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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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謝執開口否決了造紙作坊負責人的決定,除了雪紙可以不限量,其余的紙都必須限制產量。 為什么?造紙作坊的負責人顯得十分驚訝,他不懂女皇陛下為何不增加產量賺錢。 物以稀為貴。謝執笑著說下了這句話。 造紙作坊負責人低下頭念叨著這句話幾遍才明白了過來,他覺得女皇陛下不愧是光明神在人間的使者,短短一句話就能說出這樣的道理。 女皇陛下若是文學家,那便沒有那群男人的位置了。造紙作坊負責人立馬拍了一個馬屁。 謝執僵住,不,那是種花家老祖宗的智慧。而他說這句話,只想維持這種特殊紙張的高端性,好用來彰顯貴族的身份和地位,就像貴族用什么東西都會打上自己的標簽。 以后,定制服務只給爵位在侯爵以上的貴族,而且必須提前預約才行,之后我會出其它的精美紙張,侯爵以下的貴族可以購買這個,至于桃花紙概不外售,只有女皇賞賜。謝執直接跟造紙作坊的負責人交代道。 是。造紙作坊負責人立馬答應道。 對了,你給林德伯格公子定制的紙張送幾張樣品紙過去,讓他多拿去炫耀。謝執想了想后開口說道。 是。造紙作坊負責人答應道。 很快,林德伯格公子就收到了幾張放在盒子里的墨綠色紙張。 這是我們做出的樣品,希望公子能夠喜歡。造紙作坊負責人將放在盒子里用銀色絲帶綁著的紙張遞到了林德伯格公子的面前,如果公子用這種紙寫下自己的詩歌,那么一定能夠引起同好們的艷羨。 這些紙是用做桃花紙用剩下的雪紙染色做成的,墨綠的紙張上撒著銀粉,在太陽的照耀下顯得銀光閃閃,細聞還有雪松的氣息,上面還有自家家徽的紋路,這十分符合林德伯格公子貴族的品味,他幾乎是立刻取出羽毛筆將自己最新的詩作寫在這張獨屬于他的紙上,然后迫不及待地邀請王城中的貴族和有名的詩人來參加他的沙龍。 那晚,林德伯格特公子意在客廳中放上了許多蠟燭,為的就是突出這張紙的美貌,于是他獲得了許多贊美和艷羨的目光。哪怕林德伯格的詩歌無病呻吟矯情造作,但是因為這張紙和林德伯格公子是公爵繼承人,大家都違著心夸獎他。 第二天,貴族們便找到了女皇名下的造紙作坊,紛紛想要定制屬于自己的紙張。侯爵以下的貴族都被拒絕了,侯爵以上的貴族都需要預約和等待。同時也表明造紙作坊還會研發新的紙張,有需求的貴族們可以等待自己的新紙。 謝執看著造紙作坊的營收忍不住露出了笑容,他揉了揉手指道:這就是差生文具多嗎? 貴族們的詩歌多在于無病呻吟,因此就更在乎外物對詩歌的加持了。 幸好他們都是差生。謝執又道,不然我哪里有錢賺啊。 話音落下,謝執又讓造紙作坊研制杏花紙,準備賣給那群喜歡彰顯身份互相攀比無病呻吟的貴族。 一旁的塞納看著謝執忙活,忍不住敲了敲他的書桌提醒道:該給光明神畫像了。 我不是畫了嗎?謝執頭也不抬地回答道。 畫了?一個雞蛋?塞納不由發出嗤笑。 你想讓阿爾菲看見你畫的那張光明神神像?塞納開口問道。 你真煩。謝執放下手中的筆看著塞納真誠地說道,你這么著急催我畫,我會認為你和光明神有關系的。 過幾天,阿爾菲會離開王城,你不會讓他看那個雞蛋吧。塞納冷漠地敘述道。 謝執看著塞納平靜道:我覺得你是想我死。 話音落下,塞納嘴角勾起一個笑容。 謝執見此冷哼,狗東西,果然是想坑他。 光明神的風姿我怎么可能描繪得出來,三年,三年我一定畫得出來。謝執睜著大眼睛對塞納道。 我勸你最好現在畫。塞納按住謝執的肩膀道,要不然我就把你畫的雞蛋拿給阿爾菲看。 我想想,阿爾菲是你的單推吧。塞納輕聲道,不要讓自己這個單推人給自家推留下壞印象。 謝執聞言沉默了許久,當他拿起筆的時候,塞納以為他會認真畫了,但是 只見謝執把筆扔到了塞納身上,然后站起來道:你給他看就給他看了,爺的單推那么多,每一個都是真愛,再說了,我在他的心中是英明無比的女皇,是光明神虔誠的信徒。