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嶺之花他過分呆萌 第2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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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榆給溫柏林發了個表情包,雷神之錘.jpg。 溫柏林:我高中就那樣,心里藏不住事,有什么話都想立馬說出來,生怕對方不知道我有多喜歡她?,F在就不會,要讓對方慢慢進入陷阱,再收網。 溫榆:呵呵,渣男。 - 接下來這幾天,許篤琛沒再像一開始那么沒話找話,溫榆也會時不時會回一下他的消息。 這天,溫榆正在電腦上統計酒店這個月的顧客滿意度情況,桌上座機響起,她拿起來夾在肩膀和耳朵中間:“hello,我是溫榆?!?/br> “好,我馬上下去?!睖赜芊畔码娫?,穿上大衣,出了辦公室。 雖然穿著大衣,但地下停車場很是陰冷,溫榆抱了抱臂往人群里走。 走近只見眼前一輛深海藍的阿斯頓馬丁 vantage被潑滿了紅色油漆。 溫榆在心底嘖嘖兩聲,她看著都替車主心疼。 被兩個保安押著的那個男人嘴里罵罵咧咧道:“你就是個敗類,給那種人渣打官司,掙黑心錢......” 溫榆順著他喊的方向望過。 在不遠處,保安部經理正和一位男士說話,男人個子挺高,大衣里是浴袍,穿著酒店拖鞋,估計是正在洗澡就被叫下來。 溫榆問一旁的同事,具體怎么回事。 “那位客人是律師,這個人敗訴,跑來報復?!?/br> “他是以住店還是用餐的名義進來的?”酒店客用停車場只有住宿和用餐的客人可使用。 “住店,昨天住進來的?!?/br> 溫榆無奈笑了笑,那她也要跟進這事:“這車是哪個房間的客人?” 不等同事回答,她已經看到那人轉過身,是瞿文耀。 警察很快趕到,把人帶走。 溫榆看保安部經理松一口氣的表情,想著應該沒事。 果然,瞿文耀沒有要酒店負任何責任,他會自己處理,只需要酒店積極配合警察做取證工作就行。 溫榆感慨,怎么會有如此善解人意的客人,她在心里給他發了張ssr的卡。 瞿文耀偏頭望見人群中的溫榆,朝她笑笑:“溫總監,我沒帶房卡,需要麻煩你幫我做張房卡?!?/br> 溫榆拿出自己的萬能卡:“我送您上去?!?/br> “溫經理,我一會兒還有事,你們酒店有專車接送服務嗎?” “有,我馬上就給您安排,您要出門時給賓客服務中心打電話,車會在酒店門口等您?!?/br> “好,謝謝?!宾奈囊F在衣冠雖然不算太整齊,但那股溫潤的氣質卻一分沒少。 兩人多聊了幾句,溫榆發現瞿文耀對這件事竟然一點都沒生氣,心態倒是挺好,她不由多看了他兩眼。 電梯在大堂一層停下,門緩緩打開,溫榆掀眸,摁在電梯按鈕上的手一滯。 許篤琛正站在電梯口,靜靜地望著她,眼神晦暗不明。 ?? 第25章 云破 電梯門就要自動關上, 溫榆和許篤琛同時伸出手摁住按鈕,門又徐徐打開。 四目相對,一股子沉默在兩人之間蔓延, 周圍氣氛開始變得微妙。 瞿文耀微不可見地挑了挑眉, 鏡片下的眸色意味深長, 視線在這倆人之間來回。 “許先生, 您要進來嗎?”溫榆柔聲開口。 許篤琛薄唇抿成一條直線,沒接話,踏進電梯。 電梯顯示屏上數字不斷增加,三個人身量都比較高,越顯得空間狹隘。 溫榆沒再和瞿文耀閑聊, 空氣似乎冷凝下來, 安靜得有些詭異。 溫榆眼角余光掃到許篤琛拎著的牛皮紙袋,上面印著‘田記’兩個大字。 她瞳孔微微放大,轉而詫異地望向許篤琛。 兩人目光再次相觸,對上許篤琛那雙幽靜的黑眸,溫榆心跳像是漏掉一拍, 立馬錯開了眼。 她有什么好心虛的?想到這,溫榆重新揚起小臉。 電梯停在47層,溫榆和瞿文耀走出電梯, 她沒有回頭看許篤琛。 給瞿文耀開了門, 溫榆往回走, 剛進廊道, 許篤琛站在員工通道口等她。 