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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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挨了一頓訓的楚硯冬:??? 他欺負她? 明明是她欺負他! 楚硯冬冷冷一笑,剛想回復一句,爸,你何不問問這個女人做了什么好事? 她昨天可是這樣那樣親我。 腦海里立即浮現出時景蘇踮起腳尖,摟住他脖頸,與他溫柔纏綿的模樣。 楚硯冬: 好像說出來,只會讓楚父楚母拍手稱贊叫好? 他將那句話盡數吞了回去。 時景蘇被拉著坐下。 楚母坐在他的身邊,憐惜地望著他:心心啊,你這究竟是怎么了?是哭過了嗎,眼睛這么紅? 告訴mama,誰欺負你了?她一轉頭,皺眉盯著楚硯冬,一字字地問,是不是硯冬這孩子? 哭過? 誰? 我嗎? 藏在鏡片下的眼神迷離一閃,時景蘇才后知后覺發現,他本來是想用墨鏡將眼底的烏青給藏住,沒想到無心插柳柳成蔭,居然讓人誤會成這個地步。 時景蘇頓時來了精神,那可真是連老天爺都要助他一臂之力。 本來他還要編造那種冠冕堂皇的理由,這下連理由都可以省了,直接順著他們的說法繼續演下去就可以。 演的讓楚硯冬越討厭越好,聲音再悲慟一點,咬肌再拉胯一點,看起來要哭不哭的樣子最好。 于是楚母看到面前拉著的這個高她一頭的女孩兒,突然嘴角向下一彎,嘴唇顫抖,表情凄苦,一雙眼睛隱隱含了淚光。 那淚光轉了一下,又一下,眼看著要從眼眶掉落,最終還是被他默默忍了回去,抬頭四十五度角悲傷望向其他的地方,再也不敢輕易看她。 媽,時景蘇的側臉看上去楚楚可憐極了,卻一點都不想麻煩他們一樣,我沒事。 你沒事?你這能叫沒事嗎?才過門第一天,她的準兒媳就委屈成這樣,這要是傳到外人的耳中,特別是時家人的耳中,他們該怎么交代? 在她的再三追問下,時景蘇都保持沉默。 然而他嘴角顫抖的幅度,眼底隱含的淚光,都在告訴她,這件事沒有那么簡單,絕對有什么難言之隱。 酷愛追劇的楚母,已經腦補出了一系列情感大戲。 比如她的兒子其實是個禽獸,因為沒有經驗,所以不知道怎么憐香惜玉。 或者她的兒子確實是個禽獸,這么多年以來心里一直有一個求而不得的白月光,所以才一直單身至今,讓他的新婚妻子做夢都不要幻想他會愛上她。 更或者,楚硯冬其實有著奇怪的讓常人難以接受的嗜好,逼迫新婚妻子去做。 更更或者,其實他的兒子因為生病以后,那方面不太行,沒法滿足新婚妻子? 楚母有點尷尬地看著自己的兒子,想找個機會偷偷問問她的兒子是不是真的不行。 從楚母無奈又尷尬的眼神中,楚硯冬似乎秒懂了她在想什么,畢竟他們誤以為昨天夜里他和時景蘇睡在一起。 楚硯冬從來沒感受過這種奇恥大辱。 蒼白的臉上隱隱浮現出一絲不可察覺的紅暈,一想到他的父母在懷疑他是不是那方面能力有問題以后,他的臉色更是難看到難以形容。 雖然沒有那方面的經驗,但是楚硯冬可以很清楚的表示,他的那方面絕對沒有問題。 不僅沒有問題,還很健康,很活潑! 正要開口為自己正名,楚硯冬頓時頓住。 他忽然發現自己通過這件事,竟然有些情緒波動。 楚硯冬冷冷一笑,更加不悅。 有意思。 這個女人是真有意思。 她是想通過這個舉動來引起他父母的注意,想要依靠長輩來給他們的關系施壓嗎? 如意算盤打的不錯,可惜她的計劃要失敗了。 他絕對不可能因為父母的幾句話,就和她同房。 想都不要想! 楚硯冬索性閉嘴,靜靜看著時景蘇,準備看看這個心機深沉的女人還能玩出什么花樣。 就聽時景蘇開口。 媽。 我真的沒有事。 時景蘇的這一聲媽,叫得親切自然,叫得凄愴有力,絲毫沒有生疏感,真叫楚硯冬感到拍案叫絕。 他輕輕拉一拉站起身的楚母,低垂著眼簾,那眼角的眼淚生動得近乎能夠滾落。 時景蘇又可憐兮兮地說:不要怪硯冬,不是硯冬的錯,和他沒有關系,都是我,都是我這個妻子,沒能做好應盡的責任。 楚母聽后,更是意外地看向自己的兒子。 小時為了保護硯冬的隱私,竟能隱忍到這個地步! 