你信不信你給他看了那幅發光雞蛋,他會不會覺得你在污蔑我。 說完,謝執還對塞納做了一個鬼臉:略略略,想讓老子加班,做夢! 話音落下,女皇便踩著高跟鞋跑得沒影了。 罵完就跑,真刺激。 留在原地的塞納將落在地上的筆撿起放在了謝執桌子上地筆架上,然后從他的抽屜里拿出了最開始的游戲人物宣傳圖,光明神他早就畫過了。 隨后,塞納看向窗外,謝執已經提著裙子跑到了花園里去了,他是真的以為自己抓不到他。 花園中,取名真難正帶著泥塑神像來找謝執。 那么大的神像,取名真難不可能抱在手里,幸好游戲對他們不薄,給了他們儲物空間,不然他真的不知道該怎么神不知鬼不覺地把這泥塑的神像帶進王宮。 女皇陛下,任務我完成了。取名真難看了看四周,發現并沒有人在便小聲地開口對謝執說道。 這么快?謝執有些驚訝。 在他看來,塑一個神像之前需要個把月,這才幾天啊。 很快,取名真難將神像搬進了謝執的宮殿,巨大的神像屹立在謝執的面前,神明的面容倒真有幾分與光明神相似,尤其是這下頜線。 跟過來的塞納看見那泥塑的神像眼皮子不由跳了跳,想讓光明神降身在這座神像上,謝執是想都不要想。 怎么不刷金漆?謝執看著取名真難問道。 取名真難一臉卑微道:我沒錢。 身上所有的錢都掏出來請人塑像了,哪里還有錢給神像刷金漆啊。 謝執:很好很真實。 謝執又轉頭去看塞納,只見塞納一副嫌棄的神色,他忍不住笑著道:別嫌棄,等刷上金漆絕對寶相莊嚴,金光閃閃。 塞納冷淡地看了謝執一眼,沒有說話。 親愛的管家,我能夠請你幫我給神像刷金漆嗎?謝執走到塞納的面前用放軟了的聲音開口問道。 只見塞納低頭看著面前的女皇露出一個笑容道:我想女皇陛下是搞錯了什么,作為管家我只負責你的生活。 所以幫他梳頭,抱他回寢宮,給他準備早餐是他的工作內容,但給神像刷金漆不是。 行吧。謝執也不覺得自己能夠讓塞納幫忙于是他看向了取名真難。 取名真難直接瘋狂搖頭:我手殘別找我! 花一百金幣做出來的神像要是被他刷金漆刷壞了,他找誰去賠。 謝執看著取名真難嘆了一口氣,開口問道:是誰塑造的神像? 是我在王城里隨便找的一個人,他只花了兩個小時就把神像雕刻完畢,但是不包彩繪。取名真難開口回答道。 去找他,讓他上金漆。謝執開口說道。 取名真難可憐巴巴地看著面前的女皇陛下道:但那是另外的價格。 你覺得我會缺錢嗎?謝執將自己的金色長發往耳后別住道。 您不缺錢,但我缺啊。取名真難已經想要哭泣了,一百個金幣,他的建房錢就這么沒了。 好了,費用我報銷,你去找他吧,順便問問他會不會畫畫。謝執無奈地摸了摸自己的額頭道。 兩個小時完成一個精致的雕像,這是人類最頂尖的雕刻家也做不到的,能做到這一點的只有在藝術上極具天賦的精靈,也不知道這位精靈在畫畫上有沒有什么天賦,有并且能夠模仿他的畫的話,他一定重金聘用! 好!我這就去找他!取名真難立馬撒丫子跑了。 你說,雕刻神像的人會是精靈嗎?謝執看著塞納開口問道。 塞納瞧了一眼那泥塑的神像道:應該是吧。 每個終于刻畫的光明神神像都不是不同的,這樣的神像絕對是精靈雕刻的。不過,用泥巴為神明塑像,這名精靈真的不怕被神明降罪嗎? 事實證明,窮可以讓精靈鋌而走險放棄cao守,用泥巴為光明神塑像。 當取名真難找到薩沙的時候,薩沙已經在一家破爛的旅館住下了。 人類王城的物價可真高。薩沙數著自己錢袋里的金幣忍不住抱怨道,這些金幣只夠他在王城住上一兩個月,畢竟買掩蓋他耳朵的魔藥就是一大筆支出。 薩沙給自己算了一筆賬,不由rou痛到直抽氣。 就在這個時候,薩沙租住的房間大門被人敲響。 精靈手腳麻利地將金幣藏好,然后戴上兜帽遮住過于惹眼的容貌這才打開了門,來人正是前幾天資助了他一百個金幣的冤大頭。 你來做什么?說完,薩沙看了一眼取名真難身上的衣服。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這是皇家親衛隊的制度。 大佬,能幫我給神像刷金漆嗎?取名真難祈求道,當然這是另外的價格。 