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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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夜隱約看到院墻上的瞳紋機。 小道隱隱約約能看見木質階梯。 紅發男先行,樓夜第二,老者最后,順著階梯下去,階梯正對著一處吧臺,吧臺里面懶洋洋地坐著個中年大漢,聽到動靜看過來,似乎和秦老熟悉, 手底下又補充新人了? 沒錯,老規矩。秦老過去,遞給樓夜一張表格,想個外號吧。 樓夜接過表格,垂眸隨手寫上,零,遞給秦老。 秦老掃了一眼,遞給中年大漢,中年大漢將表格收好,又扔給樓夜一塊手表, 拿好了,這是你以后進來的憑證,回去把你在這里的名字刻上去,你的第一場擂臺賽安排在兩天后,回去準備一下吧,當然,你也可以選擇提前進去適應一下情況。 033,這塊手表有異常嗎。樓夜沉默地站在秦老身后,實則五感一直在感應這里的所有情況,時刻保持防備和警惕。 【宿主,手表沒有檢測到其他異常,可以佩戴】 聽著033的回答,樓夜將手表戴在手上,這倒是讓秦老和中年大漢愣了一下,兩人對視一眼,意思相同。 防人之心如此之低? 就不怕他們的手表中有什么陷阱? 秦老瞅了眼樓夜,又看向大漢,先進去看看情況吧。 跟我來。 一直裝隱形人的紅發男趕緊跟上前面兩人的腳步,秦老帶著他們上了電梯。 電梯緩緩下行,此時樓夜耳邊已經聽到了下面狂亂的大喊大叫,隨著距離的靠近,聲音也在越來越近,越來越清晰。 果然,電梯開啟,樓夜仿佛進入了另一個世界:昏暗的燈光,暴力而沉悶的攻擊,瘋狂的嘶吼聲充斥著血腥與暴力,無數人神情狂熱,在燈光下忽明忽暗的大喊。 一切似乎都在旋轉,錯落,扭曲,癲狂。 汗臭味血腥味交雜著,空氣都沉悶黏稠了很多。 這里就是黑市的擂臺。 看臺距離擂臺有些距離,而且擂臺很大,上面正有兩人在搏斗,一胖一瘦,沒有任何防護措施,他們渾身青紫,嘴角滲著血,互相攻擊著對方,一次又一次,每一次都拼盡全力。 擂臺上已經布滿了血跡。 一旦其中一人被擊中,倒地,看臺上的人就會嘶吼著站起身子,有人笑有人罵。 樓夜靜靜看著這一切,沒有做聲,分析著臺上兩人的實力,并結合自己看到的和分析到的,開始在腦海中模擬假象:如果將他們面對的敵人換成自己,自己該如何應對。 腦海中迅速勾勒模擬,置換出模擬想象場景。 偏瘦的那一方,攻擊更偏向于技巧性,力道小,慣用于左手,右手反應比左手慢上一拍,此時正在與對方周旋,將對面的胖子換成自己,腦海中的自己格住近在咫尺的攻勢,右腳微蹬崩開對手。 橫踢向對方,在對方踉蹌后退時借力沖天,砸向他的胸口。 用時四分鐘,敵人,敗。 樓夜從自己想象模擬的畫面中退出,目光又看向偏向于力道的胖子。 胖子手臂力量大,肌rou隆起,且脾氣暴躁耐性差,如果是自己,樓夜微瞇著眼,腦海中模擬想象,自己可以游刃有余地避開他迅猛的攻勢,倏忽出現在此人身后,繞風箏般磨著他。 幾次之后他必定攻擊失去章法。 用時六分鐘,敵人:敗。 不知道這是什么等級的擂臺賽,樓夜以自己為藍本觀察,發現正在臺上的兩人實力并不強,與之前在外面截殺他的兄弟兩相比,差之甚遠。 秦老和紅發男卻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臺上的兩人,還會時不時地心痛嘆息,這場比賽持續了半個小時,最后在瘦子渾身鮮血倒地,胖子站著咧嘴殘忍一笑為結果。 這樣的結果一出來,這里的人有些在尖叫著歡呼,有些在嘶聲怒罵。 而秦老三人已經乘著電梯回去了。 秦老的鐵器鋪中,老者掃視著樓夜,目光挑剔, 你的比賽兩天以后錄入安排,這段時間好好準備吧,在外城,受了傷基本上就判定死亡了。 祝你好運,別死的太早! *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小可愛們在評論區里暖心的關心和留言,我每一條都看過,真的超級謝謝你們,小心貼貼我的小可愛們,嘿嘿傻笑~ 我已經滿血復活啦,今天開始,努力碼字更文! 