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壓床1(h 慎)
我回到許家的時候,已經錯過了午飯,不過我在外面已經跟朋友吃過了,所以并不餓,可是剛進門,就看到有女傭在門口站著,她見我進來后,對我道:“大少爺在書房等您?!?/br> 其實早晨的時候我原本想去問許承言學校的事情,結果因為在倉庫里發生了意外,我差點忘了這件事,倒是他先來找我,讓我此時心中又充滿了怒氣,想到自己報考的學校被莫名其妙的修改,而且還猜不透他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就令我更加煩躁。 我毫不遲疑的來到書房,敲了敲門后,聽到里面傳來一聲“進來”,我打開門走進去,許承言坐在桌子后面,正全神貫注的敲打著手中的筆記本,許是聽到聲音抬眼看了一下,便隨手將筆記本合上,兩手交叉在一起放在身前看著我。 “楚楚,你有事情要問我?!?/br> 聽到他完全不帶絲毫疑問的語氣,我悄然握緊了雙手,果然跟他有關,我壓抑著心中的怒火道:“為什么不經我的同意,給我修改了學校?” 面對我的質問,許承言不疾不徐的向前傾起身子,仿佛在認真思考我說的話,然而下一瞬他卻打破了我可笑的想法:“楚楚,你真的覺得能夠輕易脫離許家嗎?” “那你到底要怎么樣?難道許家已經是你在當家做主了嗎?” 我胸膛微微起伏著,憋悶的感覺令我呼吸困難,得到答案時我終于明白自己的存在有多么渺小。 許承言起身走到我面前,一語不發的看著我,隨后抬起手向我伸來,我心中一跳,退后一步躲開了他的觸碰,他輕笑一聲放下手,附過身來在我耳邊低聲道:“楚楚,不要試圖惹怒我,你可以反抗試試,無傷大雅的反抗我可以當做情趣,但是太過分的話。。?!?/br> 依舊是溫潤的聲線,卻讓我全身生出一股冷意,他拍了拍我的肩膀,隨即離開了書房,獨留我一個人站在偌大的房間中,產生了茫然的無措感。 許承言不過對我態度好一點,我就開始忘乎所以了,怎么就忘了,這是許家,他姓許,從來都不會偏頗于我,何況我還是從幼時便長于此,怎么會輕易脫離開,許家不會平白無故養一個沒有價值的廢物。 我拖著疲累的身子回了房,想不管不顧的好好睡上一覺,卻發現桌子上放了一杯熱牛奶,想到張伯伯,我心中不禁涌上一股暖意,總有人會記得我。 將房門鎖上后,我拉上了厚重的窗簾,房間里瞬間變的昏暗,打 救。。。救救我。。。 我夾緊雙腿想阻止yin蕩的身體做出更令人羞恥的反應,卻不想將那細長的物事吞入的更深,直直的戳頂在一塊軟rou之上,我悶哼一聲,又一股yin液阻擋不及的涌出xue口,耳邊傳來低沉的輕笑聲:“楚楚,你越來越敏感了,我很期待你接受我的那一天?!?/br> 開床頭的小夜燈,我拿起讀了一半的書看了一會便覺得困意襲來,很奇怪,我以前從來沒有這么困倦的睡意,看了一眼桌上已經空掉的杯子,竟然產生了虛影,我放下書,揉了揉酸澀的眼睛倒在枕頭上,剛閉上雙眼,黑暗便侵襲而來。 是什么?我急促的喘著氣,感覺身體沉重不已,好像有什么重物壓在我的身上一般,胸口憋悶不已,我想睜開眼睛一看究竟,可是卻感覺眼皮好似千斤重,無論如何都抬不起來。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信息素的味道,很是熟悉,是誰,許蔚然還是許承言? 他在說什么,我難耐的呻吟一聲,尾椎骨傳來淋漓的快意,下身充斥著濕意的xuerou好像被細長的東西探入,正不疾不徐的緩緩扣弄摩擦著敏感的rou壁,“咕嘰咕嘰”的水聲響在耳邊,我急喘著氣,深處猝不及防生出一股酸慰之感,哆嗦著身體泄出了大股汁液。 我無聲的吶喊著,期待著有人能帶我脫離黑暗,然而卻沒有一個人來,恍惚之間好像又回到了那個潮濕的屋子,我默默的坐在角落里等待著,終于有人推開了那扇門,有一束光照進了陰暗的房間,我跟著男人走出了屋子,卻發現,門外不過是另一個深淵。 “別哭,楚楚?!?/br> “楚楚,”耳邊傳來低沉的聲音,充滿了誘惑以及欲望:“你濕了?!?/br> “唔嗯。。。不。。。不要。。?!?/br> 我搖著頭,胸口劇烈起伏著:“不。。。不。。?!?/br> 一雙大手掰開我的腿,高高架起,我尚不知這人要做什么,忽然敏感的貝rou被一股溫熱的氣息吹拂著,抽搐著顫抖了一下,隨后一條軟物抵開緊閉的縫隙,探尋而入,裹挾著灼熱的氣息在顫栗不已的rouxue中橫沖直撞。 “別。。。別。。?!蔽已銎鸩鳖i,雙腿在半空中無力的踢蹬著,全身涌起別樣的麻癢感,好像在虛無之中,落不到實處,竟讓我產生了一股無言的懼意。 有人在我耳邊輕聲道,我沒哭,我怎么會哭,我心想,面上卻感覺到一片涼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