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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蓉有些受寵若驚,正欲開口,又見方才那婦人道:“嬿君,你呀還跟孩子似的,先回去吧,新娘子也看了,等你哥哥回來,自然會陪新娘子用膳的?!?/br> 韋嬿君這才恍然大悟,“是我的不是了?!?/br> 大家都用曖昧的眼神看著玉蓉,玉蓉見諸人要走,忙起來行禮,又被那婦人按?。骸爸滥闶囟Y,但是我們也都不是外人,很不必客氣?!?/br> 本以為新房會被嘰嘰喳喳問一大通的玉蓉瞬時輕松了很多,她輕啟朱唇道:“那就謝過諸位長輩垂憐了,玉蓉明兒再拜見諸位了?!?/br> 她聲音軟糯,又如黃鶯出谷,讓人十分悅耳。 眾人離開之后,玉蓉才覺得松快些,她就坐在這里慢慢兒的等著韋玄凝,韋家的下人都很有規矩,沒有在這里探頭探腦的。 到底今日是大喜的日子,韋玄凝回來的時候身上都是酒氣,玉蓉忙站了起來,他眼神清明的看著玉蓉,“先去梳洗一番吧?!?/br> “嗯?!庇袢攸c頭。 摘下珠冠退下大衣裳,丫頭們端了熱水進來沐浴,玉蓉揉了揉太陽xue,碧桃會意道:“小姐,奴婢馬上替您把頭發掬干?!?/br> 梳洗完畢之后,玉蓉換上寢衣,臉蛋因為方才在熱氣中蒸過,臉紅撲撲的。 韋玄凝已經坐在榻上了,他也是一襲玄色寢衣,頭發半攏著,看玉蓉從里屋出來,他正欲和她商量一二,本來二人都是被硬湊的,再者…… 正想的時候,腰帶被人解開了,韋玄凝往后仰了一下,“你做什么妖?” 玉蓉掩唇輕笑:“你不是看了我那么多本書,怎么就不知道洞房花燭夜咱們該做什么呢?” 真當她不知道啊,若她這樣不警覺,早被人殺了無數回了。 韋玄凝正要起來,突然電閃雷鳴,玉蓉嚇了一跳,她最怕打雷了,手里不自覺的攥緊韋玄凝的衣衫。 “別怕?!表f玄凝拍了拍她的肩膀。 她蒼白著一張臉順勢依偎進他的懷里,軟玉溫香抱滿懷,韋玄凝覺得自己很難抗拒,那廂玉蓉卻戳了他一下,“你是不是不行???” 真的是磨磨蹭蹭的,還是和張令儀平起平坐的京都公子呢,怎么就這點膽子都沒有。 男人不喜歡聽到不行這倆字,韋玄凝更是如此,他抱起她重重的往床上一丟,“今兒你可別怪我?!?/br> 玉蓉別過臉去,“看你的表現了?!?/br> “好好好,你果真和旁人不同?!表f玄凝解著自己的衣帶,似大灰狼看著小白兔一樣眼神熾熱,尤其是在她自褪下衣衫時…… 幔帳放下后,韋玄凝輕輕抬起玉蓉精致的下巴,就那樣覆了上去,他那樣熟稔,玉蓉也放松了下來,一雙含情目看著他,這大概就是人生的好看,她也不怎么排斥了,更何況方才雨中奔跑過來,也足以見他力氣夠大。 唇舌相依,原本最是親密,這里卻只剩下□□。 女人仿佛過了這一遭才算是涅槃似的過了那道坎兒,韋玄凝向來克己復禮,因為她的一句話要什么一生一世一雙人,他沒有提前找通人事的女人,現在卻再也控制不住了。 玉蓉疼痛過后就只剩歡愉了,她的玉手攀附著他的肩膀。 “累了嗎?”韋玄凝看到她臉上汗津津的,頭發絲黏膩在了白潤的臉上,情態實在是可愛,他還想再來。 “累,但是想你?!庇袢乩氖?。 韋玄凝又匍匐在她身上,心道,細作還真的會努力到這個地步嗎? 她明明看起來很享受的。 不像是那種身在曹營心在漢的感覺,而且外面這雷鳴閃電也讓她愈發靠近他,好像在助興似的。 被里紅浪,交頸鴛鴦,讓外面的奴婢下人們聽的面紅耳赤。 渾身紅痕青紫的在水中沐浴,玉蓉覺得這男人太勇猛了也并非好事,腰都快被折斷了,快速洗了一下出來之后,那床上鋪的喜帕不知曉去哪里了。 韋玄凝躺在床上假寐,玉蓉就忽然想起一件事,她不知道他介不介意,“我想和你說一件事,不管你相不相信,我都要說?!?/br> “你想說什么?” “我父親曾經是武官,管過馬庫,我十來歲的時候酷愛騎馬,尤其是烈馬,偶然有一次被摔下來,因此我是沒了落紅?!?/br> 她知道很多男人在乎這個,甚至有些南方世家還有規矩,若是落紅沒有的新娘次日還被送回去,甚至前世因為這件事情,李訓當天拂袖而去。 后來還是韓王妃請驗身嬤嬤來,表明確實是頭一次,他才相信。 但玉蓉卻覺得自己受了莫大的屈辱,只是當初的自己,不過是個側室,無能為力罷了。 她咬著下唇看著他,這才是她藏在心里的事兒,朱氏昨兒準備了一瓶血,讓她趁其不備倒點在上面,她最后卻還是沒有戴,大概這就是屬于她自己的驕傲了。 有些事情還不如趁早說清楚…… 韋玄凝這樣的天之驕子,不知道會如何呢? 卻見他眸子里燦若星光,突然就感興趣道:“這難道是你們做細作的都要學的嗎?學騎馬?!?/br> 細作?玉蓉被他搞的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忙道:“沒有啊,我不是細作,只不過我喜歡騎馬罷了。尤其是馴服烈馬?!?/br> “也是,細作怎么可能會承認自己是細作?!表f玄凝堂而皇之的來了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