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二、被迫妥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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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 “喂,陳先生,我是齊先生的律師向明,后天就庭審了。齊先生想提前和您見一面,齊先生有些東西要給您,他說您會感興趣的?!?/br> “向先生,你也說了,后天就庭審了,我不覺得這個時候受害者和犯罪分子有什么見的。請你轉告齊恒,讓他在里面好好呆著?!标惓柯犅匌R恒要見自己,不耐的擰了擰眉。 他不知道齊恒想干什么,但潛意識里覺得不會是什么好事。 甚至于齊恒能不能被判刑,陳晨都心里沒底,他知道齊恒家里肯定有些背景,說不定能保下齊恒。 而且齊恒把他關在那間房里除了限制他離開,沒有毆打他。甚至發生關系都是陳晨自己主動的。 所以陳晨自己心里也明白這一場控告,對齊恒的損失微乎其微,有可能僅僅是名譽受損。 不過這也夠了,他目的僅僅是離開齊恒,再無瓜葛而已。目前已經達成了一半,余下的就是把這件事鬧大,等齊恒背后的家族出手。 他相信沒有人會愿意自己家的孩子搞男人,甚至到了違法犯罪的地步。 從上次婚禮沒有任何齊恒的長輩到場,便可窺見齊恒與家里關系并不好,他家里也不認可他這個男妻。 如此最好,只希望齊恒能被帶回家好好管教,再也沒機會來sao擾他。 至于他們之間的恩恩怨怨,陳晨不是不想報復,但是齊恒有病,他怕搞狠了,最后魚死網破。 他不覺得齊恒值得自己付出更高的代價,到此為止,甚好。 “陳先生,齊先生說了,如果您不愿意與他見面,沒關系。他見您母親也可以。就是不知道您母親是不是也和您一樣……鐵石心腸?!彼坪踉缇土系疥惓繒芙^,向明不緊不慢的把齊恒早就吩咐好的說辭告訴了陳晨,等著他的決斷。 “……他威脅我?”齊恒居然用母親威脅他,是了,自婚禮之后,齊恒在里面乖乖呆了一個星期,直到快庭審才來找他,確實已經很沉得住氣了,讓他差點忘了齊恒的本性,那個男人根本不可能束手就擒。 齊恒這個瘋子,如果想見他,必然耍盡手段也會見到。這次只是電話里語言威脅,如果他不去,那下次估計就會把母親抓走了。 母親耳根子軟,他和齊恒的事也沒跟母親透露過,母親只隱約知道齊恒對他有別樣的心思,在她眼中齊恒還是那個溫文爾雅一表人才的大學老師,對陳晨照顧頗多的溫潤學長。卻不知道,齊恒內里是個黑心腸,為一己私欲囚禁他。 而且母親才出院不到一個月,還需要好好休養,這些不相干的人和事兒怎么好讓母親憂心,萬一刀口沒長好,可是會受一輩子罪的。 “陳先生怎么會這么想呢,齊先生怎么會逼您呢,他不過是想在庭審之前見您一面,順便把您留在他那里的東西給你,而且見面地點就在警局?!彪娫捘沁呄蚵蓭煴憩F的很誠懇,仿佛只是好朋友見見面聊聊天罷了。 “好,我去,去跟他做個了斷?!闭f完陳晨就把電話撂下了。 一想到明天要被迫去見齊恒他就氣不打一處來,晚上飯都少吃了半碗,看得陳母直皺眉,但見陳晨臉色非常不好,以為他還在為前些天那件事煩惱,便也沒有勸他再吃點。 兒孫自有兒孫福,該說的她都說了,剩下的就讓孩子們自己去解決吧。 不過,話是這么說。她還是把兒子心情不好的事兒告訴了自己叁個頗為殷勤的干兒子,讓他們注意點,別觸陳晨霉頭。 第二天,陳晨氣沖沖從警局離開,手里拿著一個被布裹著的木板,一回家他就把那東西藏進了衣柜最深處,并給那一格柜子上了鎖。 沒有人知道陳晨和齊恒聊了什么,更沒人知道他拿回來的是什么東西。 齊恒把自己關在房間一下午,出來第一件事卻是去法院撤銷了對齊恒的起訴。 陳晨臉色比前一天更難看了,但他還是僵著臉親自去接齊恒出獄,然后開車把他送回家。 