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2)
書迷正在閱讀:抱起女主一個沖刺[快穿](GL)、戰神回家,結婚助興(穿越)、絕世丹妃要逆天、穿成反派親哥哥、我在虐渣劇情里乘風破浪[快穿]、穿成一只水母后我靠鯊魚暴富了、撿來的魚苗不要丟、真千金她完全不care、[綜漫同人]馬甲獵殺系統、[山河令同人]山河令之白衣如故
并不知道,汪洋只是面上應酬自如,心底叫苦:還沒結束嗎。放過他吧。 他想卸妝,想換衣服,想回去躺著,想休息。 汪洋原本沒怎么看靳鋒,聊著聊著,見怎么還不結束,大家怎么還不散了,終于求助地和靳鋒對了一眼。 靳鋒收到他這個眼神,抿著笑,很快找機會打斷眾人的閑談,說:好了,不早了,今天就到這兒吧。 汪洋心底吐了口氣,終于! 太好了,獲救了。 洋裝惋惜,面含微笑,站好最后一秒崗,和大佬們道別。 目送走人,汪洋卸下神色,面容帶著些疲憊,重新拿起杯子,喝了一口香檳。 但其實他不想喝酒,想喝水潤潤嗓子,沒水,湊合吧。 靳鋒看著他,像是一眼看透他的想法,說:想喝水? 汪洋喝掉香檳,嗯了一聲。 靳鋒回自己的桌子,把自己的杯子拿過來,遞給汪洋:喝吧,是水,不是酒。 汪洋接過,先下意識調了下杯口,再仰頭喝了。 靳鋒看得直笑。 這是怕碰到他喝的地方,怕間接接吻? 靳鋒心道:他可不興什么間接,他目標明確,是要直接的。 兩人往外走。 靳鋒的助理,晚宴的工作人員,羅輝,小游一路上七七八八的人過來,靳鋒和汪洋始終一條路、走在一起。 就算汪洋期間遇到什么人,要站定說什么話,靳鋒也沒先走,站在一旁等。 仿佛他們說好了一起走似的。 旁人以為如此,便沒有多問。 直到他們到了停車場,靳鋒的車已經在等了,汪洋疲了,有些懶,沒吭聲,披在外套里的手伸出來,沖靳鋒揮了揮。 沒注意到,靳鋒那車的司機下來了,繞過車頭,把鑰匙遞給靳鋒。 靳鋒走下兩級臺階,一手接過鑰匙,側身,一手握住汪洋在揮的手,輕輕一帶,示意汪洋跟他走。 汪洋:? 汪洋走下臺階,羅輝和小游一點疑惑的聲音都沒發出來。 換汪洋疑惑地回望他們:? 你們倒是有人吭一聲,問一句,攔一下??? 小游看天,假裝沒看到。 羅輝眨眨眼,眼神莫名:你們剛剛一起出來,靳總一直在等你,不是你們說好了要一起走嗎? 攔什么? 羅輝還抬起手,對汪洋揮了揮,眼神示意:去吧去吧。 ??? 汪洋覺得是時候該換個聰明點的經紀人了。 他自己倒是可以聰明地當面婉拒靳鋒,什么累了、不早了、很晚了、明天還有通告,但汪洋一概沒說,還是跟著靳鋒上了車。 不僅因為疲乏,沒什么周旋拒絕的力氣,也因為靳鋒已經給他打開了車門,而汪洋是不會當眾駁高山面子的。 兩人上車,邁巴赫絕塵而去。 車內靜謐,汪洋調整座椅,找了個舒服的坐姿。 靳鋒開著車:躺吧,舒服些。 汪洋把座椅調平,半躺了下去,覺得自己可算得救了。 靳鋒有些好笑:上一天班還能晚上直播到十二點的人,今天撐不住了? 汪洋半躺著,手籠在身前,閉了閉眼,嘆:今天累。 靳鋒看出來了,開車間隙偏頭掃了副駕一眼:很累? 汪洋:特別累。 累在今天之前長達一個月沒時間休息放松調整,累在靳鋒今天也來了,他意外地有些緊張,因此今天的工作比往常都要費神很多。 汪洋的聲音都變輕變軟了,問靳鋒:我們現在去哪兒? 靳鋒:原本想帶你去餐廳吃飯。 既然這么累,還是算了。 靳鋒:我送你回去。 汪洋閉上眼睛,迷迷糊糊地嗯了一聲,說:我把我新家地址 啊,對了,靳鋒知道。 汪洋收聲,安靜地躺著,躺了會兒,一個下意識抬手的動作,捂了捂外套里、套裝胸口的胸針,像是確認還在、沒丟,松氣似的吁了口。 靳鋒逗他:丟了?很貴的,九位數。 汪洋愣是給這句九位數激得睜開眼睛,抬起脖子:? 靳鋒悶笑,開著車:逗你的。 汪洋: 靳鋒:沒有九位數。 汪洋睡也睡不著,索性不躺了,說:走紅毯就是這個不好,什么都要上檔次的。 靳鋒:放心,沒給你丟人。 給汪洋的,無論衣服、配飾,必然都是最好的。 