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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變態?!绷謺r遠氣的差點把煙嚼了。 宿舍門被打開,唐偕飛走了進來,剛進來就捂住了鼻子,“我|cao|時遠你干什么了?這么大煙味,你晚上不睡覺了???” 林時遠把煙掐了,“賀凝呢?” 唐偕飛拿出香水瘋狂噴,“沒看見啊,你找他干什么,早回家了吧,都放假了他不回家干什么?” 說完唐偕飛聞著香水的味道,好受了不少,腦子也轉過來了,哦了聲,“忘了,你倆自從好了以后,賀學神周六都是晚上□□點才走?!?/br> “嘖嘖,還問我賀凝呢,這是在跟我秀恩愛???知道你倆好了,賀學神為了你周六下午都不回家,感天地泣鬼神……” 林時遠用力兜住唐偕飛的后腦勺,把他往前按,“別他媽噴了!香死了!” 什么垃圾香水,這么濃,刺鼻死了。 唐偕飛被拍的差點站不穩,理直氣壯,“香水都這樣??!多香?!?/br> 林時遠罵罵咧咧,用濕毛巾捂住鼻子,“放屁,賀凝的香水就不……” 唐偕飛立刻鬼叫起來,“哦!賀學神的香水不這樣!你還聞人家香水了?你下|流!香水是男人的第三只手,你摸人家手,你不要臉?!?/br> 林時遠一邊無語至極,一邊心里不可避免回想起賀凝手腕上的香水,想到那個香水,就會想到自己當時怎么一點點意識模糊,差點睡著,“你他媽哪來的第三只手?” 從來都只有他as|mr別人的份,這次竟然栽賀凝手里了。 就因為栽了,所以都不知道賀凝到底在看他哪里。 林時遠又臭了臉。 唐偕飛不知道他怎么回事,還在一本正經地解釋自己的話,“第一只手,就是正常的手,第二只,那就稍微不要臉點了,就是咱們下面的,對不對,第三只,可不就是香水,多曖昧,你要想聞清楚人家身上的香水,是不是得湊近點,越湊越近,就湊到懷里了,噫~” 林時遠給了他一個字,“滾?!?/br> “少思|春,好好學習?!?/br> 唐偕飛放下自己的香水去刷牙了,“男人至死是少年,至死思|春!萬歲!” 林時遠被逗笑,罵道:“神經病?!?/br> 唐偕飛喊完萬歲,舉著牙膏又探了腦袋進來了,“所以你承認你湊到賀學神懷里聞香水了?!?/br> 他剛才說了那么多,林時遠都沒反駁。 林時遠指了指他,“你信不信我連你帶你的寶貝香水一起扔出去?!?/br> 唐偕飛能屈能伸,“我明白了,林哥,我會閉嘴的,這件事你知我知學神知?!?/br> 一只拖鞋扔向了他,他連忙縮回腦袋,拖鞋砸到了門上,發出一聲令人心驚膽戰的聲響。 唐偕飛瑟縮了下肩膀,被戳穿了,惱羞成怒了,真可怕。 次日是周日,林時遠跟老余打了招呼就出校門了,回家看看林素秀。 回去前他留了個心眼,打電話問林素秀賀凝在不在。 那狗/逼的賀凝,完全打入他家內部了,他都只能周日回去一天,賀凝卻時不時就去陪林素秀聊天。 上周林素秀給他打電話,還說賀凝幫忙進了個貨。 簡直離譜。 “小賀???不在啊,怎么了?” 林時遠坐上公交車,“沒怎么,就問問?!?/br> 不太爽,嘖,都叫小賀了。 林素秀正忙著,沒多想,“那行,你趕緊來吧,今天生意不錯?!?/br> 林時遠淡淡地應了聲,“知道了,免費苦工馬上到?!?/br> 林素秀大笑,“說什么呢,你是我免費的大孫子?!?/br> “謝謝你沒說成大孫女啊?!绷謺r遠嘆了口氣,掛了電話。 雖然不太爽,但賀凝不在,林時遠還是挺想快點去雜貨店看看林素秀的,一個星期沒見了。 下車后他拐去小超市買了點林素秀愛吃的零食,結賬的時候聽到一個有點耳熟的聲音,等他反應過來,低罵了聲,轉過身快步走了。 以前打過架的。 就是高一打架那個,打完后林時遠背了個處分,上學期剛消,他轉學走了。林時遠并不怕他,只是不想惹事,太麻煩了。 而且今天是去見林素秀的,林時遠無意跟他正面硬碰硬。 但是老天好像總是喜歡玩事與愿違這種把戲,他剛出超市,就讓人堵住了,“這誰???來看看,都來看看?!?/br> 林時遠抬起眼看著前面的大嘴瘦猴,不認識。 瘦猴搭著別人的肩膀,還在吆喝,“彪哥,來啊,看看這是誰?!?/br> 這個彪哥林時遠知道,就是超市里那個聲音,跟他打架的,叫程彪。 當時打的是群架,林時遠一個人對六個,程彪是帶頭的。 程彪從后面走上來,拖著腔,像大哥一樣,“誰???” 他看到林時遠的臉,動作頓了下,把手里的袋子遞給瘦猴,然后抽了支煙出來,點上,“嚯,熟人?!?/br> 林時遠心知今天是毫發無損地走不了了,也不廢話,“去前面,這里都是監控?!?/br> 程彪夸張地笑了聲,“看看,林哥還是這么裝|逼?!?/br> 跟他一起的四個染著五顏六色雜毛的男生全笑了,“裝嘛,不過個子這么矮的這么裝,還是頭一回見?!?/br> 林時遠沒有吭聲,往前走著。 程彪瞇了下眼,“畢竟老爸是賭|鬼,賭|鬼都挺抗揍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