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嶺之花他過分呆萌 第7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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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碑上是一張黑白照。 照片上的男人嘴角帶著淺笑, 內斂穩重,有種謙和儒雅的氣質。 溫榆揚起臉,看了眼許篤琛, 他更像他mama些。 溫榆認真地彎腰行了個禮, 用手肘撞了下許篤琛, 眼梢輕揚:“你不介紹介紹我?!?。 許篤琛嘴角噙笑, 扶著溫榆的肩, 嗓音清潤:“爸, 這是溫榆, 我的女朋友?!?/br> 溫榆抿唇淺笑道:“伯伯, 您好?!?/br> 兩人在墓碑前,說了好一會兒的話。 回去時,溫榆問他:“伯伯是不是一個很溫柔的人?!?/br> 許篤琛仔細想了想:“我從沒見過我爸發脾氣?!?/br> “怪不得你脾氣那么好,是遺傳?!?/br> 許篤琛唇角微微上揚。 溫榆看著許篤琛清俊的眉眼有些失神,他雖然和他爸爸長得不太像,但氣質卻很像。 她現在已經徹底想不起初見時那個冷厲涼薄的許篤琛。 溫榆定了中午飛申城的航班。 兩人回到那家告別,臨走前,溫榆被那老太太叫到一邊。 “這幾天,我不找你,你也不來找我?”那老太太不徐不疾開了口。 溫榆避開那老太太打量的眼神,嬌憨一笑,裝啞巴。 “你奶奶給我打過電話,說小許挺好,我對他印象倒也還不錯,但畢竟不是很了解。如果你受什么委屈,就找柏林或者你那些哥哥,別什么都自己扛著?!?/br> 溫榆挽著那老太太親昵地撒嬌:“不會的,他脾氣特別好,平時都是我欺負他?!?/br> 那老太太笑著點了下溫榆額頭,目光和煦:“去吧,到家給我報平安?!?/br> 溫榆笑著應好。 溫榆,許篤琛和那思嘉,路梃一起到了機場,四個人在機場分開。 “我們今年見的次數真多,兩個月后......”溫榆掐著手指算了算,“是你們婚禮吧?” 那思嘉看溫榆那小古靈精的模樣就想笑:“婚紗的事我還要多問你,你和那位queen是很熟嗎?” “沒問題,你盡管問我?!睖赜艹撬技翁籼裘?。 - 落地申城,溫榆和許篤琛順便去把在她君悅御邸的東西搬到濱江道。 回到濱江道的別墅又是整理又是打掃衛生,折騰了一下午,兩人都有些疲憊。 溫榆懶洋洋躺在沙發上,許篤琛被擠得只有一小塊空位,他早已習慣,輕抬起溫榆的細腿,挪坐到沙發中間。 溫榆別扭的輕哼一聲:“今天的那什么,你還沒給我?!?/br> 許篤琛頓了兩秒,恍悟道:“我忘了?!?/br> “呵呵?!睖赜軟]好氣地斜了許篤琛一眼。 許篤琛不再逗她,從褲袋里拿出一個奶牛紋的戒指,拉過溫榆的手,給她帶上:“你就喜歡這種小朋友的東西?!?/br> 說到小朋友,溫榆想起學校的事,坐起身湊近許篤琛。 “馬上快開學,你要去申音報道了吧?”溫榆勾起嘴角,嬉笑著說:“許老師,你會上課嗎?” 她雙手撐在沙發上,呈跪著的姿勢,歪歪腦袋,大眼睛忽閃忽閃盯著許篤琛。 許篤琛視線停留在她的領口,抬手替她理了理,站起身去廚房喝水。 “沒那么快,和其他新進校的老師一樣,要先去培訓,合格后才能講課?!痹S篤琛端著杯子走出來,喉結動了一下。 “那你到時候是不是要帶研究生???肯定有很多女學生吧?!睖赜芄室饧又亍?。 “現在還輪不到我,帶研究生也要有導師資格才行?!痹S篤琛放下水杯,他也沒想過要做導師,但還是跟系主任提前打過招呼,他只會帶男學生。 許篤琛拍拍溫榆腦袋,柔聲說:“之前你說想聽《少女的祈禱》,來?!?/br> 溫榆跟著他進了琴房,乖巧地坐在一邊。 許篤琛調了調琴凳,款款落座,精瘦的小臂和手背成一條直線。 