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ule4.8:雪的碗里,盛的是月光(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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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夫湖托諾帕試驗場,少女卸下飛行頭盔,走向站在沙棘間的中年男子。 夜晚的五十一區,有星無月,空曠而又荒涼。 少女將頭盔換下了手,遲疑叫道,“爸?!?/br> 中年男子聞言亦不回頭,只是平靜地道,“你不該來這里?!?/br> 少女走到他身邊,躊躇了一下道,“我聽說媽失蹤前,你最后見過她?” 中年男子“嗯”了一聲,“是在你哥哥葬禮后不久?!?/br> 少女不由瑟縮了,“對,對不起?!?/br> 中年男子終于轉頭,看了一眼少女,似是微微嘆了口氣。 一架軍用運輸機在不遠處降落,轟鳴聲中,只聽中年男人若有所思的道,“如果人類專注于發展自身潛力,也許用不到機械電子,也可以遨游于九天之上了?!?/br> 少女怔了一下,“人類的身體本就有先天限制。后天再如何努力修習,也絕難達到現今科技的高度?!?/br> 中年男人笑了笑,“那是因為受倫理限制,我們不可能在人體上反復實驗?!?/br> 少女心臟不由漏跳了一拍,“難道說……可是傳聞中,這里是研究外星……?!?/br> 中年男子悠悠道,“傳說遺世于天地之先,生物有一個極小的分支,走向了與現在完全相反的進化之路。它們通過千萬年的潛修,激發了身體的全部靈能。甚至,可以攀附在時空的錯縫之間……?!?/br> 他的聲調降得越來越低,最后那句幾至不可聽聞,少女屏住呼吸,不由自住越靠越近。 倏忽間,肋骨間泛起恍惚的涼意,那是薄窄的利器迅猛穿過身體的寒冷。 少女驀然睜開眼,酒溪仍在身邊汩汩流動,遮風擋雨的藤廬卻像是從天而降一般,矗立在原是一片空曠的石碑之旁。 松風入懷,飛雪如絮。缺了半邊耳朵的陶鑄顱蓋沾了雪跡,在月光下映襯出別樣的虛無和荒涼。 少女眼神望出屋外,高高在上的月輪,已從她失去知覺時的左缺,變成了如今的右環。 這是……叁日之期已過……她,出局了? 少女手指不自覺地微曲,再展開時,掌緣卻觸到身側微涼的物品。 云紋勾卷,鉏牙突?!欠置魇且幻堆黎傲钆?! 少女忍住察看的沖動,偏頭望去,正趕上引路人,吹去手中墨釉觚上最后一筆篆刻。 “天色尚早,靈降之關會在四個時辰后開啟,你不妨再多休息一會?!?/br> 少女垂眸,手無意識地攥緊了身邊的牙璋。 引路人用手中新勾落出的飲具,舀滿盈盈酒漿,緩緩推放在少女面前?!澳銉葌话l失去意識。梵某人說不得越俎代庖,自長史處替你取來了那枚通關令牌?!?/br> 少女憶起他在湖畔時的作壁上觀,不由冷冷道,“這樣說來,我還要和你說聲謝謝嘍?” 引路人祥和的道,“不用客氣。也算不負故人所托?!?/br> “不負故人……”少女面無表情的重復,突然揚手一甩,只聽“嗤”的一聲,牙璋畫了個弧線,掉入廬外的酒溪之中。 引路人微怔,少女卻已倏然翻身,緊緊閉起了雙眼。 周遭靜得似只剩下落雪聲,須臾,少女終于忍不住睜開雙眸,藤廬內,那人卻是早已杳無蹤跡。 少女怔了怔,咬唇抱膝坐起。面前放著的墨釉觚上,遠山一片粗頭亂服,荒野之中半抹薔薇,卻在荊棘叢中紅得率意恣性,亂人心魄。 耳畔傳來細小的破空風聲,少女不及多想,手掌閃電般揮出。不速之物卻瞬間停頓,被少女氣勁裹住,就那么小小一跳,正正中中停在了少女伸出的掌心之中。 有人微微笑道,“完璧歸趙,這回可要拿穩了?!?/br> 少女望著手中那去而復還的牙璋令牌,頓時惱得牙癢癢。 引路人已舒舒服服地坐了下來,一邊撥著炭火,一邊失笑嘆道,“阿微這次可欠我多了,梵某對自己的女朋友,都不見這么有耐心?!?/br> 少女深深吸了一口氣,又長長吐了出去。 引路人微微一笑,“我說錯什么了么?” 逐水似笑非笑看他一眼,未著羅襪的雪趾卻突然探了出去,漫不經心摩娑過墨釉觚上那抹絳痕緋色。觚紋粗糙,少女一時眉尖若蹙,嬌嫩的趾尖,就那么楚楚可憐地瑟縮了一下。 引路人閉了閉眼,近乎苦惱地嘆了口氣,柔聲道,“別這樣?!?/br> 少女托著下巴無辜地道,“別怎樣?” 引路人沉默不語,少女秀氣而瑩白的足趾,卻似抵不住他夜暮蔓延似的古怪視線,一時染上盈盈嫣紅,微微輕顫了起來……。 下一瞬間,那人卻敞開大氅,將少女從頭到腳,裹了個嚴嚴實實。 少女一時被卷得動彈不得,不由神色郁郁,垂眸澀聲道,“你對阿微,還真是情深意重來著?!?/br> 引路人嘆笑不已,“傻孩子,梵某可不是什么溫柔之人….…。要是現在真抱了你,幾個時辰后要開啟的靈降之關,你是準備直接退出么?” 他低沉暗啞的聲線,似還殘留著奇異的情欲陰影,大氅上檀煙的澀苦,也無可避免沾染在少女衣襟之上。逐水一時像被自己香味弄到發狂的麝香鹿,陷進那些被他“不溫柔”抱在懷中,情欲攻心,卻走投無路的混沌長夜之中……。 少女指甲陷入了掌心,拼命想要抑制自己,可這世上還有什么比和他聲息相纏,卻不可碰觸,更蝕骨的迷魂春藥呢? 懷里的少女突然呼吸急促,身軀炙燙,引路人微微一怔,又有什么不懂。 “我還真從未讓女孩子,受過這種苦呢……?!彼暤驼Z,停在少女腰側的指尖,輕撫過她脅間不存在的傷痕。 “嗯……?!鄙倥缫丫o繃如滿引的弓弦,便是微羽般的輕觸,已讓她失聲嗚咽。 引路人嘆息無盡,修長的手指突然輕挑,就這樣拔開了少女的衣襟。 “??!”胸膛被釋放的瞬間,已然腫脹的不像樣的嬌櫻乳蕊,就在引路人眼前,一任雪氣侵襲,巍巍輕顫,挺聳盛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