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7)
書迷正在閱讀:勾引有婦之夫后(出軌高H)、逝者之書(出書版)、重生之絕世梟寵、天行、遠古種田:狼性夫君輕點纏、母老虎升仙道、禍亂君心(惡女+ntr+np)、絕世雙寶鬼醫娘親惹不得、惡果(1v1H)、挽銀河(古言 1v1)
楚硯冬終于忍不住吐出兩個低低的字音:閉嘴! 他今天腦子里斷了根線,突然說要來看看時景蘇,就臨時乘著車來到時家所在住宅區。 為避免上次的尷尬,他叫司機將他送來后就先行離開,等聽他的通知再來接他。 他本是想待在時家附近,找一處隱蔽性比較強的地方偷偷觀察,沒想到剛來到這個地方,就見到時景蘇和一個男人卿卿我我,糾糾纏纏的樣子。 他仔細辨認了男人的背影,確定和上次出現在時家門口的陌生男子的背影完全不一樣,分明是另外一個男人。 楚硯冬的臉都要綠了。 時景心真是好本事。 不僅和一個男人有染。 同時之間還和好幾個男人有糾纏。 楚硯冬感覺自己腦袋上的青青草原,已經長出不止三尺高,快要變成一望無際的大田野,直穿天際了。 很好,好極了。 幸好他及時支走了司機,否則還不知道又被那個司機以怎樣同情的目光來看待。 敢綠我?! 楚硯冬正跨出步子,要抓住他們這對狗男女,大罵一聲不知廉恥!,卻突然發現日光之下,那jian。夫的手上好像拿了一把明晃晃的森冷的小刀。 刀鋒很尖利,在他拽住時景蘇,并拉回懷中的那一刻,將他的西裝外套劃開,皮rou也一并劃開。 所幸傷的還不算特別嚴重,只是受了點淺表的傷害。 但不斷流出的鮮血,也讓楚硯冬不禁眉頭一皺。 其實他更擔心的是,以他的身體狀況,如果突然在這么關鍵的時刻發病,面對溫棟這樣的瘋子,根本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但是他怎么可能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楚硯冬輕蔑笑了:還以為你會使出什么殺手锏,不過是一把小刀。面對你曾經深愛的女人,你就是用這樣的方式來回報她? 更關鍵的問題是 楚硯冬語聲略重:她是我的女人,你也敢動? 想死就隨便找個地方死,別在我面前尋死。 還有時景心 楚硯冬的眸光忽的一沉,嘴角輕勾的弧度加深:想不到你還挺受歡迎,相好的人有這么多,一天天的挺忙的啊。 不是忙著和這個jian。夫見面,就是忙著和那個jian。夫春宵一夜。 時景蘇一臉懵逼。 他和這個人相好? 時景蘇真想大喊一聲青天大老爺,請你明鑒,我是冤枉的啊,分明是這個普信男癡人說夢,貪圖美色,天天纏著他的jiejie,然后把穿著女裝的他,錯認成了他jiejie。 但時景蘇不敢這么說,這么說無異于掉馬。 他還不敢輕易的在太歲面前動土。 不過,這又是一個很好的切入點。 原文里,原身曾經嘗試過與楚硯冬離婚,結果得來楚硯冬一句很輕蔑諷刺的話:才結婚就和我提離婚,你是在看不起誰? 所以這婚,不是楚硯冬提的,那都沒法實現。 那當然了。 時景蘇故意挺了挺胸,楚硯冬頓然發現,他的罩杯好像變大了一點。 怎么變大的? 為什么會變大? 聽說揉一揉就能變大。 誰揉的? 她自己嗎? 還是說 一個荒誕的想法在腦海里應運而生,楚硯冬不可置信看向對面的溫棟,然后,他搓了搓牙。 再一次,腦海里罵出一句他平時不會說出的臟話。 難道是這個搓逼揉的嗎! 時景蘇揚唇艷麗一笑:我這么漂亮,身材這么好,喜歡我的人可是排了咱們市一圈都忙不過來,他們每個人送我的鮮花,都能鋪滿十個足球場。 時景蘇在說什么,楚硯冬似乎每一個字都有聽見,又似乎每一個字沒有聽見。 他能感受到自己逐漸加重的呼吸聲。 吸氣,呼氣,吸氣,呼氣,呼吸聲越來越重,越來越 溫棟見情勢往很奇特的方向發展,明明距離這個男人的出現,才只過了短短幾分鐘而已,他們兩人就已經在他的面前秀足了恩愛。 狗糧吃飽的溫棟表示,不愿意再吃狗糧。 尤其是看到時景蘇那么親密地貼在楚硯冬的懷里,好像那么的依賴他,也那么的依戀他。 