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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還是微風細雨,情意綿綿,突然之間又是狂風驟雨,暴風席卷,顧寧扭了扭身子,來表示自己的抗議和不滿。但是她的抗議不僅沒有讓他溫柔以待,反而換來了強硬地鎮壓。 布料撕裂的聲音一響起,顧寧狠狠地咬了他一口,她沒衣服穿了! 等到蕭夙脫去衣袍后,顧寧看到他手臂上的傷,心中的氣憤漸漸平息,他壓下來的時候,她急忙說道:現在不行,你還有傷呢。 說完之后,顧寧的臉頰瞬間紅得滴血,這話聽上去好像現在不行,以后就可以似的。 你什么時候關心過我的死活?蕭夙不再理她,投入了這場可以肆意縱情的歡愛中。 顧寧抿起紅唇,沒等她從這句話中咂摸出一點苦悶,就被身體的感覺攪得頭皮發麻,她一下蜷縮起腳趾,逸出一聲輕哼。 安靜的屋子里由一點細微的聲音漸漸變得喧鬧雜亂,與屋外的水浪聲一般起伏不絕。 顧寧的手不知何時被解了下來,輕輕地摟上了他的背。 次日天光破曉。 蕭夙睜開眼睛,手中觸到一片滑膩,他倏地低頭看去,一條雪白細滑的藕臂搭在他的胸前,顧寧閉著眼睛,纖長濃密的眼睫投下一小片陰影,幾縷烏黑的發絲貼在汗濕的額頭上,臉頰尚有一抹胭脂紅。 一條薄被搭在兩人的身上,如同鴛鴦交頸,親密無間。 蕭夙掃過床下凌亂的衣物,又看向她身上的糜艷痕跡,自然意識到昨晚那一切不是夢,而是真實的發生了。 他閉了閉眼睛,將她的手臂扯了下去,走下床榻,撿起了一件衣袍披上。 一晚上顧寧都熱得要命,這會兒在夏日,他身上又是炙熱guntang的,跟靠在火爐旁睡覺沒區別,驟然失去了熱源,她本該清涼舒爽些的,卻從睡夢中醒了過來。 緩緩地睜開眼睛,翻了一下身子,身上的酸痛讓她瞬間清醒了過來,看到亂糟糟的床榻,昨晚的事情涌進了腦海。發現身邊沒人,她扭頭瞟了一眼,看到他在那邊穿衣,趁著他沒注意趕緊收回了目光。 顧寧抓著薄被,有些突如其來的羞澀,她是這會兒就起來還是待會兒再起,要是現在起身的話,看到他要說什么,想了一下,突然意識到她其實不用說什么。 糾結了一會兒,擁著薄被緩緩地坐了起來,顧寧在床上四處翻找了一下,怎么也沒找到她貼身穿的肚兜,往外面一掃,正巧在蕭夙的腳邊,怎么扔那里去了,顧寧抬眼瞅了瞅他,看到他微蹙的眉頭及緊抿的唇,好像被人當頭潑了一盆冷水,什么話都說不出口了,前一刻的羞澀蕩然無存。 她看著他系好腰帶,直接走了出去,房門開啟又關閉,屋里只剩她一人,安靜得針落可聞。 顧寧緊咬著唇,兩只手緊攥在一起,既感到氣憤又分外委屈,他這是什么意思,分明是他拉著她不放的! 第131章 望著空蕩蕩的屋子, 顧寧忍不住鼻頭一酸,她微微仰頭,快速地眨動眼睫, 有什么好難受的, 她早就煩死他了,走得越遠越好,整個屋子都是她的。 忍著酸疼起身下床, 掀開身上的薄被,低頭瞅了一眼, 看到因他太用力而在雪膚上留下的曖昧痕跡,瞬間想起昨晚他對她是如何情意纏綿,以至于當他放縱得過分時,她也不忍心拒絕,連那樣羞人的姿勢也依著他了,事實上就算她不答應, 也沒法子推開他, 但兩者還是不同的, 后者是她被迫奉承, 而前者卻是她心甘情愿。 正是因為這種不同,才讓顧寧此刻難堪到想鉆地縫, 她昨晚就該狠狠地踢他幾腳, 哪能那么順從他, 將女子的矜持端莊忘了個一干二凈, 還摟著他的脖子一個勁兒喊他,那時受不住了也不知道自己在瞎喊什么,想起來就羞憤欲死,結果他提上褲子就不認人, 看都不愿看她一眼,就好像昨晚是做了一場夢一樣。 撿起散落在地的衣裳,看到被撕破的褻褲,顧寧突然覺得自己有點慘,船上沒有多余的衣物,她上船時穿的那身衣裳,昨晚剛換下來,沒來得清洗,只有這身新換的布衣,這會兒又被撕破了,衣裳都沒得穿。 垂下眼眸把褻褲卷了起來,顧寧打開衣柜,拿了一條蕭夙的褲子,正欲轉身,瞅了瞅剩下的衣袍,氣不過地扯過來撕了幾下,使出了吃奶的勁兒也沒撕動,反把她勒得手疼。 顧寧恨得牙癢,把褲子卷起一大截,抓著自己的褻褲,推門走了出去,好在外面沒人,她匆匆地跑回了自己的屋子。 一連數日她躲在屋里沒出去,白天總是聞到湯藥味兒,一邊罵著燒死他活該,一邊又忍不住擔憂,他身上的體溫也太燙了。 顧寧雖然有些惦記,但是再不肯去看他,她可不想拿熱臉貼冷屁股。 客船進入了齊國境內,靠岸之后,當天晚上他們下了船馬不停蹄地往平州趕去。 這一次連馬車也沒有了,幾個侍衛人人騎著高頭大馬,顧寧站在邊上攪了攪袖子。 那些侍衛不看顧寧,他們要趕路,沒時間駕著馬車慢吞吞地走,世子妃只能跟著他們騎馬而行,閨中女子沒幾個會騎馬的,但要帶人也用不著他們帶。 顧寧也是這樣想的,于是她把目光投了蕭夙,眼中有一絲希冀。 他朝她看來,眉眼沉靜,會不會騎? 顧寧趕緊搖了搖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