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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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硯冬終于意識到他沒有幻聽。 冷冷看向時景蘇, 他那帶著審視的、不懷好意的眼神似乎在說 嗯?你剛剛說你叫什么名字, 怎么不說了? 時景蘇頓時安靜如雞。 就靈魂去世的很安詳。 請當他死了吧。 這是什么樣的修羅場! 不過說起來, 其中一個人看向趙越洋身邊的時景蘇,我本來當老趙在開玩笑,沒想到真的帶來一個這么漂亮的女朋友。 說話的這位家里也很富有,主經營經紀公司。 目前自己在涉及導演行業, 正在緊鑼密鼓投資一部小成本網絡電影。 電影在全面選角當中, 目前女主角的位置還在空缺。 他待在娛樂圈里也見過不少女明星,但像時景蘇這樣漂亮的, 還真是少見。 而且這個女人真是一點不怯場,趙越洋還沒進行打招呼,她已經率先向大家自我介紹。 他就欣賞這樣膽大的人。 不等趙越洋或者時景蘇繼續介紹,他從兜里摸出名片夾, 掏出其中一張遞給時景蘇:老趙的女朋友,怎么樣, 有沒有興趣來參演一部電影的拍攝?你的外形做女主角絕對沒有問題。 隨即, 他看到趙越洋臉上頗有些不悅的神色,笑哈哈地和趙越洋打招呼。 老趙,你這么急做什么,就這么不放心你的小女友嗎?我又不會吃了她。你放心, 沒人跟你搶女朋友。 女朋友, 女朋友三個字總是繚繞在楚硯冬的耳朵里揮散不去。 他面容驟冷, 目光陰沉地盯著時景蘇看,仿佛那雙眼里下一刻就能出現通紅的血絲。 時景蘇穿著一身黑色旗袍改造裙。 細長的腿又直又白。 小腿肚全面露在外。 不僅是小腿,就連大腿也有一部分 楚硯冬的目光又開始停留在他裙身開衩的地方。 似感受到他灼熱的視線,時景蘇不自在地動了動。 但那腿輕輕一晃之下,不由得吸引住其他人的注意。 真是一雙好腿。 時景蘇尷尬。 失敬失敬。 早知道楚硯冬在這里,他絕對不會選擇這么性感的衣裙! 若只是腿也沒什么,楚硯冬的目光很快來到他的前胸。 居然是低胸的造型。 那Y字型的深溝似乎在向眾人炫耀和展示 來呀,快點來看看吧,我的身材是不是這么的好? 在楚家,時景蘇從來都沒穿過這么性感的衣服,卻跟著別的男人出來時,就 楚硯冬: 他面容越來越沉,越來越沉。 肺管子仿佛能被人戳爆。 燈光昏沉。 沒人注意到楚硯冬臉容的變化。 只有時景蘇認認真真看到他的表情。 說出去的話就和潑出去的水一樣,他現在要想回頭已經來不及了。 總不能立即放趙越洋的鴿子,秒站起來離桌就走。 那也太不厚道了。 時景蘇盡量不去看楚硯冬的目光。 他把頭埋得極低,心里直打鼓,甚至在滴血。 夭壽??! 為什么總是碰到楚硯冬! 人倒霉起來真是喝涼水都能塞牙。 時景蘇現在深刻的覺得他就是那個倒了天大霉的男人。 也可能是男主光環在加持,畢竟楚硯冬是本書中的主人公,所有的劇情要往他身上最有利的方向去發展。 所以他才三番五次遇到楚硯冬? 就是因為連書的劇情都在幫楚硯冬,希望楚硯冬早點識穿他是個男人的真身,好將他一下打入萬劫不復的地獄? 時景蘇可從來沒聽趙越洋說過,楚硯冬也是他的老同學之一。 但凡趙越洋有這么一個牛逼轟轟的高中同學,趙越洋早就廣而告之,昭告全天下了。 經過簡單的現場觀察以及消化,時景蘇意識到楚硯冬是被他身邊的一名叫吳為的人帶來的貴賓。 吳為才是趙越洋真正的同學。 也是趙越洋曾經說過的,在游戲公司做運營策劃的領導。 也就是說 時景蘇終于捋清其中的人物關系。 也就是說,吳為所任職的公司,其實是楚家萬朝集團旗下的一個游戲公司。 他曾經還研究過楚家旗下的游戲。 沒想到,其中幾個項目就是吳為他們做的。 時景蘇有點窒息。 