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12月31日

    7.美母的無奈

    法拉利內，兩人坐在車內沉默。

    「對不起！」

    終于，還是齊空率先打破了沉默，但并沒有抬頭看著柳如裳，似乎是愧疚。

    「能跟mama說說你以前的事情嗎？」

    柳如裳并沒有轉頭看他，而是把目光投向了車外漆黑的路面，眼神一陣顫動，

    心情顯然很低落以及傷心。

    「告訴您……不是讓你您更傷心……」

    齊空低聲說道。

    「現在知道關心mama了？」

    柳如裳轉頭盯著齊空，看著旁邊這位年齡不過17歲，卻生的俊美的少年，心

    中有氣憤，有心疼，也有悔恨。

    「我不想讓mama在為我傷心了?！?/br>
    「我只在乎mama?！?/br>
    齊空抬頭，用平靜而堅定的眼神注視著柳如裳。

    「空空……」

    看著齊空那充滿著愛意的眼神，柳如裳心臟都在顫動，這是多么深沉的愛啊，

    是對自己這個母親深沉的愛。

    柳如裳并沒有意識到這個愛意中夾雜的畸意，只是認為這是身為兒子對母親

    天然的愛意。

    「空空……」

    柳如裳抬起白皙的手指，抓住了齊空的手掌，柔聲說道。

    「這些年mama讓你受苦了?！?/br>
    齊空搖頭：「沒有，自從知道mama一直在找我以后，我就從來沒有怪過mama?！?/br>
    「今天的事情是我的錯?！?/br>
    「跟mama說，你這種怪癖是怎么形成的？」

    柳如裳靠了過來，用美麗的犀子注視著齊空俊秀的臉孔。

    她忍不住抬起溫熱的手指在齊空臉頰上撫摸了一下。

    「沒有怪癖……」

    齊空再次搖了搖頭。

    「哎?！?/br>
    聽了這話，柳如裳嘆了口氣，她也知道，這件事情不能逼的太緊，畢竟兩人

    剛剛相認半個月，彼此之間還沒有建立那種牢不可破的母子之情。

    更何況這種潛藏在心底的怪癖，沒有人會說出來。

    不過她也打定主意，明天一定要帶他去醫院看看。

    「mama的乖兒子，長的這么英俊，卻做出那種不恥的行為?！?/br>
    「你小姨對你多好啊，以前的時候把你當成最好的學生照顧，現在又把你當

    成半個兒子?！?/br>
    「你就用這種行為來傷害小姨的嗎？」

    柳如裳說道。

    「我……我會向小姨道歉的?！?/br>
    齊空低聲說道。

    「嗯，你要好好向你小姨道歉，這次可是傷了她的心?！?/br>
    聽著柳如裳柔軟，充滿母愛的聲音，齊空默默無語，只是點了點頭。

    齊空心里也很疑惑，為了柳聘霓會愿意讓他捏腳，哪怕拿了她穿過的黑色短

    絲襪套在她腳上，她都沒有發怒。

    他以為，柳聘霓是因為兩人的關系，而默許了齊空的某些行為。

    但這一次，他意識到，自己越界了。

    一種關系代表一種行為界限，越過這條線，關系也將破裂。

    車子緩緩啟動，過了一會，回到了家。

    「mama，你回來了？」

    剛剛到家，柳禪就穿著一雙白色長筒絲襪踩著一雙小熊拖鞋走了過來。

    柳禪有些疑惑的看著兩人，又打量了一眼齊空，嘻嘻一笑：「笨弟弟，你怎

    么悶悶不樂的樣子?！?/br>
    齊空沒有回答，換了鞋子之后，沉默的朝著樓上走去。

    柳如裳脫掉穿了一天的黑色高跟鞋，露出了黑色美腳，從鞋柜拿出一雙拖鞋

    穿在腳上，來到了沙發上坐了下來。

    「怎么了嘛？」

    柳禪鼓了鼓掌，跑到柳如裳面前，伸手抱住了她，嘻嘻笑道：「mama，你跟

    笨弟弟怎么都悶悶不樂的??？」

    「沒事，禪禪?！?/br>
    柳如裳露出一絲笑容，「mama有點累了，讓mama去洗個澡?！?/br>
    柳如裳拉開柳禪抱著自己腰的雙手，隨后拖著香軀站了起來，撥了撥蓋住臉