另:第二更在下午三點之前哦~ 第30章 二更:木屋激斗 回去的路上, 樓夜回想著在黑市中的所見所聞,轉頭看向身旁的紅發男, 看樣子, 你對那里應該很熟。 紅發男嘿嘿一笑,這你都看出來了, 也就一般般熟,一般般熟而已。 詳細和我說說。 紅發男撓撓頭,剛剛我們去的是外城的擂臺,擂主被分為五連勝擂主, 十連勝擂主,二十連勝擂主,五十連勝擂主和百連勝擂主, 要想一直維持下去,期間也要防止別人踢擂, 主動挑戰。 百連勝擂主就可以得到島主府的召見, 成為內城人了。 剛剛我們看到的比賽, 他們就是五連勝的擂主,也是運氣不好啊, 不然說不定還能在升一級。紅發男無比惋惜。 樓夜將紅發男說得記下。 紅發男后面還有事, 又有一艘船在今天出海,紅發男好不容易搶下了收薪資的這份工作, 好聲好氣的在樓夜這邊解釋, 生怕樓夜直接把他扣下來當傭人。 樓夜對留下紅發男一點興趣都沒有, 揮揮手讓他走了。 重新穿過街道回了自己搖搖欲墜的茅草屋, 樓夜才發現自己看不上的茅草屋居然也有幾個人在爭奪。 其他人圍在一起起哄, 完全不把新來的樓夜放在眼里。 這屋子我先看到的, 憑什么你們先進去住。 憑什么。憑老子拳頭大, 你要不要試試? 試就試,真以為老子怕你不成。 說話間幾人混戰在一起,有的甚至毫無章法,腿腳相擊的沉悶響聲響起,濺起無數塵埃,周圍的人像看樂子一樣陣陣叫好。 最后是一個臉上帶著刀疤的人勝出。 其他人狼狽不堪地倒在地上,捂著受傷的地方踉蹌起身,恨恨盯著刀疤男。 刀疤男笑的兇狠,一笑臉上的刀疤猙獰扭動,怎么,這屋子歸我,你們有意見? 周圍有眼尖地看到樓夜,突然指著他,哎,你說歸你就歸你,這房子我記得可是分配給他的,不如你問問他愿不愿意? 眾人紛紛看向樓夜,眼中是毫不掩飾地貪婪。 新面孔就意味著資源。 樓夜站在原地,身形筆直,平淡冷漠無動于衷,瞳孔黑如點墨。 刀疤男猙獰一笑,扭著拳頭看向樓夜,威脅道:這屋子是你的?那我告訴你,這屋子現在歸我了,你有意見? 在其他人哈哈大笑的起哄中,樓夜等他們笑完了,才面無表情地盯著刀疤男,聲音淡淡, 有。 還真有不怕死的,他說有,哈哈哈哈哈哈哈 還等什么,那還不把你的房子搶回來,可別在晚上找不到地方睡覺,抹鼻子掉眼淚啊。 周圍看樂子的人對這種場面喜聞樂見,他們最喜歡看的就是這種熱鬧了。 刀疤男不氣反笑,拳頭捏得嘎巴響, 好,很好,我就喜歡你這種骨頭硬的,一會求饒起來才好看啊,就沖你這份勇氣,一會你跪下叫我爺爺,我就放過你。 話音剛落,刀疤男后腿發力猛蹬,沙包大的拳頭裹挾著拳風沖向樓夜,樓夜甚至不需要開啟晶體五感,微微偏頭,拳風刮起樓夜的額發,卻偏了樓夜一寸。 無論刀疤男如何攻擊,樓夜都身子不動,站在原地閃躲側身,偏頭彎身,仿佛在戲耍著人玩一樣,眼神冷靜,游刃有余地躲過所有攻擊。 下一秒,刀疤男只覺汗毛乍起,后背如同被巨石碾壓而過,被猛地抽向前方,五臟六腑疼得厲害。 轟! 刀疤男轟然墜落,整個身子滑行了幾米之外才止住去勢,一切快得讓人沒有反應時間,周圍的人瞬間啞身,陷入一片寂靜之中。 咳咳咳 刀疤男艱難地捂著胸口咳嗽,氣息萎靡不振,極力想要站起來,其余人見狀紛紛噤聲,看向中心始終面色平靜的樓夜。 噠噠噠 樓夜一步步朝著刀疤男走來,圍著的人群下意識退后給樓夜留出一條路。 而此刻,只覺得全身疼痛的刀疤男恐懼地看著前方面色平靜冷漠,朝著自己而來的人,對方的每一步腳步聲都像是踩在了他的心跳節拍上。 身影漸漸靠近,氣勢冷漠,眼神平靜,居高臨下俯視他的眼神不帶絲毫情緒。 咚咚作響的心跳附和著樓夜的步伐節拍,帶著冰冷的死亡氣息漸漸靠近。 令人心底發顫,不寒而栗。 樓夜走到刀疤男面前,俯視著刀疤男,語氣平靜不變,寒涼冷漠的視線落入刀疤男眼中,像在無形宣告他的死期。 你剛剛說,要我跪下叫你爺爺,你就放過我? 刀疤男都快哭了,生怕下一秒自己就被眼前的人給利落殺了,也顧不得渾身疼痛,求生欲爆棚的他立刻擠出一個討好的笑, 爺爺,你是我爺爺,爺爺饒命,爺爺饒命。 