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3 嘗試寫馬車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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龔肅羽放下被他弄暈過去的小藍鶴,他不知道外面的人走了沒,不能喊她叫醒她,只好側躺下,把她的頭枕在他胳膊上,身體摟在懷里,撫摸她的后背,親吻她臉上還沒干的淚痕。 她一直說他好看,自己卻并不以美人自居,可在他眼里,她才是好看的那個。睡顏如此乖巧可愛,是躺在他懷里的一顆露珠,一片花瓣,怎么看怎么喜歡,一點也舍不得碰,生怕自己粗手粗腳弄壞了。 可他剛才還在往死里cao弄她,察覺到這其中的矛盾他不禁微微皺眉,一定是阿攆的錯,是她有毒。 藍鶴就這樣含著一肚子精睡了過去,秋英究竟是什么時候走的,龔肅羽最終并沒有得到答案,不過他也和藍鶴一樣不在乎,外面的人是無關緊要的小事,只是他拿來逗弄傻兒媳的小花招。 秋英很有耐心,也沉得住氣,她一直聽到最后兩人入睡,房內悄無聲息之后才死心離開。 這個公主和龔大人本來就是認識的,當初那么多無家可歸的流民之中,他獨獨救了她,并不是因為她有姿色,而是因為她長得像這個假公主。她一直以為自己會有機會,現在終于明白這不過是她一廂情愿自作多情。 他要的那個人,他在關外流連不去在等的那個人,從來都不是她,而是剛才被他弄到啼哭不止的那個女孩子,他甚至愿意為討這女孩喜歡給她舔舐下陰。所以自己無論如何獻殷勤他都熟視無睹,甚至不讓她近他的身,他的心里另有其人。 雖痛,但無可奈何。 次日龔肅羽讓人傳話給長相肖似藍鶴的秋英,命她一路上打扮成和親公主的模樣假扮藍鶴,而他則堂而皇之收了公主的侍女,同乘而行,同席而臥,把小藍鶴高興得不行。 爹爹真聰明!原來還有這么一招!她長得像我,遮了半張臉誰也認不出,倒是派上大用場了。藍鶴撫掌而笑,對公爹機智贊不絕口。 原先已有此想,只是看你總提防著她,畏畏縮縮的。如今你既然已經大著膽子讓她知道你我有私,那我也不必顧忌了。 原來如此。藍鶴心想,自己吃了個小小閑醋倒是歪打正著了,不過總覺得哪里不對勁,皺眉問道:爹爹之前不知道她夜里來窺伺您嗎? 當然知道。龔肅羽全無隱瞞的意思。 ??!藍鶴微微張嘴呆在那兒,一瞬間就把事情想明白了。 老頭知道這女的在他房外鬼鬼祟祟,他知道自己早晚也會察覺,一定會忍不住去找他,向他告狀,向他求歡,好讓秋英知難而退。他就在等著看自己是怎么吃醋的。 噫!又中了老頭的計! 為什么爹爹總是戲弄我?之前叫我教您騎馬也是,您腿受傷讓我陪夜也是,在河邊洗澡也是,現在秋英的事也是。 龔肅羽把忿忿的小藍鶴扯進懷里,抱坐在腿上,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我自己養的小兔子,逗逗還不行了嗎?何況之前你什么都不記得,脾氣又那么倔,我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藍鶴一聽這話心就軟了,環住他脖子側頭靠在他胸口甜甜地說:是我害爹爹費神了,其實我第一眼見到您的時候就心怦怦跳啦,要不然誰要吃您手里的面,誰要教您騎馬???敢輕薄我,打到他親娘也認不出來,哈哈哈。 不錯。龔肅羽含笑點點頭,你見色起意,我恃寵而驕,與你我當初結緣之時恰恰相反了。 藍鶴坐直身體,睜大眼睛好奇地問他:當初爹爹是見色起意嗎?其實應該還是我先見色起意的。 