汪洋拿出手機,猜測網上這會兒肯定把他今天的穿戴都扒出來了,邊點開屏幕邊問:我沒認出來,哪個牌子? 靳鋒說了一個品牌,汪洋有點耳熟,想了想,意識到那是個歐洲比較低調的高奢,暗暗咋舌。 那個牌子的胸針,九位數不至于,幾十萬還是要的。 他鋒哥還真是隨隨便便大手筆,汪洋抬手要摘胸針,手機上已經點開了那個品牌的官博。 山與海的專屬定制? 天高地闊,唯愛永恒? 汪洋拆胸針的手頓住。 靳鋒仿佛永遠能掌控好節奏,明明沒回頭,卻好像什么都知道。 靳鋒不緊不慢道:別摘了,不用還,本來就是送你的。 汪洋又成了悶嘴葫蘆。 恰好遇到紅燈,車停下,靳鋒回頭,兩人隔著車內的昏暗與擋風玻璃外落入的燈光霓虹,默默對視。 靳鋒擱在扶手箱上的胳膊動了動,汪洋的手跟著便被握住了。 汪洋的手有些涼,靳鋒握著捏了捏,問:冷嗎?說著把車里的溫度調高。 汪洋被握著,一動不動,聲音有些低:不冷。 靳鋒傾身過去了些,兩人離得很近,可能也因為空間閉塞的關系,汪洋在呼吸間,很快嗅到了屬于靳鋒的獨有氣息。 那些氣息令他心口不自覺地咚咚咚快跳。 汪洋屏住呼吸,屏住他此刻運轉漸停的大腦,結果還是被他說了句沒過腦子的話:你以前不參加這種活動,今天是為我去的嗎? 靳鋒暗笑,胸口悶震,原來以前這么關注他啊,連他從不參加這種活動都知道。 紅燈跳綠燈,車流緩行。 靳鋒微微坐直了一些,目視前方,控著車,右手始終握著,沒有松開。 不然?靳鋒回道,既不在公司的業務范圍,去了還會惹來一堆應酬,換以前,當然不會去。 帶了點兒重力地捏了下汪洋的手,語氣也鄭重,靳鋒:這不是為了你么。 汪洋覺得是不是這暖氣太熱了,聽了這些話,他好暈啊,胸口也跟要窒息似的,呼吸不暢。 握著他的那只手像是熟悉了環境似的,盤著他的指頭、掌心,一點點地輕輕捏著。 汪洋暈得很,無暇去顧,實話是,他一點也不反感,反而覺得靳鋒的手挺大的,被這么包裹著,捏著、揉著,挺舒服的。 而肌理間的觸感,又仿佛滋生出無數的神經原,順著他手部的神經末梢,延伸到手臂、傳送向四肢百骸。 他心口都熱了。 前面緩行的車流加速,道路開始通暢,汪洋想著這下要開車,手總該松開了吧。 靳鋒是松了,只是松之前,他一邊看著前面,一邊拉著汪洋的手湊在唇邊,手背上親了一口,坐好。 汪洋拿回了自己的手,卻從手背開始,一個激靈貫徹到四肢,腳趾暗摳,頭皮發麻,魂兒都要從殼子里飄出來了。 他親我? 靳鋒親他??。?! 40. 親吻 那就,再接再厲? 汪洋不算直也不算彎。 多年的娛樂圈生涯和耳濡目染, 早改觀了他對性向這件事的看法。 上一世他就覺得,這輩子要是能遇到一個相愛的人,管他男女, 有就不錯了,還挑性別? 這一世,他踏實努力,忙著做他的小角色,沒想過這些。 眼下靳鋒親了他, 只是一個手背,他魂兒都要沒了。 他暗中拿手蓋著被親的那只手背,大腦立刻順暢地開始運轉:彎他應該是可以彎的, 雖然以前沒試過。 但靳鋒那突然的一口下來,他反應不用這么強烈吧? 何況只是親的手背,還是很淺的一下。 而那強烈的生理反應還不是抗拒反感,反而酥酥麻麻, 像過電似的,令他的百骸都在悸動。 這什么反應? 怎么會這樣? 一直到家,汪洋的腦細胞都在飛速地分裂遠轉, 沒注意車都已經停好了。 靳鋒解開安全帶, 側著身, 筆直地看他。 汪洋回神,伸手解安全帶, 到了? 被靳鋒按住手,帶笑地問:想什么?在發呆? 汪洋回視靳鋒,反應像一只樹懶,也不能說沒有,就是有點慢。 他眨了眨眼, 才輕聲道:沒啊。 靳鋒抿著唇線,忍著笑意,親自替他把安全帶解了,與此同時,右手又握住了汪洋,含笑問:不請我上去坐坐? 汪洋又眨了眨眼,這次的智商回歸了高地,你想上就上吧。 言下之意,什么我請不請的,明明是你想。 靳鋒聞言,看著汪洋,徹底笑開。 像一條連掩飾都沒有的大尾巴狼。 汪洋熟悉靳鋒、了解高山,但陌生這樣的大尾巴狼,一時又不知道該拿出什么神情了,只能一手去推車門,再把被握的手從靳鋒手里抽出來,走吧。 