樓夜掃了眼四周,被看到的人立刻退后一步,閉緊了嘴,樓夜重新將視線轉回到刀疤男身上, 你想搶我的屋子。 誤會,誤會。 我問什么你答什么。樓夜加重語氣。 是是,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刀疤男縮著脖子。 你自己屋子呢? 我的屋子早就被海風吹散了,這里緊貼海岸線,很多茅草屋都撐不了多久,我又不想重新蓋,就就習慣搶別人的。越說的后面,刀疤男聲音越小。 這種事情經常發生? 這里人多屋少,每間屋子每天都會被別人搶走,這已經是我們這里默認的規矩了,有能力者居住。除了那些掛了牌子,屬于尚未分配的房子不能動。 樓夜看著自己簡陋的茅草屋,比賽尚未開始,他還需要在這里住幾天。 樓夜的視線緩慢地移到后面那些木屋上,那些木屋遠離海岸線,結實且面積大。 那里呢?也一樣嗎? 刀疤男順著樓夜的視線看過去,連連點頭, 對的對的,都是一樣,只要你能打得過屋子主人,就可以占有他們的屋子,都是一樣的規矩,但是,住在木屋的人都是實力很強的,我們都打不過。 刀疤男剛說完這句話,又立刻反應過來,以面前人的實力,說不定可以打得過啊。 你和我說說木屋里人的情況。 刀疤男苦笑,他們哪是我們能知道的,我只見過他們每次都會當眾把挑戰者活生生弄死,扔海里的畫面。 一想到那畫面,刀疤男就心中生畏,連去挑戰的念頭都不敢升起。 難道面前的這人 果然,樓夜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并沒有進自己的茅草屋,而是邁著沉穩的步伐一步一步朝著木屋而去。 圍觀的人面面相覷,想到一種可能,瞬間驚悚的瞪大眼,刀疤男也勉強起身。 就看到那人似乎站在那些木屋前思考了片刻,最后選中了右手邊的第三間。 樓夜觀察著面前一排排的木屋,終于選擇了光線最好的一間,一腳將門踹開。 踹門的聲音宛如一個信號,多數木屋都開了門,紛紛探出頭,有的還走出家門看熱鬧,似乎在看誰那么大膽子居然敢來挑戰。 被樓夜踹門的主人是一個鷹鉤鼻的男人,他陰著臉走出來,一出現就遭到同住在木屋的人笑話, 步甲,你不行啊,看來威懾力不夠啊。 就是,居然敢挑戰你,嘖嘖嘖。 這都多長時間了,終于來一個了,還專門找了你,看來是知道柿子要撿軟的捏啊。 哈哈哈哈,步甲,你這是被人當軟柿子了,還不趕緊給他點教訓。 海里的魚最近正好瘦了好多,正好就來食物了。 鷹鉤鼻步甲聽著他們的嘲笑,臉色愈發陰沉,陰陰地盯著樓夜,聲音沙啞, 就是你要挑戰我? 我看中了你的房子,這房子,歸我。 呵,口氣還不小。步甲語氣陰森, 那就要看你有沒有命去住了。 話音未落,步甲手指如刀,直直刺向樓夜胸口,速度快狠準,樓夜迅速捕捉到他的動作,同樣上前。 兩人之間的距離在飛速拉近,步甲指甲鋒利,并指襲向樓夜咽喉,眼神狠辣。 樓夜抬手格擋,眼神極致冷靜,對手的一舉一動,帶起的風聲和流速都告訴了他對手攻擊的方向。 兩道身影緊貼纏繞在一起,短短幾息彼此間就過了十幾招。 砰砰砰! 沉悶的聲音在安靜的環境中響起,一旁觀戰的眾人看著看著,漸漸臉色沉凝,誰都沒再說話。 片刻后,局勢發生轉變,步甲的攻勢漸漸捕捉不到樓夜的攻擊,對手的身形輕飄飄,看似險險避開,卻每次都是怎么也攻擊不到。 似乎總是差之毫厘,讓人心煩氣躁。 步甲身形飛退想要推開糾纏,樓夜欺身上前鉗住對方。 絞緊脖頸手肘狠狠砸著對方背部,對方口唇溢血再無還手之力,恐懼不已,沙啞著聲音極力大喊, 認輸。 用時六分鐘。 這場挑戰以樓夜勝利作為結局。 一直在觀戰的其他木屋中人眼神凝重,深深打量著樓夜,誰都沒有說話。 樓夜也不需要他們說話,感受了一下步甲的實力,對方的實力一般,和樓夜在擂臺上看到的那兩人實力相差無幾。 把你的東西收拾好。樓夜盯著步甲。 步甲也不敢說話,即使全身再疼也不敢耽誤片刻,也不敢花太多時間收拾,回到木屋將自己的東西匆匆收拾出來,一瘸一拐地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