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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衣一上來就如此理直氣壯,沒有得意洋洋,也不心虛,反而怨聲載道:“真的是好煩啊……一晚上提心吊膽的,回來還要被審!” 寶鏡看她神情不似做假,一時有些疑惑。 還是張福如老道,她太了解紅衣了,紅衣越鎮定,說明她肚子里越是有事情瞞著,而且來之前已經想好了應對之策,她慌慌張張的,哪怕有一絲的不安,也是正常的,可惜岳紅衣準備的太充分了。 張福如笑呵呵道:“瞧你說的,我們問你,不就是關心你嗎!關心則亂,所以寶鏡才發那么大的脾氣。畢竟閑言碎語不好聽。說你背主求榮什么的,寶鏡聽了多難過呀,你說是不是?” “福如jiejie永遠這么會說話?!奔t衣沖她甜甜的笑,“這么多年,你哪一回不是站在我這邊!可就是不知道為什么,每次你都是好心做壞事,越說越錯,越幫越忙,這是為什么?” 福如一下噎住了,吶吶道:“你這孩子怎么好賴不分呢,我明明是在替你解圍,你倒埋怨起我來了,昨晚上咱們不是還交換了信物嘛?!闭f著,哭哭啼啼道:“這會子同我說話就跟吃了槍藥似的,我這是何苦來哉,我大可不必淌這渾水,置身事外豈不更好?!?/br> 紅衣還是笑:“我沒有埋怨你的意思呀,jiejie怎么說哭就哭?可見是我的嘴笨,好像話里有話的那個是我?!奔t衣撇了撇嘴。繼而看向福如:“我說錯什么了嗎?噯,你是我的好jiejie,我要是說錯了話,也請你多擔待一些,你看你,昨晚上差點把我耳朵給擰下來,我也沒扯你小辮子不是?就像你說的,咱們做姐妹的,不計較這么多。后來我疼得厲害,就想順點酒喝唄,哪曉得被逮了個正著,挨了一晚上的罰,現在還腰酸背痛的?!奔t衣轉了轉肩膀和手腕。 福如有一種被占領先機的感覺,她很清楚,岳紅衣從來就不傻,只是對于可以親近的人才卸下防備,而今對她們,已經不復從前那樣親密無間了。 她突然有點后悔,后悔不久前的沖動,露了餡,讓紅衣感受到了自己的敵意,現今才會周身防備,如臨大敵。她這種伎倆是以攻為守,騙的過寶鏡可騙不過她。哼! “你偷酒喝了?偷了誰的酒?被誰罰了?”寶鏡連珠發炮似的追問。 福如幽幽道:“就算偷酒喝了,那也不用去世子府啊,你跑世子府去干嘛了?” “咦?福如姐,你不是不知道我去哪兒了嗎?”紅衣假裝沒看見張福如臉上的尷尬,自顧自捏著小拳頭敲打著肩膀,連聲哀怨道:“我啊,命苦啊,挨罰了?!?/br> “之前砸了邸下的玻璃,再加上偷酒這一樁,世子就囑咐侍衛把我帶回府里好一通訓誡。我跪在地上百般哀求,心里想著,要是兩位jiejie在就好了,尤其是福如jiejie你,世子認得你,知道你是金閨秀的手母,看在你的面子上多多少少會從寬發落,我也不至于一晚上貓著腰給他的萬春殿灑掃,那一塊塊可都是澄泥金磚??!”紅衣夸張道,“要我擦得锃光瓦亮的,因為過兩天世子要在萬春殿里迎娶金閨秀?!?/br> 寶鏡聽了,稍稍舒了口氣,眼底的疑惑也漸漸淡薄。 世子娶金閨秀,門當戶對,她無話可說??墒雷尤羰桥c紅衣暗度陳倉,那她是萬萬不同意的,因為紅衣是連她都不如的賤民。 福如卻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脫口道:“怕不止這么簡單吧?我想起來了,寶鏡疏攏的那一天,有一個男人向你問路,現在想來,那人像極了世子?!?/br> 紅衣望著福如笑的瞇起眼睛:“jiejie你對我的一舉一動當真是很留意的……” 寶鏡懶得理張福如和紅衣的唇槍舌戰,她只關心紅衣和世子到底干了什么,當即指著紅衣道:“編!你再編,裝腔作勢,裝傻充愣,岳紅衣,你將我們玩弄于股掌之中的手段可真是越發爐火純青啊。你以為這樣就能混過去?” “那還要怎么樣,我說的都是實話?!奔t衣兩手一攤,“我騙你們有什么好處?” 寶鏡道:“不,你沒說實話,你一定還有其他事情瞞著我們?!?/br> “你說!你是不是早就認識世子了?那個向你問路的陌生男人就是世子,對不對?!” “所以你砸壞了玻璃,他才會對你小懲大誡,因為你們之前早就有交情。他存心放你一馬?!?/br> “你怎么能這么樣對我!”寶鏡怒不可遏,“你們既然早就認識,你還能眼睜睜的看著我被人糟蹋?你讓我練舞練得遍體鱗傷,被各種客人百般折磨!不幫我不算數,背地里還去接近世子,岳紅衣啊岳紅衣,你到底有幾副面孔?你怎么好意思在我面前說謊,我待你不薄啊?!?/br> 紅衣也生氣了,冷冷道:“行首大人這么問我,是因為她覺得或許有利可圖,可是你們問我,真的像你們說的那樣是在關心我嗎?” 紅衣被寶鏡的話刺傷了:“別人怎么想我不管,你說我不幫你?”紅衣倒抽一口氣,反詰道:“尹寶鏡你有今天,我岳紅衣不敢居功。但是為了幫你,我差點就死在海里了?,F在你劍舞也好,花間舞也好,都不再需要我了,難怪行首大人捉賊,我和福如jiejie有口難辯,你非但沒有出來替我們解圍,還落井下石。也對?!奔t衣點頭道,“我們沒有利用價值了嘛?!?/br> 她故意說了‘我們’,捎帶上了張福如,果然,張福如陷入沉思,心里不斷衡量著尹寶鏡這個人此時此刻到底還值不值得自己繼續押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