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0)
書迷正在閱讀:勾引有婦之夫后(出軌高H)、逝者之書(出書版)、重生之絕世梟寵、天行、遠古種田:狼性夫君輕點纏、母老虎升仙道、禍亂君心(惡女+ntr+np)、絕世雙寶鬼醫娘親惹不得、惡果(1v1H)、挽銀河(古言 1v1)
來不及了! 這個狀態,楚硯冬肯定會看見。 然后他就會被發現他是個男人的真相,也不用等他怎么解釋,楚硯冬會一邊作嘔,一邊讓他身敗名裂,直接從楚家滾蛋! 時景蘇內心震顫。 在門邊,一只手臂逐漸露出了半截。 門縫慢慢地打開,似乎下一秒,那個門后的男人就要進來。 第46章 他怎么不小心看光了她?(加更) 時景蘇臉色蒼白, 靈魂深處的恐懼在不斷發酵膨大。 他做了一個決定! 楚硯冬打開房門。 先前一秒還是大亮的房間內,頓時陷入一片黑暗。 他的視線一下進入盲區。 在伸手不見五指的環境中,楚硯冬沿著墻壁仔細摸索。 終于快要找到那個燈光按鈕時, 不遠的地方傳來一陣陣的水聲。 他眉心微皺, 目光往音源的方向投去。 同一時間, 隨著啪嗒一聲按鈕被按下, 燈光驟然亮起。 想象中的時景蘇并沒有睡在床上, 而衣帽間里也沒有她的身影。 主臥里連接著一個衛生間。 楚硯冬猜測時景蘇可能在那個地方。 循著水聲,他長腿一邁,慢慢往衛生間的方向而去。 時景心,楚硯冬語氣森然, 目光冷冽如最寒冷的冬, 你又在耍什么花招? 門并沒有關實,露出了一條細細的縫。 里面有燈光透出, 在地上躍動著歡樂的身影。 楚硯冬伸手一推,將門推開,霧氣朦朧中,隱隱綽綽有一個人的身影。 楚硯冬立即愣怔在原地。 目光所及之處, 是時景蘇白皙的身體。 他正背對著他站立,一雙長腿又直又細, 此刻低垂著頭, 站在蓮蓬頭下沐浴。 不斷下落的水淋濕了他的脊背和手臂。 沾著水珠,透了點粉的圓滑肩頭像是蜜桃一樣誘人可口。 一頭長發都被打濕了,漆色如墨一般,潑灑在他的背后, 更顯得他的肌膚如白瓷般細膩無暇。 楚硯冬的眸光驟然一深。 還沒反應過來, 原本背對著他的那個漂亮背影, 忽然側轉著肩膀往他的方向而來。 一片迷蒙的水色下,藏在墨色發絲中率先露出的那雙濕漉漉的多情眼,對著他露出一個很柔媚的神情。 楚硯冬看到她的身前用一條浴巾正遮著。 但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覺,更添了一股讓人遐想非非的風情。 老公,她的眼睫都掛著水珠,輕輕顫了顫,如同在吸著蜜珠的蝶,這么急著過來,是要和我一起洗嗎? 修長如蔥白的手指,已經抓住淋浴門的邊緣,像是要從水色畫像中走出來的美人一樣。 時景蘇身子微微一動,作勢要款款走來,然后身子一軟,掛在他的身上。 楚硯冬皺著眉,難以置信眼前看到的畫面,他將目光飛速地轉到其他地方。 不等時景蘇佯裝做出繼續靠近他的動作,楚硯冬的身體已經徹底僵住,似乎是難以忍受會看到這樣的畫面,楚硯冬蒼白的臉上,竟然慢慢一點點攀上一些無法言說的紅暈。 這絕非是他想要故意看到的畫面,他沒想過會在這種特殊的時候看見她的身體。 低著頭,盡量不將目光對向時景蘇,楚硯冬轉身準備快速離開。 卻聽到時景蘇在后面嬌滴滴地喚了一聲:老公~ 楚硯冬一不留意間,又抬起頭,看到他露在浴巾外的部分。 白得晃眼的肌膚,還有鮮嫩欲滴被水沾濕,似在等待采擷的唇蜜。 楚硯冬: 像是被火舌燎了一下,他臉色飛紅,連他自己都能意識到臉上有多么的guntang。 不想被時景蘇看到這種讓人恥笑的畫面,否則這個女人肯定會很得意,甚至像是狐媚子一樣貼在他的身上,沾沾自喜地說:我就知道老公你是喜歡我的,不然你剛才看我的身體看得那么癡纏是怎么回事?眼神連一刻都舍不得移開呢。嘻。 幾乎是逃也似的,楚硯冬健步如飛地轉身離開現場。 望著他遠去的背影,很快消失在眼前。 隨即,門口傳來關門的聲音。 時景蘇總算松一口氣。 嚇死爹了。 幸好腦子轉得快,用這個劍走偏鋒的方法對付了一下楚硯冬。 