沒事,媽都懂的。楚母真想告訴時景蘇,什么小說里的一夜七次郎,那都是假的,就說楚爸,后面那方面的功能也都因為時間的推移,越來越不好使。 礙于楚爸的面子,她不便直說,只能用哀怨的眼神,若有似無瞟向楚父那里。 楚硯冬唇線緊抿,感覺自己的咬肌都凸出了一點? 果然如此。 這個女人玩的計謀果然是他想的那樣。 真是站著也躺槍。 楚東來也秒懂了自己老婆的眼神,忙站起身,對著楚硯冬厲聲一喝:你給我過來! 楚硯冬嗤笑一聲,只能離開桌,跟隨自己老爸來到隔壁一間小房間。 楚硯冬已經能想象到,他的父親在進入房間后要怎么對他進行思想教育,無非就是你們剛結婚,要好好相處,她是個好姑娘,你要善待人家,我們楚家是大戶人家,千萬不能叫別人瞧了笑話 楚東來的神色很是肅穆,皺著眉仔細打量面前的兒子。 看到他的眼神,楚硯冬已經做好心理準備,打算以沉默來應對,就見楚東來從小房間木桌的抽屜里,忽然翻找出一樣東西來。 楚硯冬定睛一看,竟然是 楚東來語重心長般拍拍他的肩膀,嘆氣:硯冬啊,這個藥可是我的藏品,吃了后效果很好。男人嘛,總有一些難言之隱,你現在還小,不懂,等到將來慢慢就懂了,這是很正常的情況,沒什么不好意思的。 楚硯冬: 楚東來將東西交到他手里后,仔細一想覺得不對,又趕緊把東西拿了回來。 算了,那方面差點就差點,你身子不好,這藥效太猛,怕你受不住。 他氣音更重,雖然會被老婆嫌棄,但那方面生活不太如意,也可以從別的地方想辦法抓住老婆的心嘛。 仿佛聽到了自己靜靜抽氣的聲音,楚硯冬: 所以二十分鐘后,正在大口大口喝著燉得軟糯香甜白粥的時景蘇,看到走出房間的楚硯冬,是如何白著一張臉時。 他心底興奮的在狂喜 來了嗎來了嗎,終于要宣布和我離婚了嗎! * 作者有話要說: 戰勝恐懼的最好辦法就是面對恐懼!來自網絡 楚東來:男人嘛,懂的都懂。 楚硯冬:不,我不懂! 第8章 一個吻解決不了,那就來兩個。 時景蘇滿臉期待地看著他。 他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聽到那句猶如天籟般的聲音。 也不知道楚爸在房間里都和楚硯冬說了什么。 說不定把他從頭到尾批評了一頓。 為了防止楚硯冬看出端倪,時景蘇盡可能壓住不斷往上翹的唇角,努力用白瓷碗遮擋。 嘴里的粥都甜了七八度,吃起來更香了。 楚硯冬望著他的臉,發現他好像有點幸災樂禍? 一邊喝著白粥,一邊總是用盼望式熱切到濃烈的眼神盯著他。 時景蘇喝了半天,也看了半天,也沒能等到楚硯冬的離婚宣言,他心里開始逐漸產生疑惑。 不應該啊,他都這么努力的在楚硯冬的雷區里蹦迪了,楚硯冬一點反應都沒有? 時景蘇沖他嬌媚地眨眨眼,墨鏡下的鴉睫輕顫,如同振翅欲飛的蝴蝶。 他故意嬌羞一笑,對正拉開椅背坐下的楚硯冬說:阿冬,你就沒有什么想對我說的嗎? 阿冬兩個字,成功的讓楚硯冬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他轉臉無語地看著他,不知道這個總是一度越界的女人,葫蘆里究竟賣的什么藥。 楚東來和妻子江以惠的感激更上了一層。 起初他們還擔心兒媳會嫌棄硯冬,如今看來,他們的擔心有點多余了。 阿冬~他又故意靠近幾分,桌肚底下輕輕用腿勾住楚硯冬的腿。 楚硯冬渾身一震,兩只眼睛不可置信地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坐在對面的父母。 楚東來和江以惠明顯沒有注意到桌肚下的情況,見到他突然望過來的眼神,還好奇問:怎么了? 楚硯冬想呵斥他稍微注意點分寸,那輕柔的指尖像是故意要與他作對似的,在他的腿周輕輕點過。 如同蜻蜓點水。 力道不輕不重,但恰到好處。 楚硯冬感覺自己的神經,還有自己的靈魂都在震顫。 傳來的令人不適的感覺,有點麻麻的,還有點癢癢的。 但是很快,這種不適感逐漸變得能令人適應。 甚至還有點讓楚硯冬無法接受的舒服。 意識到這個嚴峻的問題,他的面色更是難忍,下顎都在微微顫抖。 這個女人是在調。戲他嗎? 當著父母的面? 