他想過地球是圓的,世界是小的。 但再怎么小,也不至于兜兜轉轉又回到楚硯冬的手下。 這個世界就沒有其他更大型的游戲公司能夠和楚氏集團的抗衡嗎! ??! 時景蘇兩腿打軟,被楚硯冬死亡凝視般的目光盯著,整個人都快嚇得魂飛魄散。 他還還當著楚硯冬的面,大言不慚說自己是趙越洋的女朋友。 楚硯冬那目光兇狠得就如同一頭咆哮著怒火的老虎一樣,隨時能夠撲上來啊嗚一口咬穿他的脖子。 談到脖子,時景蘇覺得脖子上冰冰涼涼的,好像確實被人咬了一口一樣。 他趕緊摸一摸,還好,什么都相安無事。 時景蘇微松一口氣。 忽而之間,他想起前段時間楚硯冬送來的那堆非人的陰間禮物,心里又有點怒火上涌。 他為什么要怕楚硯冬? 這沙雕還給他送那些東西侮辱他。 分明就是討厭他,讓他別自以為是,把他比作那件臭衣服,還有人體模型。 他又不是他的真老婆,怕他做什么。 沒錯,他才不是楚硯冬的老婆,更不是他的戀人。 再說,他們兩人都沒有小紅本本法律效應的約束,根本就不是什么夫妻。 時景蘇心里稍微有點底氣。 他想做什么,楚硯冬管的著他嗎? 他往座下一坐,位置緊鄰趙越洋。 由于有點擠,他的臂膀幾乎貼在趙越洋的身上。 桌前的幾個人還在起哄,紛紛在問趙越洋究竟走了什么狗屎運,怎么談到這么漂亮的女朋友。 趙越洋有點不好意思。 一直沉默著撓頭。 準確的來說,他只想過今天把女朋友帶來,可沒想過要怎么編造認識的過程! 時景蘇笑著開口:我和洋洋是在一天某家咖啡館認識的,當時我坐在窗口,洋洋坐在我鄰座的位置,就有點像現在這樣的情況。 為了給趙越洋添加更多的面子,他紅唇輕啟,魅惑張揚:是我主動走到洋洋那邊,問他要的聯系方式。 哇哦~座上的好幾個人發出羨艷的感嘆聲。 紛紛表示他們怎么就沒有美女來主動問他們聯系方式。 又有人調侃楚硯冬,問他他這長相,是不是行走的荷爾蒙,隨時隨地都有人問他要號碼。 氣氛似乎輕松愉快,唯有楚硯冬的目光如同兩柄最是寒氣森森的利刃,一直扎在時景蘇的身上。 將他扎得千瘡百孔,血rou模糊。 時景蘇偏頭,目光完完全全鎖定在趙越洋的身上。 只要我假裝看不見,死亡凝視就一定追不上我。 楚硯冬更氣了。 他身邊的好友吳為介紹道:這位是老趙,趙越洋同志,以前高中時期連我在內的三賤客之一。 通過吳為的說法,楚硯冬的目光這才從時景蘇的身上,轉移到趙越洋的身上。 如果時景蘇一次兩次是在試探他的態度,在故意為之,在步步為營,在為了挽回他的心,才做出那些讓人一眼就能識穿是手段的手段。 那么這一次的行為,該怎么解釋? 他不認識趙越洋,趙越洋也根本不知道他今天會來。 他今天本也不想來,是吳為一直拜托他,他才過來一趟。 沒想到來了這么一趟,收獲這么豐富,居然看到了自己的老婆,打扮的這么花枝招展,稱呼別的男人為自己的男朋友? 時景蘇根本不可能是故意的。 她就算有通天的本領,能夠預料到他的很多下一步的動作,也不可能料到今天他會來的情況。 也就是說,她真的和那些不三不四的野男人們有染! 唇邊的冷笑再也笑不出來,如鯁在喉,楚硯冬雙目幾乎能沁出血。 他目眥欲裂地盯著眼前這個敢綠到他頭上,讓他整個人發光的男人。 忽然發現這個男人似乎很眼熟,好像是之前在洗浴中心的那個公開出柜的男人。 前不久,他還在商場里偶遇趙越洋,當時趙越洋的身邊,分明還是那個膩膩歪歪的男人。 玩的夠大啊。 又勾搭男人,又玩弄女人。 而且還玩弄到他的頭上來。 時景蘇就這么喜歡這種不三不四的野男人嗎! 這段時間,他還著手給時景蘇準備禮物,家里已經收集了好一些黑膠唱片。 楚硯冬停留在時景蘇收到黑膠唱片的場景的幻想中。 收到禮物的時景蘇,一定會高興激動到含著淚光,和他說,老公,你真好。 但是現在,他的這位好妻子,不僅沒有待在家里想著他怎么還沒來找她。 居然在他沒來找她的這段期間,跟著不同的野男人到處浪。 楚硯冬的指尖微顫,喉口發緊。 如同被人掐著脖子一樣,呼吸艱難。 