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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钡囊幌?,聲音很響。 鶴爵眨眨眼睛,嘴巴被撞得有點疼,可看著緊閉著眼睛在他嘴唇上非常努力的小家伙,還是伸手按下他的后腦。 一個纏綿又溫情的親吻,沒有那么旖旎的情_欲,葉雪理舒服的手指頭都酥了,好像也被這個吻打通了思路,眼睛亮晶晶的說:“老公我知道了,朋友跟老公的區別!” 鶴爵玩著他的頭發:“嗯?” 葉雪理興奮的好像解開了一道深奧的數學題,雖然他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數學。 “我不會跟朋友做這種事的,只會跟老公做,再親密的朋友我都不會想要去親吻他的?!?/br> 鶴爵一時無言,他這么傻乎乎的寶貝,突然就不舍得再繼續逗弄他了。 按下他的腦袋,又在他紅撲撲的臉頰上親了一下,好軟,還有牛奶沐浴乳的味道。 葉雪理來以前,家里沒有牛奶味道的東西,他用的東西要么沒有味道,要么就是不明顯的冷調,總之就是透著一種性冷淡的感覺,低調卻也不失貴氣,很符合他平時給人的氣質。 但這個小家伙來了以后,他身邊的味道似乎就變了,甜牛奶,小柑橘,還有玫瑰花香,年輕活力,每一種都不在他的喜好范圍內。 可現在他被這些氣味包圍,就連偶爾去公司上班,也會被人嗅到身上沾著的香甜氣息,以至于鶴爵甚至覺得公司里來來往往那些人似乎沒有以前那樣怕他了。 他不知道這算不算是一個好的轉變。 “老公?!毙〖一镉衷谒咅ず鹾醯慕兴?,坐在他腿上的小屁股不太老實,動了兩下,被什么東西膈到了,臉就又紅了起來。 鶴爵握著他的細腰,這件睡衣真的很襯葉雪理,可是現在他卻想把它脫掉。 “寶寶?!柄Q爵去解他的衣扣,粗重的呼吸落在他胸前,讓懷里的身體止不住的顫栗。 這個天還遠遠開不到暖氣,葉雪理裸著上半身,一直在發抖。 一半是因為冷的,另一半的原因他卻不好意思跟鶴爵說。 鶴爵親他圓潤的肩頭,親他纖細的鎖骨,在每一處他喜歡的地方留下吻痕,一只大手放到他的睡褲邊緣時,葉雪理終于受不了的嗚咽一聲,躬起脊背縮在鶴爵懷里。 鶴爵吻著他光滑漂亮的肩胛骨:“寶寶……” 葉雪理臉燒得厲害,眼睛里都是細碎的水光,微張著嘴唇:“老公,我好害羞?!?/br> 他以前不會這樣的。 鶴爵笑起來,胸腔也跟著這陣低笑微微震動。 害羞是好事,意味著他現在越來越明白他們正在做得這些事意味著什么。 葉雪理搖頭,烏黑的發絲凌亂的散在他身上每一處,半遮半掩,曲線玲瓏,漂亮的像是要吸人精氣的妖精。 鶴爵一手握在他腰間,力氣大的快把他的腰要捏碎。 窗外的風似乎又涼了一些,月亮被吹進了烏云里,許久都沒再出來。 躺在沙發上的人含糊的“嗚咽”一聲,似乎是冷了,露在薄毯外的手臂抖了抖,細膩白皙,上面都是新鮮印上去的痕跡。 鶴爵絞了熱毛巾,單膝跪著給他擦身,小家伙細皮嫩rou,又是容易留印子的體質,大腿_根那里還留著前幾天的淺紫色痕跡,在剛才卻又疊了許多新鮮的粉色。 幾個曖昧的顏色交相輝映,雖然是這樣一副純潔雪白的身體,卻也色_氣的惹人遐想。 鶴爵輕柔的擦拭著,胸口卻又止不住的粗重起伏。 思緒游離間,濕熱的毛巾可能蹭到了不該碰的位置,葉雪理在他手里難耐的抖了一下,tui也無意識的分開一些。 鶴爵垂眸,薄毯里微透的光線下,有那么一瞬間,仿佛看到大片白皙的柔軟里那處淺粉色的褶皺。 他的手頓時一僵,壓抑半晌,輕輕把薄毯放下來。 要了命了。 或許是這一晚睡前神清氣爽,第二天葉雪理竟然起得比鶴爵要早。 雖然醒了,卻賴在鶴爵身上不想動,他覺得這樣的天氣真的很舒服,屋里不用再一直開著冷氣,他這樣趴在老公暖烘烘的懷里也不會熱。 鶴爵還沒醒,葉雪理突然想上廁所,起身要從被窩里出去,卻突然被一只大手按住了后頸。 葉雪理又被壓了下去,小臉貼著下面光滑的rou墻,掙扎著抬起頭:“老公?” 鶴爵剛睡醒的聲音有些啞,開口時胸腔也跟著共鳴:“寶寶?!?/br> 葉雪理的手在被子下捂住小腹:“老公,我想小解?!?/br> 鶴爵懶懶打個哈欠,伸出一只手臂墊在腦后,就著這個姿勢看向懷里的小臉:“老公跟你一起?!?/br> 葉雪理眨著眼睛,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鶴爵把他抱去了浴室,走到馬桶前把人放下來,葉雪理只有上半身穿著衣服,還是昨天晚上那件睡衣,下面露著筆直白皙的兩條腿,光著的腳踩在地板上,有點涼。 抬頭看著面前的人:“老公?” 鶴爵比他穿得歸整,至少睡袍的腰帶是好好系著的。 低頭看向小家伙的下面:“寶寶不是要上廁所?!?/br> 葉雪理似乎明白他想干什么,下意識往后退一步:“我,我可以自己上呀?!?/br> 鶴爵點點頭:“不然寶寶還想讓老公幫你?” 葉雪理這才察覺自己上了當,紅著臉:“可是我不要被老公看著?!?/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