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嶺之花他過分呆萌 第4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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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溫榆丟下一句‘等我一會兒’,就轉身跑進別墅,留他一個人愣在門口。 “我們先去爬泰山怎么樣?”溫榆拿出手機,開始看機票和酒店。 “飛機還要轉高鐵,直接坐高鐵去吧......”溫榆在副駕上自言自語。 “先去?”許篤琛盯著前方路況,手指攥緊方向盤。 “對,夜爬泰山看日出,接著再去別的地方?!睖赜苡喙忸┮娝稚系男幼?,撇嘴,“干嘛,你不愿意???” 許篤琛生怕溫榆誤會,立馬說道:“不是......” 他是擔心,上網總說,很多情侶旅行后就分手了。 更何況他和溫榆都還不是情侶,他要是做錯什么,大概率直接game over。 “我不知道應該做些什么?”他從沒和誰一起旅行過,完全沒有經驗。 溫榆輕笑出聲:“需要做什么我會告訴你?!?/br> 她本身就是喜歡主動做攻略的人,別人安排反而會讓她不舒服。 “你的衣服爬山都不太方便,我們先去買衣服鞋子吧?!睖赜芙o許篤琛設了商場的導航。 設好后,溫榆拿出小籠包:“可以在你車上吃東西嗎?” “快吃,別涼了?!痹S篤琛覺得自己已經沒救了。 “張嘴?!睖赜軍A起一個小籠包喂到許篤琛嘴邊。 許篤琛神色不自然,喉結聳動,幾秒后才緩緩張開嘴。 溫榆唇角笑意更深,他真是害羞個沒完沒了。 下車前溫榆帶上了口罩。 溫榆進店快速挑好速干衣,沖鋒衣,還買了兩個帽子。 許篤琛看溫榆到另一邊試鞋,指向溫榆要的款式,問店員:“這個有我的碼嗎?” 店員笑著說:“先生,這是女士的.....不過,這個有情侶款?!?/br> 許篤琛結賬時,溫榆瞧見許篤琛挑的都跟她一樣,抿唇笑了笑,沒說話。 坐上高鐵,看著后退的景物,許篤琛還是有點懵。 他之前的人生里一切都是規劃好的,從未體驗過這種感覺,真的太刺激了。 晚上11點,兩人正式開始爬山。 在山底的店鋪里,溫榆買了手套,手電筒。 溫榆在選登山杖時,許篤琛疑惑:“還需要這個嗎?” “過不了多久,你會感謝有它的?!睖赜芤桓边^來人的語氣。 許篤琛自顧自地把東西都裝進他的背包,溫榆感覺自己背了個寂寞。 溫榆挑了兩個發光發卡,給許篤琛強制帶上,可愛極了。 一開始的山梯比較寬,也好走。 兩人邊走邊聊天。 “你爬過嗎?” “爬過,我一個人。爬的過程里,我心里就不煩躁了。爬山就是一種享受?!睆恼Z氣里能聽出溫榆很喜歡這項運動。 11點半,到了碧霞靈應宮。 溫榆在山邊的小攤買了兩個煎餅,許篤琛堪堪咬了一口,眼中劃過一絲驚艷。 “挺好吃的吧?!?/br> “嗯?!痹S篤琛點點頭。 許篤琛帶著兔耳朵發卡,一身運動裝扮,還在吃著煎餅,和平時差距太大。 溫榆笑嘻嘻地拿出手機給許篤琛拍了一張。 前兩個小時溫榆都還好,許篤琛似乎不怎么累,大概是他平時一直在健身的緣故。 凌晨1點到了中天門,溫榆扶著石門,指向遠處發光的位置:“那個就是頂,我們現在才走了一半?!?/br> 爬到萬人松掛許愿牌的地方。 溫榆扯著脖子想看許篤琛寫的什么,許篤琛躲過去不讓她看。 