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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青盈上前拽拽逐水的袖子,語氣擔憂的道,“華小姐,你,你沒事吧?” 逐水只是沉默,搖光卻輕叱一聲,狠狠抓住少女哼道,“死丫頭別想跑,乖乖讓我把你帶回去,交予道上公審!” 逐水看一眼緊捉住自己腕部的手,再瞧瞧搖光,淡淡道,“走開?!?/br> 接觸到她眼神的瞬間,搖光心間一顫,不自覺放手向后退了兩步。余光處,高坐臺上的黑夜帝王,似是無聲笑了一笑。搖光心下大慚,暗忖怎么就被死丫頭給嚇到了? 逐水右手輕轉,將匕首收回腰間,左手已拉住青盈,旁若無人的道,“我們走?!?/br> “嗤”,黑夜帝王手指輕彈,廳門便無風自開。七政侍衛們向黑夜帝王恭敬的行了一禮,頃刻間如海水退潮般隱去不見。門再次咣當緊閉,不僅像從來沒有打開過,更如同從來都沒存在過一般。 顧青盈看得目瞪口呆,逐水已轉身面對黑夜帝王,冰冷冷的道,“你想怎么樣?” 黑夜帝王盯著手下的凈琉璃,也不抬頭看她,只是語氣卻比往時更加淡漠,“終于想通了么?子龍不是一個好的游戲人選?!?/br> 逐水心下一痛,澀澀道,“你要想替小狼出頭報仇,就盡管劃下道來吧?!?ùs?ùταń?.?ο?(fushutang.) 黑夜帝王半撐了頭,語氣訝然,“報仇?男人被女人欺瞞玩弄一下,也值的這么大動干戈?” 逐水垂眸隱忍,“夜帝大人既然沒什么指教,青盈和我就告辭了?!?/br> 人偶凈琉璃卻在此時慢慢站起,廣袖輕舒,旋轉舞在無聲的韻律中。黑夜帝王淡淡道,“顧小姐,以你的眼光看來,我這個偶人舞姬如何?” 被點名的青盈呆了一呆,半晌訥訥道,“我,我對人偶沒什么研究,不過您這舞姬關節靈活多變,行動時更恍似真人,制作她的匠人,不知心思要如何細密,才能這般奪天之巧?!?/br> 黑夜帝王眼光隨著人偶移動,口中緩緩道,“恍似真人??。顧小姐一語中地,眼光比起鞫寶伽藍,也算不遑多讓?!?/br> 顧青盈本能只覺不安,勉強道,“夜帝大人過獎了,青盈哪能和伽藍相提并論?” 黑夜帝王微微一笑,“所以我的冰盞,還是真品沒錯吧?” 青盈一怔,“自然???!?/br> 凈琉璃腰肢輕折,半倚在了黑夜帝王臂彎。那人便微微嘆息,“你和琉璃一樣是個好孩子。只可惜,不會撒謊的人和物什,怎么看,都與我這種惡人不大相襯?!?/br> 顧青盈越發覺得惶恐,“夜帝大人,您,您言重了?!?/br> 黑夜帝王撩開凈琉璃的衣襟,手指在她赤裸裸的胸膛上劃過。顧青盈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竟然覺得偶人的面部有了微妙的變化,那瞬間浮現出的笑容,充滿了邪惡的曖昧和暗示。 青盈不由閉了一下眼,卻聽黑夜帝王柔聲道,“你瞧,凈琉璃的心是白的,而我卻鐘愛了撒謊成性,玩弄感情的巫女……?!?/br> 他的聲線讓人酥軟松飄,他的眼神平靜無波,逐水握著青盈的手卻瞬間變涼。 “小女孩,謝謝你,終于讓我找到適合我的人偶娃娃了?!?/br> 逐水垂下眼眸,冷冷道,“你謝得太早了,我不是任何人的娃娃?!蹦_尖挑起離自己最近的一張椅子,砸向墻上的機關。門豁然洞開,逐水拉起青盈向外狂奔。身后,伴隨著黑夜帝王令人毛骨悚然的低語,“真不乖???!?/br> 空蕩蕩的長廊中,回響著女孩們奔跑的腳步聲和粗重的喘息聲,一道道的門在她們身后轟然關閉,一盞盞燈次等熄滅,黑暗獰笑著,一口口吞噬掉她們的影子。 