完全不在乎有沒有人會看到,又會怎么看待? 帶著難以置信的感受,楚硯冬臉有些僵硬的調轉而來,輕輕一瞥,身邊的時景蘇坐姿優雅端正,和楚父楚母正有說有笑,完全沒有一點私下撩撥他的放浪。 楚硯冬咬緊牙關。 不疾不徐的輕撥慢撩,毫不影響他吃粥的速度和頻率。 時景蘇像是一個將林中虎當做小貓咪來逗的玩客。 楚硯冬能明顯感覺到,他好像被玩弄了。 熱。 楚硯冬額角冒著熱汗。 心里更是煩躁得厲害,從小到大的教育,讓他根本沒有接觸過這種情況。 他此刻內心羞憤交加,就在時景蘇還在慢條斯理摸來時,楚硯冬猛地站起身,猛地拉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提。 時景蘇的手臂被他生生高舉至半空。 由于動作迅猛,時景蘇一時不察,腳底一絆險些跌進他的懷里。 過來。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這兩個字,聲音里盡是低低的呵斥。 楚父楚母的眼皮底下,楚硯冬將他拉走。 一路拉至某間昏暗的小房間,時景蘇被他重重摔在墻壁上。 時景蘇吃痛,還不忘用嬌滴滴的女音悶哼一聲:好痛痛~ 聽到這三個酥到人骨頭都要化了的字,楚硯冬簡直要裂開。 他剛才用力過猛,耗費了不少精力,現在稍微松懈下來,身體突然迎來一種負重感。 楚硯冬悶聲喘氣,胸腔里滾動著烈焰一般的猛獸,他身體頹然地往前一傾,正好頭一歪,病怏怏的歪倒在時景蘇肩旁。 時景蘇趕緊胸一挺,將他迎面一抱,抱進懷里,邊調笑著:小冬冬這么急不可耐地把我拉到這種環境里,是想和我做這種那種事嗎? 楚硯冬: 你媽的小冬冬。 一向接受良好教育的楚硯冬,都要忍不住飆粗口。 為了不讓時景蘇得逞,他牟足勁從他身上離開,卻恍惚發現,時景蘇竟然摟住他的腰耍賴似的不放。 小冬冬,我們來啵啵啵吧。 如此良辰美景之下,怎么能錯過千金一刻的春宵? 楚硯冬:??? 眼看那雙柔軟的薄唇要貼過來,楚硯冬和碰到瘟神一樣,快速往后仰倒,終于在他的不懈努力下,時景蘇才沒能得逞。 哎呀~他哼哼,現在撒嬌的過程是越來越如魚得水了,小冬冬,你別害羞嘛。 就讓我們兩個人來友好相處。 說完,時景蘇的嘴唇又要貼來。 楚硯冬是真的怕了怕了,本來想拉著他進來給點警告,想不到警告沒來得及給,時景蘇要把他先逼到閻王殿報道。 楚硯冬慌不擇路地從時景蘇面前迅速逃脫,而且怕他隨時能追上來一樣,一定要用眼睛鎖死他的動作才肯罷休,楚硯冬居然是倒著走出去。 那副景象頗為怪異,因為楚硯冬從小接觸的精英教育告訴他,走路時一定要抬頭挺胸,昂首闊步。 幾乎是僵直著身體,盲目而機械地揮動著雙臂,眼神還帶著生人勿近的警告,楚硯冬一點一點倒退著邁出去。 所以今天的時景蘇可能發現了楚家一個全新的秘密。 楚硯冬,一個身家千億的精英男,很可能被現代高科技AI技術機器人入侵了? ** 退回到餐廳。 江以惠和楚東來已經用完早餐,也不知兩個孩子去了哪里,又做了些什么,只是當楚硯冬回來時,臉上的表情仿佛凝固成了一幅靜止的畫面。 望著同樣趕回來的時景蘇,江以惠故意揚聲提醒道:心心啊,以后在楚家,如果有人敢欺負你,你就和我們說,包括硯冬這孩子也不例外,他要是敢欺負你,你千萬別藏在心里。 時景蘇微微點頭,乖順地應了一句:謝謝媽,剛剛硯冬確實是在欺負我,不過不是那種欺負,是那種那種欺負。 說完,低頭形似嬌羞幾分。 正在喝粥,企圖壓驚的楚硯冬,險些一口將粥盡數噴出。 他憋了憋,終于將粥全部憋回去,燒得喉嚨有點痛。 時景蘇沒想到楚父楚母對他這么好。 他心里產生小小的愧疚。 也許有沖喜新娘這個因素存在,但是 時景蘇暗暗決定,一定要再快一點離婚,省得把無辜的人們也一并卷進來。 沒一會兒,楚父楚母還有事先行離開,留下兩個年輕人暫且在家。 這幾天楚硯冬可以不用去公司處理業務,楚東來特地為他放了假,希望他能在家多陪陪新婚妻子。 楚硯冬當然不可能聽取父親的話,他打算一會兒、立刻、馬上就要出現在公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