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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衣被問住了,坦白道:“其實我并沒有考慮太多,只是覺得有時候兵行險招方能探出敵人虛實?!?/br> 梅窗一副‘我早知道會是這樣'的表情:“看來,她平時暗地里給你使了不少絆子,你才琢磨著要嚇一嚇她,是吧?這樣一來,起碼能消停一陣?!?/br> 紅衣苦笑:“我也希望她不是那樣的人。唉……”紅衣長嘆,“如果還能像小時候那樣多好啊……可惜?!?/br> “玻璃是你轉移的?”梅窗問,“雞血也是你早就準備好的?” 被梅窗一語點破,紅衣有點赧然:“從廚房里弄點雞血能有多難呢?!?/br> 梅窗松了口氣:“這么說你好像不合適,但也算有勇有謀,懂得給自己留條后路?!?/br> “那也是多虧了行首大人您教的好?!奔t衣真心道,“這些年全仰仗大人您的庇佑和保護,大人您以前說過,云韶府能教我的比我想的要多的多,大人說的沒錯,奴婢受益匪淺?!?/br> “不過我始終沒鬧明白,你要玻璃做什么?”梅窗不解。 “做首飾呀?!奔t衣不假思索。 梅窗怔了一下,這世上怎么會有這樣的二傻子?她朝天翻了一記白眼,捧出一個首飾盒送到紅衣眼前:“云韶府什么最多?女人!” “最不缺的是什么?首飾!” “你要什么首飾沒有?覺得辮子上整天綁一根綢子太素了,我這里有的是發釵,簪子,玉板,或者你問寶鏡拿也可以,一點小首飾不值什么錢。你整那么大一出動靜,就為了唬一唬張福如,我看你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br> 紅衣抿唇笑道:“正因為對她還有一絲姐妹情分,想給彼此留一線余地,才希望我的猜測都是錯的。還有就是,我是真的想為自己做一件首飾,一件只屬于我自己的東西,無關乎值錢?!?/br> “所以,懇請行首大人了——那幾塊玻璃已經碎了,對府里來說毫無用處,對我卻是意義非凡。不知道,可否將那些玻璃賜予我?” 紅衣說的誠懇,梅窗揮手道:“拿去!拿去!” 紅衣笑嘻嘻的:“我就知道行首大人是個好人?!?/br> 梅窗不買賬的拍了一記她腦袋:“我當行首那么多年,還從來還沒有人用好、善良來形容過我,真是個腦子進水的笨丫頭!” 跟著問:“葵水來了嗎?” 這話題切換的太快,紅衣一時沒反應過來,怎么會從做首飾談到她的生理問題上去的? 她鬧了個大紅臉,尷尬不已。 梅窗笑罵道:“前面還夸你聰明,這會子傻的什么似的,你跟我有什么遮遮掩掩的,我又不會把你怎么樣!” “只是想提醒你,一旦‘那家伙'來了,以后就不會有人再把你當孩子了,尤其是你身邊那兩頭餓狼。打一棍給兩顆蜜棗的方法固然好使,但碰著人面獸心的可不管用。別到時候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br> 紅衣軟軟一笑:“謝大人提醒,我省得的?!?/br> 之后,紅衣從梅窗的房里出來便徑直回到了自己的寢房。張福如被童藝們包圍著,正和她們拌嘴。 童藝們說道:“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要和一個賊睡在一起,大家趕緊把東西歸置歸置,值錢的東西都貼身帶著,省得被別人看見了記在心里。以后怎么沒的都不知道?!?/br> 福如氣的一蹦三丈高:“你們說誰是賊?都說了不是我干的!” 一個童藝沖過來一手翻開她的枕頭,捏了一粒碎玻璃渣道:“你們看見沒有?玻璃渣還在呢,居然敢叫囂說自己不是賊,還讓岳紅衣頂罪,你好計算啊,欺負人家年紀小不敢反抗是不是!” “沒錯!她這個人慣會跟紅頂白,平時不也這么對待我們嘛!哪一天偷了東西往你、我、她又或者附近誰的被子里一塞,我們可就有嘴說不清了,這樣的人還是離遠一點好?!?/br> “虧岳紅衣叫你jiejie呢,關鍵時刻拿人家頂缸,真是要多下作有多下作,今天要不是世子心情好,紅衣指不定什么下場呢?!?/br> 福如張口結舌,氣得漲紅了臉,看見紅衣回來,趕忙拉了她到自己身邊問:“你怎么樣?沒事吧?行首大人沒有罰你嗎?” 紅衣冷著臉沒有說話,只脫了鞋,然后一股腦鉆進被窩,閉眼裝作沒聽見。 童藝們看見了都捂著嘴偷笑:“看吧,要別人去頂罪,這會兒又來裝好姐妹,誰還理她?!?/br> 福如無可奈何,待童藝們被訓育mama帶走訓練之后,屋子里只剩下她和紅衣兩人,福如坐在床邊道:“紅衣,我知道是我不對,我不該跟蹤你,不該把你供出來,但整件事確實是你做得呀!我并沒有冤枉你,你不能讓我是非不分,為了包庇你而撒謊吧?!?/br> 紅衣聞言翻過身,直勾勾的盯著福如道:“沒錯,是我做得,我也認了。你還要怎么樣呢?” 福如驀地噎住。 紅衣道:“我沒怪你供出我,也沒讓你是非不分,你不必一上來就給自己戴高帽子,把設計我、背叛我說的如此冠冕堂皇,好像你多身不由己,被逼無奈似的。其實你我都心知肚明,你知道我想要個胸針,我只對你一個人說過。那是出于對你的信任,可是你呢?你利用我對你的信任,故意引導我用玻璃,慫恿我去做。然后就能跟蹤我,再抓個現行,對嗎?” “張福如,你就那么想把我趕出云韶府 ?我究竟是何時何地,哪里得罪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