明知逃跑只是徒勞,可卻不敢停下來。絕望,無奈,與心痛接踵而至,仿佛是少女永遠擺脫不了的命運基調。 “哐當”,青盈終于一個趔趄摔倒在地,痛哼道,“別管我了,你,你自己快走?!?/br> 逐水大口喘氣,“快起來,能逃一分鐘是一分鐘?!?/br> 青盈瑟縮了一下,然后抓著逐水急急道,“你把冰盞失效的事說出來,夜帝大人不誤會你,咱們也就能出去了!” 逐水大驚,“千萬不可以!先不說夜帝會不會原諒我們,你哥哥對冰盞志在必得,如果是我主動壞了計謀,他一定會遷怒到小狼身上去的!” 青盈默然,她當然更了解她哥哥睚毗必報的性格。 “那,那我去求夜帝大人好了,我怎么說也是被派出鑒寶的專使,他說不定給世家面子,連你也一起放了呢?” 逐水苦笑不已,“你不了解他,如果放在平時,他是不會留難你的,可是今天,他,他的心性很不穩,我不能冒險留下你一個人對著他,至于求情,你越求只會讓他越興奮的折磨我們!” 青盈一時茫然無措,四顧之下,忽然一振道,“那是什么?” 不遠處的大理石地磚上,繪著朵巨大的蓮花圖印,濃墨重迭的顏色和乖謬邪僻的構形,讓它看去懷帶著不詳的預示和警告。兩個女孩卻你瞧瞧我,我瞧瞧你,像突然間看到了一絲希望。 逐水先動手數了一數,喜道,“真的是菩提封印,八葉蓮花?!?/br> 青盈不太確定的道,“菩提蓮花,一向是生門的標記,難道,那里真有出去的可能?” 逐水便二話不說,走過去在蓮花心上敲了敲,沒有絲毫動靜。又在葉瓣上摸來摸去,依舊是徒勞無功。 青盈咬著唇苦苦思索,忽然眼睛一亮,“我想起菩提蓮花的口訣了:五蘊皆空,波羅揭諦?!?/br> “那要怎么用?”逐水虛心向學。 “波羅揭諦是梵語,意思是度到所欲之彼岸,也就是說,只要五蘊皆空,我們就可以出去了?!?/br> 逐水嘆口氣,“一朵蓮花要怎么五蘊皆空?” 青盈奇怪的看著她,“你還真不知道???唔,還是我來吧?!?/br> 逐水默默站去一旁,看著青盈用奇怪的手法,在八葉蓮瓣上動來動去。 “??!”青盈的手還停在蓮花瓣上,整個石面突然一個大翻轉,將兩人一起甩入了地下的洞xue中。 這一下只跌得兩人頭昏腦漲,半響逐水和青盈才爬了起來,微風拂面,逐水立時精神一振,“太好了,有風就一定有出口!” 兩人不敢再耽擱,一瘸一拐的沿著甬道向前走去。轉過一個拐角,逐水不由再次愣在當場。 面前是淙淙的水流,目測深度,也就是剛剛及膝而已。然而,那湖色卻是一汪幽藍。星光透過洞xue的間隙,倒映在水中,仿佛是天外的一幕星緞平鋪下來。 水波緩緩蕩漾,星子飄忽悠遠。逐水被眼前夢幻的景色震住,卻怎么也不夠膽邁腿前行。 一邊的青盈已蹲下身去,手一伸就去碰那秀水。 “小心!”逐水大驚失聲道。 青盈看著手掌上的水滴,夢囈似的喃喃道,“忘川水,果然是忘川水?!?/br> 逐水見她無事,這才松了一口氣,挑挑眉道,“忘川,難道我們一下掉進了陰曹地府?” 青盈像還沉浸在迷夢中,緩緩道,“我原以為忘川水只是傳說,沒想到,它真存在于塵世之中?!彼恍姓f,一行除去鞋襪,順便挽起了裙角。 “你要干什么?”逐水疑惑不解。 “當然是要涉水過去,別忘了,夜帝大人只怕就在我們身后不遠?!鼻嘤陌怖淼玫拇鸬?。 “你不怕水里面有什么東西?” 青盈搖搖頭,“沒關系的,這是忘川之水,里面不會存有活物。不過你要脫了鞋襪,忘川水極重,衣物沾到它會沉下去的?!?/br> 逐水聽她這樣說,雖仍心中忐忑,但現如今也沒有什么更好的辦法。于是兩個女孩手挽著手,晃悠悠在湖水水中前行。 