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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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夢里,謝執等來的是一次又一次的絕望。他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母親死去,然后被肢解,如此重復輪回,做什么都是無用的。 并且這個噩夢隨著他漸漸長大便很少再出現,但是謝執知道它不出現并不代表自己忘記,他可以清晰地描繪出那一天那個破舊廠房中光線,那兩個男人臉上的每一個表情,他母親臉上的痛苦與絕望,以及如何讓自己好好活下去。 他無數次幻想自己親手殺了那兩個男人,殘忍的,恐怖的,但是這些都不猛救贖他,他想要救下的只有他的母親。 所以,謝執即便知道這是一個幻境,里面全都是假的,但他還是義無反顧地沖了上去,哪怕他會死。 萬幸的是,有人及時趕到,將他從幻境拉了出來。 那一雙拉住謝執的手讓謝執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溫暖,那熟悉的懷抱更是讓謝執安心至極。像是孩童回歸了母親的懷抱,像是將死之人抱住了最后一縷光明。 所以,他向光明問:我救下她了嗎? 神明回答是,謝執那如同心魔一般的心結也緩緩散去。這一次,在魔物的幻境中他救下了她。而神明同時也抓住了他的手,將他帶出了困住了他許多年的噩夢。 所以 謝謝你來救我,我的神明。 從崩塌的審訊室走出來,塞納低頭看著謝執,他有些不理解,為什么意識到了這可能是幻境,謝執還是義無反顧地沖了上去。 既然是你做的選擇,那就有一定道理吧。塞納看著懷里因為失血過頭昏睡過去的謝執道。 這個時候即便是沒有絲毫注意到外面動靜的貴族和神職人員,也在地下審訊室坍塌后發現了不對勁,他們沖出大殿,看見的便是一個黑發男人抱著渾身染血的利特爾女皇。 女皇潔白的長裙被鮮血染紅,仿佛有大片大片的玫瑰花盛開在他的身上,而女皇本人面色蒼白,嘴唇沒有絲毫血色,柔弱到可能隨時死去,絲毫不見之前的盛氣凌人。 女皇陛下!克麗絲幾乎失態地沖到了塞納的身邊。 看著這一切的七夜夏也驚愕無比,她跟隨著克麗絲一起沖到了塞納身邊。 七夜夏看著女皇這幅模樣心里著急,但又不敢觸碰她,只恨自己不是學醫的。 而閉著左眼的塞納轉頭看向以教皇為首的眾人道:教廷之中出現魔物重傷女皇陛下,我想這件事教會應該要給出一個解釋。 聽見塞納的話眾人倒吸一口氣,教皇的神色也十分驚愕,仿佛根本不知道教廷出現了魔物。 他們看向地面坍塌的地方,可憐的阿蘭洛公爵正凄慘的奄奄一息地倒在地上,身上浮出的黑氣,代表著他被魔物附身了。 三日之內,我要一個交代。 塞納甩下這句話,便抱著謝執飛向那隱于云層之中的空中花園。 教皇聞言臉色難看,眾人以為他是被一個有些能力的魔法師甩了臉,臉色才這么難看。只有教皇知道,那附身在阿蘭洛公爵身上的魔物是怎么來的。 如果不是他允許,魔物又怎么能進入教廷呢。 只可惜,利特爾女皇被人救下了。 教皇閉目道:將阿蘭洛公爵看管起來,查清魔物為何進入教廷! 是!在場的神職人員齊聲道。 空中花園上,塞納閉著左眼抱回了渾身是血的女皇陛下,眾人驚愕不已,想要叫醫生卻被塞納拒絕,只有塞納一個人抱著女皇回到了臥室。 雪白的床上,謝執流出的鮮血將床單染紅,塞納將謝執身上的衣服撕開露出了謝執平坦的腹部,這一塊地方直接被對方開了一個洞。 塞納看著這傷口莫名覺得刺眼得很,忍不住罵道:蠢貨。 但是手上動作卻是不停,一團光從塞納的手上飛出,治愈著謝執的傷口,只見猙獰可怖的傷口漸漸愈合,平坦的腹部重新恢復如初,如果不是上面的血跡,根本不會有人知道謝執受了多重的傷。 塞納緩緩睜開左眼沉著臉用清水為謝執擦干凈身上的鮮血,為他換掉染血的裙子和床單,然后守著他等著他醒來。 而外面等候著的侍從們在塞納沒有開口之前,根本不敢進去。 天亮了起來,陽光透過玻璃照射了進來,正好落在的謝執的臉上,將他顯得格外蒼白易碎。 