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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官一律當做耳旁風,卻苦了鐘粹宮上下。 愨嬪首當其沖,祥貴人代表仙羅,聲名也不能受損。渙春為了護主,每次聽到有人嚼舌根,便忍不住上去與人分辨:“胡說八道什么,神官來鐘粹宮是得了皇后娘娘的懿旨,專給忍冬醫病的,與咱們娘娘有什么相干,再滿口噴糞,看我不絞爛你們的嘴?!?/br> 越描越黑,于是愈加傳的有鼻子有眼,說和神官私通的女子便是之前藥局被罰的宮女。連最低等的灑掃都在暗地里咬耳朵:“難怪蓮妃和容妃要教訓她呢,在宮里就勾搭男人,好不知羞。若不修理這小賤蹄子,宮里不定成什么樣咧?!?/br> 神官一聽便猜到,話里話外都是為了撇清了容妃和蓮妃,估摸著是兩人暗地里都做了小動作。 神官第一次覺得皇帝的話是對的,忍冬再繼續待下去,遲早被她們折磨死。 皇后雖然懈怠,但不至于全不過問,德妃便把愨嬪叫去了問話,愨嬪為難道:“回主子娘娘的話,嬪妾也是奉了陛下的旨意照顧忍冬,神官大人亦是。沒承想會有人暗地里造謠中傷?!?/br> 皇后知道不能再站干岸了,便托人去請皇帝。 難得皇帝沒拒絕,必真還傳了話,說是夜里陛下會到長樂宮用膳。 皇后激動的差點親自下廚。 金烏西沉,掛滿宮燈的時候,一水的宮人下跪迎接皇帝。 皇帝長驅直入,皇后在一旁侍立,替皇帝溫酒。 皇帝拉了皇后的手道:“你也坐下吧?!?/br> 皇后謝恩:“是?!?/br> “陛下,不瞞您說,臣妾是特地來向陛下討主意的?!被屎筮@回沒有半點瑟縮,直言道:“關于忍冬姑娘,還請陛下給臣妾一個明示。畢竟,臣妾可以靠規矩和刑罰管得住閑人的舌頭,卻管不住人心,只要人心浮動,后宮便不穩。而且此事說到底對忍冬姑娘的清譽不好,不管她將來是不是留在宮里,說出去都不好聽,可叫她怎么抬頭做人?!?/br> 皇帝抿了口酒,溫溫的:“還是皇后了解朕的口味,這酒溫的恰到好處,既不燥熱,也不寒涼?!?/br> 皇后知道皇帝這是有話要說,便不再催促。 果然,皇帝擱下玉箸道:“忍冬是朕的救命恩人?;屎罂蛇€記得,幾年前,朕回大覃受先帝遺命的那一晚?” 皇后點頭:“陛下當時傷勢兇險,臣妾如今想來都無比心驚?!?/br> “嗯?!被实畚丝跉?,仿佛陷入了回憶,“當時在仙羅受了埋伏,就是忍冬替朕解的毒,一路上回來,大夫也是按著她的方子給朕療傷,若沒有她,朕早就死在半途上了,哪里還能榮登大寶?深雪你又何來六宮之主的尊崇呢?!?/br> 深雪是皇后的閨名,皇后數年未曾聽見皇帝一喚,登時有些感慨。 如此一說,她想起那個雨夜,容均被人抬回王府的時候,喘著重重的粗氣,太醫用剪子挑開帶血的衣裳,背上的箭傷駭人,還滲著黑血。后來經過太醫仔細檢查,才道是解毒及時,沒丟掉性命,但自此陛下便不可過度勞累,否則容易病發,這幾年一直溫養著,由太醫院調理。 若是當時容均一命嗚呼的話,皇后簡直不敢想,她們這群后院的女人該怎么辦?回到本家?還是被其他王爺君侯們帶走? 女人的命運本就多舛,她們自世家長成,只學會了女工和順從,頭頂皇帝之君命而生,依附著夫君之尊喜而活。 皇后感到自己非常運氣,她的命運在那一夜經過一場無聲的改變,并且是往好的方向,只是一直以來,她不知道罷了,而這一切都因為忍冬的一個善舉。 也許神官說的是對的,忍冬旺她。 皇后緊緊握著皇帝的手,這是皇帝第一次與她推心置腹,皇后道:“那陛下更加不能虧待了忍冬姑娘,她不止對陛下有恩,間接的,對臣妾等也有恩吶?!?/br> “是啊?!被实蹏@息道:“所以朕認了她做干meimei,打算找一個合適的時機,便昭告天下,并不是私下里與她有什么見不得光的事情,誰知道會讓蓮妃和容妃攪和成這個樣子?!?/br> “陛下的意思是?”皇后默了默,本想說忍冬救駕有功,賜縣主便好,但她向來不敢拂逆皇帝,遂拐彎抹角道:“從來非皇室生的女子冊封公主都是為了和親?!?/br> “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被实鄢粤艘豢凇暗凇?,是由鮑魚,芥蘭菜和西施鮮貝組成的拼盤,“朕的胞妹叫瑰陽,便想著賜她‘丹陽’?!?/br> 皇后道‘是’:“陛下思慮周全?!?/br> “所以后宮的事皇后多費心了?!被实鄯愿赖?,“有心人大肆惡意傳播,從一定程度上來說,也是對皇后權威的挑釁。朕從不干涉你處置后宮,但也不能冷眼瞧著旁人不把你放在眼里?!?/br> 皇后動容道:“是,臣妾省得的,務必將后宮肅清干凈,請陛下放心?!?/br> 第125章 蜚短流長 我喜歡你,跟我走吧…… 為平息流言,皇后鄭重其事的請了神官去,發現神官與皇帝口徑一致,神官是早早請辭了,只等忍冬病愈,便將她帶出宮去。但不知怎地,皇后雖則感謝忍冬對皇帝的救命之恩,暗地里卻又松了口氣。 不知為何,好像壓在她肩上的擔子,莫名輕了一些。 神官知道鐘粹宮水深火熱,此次來特地向愨嬪告罪,愨嬪身心俱疲,饒是她明白忍冬是個燙手山芋,但還是吩咐闔宮閉嘴,于是沒誰敢告訴忍冬外面的流言,怕她知道了病情加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