溫棟頓時又想起時景蘇說過的那句,我老公,比你強一百倍,一千倍,一萬倍,一億倍,億億倍。 眼前的男人,的確不管身高外貌還是氣質談吐,都要比他突出,比他卓越。 而且確實是難以計數的很多倍。 溫棟不愿意承認自己的平凡,更不愿意相信時景心一點都不喜歡他在乎他。 他突然尖銳地叫道:時景心,你這個物質的女人,我果然看錯你了! 既然如此,那么你們兩個干脆一起去死吧! 他打算捅了時景蘇以后,就把楚硯冬也干倒。 讓他們一對狗男女雙雙下黃泉。 他可是聽說,時景心和楚硯冬是閃婚。 什么樣的情況才能閃婚? 溫棟難免惡意地猜測。 肯定是有了,時景心一定是和這個男人婚前發生性。行為,從而搞大了肚子,不得已才結婚。 你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居然未婚先孕! 他都沒有得到過的女人,被眼前這個口吻囂張的男人得到過了,怎么能不叫他分外眼紅? 溫棟??!的一聲,舉著刀子要沖過去。 他要扎死他們兩個,把他們兩個扎的千瘡百孔才得以發泄心中之恨! 可他還沒碰到時景蘇一毫米,楚硯冬突然和瘋了一樣松開時景蘇,立即奔向溫棟的面前。 他比溫棟要高出一個頭不止。 身高的優勢,以及突如其來爆發出的一股狠勁,讓楚硯冬頓時占據上風。 閉上你的狗嘴!楚硯冬和瘋了一樣,坐在溫棟的身上。 楚硯冬舉起拳頭,身體不聽使喚似的,一拳拳砸在他的臉上,將溫棟的嘴角都砸出了鮮血。 她是我老婆,你放尊重點! 不知廉恥這四個字也是你能說的嗎? 他都還沒說呢,溫棟居然敢先說上了。 還有未婚先孕四個字,開玩笑,他碰都沒碰過他老婆。 從新婚之夜至今,一次都沒有碰過。 倒是這溫棟,很有可能揉過 但是這種話,楚硯冬怎么可能輕易和其他人尤其是這個敢綠到他頭上的溫棟說? 楚硯冬的雙目赤紅,打得溫棟措手不及,也完全沒有任何招架能力。 小刀從溫棟的手上脫離,時景蘇見機行事,生怕溫棟突然跳起來,或是楚硯冬體力不支,又被溫棟壓制。 他趕緊跑到小刀跟前,一腳將帶著冷光的小刀踢開。 產生一個安全的距離后,時景蘇一邊盯著溫棟,一邊從包里取出手機,撥打110。 喂,你好,我要報警。 和警方提供完地址,發生的大致事件后,通話結束。 時景蘇捏著手機,垂下手臂,才發現楚硯冬竟然還不知疲倦的在狂揍溫棟。 他第一次見到楚硯冬瘋狂成這樣,楚硯冬的嘴里還莫名其妙在問溫棟:說,怎么變大的?是不是你揉大的?是不是? 時景蘇滿腦問號。 什么揉大的? 他只知道再這么打下去,可能就要出人命。 時景蘇可不想楚硯冬吃上人命官司,雖然他覺得楚硯冬揍溫棟的樣子可太踏馬解氣了。 要不是今天溫棟手上有刀子,他也肯定會狂揍一頓溫棟。 楚硯冬的耳朵似乎已經聽不見任何聲音,連時景蘇在他身邊說別打了三個字,他都沒有聽見。 只是渾渾噩噩的一直重復著機械性的動作。 楚硯冬又一拳頭砸在溫棟的嘴角。 他已經沒有什么力氣了,但溫棟已經被他揍得快要陷入昏迷。 楚硯冬似乎不打算放過他。 拎起他的衣領,又大聲質問了一遍:說,到底怎么變大的! 昏迷前的溫棟也是一頭霧水。 他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東西變大了??! 直到時景蘇從后面抱住楚硯冬,世界好像頓時安靜了下來。 楚硯冬的耳朵又能聽到聲音。 他聽到時景蘇在說:沒事了,已經都結束了。 同時,遠處有警車鳴笛的聲響。 第43章 情敵見情敵,分外眼紅。 趁著警察下車之前, 時景蘇趕緊將楚硯冬拉開,以防警察同志看到楚硯冬暴揍溫棟的模樣。 同時趁人不備,往已經昏迷的溫棟身上連續踹了好幾腳。 有仇不報非君子。 時景蘇早就想揍一揍這個孫子了。 拿小刀來威脅他, 就算贏了也勝之不武。 有本事一對一單挑啊。 徹底冷靜下來以后, 楚硯冬微喘著氣, 望向面前被他已經揍到看不出原本的臉長什么樣的溫棟, 心中一片駭然。 他, 為什么,又要,管時景心的閑事? 