大尾巴狼從另一邊下車。 上樓,一出電梯就是玄關,汪洋在鞋柜里給靳鋒找了一雙沒穿過的新拖鞋。 靳鋒則低頭,注意到電梯口擺了不少拖鞋小游之前給他拍過照,說來汪洋的新家了,新家也有他們的拖鞋,噥,這雙駝色上面有字母的就是他的專屬,無不嘚瑟。 靳鋒正巧看到那雙駝色的,瞥了一眼,皮鞋的鞋尖輕輕一踢,給踢進了柜底的留空縫隙里。 汪洋沒注意到這些,把新拖鞋扔到靳鋒腳邊,靳鋒換鞋,沉著的樣子,也好像什么都沒做。 進門,靳鋒抬頭,四處看了看。 汪洋示意他隨便看,又隨口道:還行吧? 靳鋒嗯了一聲。 汪洋去倒水,轉頭,看到靳鋒站在了客廳壁畫的案桌前,那靠前的半張圓桌上,擺的正是之前靳鋒送的那束玫瑰。 汪洋拿杯子的手輕輕一顫。 好吧,他確實留到了今天。 不但留了,還找人烘制成了干花,按照原來的樣子包成一束。 在車上的時候,但凡想到這束花,他都不可能領靳鋒上這個電梯。 汪洋反應很快,見靳鋒在看,率先道:團隊里有同事之前開過花店,就把花重新弄了一下,擺在那兒當裝飾品了。 靳鋒站在花前看著:嗯,看出來了 汪洋:只要夠主動,被動的那個人就絕對不會是他。 看出來你喜歡這束花了。 靳鋒回過頭,看著汪洋,那眼神明晃晃的:也看出來你喜歡的不止這束花了。 汪洋捏著水杯,心底有警鈴在響,上工也不會如此,就跟備戰狀態似的,不能松懈,稍有松懈就可能被眼前的大尾巴狼帶進溝里。 汪洋裝作不接收靳鋒這個眼神,抬了抬手里倒好水的杯子,靳鋒點頭、伸手,汪洋走過去,把水遞給他。 結果靳鋒連杯帶他的手一起握住,公然不放,還走近半步,就著汪洋的手,把水杯舉起來喝了一口。 汪洋最近在看幾個古裝劇本,看到靳鋒這樣,就跟在看一個活體昏君,而自己是讓昏君烽火戲諸侯從此君王不早朝的那個。 汪洋真要撐不住了。 這樣的高山,他真的面對不了。 靳鋒則用另一手接過杯子,擺到花束旁的桌上,剛剛喝水的手牽住汪洋,手上不緊不慢地捏著,深邃的眸光緩緩抬起,像是在斟酌什么,想要對汪洋說。 汪洋等著,也做好了準備,誰知靳鋒突然一步靠近,捧著他的臉、托著他的下巴,低頭便在他唇上親了一口。 汪洋錯愕地睜眼。 那張深邃俊朗的面孔貼近在眼前,兩人氣息相繞,靳鋒的眼尾輕輕瞇起,在這無間親密的距離下靜靜凝視,像在觀察,又像在等候什么。 沒等到汪洋的推拒和其他反應,靳鋒又低頭在他唇上親了一下,眼神鎖著汪洋,又親了一下。 邊親邊把人帶著推到墻邊,一手摟腰,一手捧在汪洋勁后,指尖觸著一片細膩柔軟,還有拇指下快跳的脈搏。 靳鋒緩緩地呼了口長氣,明明是將一切掌控的人,自己卻有些情難自抑。 他又深吻了汪洋幾秒,才對汪洋道:想拒絕就推開我,嗯? 說完低頭吻下,用舌尖撬開了那張軟唇,肆意征伐。 汪洋神魂震蕩,血液倒流,心口快跳。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沒有推開靳鋒,可能是沒有反應過來?過于震驚,四肢僵硬? 他不知道。 他只是在這些主動又強勢的擁吻中再次感覺到觸電的酸麻,隨著親吻的加深,成百上千倍的積累。 他開始手腳酸軟、不能呼吸,他明明沒有主動張嘴,卻不知什么時候,開始反過來掠奪靳鋒口中的氣息。 那些細碎的、幾不可聞的喘息聲,也是他的。 他覺得難耐,用手抓住靳鋒西服的前襟,死死地抓著,衣料都攪成了一團。 今晚留我嗎?耳邊是靳鋒蠱惑的音線,燙著他的耳朵。 你想得美。他聽到自己的回答,有點喘,還有點切齒。 靳鋒悶笑,摟著他腰的手臂鎖緊,不屈不撓,連哄帶騙,說:你看,我都快30了。 再等等,都要是老男人了。 汪洋兇道:別廢話。 你三不三十和留不留夜有什么關系。 靳鋒用額頭貼著他,喘口氣,伸手扯了扯領口,說:那給我留張沙發? 汪洋被擠在墻邊,眸光都已經碎了,唇色在燈光下又潤又亮,像剛被惡狠狠欺負過的。 他偏了偏頭,神情里有天真:只是沙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