漸漸的,謝執的睫毛顫了顫,然后他緩緩地睜開了眼睛。他不用看也知道守在自己身邊的人是塞納。 塞納,我做了一個噩夢。 很長的噩夢。 長到十幾年,我在這里面周而復始。 塞納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他伸手按住了謝執的手背道:有我在。 我以為即便我完成我想要的,我也會停留在那里走不出來。 但是,你來了。 謝執轉頭看向塞納道:謝謝你來救我,我的神明。 雖然謝執不相信神明,即便塞納將自己拉入這個有神的世界,他也相信人定勝天,對神明可以說是極為不恭敬了。 但是,那一刻,在謝執被拉出幻境的那一刻,他覺得自己也是被神明寵愛著的。 塞納垂眸,沒有說話。 片刻之后,他才道:不要再受傷,不要再給別人可趁之機。 下一秒,一雙略帶冰冷的手撫向了塞納的左臉,然后謝執努力直起身看著塞納道:怎么出去一趟左眼就變黑了? 塞納扭頭躲開了謝執的手閉上自己的左眼道:過幾天就好。 下一刻,塞納就被謝執抓住了手。 你騙我,我記得你離開的時候左眼開始痛了。謝執皺著眉頭用那雙碧綠的眸子直視著塞納。 塞納看著謝執開口道:深淵的所有魔物一同撞擊封印,封印松動了一些。 說著,塞納伸手摸向自己的左眼思考著要不要把關于自己左眼的事告訴謝執。 全部告訴我。謝執按住塞納地肩膀道,你讓我救世,可如果不告訴我發生什么,我又怎么救? 長了一張嘴是讓你拿來說話的,不是讓你當啞巴的。如果對方利用信息差坑了我,救世失敗怎么辦?謝執看著塞納一字一句說道。 塞納聞言放下左手,那只漆黑如夜的眼睛被謝執看在了眼中。 左眼變黑,幾天后就能恢復,但這是我墮落的開始。塞納如此說道。 塞納是創世神,同時又是光明神,而對于光明神來說,眼睛就是極具象征之物,光明神啟目,萬千光輝由此開啟。 而光明神的眼睛忽然變黑,寫就證明著光明神即將墮落為黑暗神。比創世神更高的法則,在推動著光明神墮落,一旦光明神墮落 我將成為黑暗神,只會毀滅與廝殺,在不停的爭斗之中將自己徹底毀滅。塞納如此說道。 謝執伸手摸著塞納的左眼,神明的則是閉著眼睛任由謝執去摸。 摸夠了沒有。塞納抓住謝執的手問道。 謝執對著塞納笑了笑道:即便眼睛一只黑一只金,也好漂亮。 塞納的手不由僵住,他沒想到謝執會這樣說。 不要鬧。塞納按下謝執的手道。 話音落下,謝執不由咳嗽起來,臉也變蒼白了許多。 你怎么了?塞納開口問道。 謝執重重地躺在床上道:塞納,我失血過多,渾身好冷,你能不能幫我暖暖。 我去拿爐子。塞納準備起身離開。 但是謝執卻扯住了塞納的衣擺,然后軟聲道:我腳冷,必須靠人暖。 塞納低頭看著謝執可憐兮兮的模樣皺眉,片刻后他還是坐了下來。 你坐到床尾去。謝執指揮道。 塞納依言坐到了床尾,然后就聽見謝執道:快上來。 塞納脫下鞋子上了床,謝執把被子也給塞納蓋上,然后拍著床道:你坐過來一點。 塞納依言坐過去了一點。 好了,你把襯衣解開吧。謝執笑瞇瞇地道。 塞納: 塞納最后還是解開了,接著一雙冰冷的雙足踩在了他的腹肌上,對面的女皇發出了滿足的聲音,甚至還暗戳戳地踩了幾下。 塞納: 第五十八章 塞納伸手抓住了謝執亂動的腳,皺眉冷聲道:別亂動。 謝執的腳冷得跟冰塊一樣,讓塞納抓在手里的時候就不由自主地皺起了眉頭,這是失血過多的表現。 話音落下,塞納便將謝執的腳按在了自己腹部。 謝執舒坦地嘆了一口氣,冰冷的雙腳被溫暖包圍的感覺十分舒服。 隨后,謝執又看了一眼塞納襯衣上面的紐扣,那些紐扣被塞納扣得整整齊齊一絲不茍,雪白的真絲襯衣嚴謹地包裹著他的軀體,只有那截漂亮完美的脖子露出了出來,肌膚雪白,可以看見肌膚下面的青筋,讓謝執有點想要咬上去。 謝執低下了頭,將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他小聲道:我手也好冷。 話音落下,塞納那雙漂亮的眸子就瞥了過來,冷冷的,仿佛在說我看你還想作什么妖。 只見謝執露出了一個笑容,伸出手對塞納道:要不,你給我暖暖手。 出現在塞納眼前的是謝執宛如玉雕的雙手,精美無雙,卻又極其易碎,尤其是在失血過多后,指尖的那么薄紅消失,原本淡粉色的指甲也顯得有幾分蒼白。 