這個女人怎么樣都好,和其他任何一個男人有染都好, 哪怕身邊環繞著很多的小狼狗都好, 都和他沒有任何關系。一丁點的關系都沒有。 他今天這么出手,肯定又會讓這個女人產生誤會, 誤以為他對她愛的無法自拔。 等一下時景蘇絕對會抱著他的胳膊,滿眼放光地說:老公,你真是我最最最親愛的哈尼,你今天的英姿真的太帥了, 沒想到你真的這么不放心我,哪怕我在娘家, 你都要偷偷來看我, 是不是生怕我吃不好睡不好呀?就這么這么的愛我離不開我嗎? 楚硯冬眉頭一鎖,想離這個每次都會惹出事端的女人遠一點。 卻不想,料想中的時景蘇會對他做出的行為,并沒有發生。 她甚至連看都沒看他一眼。 楚硯冬一臉奇異:? 有可能是時候未到, 看著吧, 待會兒時景蘇肯定會對他做出這些和往常一樣的, rou麻兮兮的舉動。 靜心等待的楚硯冬,發現時景蘇不僅沒動,甚至連他手臂上的傷勢都視若無睹一樣。 楚硯冬滿腦子多出好幾個問號。 她不應該主動來關心他嗎? 不是口口聲聲說很在乎他,很愛他的嗎? 這就是愛他的表現? 這么冷淡的嗎? 直到警察走至他們的面前,開始詢問之前的情況,時景蘇仿佛沒有見到他流了滿胳膊的血。 楚硯冬甚至有一種沖動,想將流著鮮血的胳膊遞到她的面前,然后聲音冷冷地說:我受傷了! 理智讓他冷靜。 如果真的這么做了,一定會被時景蘇恥笑,覺得他是個賣弄委屈的小可憐。 克制了又克制,楚硯冬才沒有在一時沖動下,做出那樣破壞他平日形象的舉動。 時景蘇伸手一指,指向地面奄奄一息的溫棟,將柔弱害怕的小可憐模樣,發揮到淋漓盡致:警察同志,就是他,就是這個壞人,帶了一把小刀,差點差點 他開始低低地啜泣起來。 一旦察覺出自己的外貌確實占據優勢,在某些時候便成了武器。 起碼時景蘇扮演柔弱時的模樣,真的能讓人動然。 此刻的他,眼睫輕掛著淚珠,鼻尖紅紅的,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堪的往事,害怕得肩膀都瑟縮成一團。 警察被他這個模樣所打動,眼前的人一定是太怕了吧,遭遇這種事,任何一位女性都會感到恐慌。 而時景蘇,已經很勇敢了,雖然驚慌失措,但是還知道要第一時間向他們報警。 大致的情況,他們已經在時景蘇的報警電話中知曉。 又是一樁因愛生恨的戲碼。 警察盡量放軟語氣:別害怕,現在我們來了,保護民眾的安全就是我們人民警察的職責?,F在配合我們先做一個簡單的筆錄,待會兒還要麻煩你 他看了一眼時景蘇身后的楚硯冬,時景蘇秒介紹道:他是我老公。 那嗓音輕輕軟軟的,像羽毛尖兒從心尖撩過。 楚硯冬眉頭皺得更深,站在原地沒有動彈。 警察嗯了一聲,總覺得這人有點眼熟,但沒放心上。 他繼續說道:還要麻煩你以及你的老公,你們兩位隨同我們一起回派出所,到那里做個詳細的筆錄。 時景蘇點點頭,看起來很是乖巧:我們會努力配合。 至于溫棟為什么會變成如今的模樣,他也簡單說明了一下,往正當防衛上面靠。 警察根據他提供的信息,果然在不遠的地方找到一把鋒利的小刀。 一名警察將物證帶走,另外兩名警察將躺在地上還未蘇醒的溫棟帶走。 幾人一起上了警車。 這一次算是一次惡性案件。 由于溫棟傷勢不淺,暫時由警方送到醫院治療。 而同樣受傷的楚硯冬,也一并被送到醫院。 好在溫棟剛送醫不久,便在病房內蘇醒。 經由醫生進行身體全面的檢查,診斷溫棟腦顱內沒有受到嚴重傷害,只是這張臉,可能十天半個月沒法復原。 凡是見到溫棟的人,都覺得太慘了。 臉腫得比豬頭還像豬頭。 臉上沒有一塊好點的能看的地方。 通過時景蘇的只言片語,以及溫棟臉上掛彩的壯烈情景,人們在腦海里腦補出一場恩怨情仇的情感大戲。 無非就是二男爭一女,情敵見情敵,分外眼紅等等。 這是何等的修羅場? 只是這溫棟也真是一個過于偏執的變態。 時景蘇待在派出所里安穩地做完筆錄。 那邊在醫院包扎完畢的楚硯冬,也被警方帶了回來。 見到他來,時景蘇秒從椅子上起立,迎到他的面前。 怎么樣,傷得重嗎,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