    頰的頭顱，露出一抹別樣的風情，「禪禪，早點休息吧，明天還有上課?！?/br>
    柳禪眼神古怪的看著柳如裳，始終感覺今天的氣氛有點古怪。

    別墅二樓浴室，柳如裳裸露著白皙嬌柔的身軀躺在溫熱的浴缸內，濕漉漉的

    頭發蓋住了胸口碩大豐滿的巨乳。

    「哎，怎么辦呢……」

    柳如裳整個身體都沒入水中，隨后伸出頭，嘆息了一句。

    她回憶起與齊空相認的這半個月時間點點滴滴的相處，從齊空身上看到了很

    多少年身上沒有的優點。

    安靜，沉穩，早熟，懂得關心別人。

    可她怎么也沒有想到，隱藏在齊空內心深處的，居然會這樣一種令人難以啟

    齒的怪癖。

    她驀然想起了一個詞：戀物癖。

    她曾經看過一個國外性教育家的

    調研報告，大多數青少年對于異性都有著天

    然的好奇心，首先會對身邊某個親近并且長相不丑的女性產生興趣，排在第一位

    的就是母親，之后是小姨等熟美的婦人，這些不同身份角色的熟女，對于青少年

    有著天然的吸引力。

    「也許……空空到了這個最具有幻想年紀的青春時期，只是一些本能行為，

    或許過了青春期，就會好了?！?/br>
    柳如裳想了想，同時也意識到自己的兒子應該是有戀足，戀絲，戀物的癖好。

    她越想越覺得如此，在沒跟齊空相認之前，柳聘霓便是齊空的老師，一直對

    他都很好。

    以meimei的美貌，又是熟透了的年紀，再加上渾身散發的母性氣息，空空對她

    產生異樣的情愫也是難免的，人之常情。

    而且meimei平日的穿著雖然有些古板，但畢竟是絕美的熟婦，再加上經常穿著

    高跟鞋和超薄短絲襪，對于少年的吸引力是致命的。

    她想到這半個月來，齊空有時會裝作無意的在自己的絲襪美腳以及高跟鞋上

    盯著，就明白齊空為什么會做出那種怪癖的行為了。

    但明白歸明白，她不能接受。

    柳如裳想了片刻，不禁又回想到今晚抱著齊空的時候感受到他下體堅挺的火

    熱，那是她從未感受過的巨大，她當時第一反應是大。

    想到這里，柳如裳啐了一口：「這個死孩子真是太讓人頭疼了，對自己親生

    mama居然都起反應……」

    她那已經枯寂了十幾年的身體，在接觸到那片火熱抵觸的時候，也產生了反

    應。

    不過她知道，這是源自于女人身體本能的反應，畢竟已經到了熟透的年紀，

    又常年禁欲，雖然偶爾自瀆，可那也只是淺嘗輒止的行為，根本無法緩解體內濃

    烈欲望。

    她伸出白皙的手臂，拿起了放在魚缸上面的手機，打開通訊錄，找到了白霜

    蓉的名字撥打了起來。

    電話接通，里面傳來一道充滿磁性的熟美女聲：「裳meimei，這么晚了有什么

    事情嗎？」

    「蓉jiejie，有件事情想要請教一下?！?/br>
    柳如裳坐了起來，一對碩大白嫩的rufang挺立在胸口并且在輕輕顫動著，粉紅

    色rutou上滴落著水珠，看上去如兩座被白霧包裹的山峰。

    「meimei說吧?！?/br>
    「嗯，是關于青少年戀足的事情，是這樣的……」

    柳如裳把關于齊空的情況告訴了電話那頭的女人。

    那個女人是柳如裳二十多年的好姐妹，曾經是她的大學學姐，閨中密友，關

    系極為親密。

    「那個男孩子……是meimei的？」

    電話那頭，白霜蓉語氣頓了頓問了一句。

    「是我的兒子?！?/br>
    「你……找回來了？」

    白霜蓉說道，有些驚訝。

    「是的，半個月前，經過親自鑒定確定的，現在我頭疼的就是剛才跟jiejie說

    的這件事情?！?/br>
    柳如裳嘆了口氣說道。

    「meimei啊，這是青春期孩子大多都會出現的問題?！?/br>
    「這些孩子在這個時期開始對性產生具體的概念，但是展現的方式大同小異，

    有的孩子對女性的rufang感興趣，有的孩子對女性的陰戶感興趣……」

    「啐……jiejie，你說的什么話啊，什么rufang，陰戶，好難聽?！?/br>
    柳如裳啐了一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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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嘻嘻，meimei，這些話有什么難聽的，再說了，jiejie是醫生，有什么好難以