孔燈昏暗的光線落在他肩頭, 猶如鍍上一層薄灰, 清雋的眉眼中透著幾分沉郁, 墻上拉出他斜斜的影子。 許篤琛伸出手, 把手提袋遞給溫榆。 溫榆沒接,也沒看許篤琛,聲音極淡:“謝謝,不用了,你自己吃吧?!?/br> 許篤琛眼眸里的光暗下去。 昨天他去田記排隊,快到他時,前面那個人把所有的拿破侖都買走了。 所以他今天去得很早,第一個買到。他開心地回到酒店,正準備給溫榆發消息,卻看見她跟一個男人有說有笑。 溫榆給他做管家時,每天就是那樣對他笑。 而現在,她可以對著別人笑,卻唯獨不理他,許篤琛頓時只覺整顆心臟都被酸澀感填滿。 “不要嗎?”喉頭哽咽得難受,但他還是幽幽開了口。 他根本不想吃,只是想買給她吃,看她開心而已。 許篤琛失落地把袋子往垃圾桶里扔去。 溫榆閉眼,終究是沒壓抑住那股復雜的情緒,伸手拿過袋子:“謝謝?!?/br> 說完,她轉身進了員工通道。 更衣室,溫榆靜坐在椅子上,垂著頭望了眼旁邊的手提袋,又望向鏡中的自己,煩躁地撓了撓頭發。 之后兩天,溫榆都沒有見到許篤琛,也沒收到他發的任何消息。 溫榆不明白他在氣什么,不過他要是就此放棄了也好。 從她父母突然離婚以后,她就不相信什么愛情、婚姻。既然到最后都會分開,那還不如就別開始。 她篤定,沒有誰會永遠愛誰。 但她可以永遠愛自己,有自己愛自己就夠了。 溫榆抬手在眼前扇了扇,讓自己不要再想這件事。 這天,溫榆和前廳部的同事一起在員工餐廳吃早餐。 “我一想到我要扮演溫榆姐的奶奶我就覺得大逆不道?!敝x可悄悄瞅一眼溫榆。 溫榆放下筷子,笑著捏了捏謝可的臉蛋:“大逆不道是這樣用的嗎?” 她們正在討論過幾天的酒店年會上,前廳部要表演的節目,是一個很短的歌舞劇。 桌上的手機忽然邊震邊響,溫榆接起。 “溫總監,總統套房許先生要預約下午兩點的行政酒廊會議室,但這個時間已經被預定了?!?/br> “知道了,我來安排,你把電話轉給許先生?!?/br> 一分鐘后,從聽筒那邊傳來許篤琛低緩又有磁性的聲音。 “喂?” “許先生,我是溫榆,方便問一下您會議的大概人數嗎?” 許篤琛停頓了一會兒才又開口。 “那麻煩你來房間一趟,具體的需要細說?!?/br> 聽他公事公辦的語氣,溫榆沒多想,起身把餐具放到收餐處,徑直往總統套房去。 許篤琛長腿交疊坐在那張質感極好的真皮沙發上,修長的手指拿著一疊文件,英俊疏朗的五官面無表情,一派清冷。 仿佛回到第一次見到時,他渾身都散發著那種高不可攀的矜貴感。 傳來門鎖的聲響,許篤琛抬起頭。 兩人無言對視幾秒,許篤琛對溫榆淺淺笑了笑,手指向對面的座位:“坐?!?/br> 許篤琛一手翻閱著文件,主動開口:“過兩個月,我在江城有場音樂會,所以需要一位助理,下午會面試三個人,加上秦助理,總共五個人?!?/br> 江城離申城不遠,一個多小時高鐵就可以到。 溫榆點點頭:“好的,11層的9號會議廳大小正合適,下午我帶您過去?!?/br> 來之前,溫榆和宴會部經理通過電話,已經問清各種大小會議廳今日的使用情況。 許篤琛這才放下文件,掀起眼簾,靜靜地望著溫榆的眼睛,似要望進她的心底:“好,謝謝?!?/br> 那天夜里,他翻來覆去睡不著,聽著被子不間斷的摩擦聲,越發煩躁。 他索性起床,下樓,從酒柜里拿出一瓶紅酒,去找開瓶器時,他腳步卻猛地頓住。 那一刻,他想的是,溫榆一定不喜歡酗酒的人。 他把紅酒放回原位,轉身倒了一杯冰水,靜靠在沙發上。 冰涼的觸感緩緩從指間蔓延開,他抿了一口,一陣冰涼讓全身肌rou稍稍繃緊。 許篤琛忽然醒悟,這些天來,他做的事有多有幼稚、多荒唐。 他和溫榆都不是十七八歲的少男少女,亦不是該沖動的年齡,可他都干了些什么? 假如他是溫榆,他也會認為,這個人只是頭腦發熱而已。 他從一開始就搞錯了方向,他應該讓自己變得更好,去配得上她,而不是把追她掛在嘴邊,做一些沒有意義,給她徒增煩惱,結果還自我感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