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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慕容燼,好像就娶過一個太子妃吧,好像也沒什么繼妃之類的吧? 想著,高玄弈莫名有些虛,可隨即又覺得好笑,直接自我否決道:“不可能,據寡人所知,裴銀生得貌美,是個名副其實的大家閨秀,性子更是溫柔如水,嫁到北燕也是賢良淑德,怎么可能是她,你少騙人了?!?/br> 那阿照好看是好看,可她那個連野獸都能嚇退的氣場,別說什么賢良淑德,光是溫柔如水都跟她挨不著邊。 說她是裴銀,怎么可能嘛,騙騙別人還差不多,他才不傻嘞! “怎么就不可能?”見他質疑,慕容燼冷聲道:“你如此關注盛涼,難道就不知,裴家阿銀,小字阿照,盛涼先帝親賜封號永樂,于北燕德宣帝十七年和親至燕京,嫁于北燕太子慕容燼么!” “小、小字?” 他說的開頭和后面的事,高玄弈都知道,可這小字,誰特么知道??!聽都沒聽過。 再者,裴銀一個女子能有小字? 一時間,高玄弈有些愣住了。 也在這時,他猛地想起在林間時,阿照說過的話來。 娘的,難怪她會那么問,原來她就是裴銀??!想到自己在她面前說了那么多不要臉的話,百年難得紅一次老臉的高玄弈,突然有些無地自容的耳根發燙了。 丟人啊,原來小丑竟是他自己! 一旁的沈行洲淡漠的臉上,也露出一抹詫異,但想到自己與阿照認識時的地點和境況,又有些不解道:“阿照既然是裴銀,那當年本王與她相識時,為何她卻是孤身一人身在盛涼長安,而彼時盛涼裴家,為何又還有一個裴銀?” 此事,沈行洲最為印象深刻。 幾年前,在與阿照認識之前,他去長安的路上,馬車路過盛涼洛陽時,他乘坐的馬車,在街道上不慎與人家的發生了摩擦,當時對方上來就氣勢洶洶的怒罵。 后來得人檢查,發現是他們的馬車撞的他的,那馬車里的女子,以及她的一眾隨從,非但沒覺得理虧,還頗有仗勢欺人之勢,開口就直接跋扈地抬出了那車內之人的身份。 而那馬車里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當時名聲大噪的裴家五小姐裴銀。 也正是因此,他對后來的和親公主印象太差,每回聽到她的消息,便不耐煩地直接忽略。 而阿照這邊,自認識之后,她除了自己的名字,便一直對過往只字不提。他唯一能查到的,也就是盛涼小皇帝與她有所牽扯,待她也不同尋常。本以為是男女之間的情愛糾葛,不想竟別有隱情。 沈行洲放下酒葫蘆,與高玄弈靜候著慕容燼的回答。 只見慕容燼神色復雜,看著黑夜上空的那抹明亮,半響才語氣沉重道:“當時身在裴家的那一個裴銀,早就是假的了?!?/br> “假的?”沈行洲一怔。 “是,假的?!蹦饺蔹c頭,繼續道:“當年阿照命格清貴,遭人嫉妒,被奪了身份,還被人抓去了天啟,受盡折磨。而你們遇到她的那會兒,應該就是她死里逃生,逃回盛涼之時?!?/br> “竟有此事!”聞言,沈行洲大為震驚,而后突然就明白了,當年相識,阿照為何患有一身蠱毒,為何會有千年霜草,為何天啟唐家會追殺她,卻又多年無果了。 因為這世間,本就沒有什么阿照,有的,只有盛涼擁有金鳳命格的裴家丫頭。 “你意思就是,裴銀當年被人鳩占鵲巢了?可她身份不簡單,難道那裴家的其他人,就沒一個發現異常的嗎?”高玄弈好奇不已。 “裴家其他人?呵!” 提到裴家那些偽君子,慕容燼眸底微冷,閉目冷笑了一聲,神色有些悲戚。 第252章 延緩兩日再退 半響,他才沉重道:“那頂她身份之人,恰恰不是旁人,而是她親姑母的女兒,一個常年借居在裴家的外姓小姐。而其中最可笑的,竟是那些包庇假裴銀的,全部都是看著她從小長大的裴家一眾至親們?!?/br> 天了,這什么狗屎運氣啊,居然碰上一家子心都黑的。 高玄弈聞言,除了有些憤慨外,第一想法卻是,這裴銀到底是有多人嫌狗厭啊,連至親們都包庇個外人去害她,活得比他失敗多了。 當然,這話他沒敢說出來,畢竟他要敢說,敢錘他一頓的已經不止一個了。 高玄弈扶著胳膊靠近兩人,有些不解外加好奇地問:“那她的爹娘呢?親閨女啊,心再黑,總不能也跟著包庇那冒牌貨吧?” “以我岳父岳母的為人,自是不可能包庇那假裴銀。只那時,他們被人以子相脅,一個有狀無門,被囚府中郁郁而終。一個妻離子散,最后落發為僧。那種境況之下,他們除了無能為力和絕望,又能如何?” 他們也曾奮力一搏過,可終究也沒能敵過至親們的險惡。 想起那日,岳父裴元華手捧著自己愛妻的靈位,顫顫巍巍地走出裴家大門的那一刻,慕容燼此刻眼中,都還有些酸楚。 世人皆說,裴銀生來就金貴,可他的阿照,頂著那可笑的命格,從小就是活得那般戰戰兢兢,小心翼翼。 她沒虧欠過任何人啊,可老天為什么,總是虧欠她一人? “那裴家,真是好樣的,好樣的一群欺上瞞下的狗東西!”沈行洲聽完,只覺得火冒三丈,酒葫蘆往地上一砸,震怒道:“他們竟敢如此欺辱本王的女兒,待明日邊境戰事一了,本王定要去找那裴家,給阿照討個公道回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