溫榆:“切?!?/br> 2點29,一塊石碑上刻著‘十八盤’。 溫榆重重吐出一口氣:“這才剛剛開始?!?/br> 臺階開始緊湊起來,盤盤相扣,梯梯相連,越來越難走。 溫榆和許篤琛的呼吸漸喘。 只有一個字,累,腿已經快抬不起來,中間休息了16次。 溫榆這半年多都沒怎么健身,身體素質大不如前,后面是一邊杵著登山棍,一邊拉著許篤琛往上爬。 3點20,到了南天門,勝利就在前方。 風霧繚繞,登山帶來的燥熱開始抵不過氣溫的降低,許篤琛買了兩件迷彩的軍大衣。 待許篤琛穿上,丑肯定是不丑,就是好笑,溫榆笑得直不起腰,直接蹲在地上。 路過的人都在看他們,許篤琛彎下身去扯溫榆胳膊:“別笑了......” 4點37分,終于爬到玉皇頂。 四周都是人,兩人找了個小平臺坐下。 “好冷?!睖赜鼙е珙澚祟?。 許篤琛頓了一瞬,把溫榆拉進懷里。 隔著厚厚的棉服,也不知道溫榆能不能聽見他狂亂的心跳。 溫榆從兜里摸出一根士力架,拆開,抬起手喂許篤琛。 等她自己也消滅完一根,安心地靠在許篤琛懷里睡覺。 5點,天邊蒙蒙亮起,有一道明顯的交界線。 5 點半朝霞開始浮現。 許篤琛低頭,嗓音輕柔又醇厚,把溫榆叫醒。 5點52分,日出云海這一幕,似乎能讓人忘了所有煩惱。 一切都將是新的開始。 - 申城。 溫柏林吃著飯,忽然就想起來,去年年末,溫榆被個小太妹找麻煩的事。 他給助理打了個電話,找到那個小太妹的照片,拿給那幾個混混指認,果然就是她。 申城卞家的小女兒,卞晴。 溫柏林幽幽開口:“滿18了吧?” “身份證上顯示的是前兩天剛滿了18?!?/br> “想辦法找人把她約出來?!?/br> - 卞晴到了朋友家,朋友說去取外賣。 可她獨自在屋子里等了一個多小時也沒等到人回來,她去開門竟然打不開,掏出手機還沒信號。 她開始慌了,猛地踹門:“****,放我出去,敢關我,等我出去,你等著死吧!” 可她踹了十多分鐘,也沒人搭理她。 卞晴就這樣一個人在屋子里等到天黑。 直到半夜,卞晴聽到門鎖有聲響,她從貓眼里望出去,沒有人,她立馬開了門。 沒想到門外兩邊站著幾個小混混,卞晴嚇得立馬回到屋子里,拉緊門。 這時門外的小混混開始大聲笑著往門上潑油漆。 卞晴抓著門的手心開始冒汗。 等到終于沒了聲響,確定沒人,卞晴輕輕開了門。 踉踉蹌蹌地走到電梯門口,見那幾個小混混正嬉笑盯著她。 她哭著跑回屋里鎖好門。 一晚上這樣反復了好幾次,到最后她直接把自己鎖在衛生間里,攥緊門把手。 - “不是說過,讓你們離溫榆遠點,耳朵是廢的?”溫柏林說完,抿了口酒。 上次溫柏林就托了朋友去警告卞晴的表哥,讓他們都離溫榆遠點,很顯然,他們沒上心。 卞晴的表哥心里涼了半截,看來那位大概率就是溫柏林的meimei。 他已經告訴過卞晴,不要再去招惹找事兒,他這表妹就是不聽話。 “這種事絕不會再發生,我一定會把她管好,您就賣個面子?!北迩绲谋砀缧Φ靡荒槧繌?。 “面子,你卞家還不配?!?/br> “那您就告訴我她在哪?!北迩绲谋砀缡种?,他表妹也是全家捧在手心上疼的孩子。 溫柏林笑得有些陰戾,起身拍拍他的肩膀:“別擔心,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br> 第二天卞晴顫顫巍巍地回到家,神情呆滯,顯然被嚇得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