    啟齒的?！?/br>
    「其實meimei對這件事情的反應有點大了，在jiejie看來，這是青春期孩子都要

    面對的事情，只要好好引導，不會有什么大問題的?！?/br>
    「就算你兒子對于女人的絲襪，腳趾有著特殊的癖好，這應該也跟過去的生

    活經歷有關系?！?/br>
    聽了白霜蓉的話，柳如裳這才松了口氣，沒有大問題就好。

    「jiejie你是醫生，應該有辦法吧？」

    柳如裳問了一句。

    「這樣吧，明天你把你兒子帶到醫院讓我看看，我給他做個潛意識的心里測

    試，先弄清楚他這種癥狀的來源，到時候對癥下藥就好了?！?/br>
    白霜蓉笑著說道，「最重要的是，要搞清楚他戀足，戀絲的怪癖，到底是因

    為什么原因，這東西不會是無緣無故的，在青少年時期的成長生活中，必然有人

    對他產生影響?！?/br>
    「通過meimei剛才的話，jiejie知道，在你兒子日常生活中，只有他的爺爺奶奶，

    這樣的話，jiejie就更好奇了，到底是什么原因，讓他形成這種戀足，戀絲的怪癖

    呢？」

    白霜蓉笑著說道，「一般來說，這種怪癖形成的原因，都是跟生活息息相關，

    有的人是因為親人，有的人

    因為老師，有的人因為一些更特殊的原因?！?/br>
    「難道是因為我meimei，他一直都是空空的老師?！?/br>
    柳如裳驚訝的說道。

    「這顯然不是這一兩年內形成的，很可能在過去的幾年，潛移默化，甚至有

    著更為親密的接觸，這樣的話，才會形成如此深根植入的怪癖?！?/br>
    「而且我懷疑，讓你兒子形成這種怪癖的，可能也是老師，不然的話，你兒

    子怎么會對老師身份的聘霓meimei情有獨鐘？」

    白霜蓉笑著說道。

    「jiejie的意思是，在空空初中的時候，有一個老師對他產生了影響?！?/br>
    柳如裳問道。

    「meimei啊，這只是jiejie的猜測，通過你剛才的話，jiejie能夠看出來，你這個

    兒子極為優秀，在那種環境下，都還能潔身自愛并且不斷的努力，通過海市一中

    的自主考試?！?/br>
    「現在，jiejie到很想見見你的那位優秀的兒子?！?/br>
    「潔身自愛？」

    「如果潔身自愛的話，他也不會對自己小姨做出那種可恥的行徑了?！?/br>
    柳如裳說道。

    「meimei啊，你話說的太嚴重了，畢竟是17歲的孩子，又無父無母的，本身能

    夠保持如此優秀就已經很難得了，jiejie是心里醫生，有些事情你可能不會知道，

    但jiejie會知道，比如說人的欲望是一個恒定的數值，在成長的過程中被各種事情

    消化了，但你的兒子在跟你相認之前，擁有著遠超常人的意志力，這顯然是不正

    常的，你的兒子是把那種欲望壓制在了心底?！?/br>
    「因為無法發泄出來，所以就釋放到了其他地方，以至于產生了這種怪癖?！?/br>
    「最終，因為聘霓meimei是老師，可能讓他聯想到了以前的某些事情，這種情