骨節分明,修長白皙的手指落在黑白琴鍵上,于選律的起止間,旖旎著輕舞。 溫榆仿佛看見清晨的陽光照映在波光粼粼的湖面,微風輕拂,白鴿從屋檐上飛過。 清新靚麗的少女正在教堂里雙手合十祈禱著,滿是對未來的美好憧憬,有關親情也有關愛情。 ...... 溫榆已經不再注意彈奏時優雅如王子般的許篤琛,而是閉上眼完全陶醉在曲中。 可手機不停地震動擾亂了她,她煩躁地抽出手機,是那思姌發來的n條消息。 那思姌去了北都一家新開的烤rou店,全是光著膀子只系了個圍裙的肌rou帥哥,那思姌坐在中間笑得十分得意。 溫榆正在找地鐵老人看手機的表情包,耳邊的琴聲驟然消失,她身前覆下一片陰影。 溫榆緩緩抬頭。 許篤琛站在她面前,居高臨下,臉色微沉:“為什么不好好聽?在干嘛?” 說完便抽走她的手機,溫榆想抓住,卻晚了。 “我......” 許篤琛微微瞇眼,釋放出危險的信號,吃味地問:“你也想去?” “不不不......我當然不想?!睖赜艿膬芍皇窒袷巧狭税l條一般快速擺起來。 許篤琛轉身,把三角鋼琴的頂蓋合上。 “??!”溫榆一聲驚呼,她被許篤琛一下子抱坐到鋼琴上。 “別.....你別?!睖赜茏ゾo他有力的手臂,“一會兒我把你的斯坦威坐壞就不好了,那么貴......” 許篤琛好笑地盯著她,眼睛都不眨。 下一秒,他微貼著溫榆臉頰,低喃道:“你太輕了,坐不壞?!?/br> 許篤琛低沉醇厚,充滿磁性的嗓音縈繞在她耳邊,溫榆察覺到有股濕熱的氣息鉆進耳朵里,她攥緊的手指泛得青白。 熾熱的體溫越來越貼近她,溫榆在心里把那思姌問候了無數遍。 客廳的仙貝不知道兩人在里面做什么,開始抓著門喵喵叫。 良久,門打開,許篤琛瞥了一眼仙貝,上樓去換衣服。 溫榆在后面出來,耳根帶著臉頰微微泛紅,又黑又密的睫毛在臉上落下小扇子般的陰影,一閃一閃的。 挺秀的鼻梁下,嘴唇微腫,像是抹了口紅,眉眼間有些醉人的嬌態。 許篤琛換好衣服回到客廳,看她還在呆愣愣地蹲著和仙貝玩耍。 “你就這樣出門?剛才不是說要去吃過橋米線?” 溫榆氣鼓鼓地瞪他一眼。 “還是......要我給你換?”許篤琛勾起唇角,打趣她。 溫榆起身,憤憤地跺跺腳,一溜煙兒地跑去換衣服。 進入商場,點餐時,溫榆在酸湯和清湯里面糾結了好一會兒,最后她還是要了酸湯套餐。 等服務生端上來,她又開始嘴饞許篤琛的清湯米線。 最后兩人互相吃了對方的一半。 結賬時,許篤琛把手機遞給溫榆,他去廁所。 溫榆剛想叫住他,她從來不看許篤琛手機,哪里會知道他密碼,他已經拐進廁所。 她只好從兜里掏出自己手機,沒電,已經罷工。 她點亮許篤琛的手機屏幕,卻自動解鎖了。 溫榆眼里閃過一抹詫異之色。 結完賬,她在旁邊買了杯奶茶等許篤琛。 見許篤琛出來,她小跑上前,挽起他的手臂。 “你什么時候把我的人像錄進去的?”溫榆聲音清甜,帶著笑意。 許篤琛喝了一口她的奶茶,nongnong的芋香在嘴里化開。 “你猜?!?/br> “睡著的時候?不對,閉著眼不能人臉識別吧?”溫榆蹙眉,微微嘟起嘴,“你快點說,快點!” 許篤琛垂眼望著她:“你喝醉的時候?!?/br> “速速交代,你趁我喝醉的時候還干了些什么!”溫榆一手勾上許篤琛的脖子。 許篤琛低笑出聲,任她胡鬧。 - 進入九月中旬,初秋的陽光已經沒有夏日毒辣,大多時候清涼了許多。 溫榆剛一進辦公室,就被噴了一身彩帶。 “我們想著,明天您肯定要跟男朋友過,所以今天提前給您過生日?!敝x可咧嘴笑得一臉開心,指著桌上的生日蛋糕,旁邊的幾個小女孩也在附和。 溫榆扯著身上的彩帶,笑著瞪了一眼這群小朋友:“我謝謝你們??!” 沒一會兒,林總和房務總監也來到溫榆辦公室,給她送員工生日會發的自助餐券和小禮物。 林總笑得十分慈祥:“可以帶你男朋友多來吃吃酒店的自助餐?!?/br> 這兩人臨走時還不忘捎走一塊蛋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