盡管對齊恒全程沒有好臉色,但齊恒知道陳晨妥協了。 他賭贏了,不過輸了也沒事,就算他父親再不喜他,也不會放任齊家子孫進局子。他外公還在后面看著呢,老爺子最是疼他這個外孫。 以前是他過于天真了,以為自己放棄了一切就可以留住陳晨。如今,他要把屬于自己的都奪回來,不管是錢、權,還是男人,他都會得到。 齊恒看了看駕駛位上面色黑沉沉的男人,暗道,這手段嘛,以后還是得溫和一點。畢竟他們是結親不是結仇,雖然這仇已經結的很深了。 “到了,齊總下車吧?!?/br> “哎呀,我就是一個小分公司的小總裁而已,晨晨不要叫我齊總,太過生疏,叫我名字或者學長都行,不過我還是想聽你叫我學長?!?/br> “不敢跟齊總攀關系。既然齊總已經到家了,那我就先回去了?!闭f著陳晨也不等齊恒回復,便下車往小區外面走了。 他實在是看不慣齊恒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臉,也不知道他這個大學老師怎么就突然空降成了他母親的頂頭上司。 要知道那個公司陳母干了一輩子,就等著再過幾年退休拿退休金,誰知道這殺千刀的齊恒,居然把他媽提拔成了主管,她媽都50多的人了根本就不需要齊恒這多此一舉。 雖說那個主管也沒什么活,清閑的很。但陳晨知道,這是齊恒在提醒他,你媽在我手里,能不能順利退休還是我說了算。 這不,為了他媽,陳晨乖乖的去法院撤銷起訴,去警局解釋這個“誤會”,甚至給齊恒當司機送他回家。 盡管陳晨知道自己不應該妥協,齊恒這種人慣會得寸進尺,但那是他mama,是為了他終身不嫁,辛苦把他拉扯大的母親。他不可能為了和齊恒劃清界限害他媽年逾五十,卻丟了工作。 那是她除了自己這個不孝子以外,最大的依仗。 盡管這些年,母親年紀大了,大部分工作都分給了公司的年輕人。而母親也漸漸把重心放在他和調理自己的身體上。但陳晨知道,在母親的心中工作仍是很重要的存在。 齊恒的這個住處在市中心,和上次監禁陳晨的那間不一樣,那個在郊外,所以這次陳晨很快就叫到了車。 他在后座癱軟著疲憊的身體,一動不想動,連司機是熟人,上錯車都沒發現。 尤梓熙看著后排閉著眼的陳晨欲言又止,他想知道陳晨和齊恒之間發生了什么,怎么一天就變了態度,好像和解了一般。 陳晨是不是已經原諒齊恒了。 但他問不出口,他又是誰呢?有什么立場說這些明顯越界的話。 “嗡嗡嗡……” “喂?” “喂,是晨先生嗎?莉莉她喝多了,怎么都叫不醒,我看她手機緊急聯系人是你,就擅自給你打了電話。你是她男朋友吧,也不知道怎么放心這么漂亮的女朋友獨自來酒吧。這里好多不要臉的小子看莉莉喝多準備撿尸,你要是方便的話快點過來把莉莉接走吧?!彪娫捘穷^的陌生男人絮絮叨叨說著陳晨不太明白的話。 “那個……不好意思,您是不是打錯了。我沒有女朋友?!标惓恳矝]看是誰打的,他現在累的眼睛都睜不開,聽著手機里陌生的聲音,斷定對方是打錯了人。 “怎么可能,君莉莉親口承認你是他男朋友。你小子真不負責,有這么漂亮的女朋友居然不承認,你不會是外面有人了吧,還是本來就不止這一個女朋友?”本來還算客氣的語氣,因著陳晨的否認,也帶上了幾分嘲諷,對方以為陳晨是個海王,而漂亮的君莉莉只是他魚塘里的一條魚,甚至打定主意等人下次來,一點要好好提醒這個過分漂亮的女人。 “君莉莉?抱歉,我剛剛睡迷糊了,現在可以把地址告訴我嗎?我馬上過去,麻煩您先照顧他一下?!标惓靠戳丝磥黼娙?,果然是君佳燁,這小子居然女裝去酒吧,還喝的爛醉。 他有些頭疼,理智告訴陳晨,君佳燁是個男人,還是上面那個,不會吃虧。但他情感上他還是不放心,畢竟他也見過君佳燁的女裝,美的不可方物,他那長相根本就不安全,這年頭變態可是很多的。 那邊報了地址之后,陳晨立馬跟司機說改道去某某酒吧。 司機師傅也沒多問,沉默著掉頭去了市里最大的酒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