迎面的風越來越大,空氣里也多出了芳草的輕香。兩人又走過一個轉彎,面前豁然開朗,逐水和青盈不自禁歡呼一聲,望著不遠方的小島,相視會心而笑。 再走兩步,逐水忽然一僵,“青盈,你有沒有覺得水下有東西?” 青盈點點頭,“好像是砂子……不過前面有島,砂子沉積也很正常吧?” “嗯?!敝鹚︱屩鹦闹械牟话哺?,輕嘆道,“咱們后退無門,就算前面是刀山,也唯有咬牙前行了?!?/br> 好在沙粒細柔,并不會如利刃刺人。只是隨著兩人再次舉步,細砂卻不斷在兩人的趾間滾動摩挲,癢癢酥酥的感覺,不可抑止的自小腿傳遍全身。青盈忍不住“哼”了一聲,抓住逐水的手一緊。然后,她覺出對方的掌心也慢慢火熱起來,似有薄汗滲出。兩人不覺對望一眼,都看到對方眉間掩不住的紅暈。 逐水轉過頭去,“沒事……我們,就快到島上了?!?/br> 青盈點點頭,水越來越淺,腳下的砂卻越來越密,腳趾不自覺的緊緊蜷起,像是對抗,卻又像是挽留它們的入侵。漸漸的,綿柔的酸楚感一路盈滿至腰肢,青盈腿一軟,再也站立不穩,手中的鞋襪掉落水中。逐水被她也帶得一晃,連忙伸手想扶住她。青盈卻松開拉著的手,偏頭只是喘息,“我,我身上好難受?!?/br> 逐水咬唇,那一瞬間的動蕩,令得細沙碾過她足心,強烈的刺激,讓少女身體輕顫,呻吟聲在舌尖打滾。 “快到了……?!敝鹚穆曇粢餐赋鲆还捎袣鉄o力。兩人掙扎前行,身體皆是酸軟不堪。女孩們從未想過,只是小小的砂粒,竟會勾引出這般奇異的感官快慰,抗拒無門,想要舒緩更是無從談起。 眼見就差幾步到岸,青盈卻已腿軟的跌倒在水中,忘川水的重量立時吸附在衣物上,讓她無力起身。青盈無法,咬牙除去外衫,細砂隨著水波,沖進她敞開的領口,等她掙扎著再向前爬時,砂粒卻無情的磨礪過她胸前脆弱的蓓蕾。 “啊?!蓖闯袇s有別樣的快感,青盈雙腿不覺交纏在一起,在地上扭動喘息。 “你們倆走得還真慢?!钡桶得覇〉穆曇魝鱽?,青盈身體不由一僵。月色下,有人背對她們負手而立,緩緩道,“彼岸砂的味道可還好么?” “彼岸砂?”饒是青盈自負博聞,此時也覺茫然,“那,那是什么,我從來也沒聽過……” 黑夜帝王慢慢轉過身,微笑柔聲道,“這些東西,你沒聽過就對了?!?/br> 青盈呆了一下,然后咬唇想強抑住身體竄上來的陣陣輕顫。黑夜帝王走到她身邊,俯身嘆道,“很難受么?” 青盈本來就怕他,此時在感官的助紂為虐下,更讓她羞懼到了極點。一串串淚珠奪眶而出,“夜帝大人……?!毕胍雎暟?,又想到逐水先前說過,求饒只會讓他更加興奮,于是只敢低下頭輕聲啜泣。 下一瞬間,她雙腳離地,黑夜帝王將她打橫抱起,輕輕放在一邊的倚榻上。青盈嚇得抓住他的衣袖,“夜帝大人,不要……?!?/br> 看著她驚駭萬分的神情,夜帝微嘆一聲,輕輕道,“你應該聽說過‘Probsp; Bed’吧?” “Probsp; Bed?”青盈戰戰兢兢,“你說的是希臘神話里的強盜,抓到人就放在他床上,如果比床長,就截肢,如果比床短,就拉長……?!?/br> 黑夜帝王柔聲道,“沒錯,過了忘川,見到了彼岸砂,這里就是另一個秘密的世界,不但有愛神阿芙羅狄忒的秋千架,也有大盜普洛克路斯的長短床。不過,我不喜歡動輒用暴力壞人肢體,我只喜歡聽女孩子們被折磨時的尖叫聲??吹侥莾蓚€水晶杯么?你叫得越婉轉動聽,杯子碎的聲音也會越清脆悅耳?!?/br> 青盈眼中的恐懼一覽無遺,“將杯子叫碎,那,那怎么可能?” 黑夜帝王微微一笑,“唔,顧小姐是在質疑我的技術么?”他的笑容很溫和,可是周身冥黯的惡芒卻驟然大盛。 