其實時景蘇剛才也拿不準楚硯冬會怎么選擇,但他敢肯定的是,楚硯冬肯定不想碰他。 而且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他發現楚硯冬比想象中的要意外純情得多。 至少,每次楚硯冬看到他的身體,或是被他搞出什么親昵舉動時,反應都非常的大。 所以時景蘇賭了這么一把。 假發戴上以后已經來不及調整到最佳狀態,睡裙也來不及穿了,干脆就不穿了。 用水淋濕了以后,會混淆視線。 再用浴巾遮住比較重點的地方。 楚硯冬應該不會突然跑過來把他浴巾一把扯了,真的號稱要和他一起洗澡吧? 時景蘇趕緊裹上浴巾,輕手輕腳來到門邊。 謹小慎微的他想要確定一下門有沒有被鎖上。 確定鎖上后,他嘆了口氣。 看來底下的日子更加艱難了。 指望楚硯冬不會禽獸大發跑來他的房間,根本是癡心妄想。 第二天,精致打扮過的時景蘇出現在餐廳。 這是他在楚家為數不多早起的日子。 連突然見到他下樓的江以惠都有點驚訝:怎么不再多睡一會兒? 自從時景蘇昨天從娘家回來后,江以惠高興的同時,反省了又反省,生怕接下來的日子里,哪里沒有做好,讓時景蘇又跑回娘家。 也不知是心理作用還是什么,她總覺得楚硯冬發病的頻率沒有以前那么勤了。 公司里有事,楚東來今天一早便離開家。 原本楚硯冬也應該和他一起過去。 但今天他破天荒的也在。 楚硯冬原先在捧著一本英文書閱覽,看到妝容簡單,但很甜美的時景蘇出現在視線盡頭,和他的母親在說話:昨天晚上睡得比較早,不是很想睡了。 聽到睡得比較早幾個字,楚硯冬頓時想起他半夜三更去她房間敲門,后來又破門而入,看到她洗澡的模樣。 臉色頓時顯得很不自然。 突然間,時景蘇往他的身邊坐下。 幾乎是身體本能的,楚硯冬又和被火舌燎了一下一樣,反應極大地往旁邊猛地挪了一步。 動作夸張到讓江以惠都輕輕一怔。 楚硯冬有點心情煩躁。 目光偏向其他地方,盡可能不去看時景蘇。 但是很快,那具身體輕輕軟軟地貼了過來。 楚硯冬眼角余光微微一瞥,正好看到時景蘇那雙粉嫩薄軟的唇,在一啟一合:老公,今天想吃什么?我想為你親自下廚。 時景蘇抬起眼睛,萬分期待地看向楚硯冬,絕口不提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大概這件事情,只有他楚硯冬一個人會覺得越想越難以忍受。 他怎么不小心看光了她的身體? 看光就看光吧,她本來就是他的老婆,看一下也不需要反應這么大。 可是一想起昨天晚上的畫面,像芙蓉美人出浴圖,楚硯冬的頭皮微微一麻,身體又開始發僵。 他也不知道在緊張什么事。 也許是第一次撞見了她洗澡的樣子。 也許是其他的什么 但是 楚硯冬慢慢握緊雙拳。 他這樣的反應,不正好正中她的下懷嗎,讓她誤以為他對她的身體這么的情難自控,難以忘記。 呵呵。 冷冷一笑,冷靜過后的楚硯冬,再次恢復之前比較孤冷清高的模樣,望向時景蘇時笑著說:你會做飯? 時景蘇嗲聲嗲氣地說話:為了老公,我可以什么都會呢。 這么rou麻兮兮的對話,讓楚硯冬根本就忍受不了,但江以惠似乎很高興,覺得他們兩個人的感情好像又近了一步。 既然時景蘇主動提出要為楚硯冬做早餐,她只有高興的份,哪里會阻止他親自下廚。 江以惠開心還來不及:心心,你做什么硯冬他都會喜歡吃的。 是嗎? 他做什么,楚硯冬都會喜歡吃的? 那正好可以讓他自由發揮了。 不知怎么回事,楚硯冬總覺得時景蘇的目光突然迸射出了精光。 他溫溫婉婉地笑了一下:那我現在就去廚房準備。 正好可以嘗試嘗試在時家和張嬸學習的戰斗成果。 哼哼哼。 來到廚房,時景蘇說明來意,屏退了楚家專門做飯的兩位大廚,拒絕了他們想要幫忙打下手的主意。 時景蘇一手拿起鍋鏟,一手從冰箱里取出兩枚雞蛋,望著鐵鍋的嘴角漸漸合不攏嘴。 他打算做一個最簡單的早餐。 現有的材料很豐富,望著琳瑯滿目的產品,他隨機挑選了幾個。 楚家光是傭人就有十幾個,每天會有大量的消耗,所以他很輕松的就找到了一些食材。 將食材洗凈備好,往鍋里倒上熱油,時景蘇率先往鍋里挖了三大勺食鹽開始翻炒。 