偏偏這個時候,趙越洋似乎被他的那幫同學們吹得有點膨脹。 他就說這些人看到時景蘇,一定會覺得驚艷全場。 畢竟時景蘇這么漂亮,怎么可能是他的幻想。 趙越洋飄飄欲仙,笑著對時景蘇說:老婆,你幫我剝粒葡萄吧。 老婆?! 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看向趙越洋。 包括時景蘇和楚硯冬。 還真是愛稱。 好幾個同學吹口哨在起哄,要求他們兩個當面親一個。 楚硯冬的臉更綠了。 望著他那能將人碎尸萬段的目光,時景蘇臉色慘淡,靈魂就快去世了。 giao! 趙哥,你這是把我在死亡的地板上不斷的摩擦。 不是說好了不喊老婆老公,只喊趙哥的嗎? 時景蘇欲哭無淚,頂著那更加劇烈的死亡凝視,硬著頭皮開始剝葡萄。 剝到一半,他忽然想起他怎么能夠被楚硯冬再次帶偏。 沒錯,他得繼續扮演水性楊花、不知檢點的人設,怎么都得在這里重新支棱起來。 時景蘇仔細把水嫩多汁的葡萄剝得很干凈,然后挨在趙越洋的身邊,輕笑著說:老公,啊來吃葡萄。 為了讓效果更佳,時景蘇故意摟住趙越洋的肩,薄唇幾乎靠在他的耳邊輕輕笑。 那胸前的輪廓好像更加立挺了,他故意讓這風sao性感的衣服更顯風sao。 老公,張嘴,啊 趙越洋配合地張開嘴。 晶瑩剔透的葡萄頓時進入他的口中。 唇齒香甜。 帶著一些難以置信的神采,楚硯冬目光兇狠地望著這一幕。 曾經的啊~老公,讓我來喂你嘛的情況,不再發生在他的身上,而是轉移到另外一個人的身上。 那時候楚硯冬很嫌棄時景蘇會這么做,甚至非常厭惡他的靠近。 然而,當看到時景蘇對著另外一個男人這么做時,楚硯冬胸腔里翻騰著一股難以言說的情緒。 酸楚、無奈、痛恨、氣憤 各式各樣的情緒交融在一起,讓他內心激烈的絞痛在一起。 時景蘇竟然在喂別的男人! 她怎么可能喂別的男人,她喂也只可能喂他而已! 他本還想看看時景蘇還能玩出什么花樣。 但僅是這樣的一個動作,已然讓他受不了。 感覺時景蘇再喂下去,就能貼到趙越洋的身上、懷里。 她就這么的饑渴嗎? 沒有男人不行嗎? 非得貼著其他的臭男人嗎? 她不是都已經有他了嗎! 當著所有人的面,楚硯冬忽的站起身。 高大的陰影附著在時景蘇的身上,不等他開口,楚硯冬已經一把擒住他的手腕,狠狠從座位上拉起。 全員震驚。 就連趙越洋也沒分清情況。 楚硯冬不由分說拉著時景蘇便走。 趙越洋想要阻攔,大聲喊道:你干什么,她是我女朋友! 干什么?楚硯冬森森冷笑,讓趙越洋有多遠滾多遠,別擋他的道,她是我老婆,結過婚的那種! 趙越洋驚了,不可思議看向時景蘇。 不管他怎么喊時景蘇為老婆,那都是演的,時景蘇都是男的。 時景蘇和楚硯冬結過婚? 其他成員也驚了。 看楚硯冬的模樣,應該不可能撒謊,也沒道理撒謊,也就是說 趙越洋帶來的老婆居然是楚硯冬真正的老婆? 難怪楚硯冬的目光一直鎖定在時景蘇的身上。 他們一開始還以為楚硯冬圖人家漂亮,多看幾眼。 原來這么刺激的嗎! 這個女人,敢劈腿劈到那個聲名赫赫、財力雄厚的楚硯冬身上? 時景蘇也驚了。 這劇本怎么又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樣? 一般人望著自己老婆當著這么多人的面給自己戴綠帽,不是會立即斷絕關系嗎? 難道楚硯冬有奇怪的癖好,比如很喜歡自己的老婆綠自己? 但時景蘇最想問的還是,他都和楚硯冬沒有什么關系了。 楚硯冬也表明厭惡他,絕對不會和他交好的立場。 現在這個情況又是怎么一回事? 他望著趙越洋震驚的面孔,揮出爾康手,只想對趙越洋說一句:趙哥,不是你想的那樣! 但是,這句話時景蘇根本沒有機會再說出。 在全員震驚的目光中,他被楚硯冬狠狠拉走,很快消失在眾人的視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