青盈嚇得牙齒打戰,于是當黑夜帝王作勢伸出手時,一向膽小的她,終于雙眼一翻,“啊”的一聲暈了過去。 黑夜帝王的手便落在一邊的織毯上,將它輕輕拉起蓋在青盈身上,“乖孩子,睡一覺起來就好了?!?/br> 看著輕軟的織物擁在青盈慘白的臉下,逐水恍惚品出那一味黑夜帝王獨有的,變態的溫柔。然而既使是這樣怪誕不經的溫情,他也不曾施予給一樣受苦受虐的她……。 盡管心下有些傷感,身體也還在彼岸砂勾出的欲望下微顫,可是黑夜帝王站在那里,背對著她的身影,怎么看怎么都像沒設防的空門。少女的手不由探到腰間,反手握住匕首的窄柄。云起月隱,逐水已驟然躍起,匕刃在月光下劃出耀眼的寒光,直直刺向黑夜帝王頸側致命的動脈。 風起,衣衫獵獵,黑夜帝王卻一動不動。刀尖的殺氣已經觸到他的肌膚,卻無法再往前遞進一絲一毫。就在間不容發之際,他竟用手指捏住了利刃的薄鋒。刀刃冰冷,卻似冷不過他握刀的指尖。 逐水落地僵住,黑夜帝王將匕首微微推轉,少女措不及防,被他推壓在了后面的樹干上。微微喘息中,黑夜帝王冰冷的手從她的臉龐一路慢慢撫下,他的眼神看不出喜怒,少女卻不禁渾身發抖。那緊握匕首看向他的神情,七分驚懼中竟有叁分幽怨。 黑夜帝王便輕輕一笑,扣指輕彈刀鋒,“此生此夜不長好,何必刀劍驚殘夢?小逐水喜歡看我流血受傷,只需說一句便好了?!?/br> 逐水直覺有絲不對,一低頭,就見黑夜帝王的掌心,不知何時握住了刀刃。 “嘀嗒,嘀嗒”,是他的血滴在青石板上的聲音。夜色寂靜,磚縫間的絲蔓吸吮到他的血,突然間瘋狂攀長。絲芽萌動,萬物復生,細小的花對著冷月次第妖嬈盛開,又在倏忽間離枝飄落而去。 “染青那迦絲開花了,漂亮么?” 逐水張大眼睛,在瞬間被蠱惑了。漫天凄迷的瑩白里,帶著血氣的花瓣紛飛。仿如細色的赤雪在風中盤旋回轉,然后靜靜的掉落在她的鬢角衣邊。 逐水眼神依然茫然,卻不覺伸手接入落花,低低道,“好美?!?/br> 忘川水那邊渡來若有似無的香氣,少女揚眼,只見零仃的絲蕊沾到水珠,努力的想隨水逐流,奈何卻被輕波卷碎,一直墮入到水底最深處。 夜已到了最濃處,月色也更加的冷,于是晶瑩剔透上那一抹櫻紅的消逝,就更顯出別樣殘酷的韻味和誘惑。零落成泥碾作塵,那種絕望掙扎卻又徒勞無助的美,直扣人心,令少女幾近落淚。 黑夜帝王流血的掌心靜靜放在她的胸口,“迦那絲開花是很美,只是,不愿沉淪的呻吟更令人動心?!彼糁路站o指掌,彼岸砂殘忍的磨擦過少女胸前,那敏感的頂點,逐水微哼了一聲,然后偏頭閉眼,就這樣吧,隨便他怎么樣,只是,她不會再苦苦掙扎,讓他享受摧折她的樂趣了。 月光下,因為剛被彼岸砂狠狠蹂躪過,少女那一點嫣然淤紅腫漲。黑夜帝王伸指輕輕逗弄,激它在指尖輕顫綻放,然后俯身低頭,在最紅嫩的突起印下一吻。 “嗯?!鄙倥Т捷p輕一顫。 “身體被滿足了,又需要人格做什么?小逐水,從今晚起,就做一個屈服依戀我的人偶娃娃吧?!?/br> 逐水震了一下,她原以為黑夜帝王先前所說,不過是要折磨人的比喻,誰知他竟然是真打了要她失去自我,變成傀儡娃娃的主意??。 “屈服依戀……”逐水低低重復,“有誰又敢不屈服在夜帝大人的腳下呢?只是依戀……?!彼樕系纳袂榭彰?,“抱歉的很,我的心早已沒有這個功能了?!?/br> 黑夜帝王低聲輕笑,“小女孩,受過一些風波,就覺得整個世界一片灰暗了么?”他彈指,整個島便籠罩在了柔和的光線下?!斑@個秘密游園里,不用探討人生哲學,你只要放開自己,去探險極樂就好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