    義一下就釋放出來了?！?/br>
    「jiejie的意思是……在空空過往的生活中，有一個對他影響極深的老師？」

    柳如裳緊張的問道，她只關心這個，其他的她根本不關心，就連她自己都沒

    有意識到，她對自己的兒子齊空，有著特殊的掌控欲。

    只是這種掌控欲被母愛所掩蓋了。

    「jiejie也不知道，只是通過以往的經驗猜測，但只要讓你兒子來做一次潛意

    識催眠測試，一切都會知道?！?/br>
    「包括他過往幾年的經歷，自己的愛好，心中的想法，最在乎的人，都可以

    問出來?！?/br>
    聽了白霜蓉的話，柳如裳沉默了一會，繼而說道：「jiejie，你幫我問他，最

    在乎的人是誰……」

    「meimei不用這樣，到時候測試的時候，meimei在身邊就行了，再說了，meimei這

    么沒有自信嗎？」

    「大多數青少年最在乎的，永遠都是自己的母親，就連父親都遠遠比不上?！?/br>
    「是嗎？」

    柳如裳輕輕一震，她害怕……害怕齊空最在乎的人不是自己這個親生母親。

    「meimei啊，你兒子離開你十幾年了，這十幾年你都沒有在出一子半女，自然

    不知道養兒子的辛苦?！?/br>
    「你現在應該慶幸，別人把你兒子養大了，而且養的這么優秀，除了有些怪

    癖?！?/br>
    「記住了，這種沒有父母的少年，就算表面上表現的在成熟，心思都是細膩

    而敏感的，很可能因為meimei你的一句話，就陷入了自我懷疑?！?/br>
    聽著白霜蓉的話，柳如裳心中不是滋味，她想到第一次見齊空的時候，那么

    一個不卑不亢的少年，當時她也沒有意識到這個年輕人就是自己的兒子。

    自己還對他說了那么不近人情的話，如果時間可以沖來，她一定要在第一次

    見面就把齊空抱在懷里，不讓他受半分委屈。

    她也知道，當時的齊空委屈極了，可是還是一直忍耐，那種成熟，以及眼神

    中不易察覺的自卑，就是獨自一人野蠻生長的獨立。

    她突然又想到了第二次見面，那是跟他相認的時候。

    他那拒絕，躲閃的眼神，以及被打破平靜生活的慌亂……

    「是我這個母親，打破了他的生活嗎？」

    柳如裳的心突然極為難受，她好想好想補償兒子，過去這么多年來說失去的

    母愛。

    「可是我愛自己的兒子，想要找回兒子，有什么錯呢？」

    「不論怎樣，我不要讓兒子在受到任何委屈，不管怎樣，我都要成為兒子最

    重要的人?！?/br>
    想到這里，柳如裳臉色變得堅定，開口說道：「謝謝jiejie了，我明天帶空空

    去你那?！?/br>
    柳如裳說道。

    「嗯，可以?！?/br>
    說到這里，白霜蓉又略微停頓了一下，帶著嬉笑的口吻說道：「meimei啊，也

    不怪你兒子會出現那種怪癖……」

    「為什么??？」

    柳如裳不解的問道。

    「你也不看看，你跟你的meimei聘霓是多么嬌媚的大美人，

    又是熟透了的年紀，

    天天穿著超薄絲襪高跟，哪個男人看了不往那方面想啊，更別說你兒子這個年紀，

    正是性覺醒的時候，自控力弱，自然往那方面去想?！?/br>
    「有時候就連jiejie都會忍不住多看幾眼你跟聘霓meimei的腿，天底下沒有幾個

    人男人能夠抵抗住的?！?/br>
    聽了白霜蓉的話，柳如裳臉色浮現一抹羞紅：「jiejie你可真是……」

    她停了一下，話鋒又是一轉，「那meimei以后就減少穿絲襪高跟的次數吧，只

    要不讓他看見，時間一長他應該也不會往那方面去想吧?！?/br>
    「不用這樣，你越是睹，他壓的就越深，到壓不住的時候，還是會爆發出來?！?/br>
    「而且你的兒子從小就沒有父母，沒有得到過母愛，會出現這種行為，其中

    一部分原因也是內心渴望母愛的表現?！?/br>
    「或許相比你這個親身mama，他從心底把聘霓meimei當成自己最親近的人也說

    不定，畢竟聘霓meimei當了他兩年的老師?！?/br>
    柳如裳愣了一下，仔細的回味著白霜蓉的話。

    從心底把聘霓當成最親近的人了嗎？

    「是我這個mama做的太不稱職了，由于工作原因，相認以后對他關心太少了?！?/br>
    「meimei也不用太自責了，畢竟只相認了半個月而已，以后慢慢相處，等母子

    關系融洽了，就能很好引導?！?/br>
    「所以你們就一切如常吧，這種事情在于如何引導?！?/br>
    「嗯，我知道了，謝謝jiejie?！?/br>
    柳如裳說道，她腦海中始終在回響著白霜蓉的那句話，從內心把聘霓當成最

    親近的人。

    甚至于，柳聘霓都不是他心中最親近的人，因為中間可能還有另一個老師的

    存在。

    這個老師，在齊空生活中，絕對影響很大。

    「哎……」

    掛斷電話，柳如裳嘆了口氣，躺在浴缸上沉默了很久。

    叮鈴鈴……

    電話再次響了起來，上面的名字是meime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