熱油炒鹽巴。 絕美! 接著,他又從糖罐子里挖了同樣三大勺白糖,往鍋里一倒。 做的越難吃越好,最好有一種我們家的鹽和糖都不要錢的視死如歸的壯烈感。 時景蘇忽然覺得他剛剛加的鹽和糖還不夠多,又把鹽罐子和糖罐子打開,干脆各自又挖了兩勺。 等到熱氣騰騰的新鮮早餐出鍋以后,時景蘇端著餐盤從廚房里出來。 楚硯冬看到他端來的是顏色還算正常的炒雞蛋,和顏色黑到絕美的烤面包,眉頭微微一皺。 烤面包兩面都已經被烤糊,隔著老遠,都能聞到那股難以下咽的焦味。 時景蘇當時說得那么信誓旦旦,讓江以惠以為他的廚藝很好。 此刻,看到他呈現來的食物,江以惠尷尬了。 這好像不太能吃的樣子? 怎么才能在不損傷到兒媳的自尊心的前提下,告訴她還是將這個早飯先倒掉,再多鍛煉一下廚藝比較好,是江以惠目前正在深思的問題。 最終,她還是決定在不破壞小倆口好不容易建立的細微感情下,選擇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如果實在太難吃的話,她相信她的兒子也會主動提出讓時景蘇再多鍛煉鍛煉廚藝的話。 畢竟他們小倆口之間的事情,他們作為長輩的,還是不要干預太多。 也許當事人樂在其中呢? 瞧時景蘇,好像很享受為楚硯冬做飯的模樣。 嘴角都抑制不住的腩鏠帶著甜美的微笑。 第47章 秀恩愛:寧禮貌嗎? 江以惠意識到, 時景心可以為了楚硯冬的事發光發熱。 哪怕只是做個早飯,對她而言,也是一種婚姻中對甜美愛情的向往和享受。 她還真是全心全意愛著她的兒子啊。 只是可惜 江以惠覺得她的兒子相比之下, 就冷淡許多。 時景蘇將餐盤端至楚硯冬的面前放下, 順便在他的身邊坐下。 老公, 他滿臉期待, 似乎對此次的廚藝非常有自信, 你快嘗嘗看呀。 楚硯冬皺著眉,坐在座位上紋絲不動。 就算不去嘗試,只是用rou眼看向眼前的食物,也知道這將會是難吃到什么地步。 他本來應該毫不猶豫地冷笑一聲, 告訴時景蘇:這種垃圾一樣的食物, 你是想把我當成豬嗎? 但鬼使神差的,楚硯冬居然拾起身邊的筷子, 夾起一口炒雞蛋含在嘴里。 為了讓楚硯冬能夠放松戒備吃下他做的食物,再用一句你真是太沒用了!連個炒雞蛋都做不好!評價他,時景蘇盡可能將炒雞蛋的顏色做得正常一點,但只有嘗試過的人才知道, 那炒雞蛋里放了多少鹽和多少糖。 烤面包他已經做了最大的努力,一時大意, 時間沒能掌握好, 讓兩面都有點焦糊。 有可能楚硯冬嘗了炒雞蛋以后,就不會再有心思去吃烤面包。 他的心里奏著美妙的音樂。 等待著對他大發雷霆的楚硯冬是怎么一個怒發沖冠。 然而,吃下一口炒雞蛋的楚硯冬,緊接著居然又吃了一口, 并且沒有任何不自然的意思。 時景蘇:? 不可能吧, 他明明記得, 他真的放了很多的鹽和糖,數量多到就差將整個鹽罐子和糖罐子全打翻在里面了。 可是楚硯冬神色自若地又吃下第三口。 時景蘇有點傻了。 味蕾上遭受的刺激令楚硯冬有點作嘔,但忍著萬分難吃的味道,他還是一口一口堅持著將雞蛋送進口中。 吃的同時,楚硯冬眼神森冷,嘴角似乎帶著一股狠勁的笑,死死盯著時景蘇。 這食物當然是難吃的要命。 但是一想到經常去時景蘇家里的野男人們,很有可能也受到清晨早起的時景蘇的邀請,吃上時景蘇親手做的早飯,楚硯冬的咬肌就酸脹疼痛得厲害。 那些人居然也能吃上她做的早飯? 楚硯冬握著筷子的手指越捏越緊,一口接一口的將炒雞蛋往嘴里送。 尤其是楚硯冬還想到時景蘇昨天晚上居然敢把房門上保險的事。 那個行為是想防誰? 防他嗎? 他能對她做什么? 不要自戀了。 他對她根本沒有興趣。 一點興趣都沒有! 冷冷一笑,楚硯冬真心覺得可笑。 不知不覺間,他已經消滅了整整一盤炒雞蛋。 似乎這樣還不足以發泄他心頭之恨。 楚硯冬又拿起焦糊的烤面包,往上面狠狠咬了一大口。 就好像,他手里拿著的不是烤面包,而是時景蘇和那些小狼狗本人,他用最尖利的牙齒,將他們統統撕碎以后,再咬得稀巴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