我不是都告訴你了么,初見你時覺得你長得漂亮,后來你傻乎乎地在我手心寫什么我不是壞人的時候唉,都是我命里欠你的。龔肅羽搖頭輕嘆。 呵呵呵藍鶴想起過去做的傻事,笑得花枝亂顫,嘴里還狡辯:那我真的不是壞人嘛,實話實說而已,爹爹干嘛說人家傻。 龔肅羽也笑著在她腰上輕輕擰了一把,,實話是實話,但也是一句廢話,尤其不該是坐在公爹澡盆里說的話。 可我在敬媳婦茶之前就見過爹爹了,我那時就覺得爹爹比二少爺好看多了。 藍鶴高深莫測地對龔肅羽彎彎嘴角挑挑眉,話說一半吊他胃口,被他瞇起眼睛盯著臉,手伸到腋下呵癢癢,左支右閃地咯咯笑個不停。 哈哈哈我說我說嘛,爹爹饒我 嗯,我對你交了底,你卻不把話說清楚想蒙混過關,呵呵,你自己覺得行不行得通? 我可沒那么壞心眼。藍鶴整了整衣服含笑望著公爹,就在喜宴結束時,爹爹 在廳外送客, 我趴在屋頂上瞧見您 藍鶴小臉紅撲撲地,有一些羞 澀靦腆,眼中滿滿的愛意,我就想,這位次輔大人真好看,比兒子好看多了。表舅要找玉佩,為什么不把我嫁給他當龔府主母,真是個蠢蛋! 龔肅羽聽得微微訝異,原來還有這樣一段自己不知道的經由,藍鶴這兒媳婦第一眼看到自 已公爹居然就開始眼饞,離經叛道得可以。他心中甜蜜,嘴上卻笑道:原來如此,看來那一日你是有意在我洗澡時闖進來占我便宜的。 我沒有! 我真的是為了躲追兵,無意中闖進去的。藍鶴焦急辯白, 她說了真話,公爹怎么反而冤枉她呢。 我不信。 真的,爹爹信我。 你要我信你可以,拿出點誠意來。 藍鶴委屈地看著龔肅羽的眼睛,里面有她熟悉的火光,克制,卻志在必得,她一下子就明白了他所說的誠意是什么。 兩人此刻在馬車里,肯定不能弄出什么大動靜,但若只是哄哄爹爹討好他,應該還算容易。 她轉開臉去,咬著下唇含羞帶臊地解開衣衫,脫下褲子,只穿-件素白繡藍莒尾的肚兜坐在他身邊,不看他,只是羞答答地低頭微笑。 坐個馬車也不規矩,腿分開坐上來!某些人就愛拿腔作勢假正經。 她乖乖分腿坐在他身上,嬌嬌怯怯望著他,爹爹別弄我,會打濕衣袍的。 把你的肚兜墊下面。 又是她的衣服,每次都是,著實令人氣悶 ,這人真討厭! 龔肅羽看藍鶴噘嘴生氣,笑著把她的肚兜解下來,湊到她耳邊輕聲說:阿攆,侍從親衛們就在外面,你卻在馬車里把自己脫得精光,若是現在有人闖進來,該如何是好? 他說話時,手里把折成四折的肚兜往她身下塞,手指在她大腿根和花陰交界處的腿縫里擠擠磨磨,卻不去碰她綻開的小rou花,偶爾-一個不小心,指甲尖劃到rou瓣上,也立刻避開,倒像是什么正人君子。 可他卻把熱氣吹進她的耳朵里面,撓得耳蝸瘙癢,害她不由自主倒吸了一口氣,磁沉的聲音從耳洞鉆進去,回蕩在腦海間,震得她心神不寧。 有人闖進來,該如何是好? 想想就害怕,馬車只有車簾,誰都能掀開,被他這么一說,她下陰猛地縮緊, 牽動了大腿根的皮膚,讓他感知到她的緊張。 別怕,只要阿攆乖乖不出聲, 不會有人敢掀簾子的。他的唇已經貼上了她的耳側,在耳廓上來回撫弄,胡須拂得她這里那里都癢。 嗯,我不出聲,爹爹親親我。 她赤身裸體被他看著,又被他撩撥敏感的耳朵,他的手指還在她下陰附近摸摸索索的,羞臊和yuhuo一起在心里飛速滋長。她已經覺得難捱了, 想要他親她摸她快點弄她。 可是龔肅羽卻抬起頭來,帶著笑意審視她。 今日不親親,只看看阿攆。 小劇場 貓貓:呵呵,《只看看》。 龔閣老:不要陰陽怪氣,你當心我真的《只看看》。 貓貓:對不起,我錯了!KUSO! 有小親親對突然出現的,長相相似的情敵不滿,可惡,沒有她我就不能讓這兩人合理地在馬車里膩歪了,為了膩歪,大家忍忍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