塞納看著這雙手垂眸道:怎么暖?我去給你倒杯熱水? 謝執露出笑容,努力地與塞納坐近一點,然后伸手用手指點住塞納襯衣最上面的那顆紐扣。 當然是用你的胸膛給我暖啦。謝執露出微笑,眼里帶著幾分戲謔。 隨后,謝執便被塞納抓住了手,只見俊美異常的神明將謝執拉到了他的面前道:要不我直接抱著你得了。 謝執聞言眨了眨眼睛道:我都可以。 塞納看著面前不要臉皮的謝執覺得自己快要氣笑了。 我真的好冷。謝執整個身體倒在了塞納身上,剛才坐了那么久,說了那么多話,現在他的身體也有些撐不住。 塞納的身體不由微微僵住,謝執的臉埋在他的頸窩處,溫熱的鼻息噴灑在露出來的皮膚上激起一陣癢意,鼻尖嗅到的是玫瑰香甜的氣息,塞納清楚地記的,這是自己為謝執選的玫瑰精油的味道,味道強勢又甜美,一旦沉淪便墮入深淵。 塞納想要伸手推開謝執,但是還沒有等他動作,謝執便壞心眼地用自己的犬齒咬了咬塞納脖子上的肌膚。 心動不如行動,謝執看見塞納毫無無防備地將自己的脖頸露出來,根本就忍不住。 塞納明顯地能夠感覺到謝執的牙齒正在啃咬著自己的脖頸,不疼,就想幼貓在磨牙一般,但是現在塞納已經完全反應不過來了。 最后,謝執松開了塞納的脖頸,將臉埋在塞納的肩窩出發出了一聲輕笑。 片刻后,塞納才回過神,他看向這個趴在自己身上,身上睡衣散落露出了大半個雪白肩膀的人神色凝重地道:你這是在瀆神。 在光明教會,瀆神會被處以重刑。 只見謝執從塞納的肩窩出抬起了頭來,一雙略微泛紅的桃花眼看著塞納道:瀆神? 謝執歪頭,雙手按著塞納的肩膀問道:那你喜歡嗎? 塞納說不出話來,他對謝執并不排斥。 謝執解開塞納的衣扣,將手伸進塞納的衣服內,然后發出滿足的嘆息道:真暖和。 塞納身體僵硬,他能夠明顯感覺到謝執冰冷的指尖在自己胸膛上劃過。 隨后,他就聽見謝執反問道:瀆神的事情我不是早就在做了嗎? 從謝執將自己的雙腿搭在塞納的腰上開始,謝執就在瀆神了。 如果算上言語,他們從剛開始見面沒幾天就開始了。 塞納看了謝執一眼沒有說話但也沒有推開謝執。 對于塞納這樣的反應,謝執那就更加愉快地給自己暖手暖腳了。 蓋上。最后塞納看不下去謝執穿著單薄的睡衣還往自己懷里蹭的模樣選擇用被子把謝執裹住。 被裹成團的謝執抬頭看了一眼塞納,碧綠的眸子里全是對塞納不解風情的控訴。 最后,謝執嘆了一口氣,開始和塞納說起了正事。 你說,究竟是誰會害我?謝執靠在塞納的懷里說道,塞納的黑色長發被謝執漫不經心地用手指繞來繞去。 那個附身阿蘭洛的魔物來自深淵,聽口氣身份不低。謝執回憶著之前發生的事一字一句分析道。 他當然知道附身阿蘭洛的魔物來自深淵,這是一場針對他的陰謀,但是謝執想要知道的是誰是這些魔物的幫手?除了深淵里的魔物還有誰想要自己的性命?這個人又在這件事中起到了什么作用? 這些都是問題,謝執想要一個個全部找出來。 但是他是怎么進入光明教會的總部的?幫助他進來的人和他有著同樣的目的那就是殺掉我?可是為什么要殺我?殺了我又能得到什么好處?謝執說著,左手撫上了輕輕撫上了塞納的臉頰,他看著光明神黑色的左眼道,你左眼突然劇烈疼痛,恐怕也是他們設計好的,將你帶離我的身邊。 我身邊所有認識的人都被他們支走了。謝執垂眸,尼亞和阿爾菲在那個時候被叫去給你供奉美酒美食,不知道這是歷來的傳統,還是專門針對我的設計。 可是看阿爾菲端著美酒離去時毫無驚訝之色,謝執想可能這就是光明將會歷來的傳統,只不過,有人將尼亞與阿爾菲為光明神供奉美酒的這件事設計成了謀害他的一環。 即便謝執想要懷疑某個人,他也拿不出切實的證據來,因為這是誰也沒有料到的事。 想要殺我的,至少在教廷中是個高層。謝執思考半天后肯定地說道。 只有教廷的高層才有能力幫助魔物附身于阿蘭洛公爵的身體混入晚宴之中,只有教廷的高層才有能力讓人去叫尼亞和阿爾菲為光明神供奉美酒美食。 可我想不出是誰。謝執無奈地趴在塞納的懷里,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神情有些懨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