缺錢的薩沙自然是一口答應了,都用泥巴捏光明神神像了,該差這一次刷金漆嗎? 不過,薩沙看了一眼取名真難道:你能夠帶我進王宮嗎? 你進王宮做什么?取名真難不由警惕了起來,畢竟他的心還是向著女皇陛下的,薩沙一個外人突然想進王宮,難保他不會有什么想要刺殺女皇的想法。 薩沙看了取名真難一眼嘆了一口氣道:找老婆和孩子。 七年前,他丟了自己的老婆孩子,如果自己當時沒有被長老叫回精靈之森就好了,現在老婆孩子都不見了。 薩沙有幾分感傷,墨綠色的眸子里都浮現出了幾分愁緒。 然而取名真難仿佛聽了一個驚悚故事一樣,老婆和孩子? 他又看了一眼面前薩沙的容貌,能和薩沙般配的只有女皇陛下了吧。 難道 取名真難快要暈厥了過去,有一個塞納已經夠了,不要再給女皇安排欽慕者了。等等!他們之間還有一個孩子!孩子! 塞皇cp人,你們的cp房子要塌了。 你怎么了?薩沙看著取名真難的表情有些不太對忍不住開口問道。 只見取名真難艱難地開口道:我沒事,你能和我說說你老婆嗎? 雖然薩沙用你怎么能夠隨便打聽別人老婆的表情看著取名真難,但是在取名真難的社交牛逼癥之下,薩沙還是開口說了自己的老婆。 我的老婆殺伐果斷。 取名真難臉上笑容一僵,女皇陛下就是殺伐果斷。 他有一頭金色的頭發。 取名真難的笑容更加僵硬,女皇陛下的頭發就是金色的。 他的眼睛就像純凈的湖泊。 取名真難想了一下女皇陛下那雙碧綠如湖泊的雙眼。 他的箭法高超,百發百中。 取名真難想到女皇陛下射殺喬爾斯親王的場景。 我和他還有一個孩子,如果生下來一定十分可愛。 薩沙捧著臉說道,他唯一的精靈果就用來和他老婆孕育了孩子,雖然他沒有看見孩子出生,但是他覺得孩子頭發像他,眼睛像自己,臉一定十分可愛。 取名真難已經快要無法呼吸了,女皇陛下該不會真的渣了面前漂亮男人然后帶球跑了吧。不過,女皇陛下說要一輩子用處子之身侍奉光明神,光明神總不可能不知道女皇有沒有孩子吧。 你怎么了?薩沙看著取名真難怪異的表情開口問道。 取名真難平息了一下心情,然后開口道:女皇在征召能夠模仿她畫風的畫師,如果你愿意學女皇的畫風并能快速模仿的話應該能進入皇宮。 熱愛藝術并且擅長繪畫的薩沙:我愿意! 精靈都是高傲的種族,模仿他人的畫作是他們不屑為之的,但是薩沙都為了錢用泥巴給光明神塑像了,還在乎什么模仿不模仿別人的畫作。 最重要的還是能進皇宮,老婆孩子還在王宮里等著他呢。 冒昧問一下,你老婆地位是不是很高。取名真難開口問道。 薩沙思考了一下人類的爵位,然后肯定地回答道:很高。 取名真難覺得呼吸困難,想到在王宮中個女皇曖昧不清的塞納,他如果把薩沙帶進王宮豈不是要讓女皇面臨大型修羅場。 但是,取名真難真的好想看女皇遭遇大型修羅場哦,兩個美男問女皇陛下更愛誰。 取名真難覺得自己不應該這樣,但是樂子人心態居然占據了上風,如果女皇說自己誰都不愛只愛事業那就更好了。 事不宜遲,我帶你進王宮吧。取名真難道。 這么快?薩沙有些驚訝。 嗯。取名真難點頭,因為他已經想開始看戲了,并且叫上了他的好朋友們:天啟木和、大雕萌妹和七夜夏。 甚至還讓人帶信給在教堂里的阿爾菲,這種好事當然要帶上男神啦。 于是,在同樣的時間不同的地點大家紛紛前往王宮。 此時,赫爾曼親王安排好了軍務從邊境歸來,他打馬進入王宮想要在見過謝執后將女兒接回家玩幾天。 于是,待在花園里休息的謝執看著面前的一群人忍不住開口問道:你們怎么都來了? 話音落下,謝執看向了阿爾菲和圣子尼亞。 阿爾菲是被取名真難讓人請來的,說是王宮有好戲看,而圣子尼亞則是非要跟著阿爾菲過來,畢竟他是真的想看女皇倒霉。 隨后,謝執又將目光看向了取名真難和他身邊的黑袍人。 女皇陛下,這是那位塑像師薩沙。取名真難咳嗽了幾聲道,然后伸手戳了戳身邊的薩沙道,摘兜帽呀你。 話音落下,薩沙伸手摘下兜帽,一頭銀色的長發出現在眾人眼前,在太陽的照耀下熠熠生輝,而那雙墨綠的眼眸仿佛讓人看見了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