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嶺之花他過分呆萌 第1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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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榆見他一臉認真嚴肅,讓自己強忍住不笑:“嗯......對,就是他的錯?!?/br> 溫榆本來還在思考,假如他很生氣該怎么辦,沒想他不但沒怪她耽誤時間,還幫她說話。 只是這個口氣像極了她小侄子,和他外表真是極度不符。 溫榆把干洗送回的衣服掛到衣帽間整理好,和許篤琛道了晚安,猛然想起準備的東西還沒送。 “許先生,您等我一下?!?/br> 許篤琛長腿交疊坐在沙發上,看著書,沒抬頭,淡淡地“嗯”了一聲。 再次聽見門的聲響,他才掀起眸。 溫榆拿著一個暗紅色盒子,邊朝他走來邊說:“許先生,merry christmas!” 許篤琛揚起臉,耀眼燈光下,他那雙如墨的黑眸似乎有光影閃爍,眉目清雋,少了些凌厲的冷感。 許篤琛視線落到那個盒子上,微微滯住,下午已經收到酒店的圣誕禮物,沒想到晚上還有。 溫榆彎彎眉眼:“只是小小心意,圣誕襪套裝,是低飽和度的圣誕色,圖案有兩雙比較......童真!” 說著比了個“2”的手勢。 確實是她給自己買的時候順手給許篤琛捎的。 送這種小東西,能表淺淺心意,又不會讓他多想。 溫榆也是存了點小壞心眼,他不穿則罷,穿的話,那個場景應該會比較滑稽。 “謝謝?!?/br> 許篤琛眼中出現難得一見的柔和,唇邊似乎漾起淺淺弧度。 溫榆沒有漏看許篤琛的表情變化,有些錯愕。 他還能有這么溫柔的表情?他是笑了嗎?不是她眼花? - 溫柏林正和幾個朋友在夜店里談笑風生。 一個穿著嘻哈的女孩突然出現,坐到同他們一個卡座的男人旁邊。 “表哥,頤悅榕酒店的那個小經理居然說我是狗!” 她抱著那男人胳膊開始細說那天的事,倒是沒有扭曲事實,語氣也十分囂張跋扈,想是習慣了有人給她撐腰。 這位表哥也知道她向來霸道,最近喜歡追著任喆跑,但人家又不喜歡她。 那個經理還是他幫忙打聽的,但他今天還有正事,沒精力和她扯這些。 他擺擺手:“那還不是你先去找人家的,算了算了?!?/br> “不是.....“ 一開始溫柏林冷不防聽見meimei的名字,側眸掃了眼兩人。 再細聽,他目光閃過一絲冷澈,打量著他倆,似笑非笑地開口:“頤悅榕?” 第9章 夜半 溫柏林這一問,那位表哥才想起來。 申城頤悅榕酒店,是北都那氏頤裕集團旗下的酒店,而溫柏林也是半個那家人。 但當年溫父溫母離婚時,兩家鬧得很僵,溫柏林沒跟溫媽回北都,溫媽一怒之下說沒有這個兒子,并揚言她跟女兒再也不會來申城。 按道理那氏的產業溫柏林應該是插不上手。 他和溫柏林并不熟,今天才剛搭上線,也不知溫柏林問這話是個什么意思。 他只好笑著說:“溫少,沒事,都是小事?!?/br> 溫柏林嘴角咧開,一雙桃花眼冷冰冰,笑得讓人有些發毛。 溫柏林知道他這是氣笑的。 怎么人家表妹都會向表哥撒嬌告狀,他這個親妹都被人欺負到頭上了,也不會跟親哥告個狀。 “啪”的一聲,酒杯被他扔到桌上。 跟身邊的人交代幾句,溫柏林起身離開,面色不愉地撥出電話。 這邊的溫榆,剛到房間就收到溫柏林來電。 “hello鴨~”她心情還不錯。 “哈你......”溫柏林咬牙,“哈你哥的頭!” 反正她哥哥多,又不是罵自己,溫柏林自我麻痹。 溫榆感到莫名其妙,擰起眉:“你吃炸藥了?這么沖?!?/br> 接下來溫榆就被溫柏林一通數落,她沒忍住辯駁一句:“我分明罵的是舔狗,她少詞了!” 溫柏林頓時氣血上涌,直接掛斷電話。 溫榆撇撇嘴,一臉惹禍了的表情,趕緊回撥過去,打了兩次終于接通。 “我宇宙無敵旋轉爆炸好的哥,我是這兩天太忙,忘記給你說了,別暴露啊,懂我意思吧!” 溫柏林:“......閉嘴吧你?!?/br> “你要是喝了酒別開車??!安全......”溫榆還沒說完,聽筒傳來嘟嘟嘟嘟。 溫榆對著手機罵罵咧咧:“兇巴巴,詛咒你明天刷牙沒泡泡?!?/br> 其實溫柏林不打電話過來她也準備查這件事。 昨晚她一細想就發現不對勁,他們怎么就知道她那個點會出酒店,那個區域沒有酒店監控。 看來不是碰巧就是酒店里也有人想整她,世上哪有那么多巧合。 - 隔天早晨,溫榆正把熱氣騰騰的小籠包端上桌。 許篤琛突然開口:“溫管家,我有事和你說?!?/br> 看他語氣嚴肅,溫榆莫名心里一咯噔,立馬站直身,唇邊帶著淺笑:“您說?!?/br> “秦助理說最近他要處理的事比較多,所以接下來的時間,一些事要多麻煩你?!痹S篤琛話語一頓,“還有,這幾天需要你和我一起去琴行?!?/br> 溫榆暗暗松下口氣,還以為是什么大事,這些之前秦助理都說過,他不知道嗎? “當然沒問題,任您差遣?!?/br> 溫榆有點疑惑,怎么又要她跟著去琴行了,但許篤琛已經開始用餐,她便沒再問。 前兩天挺忙,這兩天摸下魚,緩口氣也挺好。 溫榆在琴行觀察了一天,也不知道許篤琛讓她跟來的原因。 晚上出了大廈,往酒店走,溫榆瞅了他一眼,開始尬聊:“看許先生吃飯很規律,都定時定點,我還以為,鋼琴演奏家平時都是廢寢忘食,沒日沒夜的練琴?!?/br> 除了發燒那天,他吃飯都還算準時。 他沒接話。 溫榆輕側過頭,瞧見他一張俊臉冷了幾分。 “之前吃飯不規律,膽和胃都出了點問題,醫生建議飲食規律?!?/br> 說完,許篤琛抬頭看向沒有星星的夜空,只有月亮孤零零的掛在中間,吃飯不過就是維持生命的運轉而已。 “是是,還是規律對身體好......”溫榆附和道。 溫榆驚了,他可真是美強慘。 那吃飯是得有多不規律,就沒人管他嗎? 許篤琛臉色不愉,溫榆不敢再問,及時住嘴,在心里嘀咕,以后還是不要輕易和他聊天,一說話臉就臭。 - 員工餐廳,溫榆拿了一碗面坐下,翻看著手機屏幕里的表格。 昨晚秦助理把音樂會的事交接給她,收到一堆文件。 緊接著她就發現音樂會時間提前了,再次和秦助理確認,原來早改了時間,沒給她更新資料。 那她也可以提前幾天解放。 時間過得真快,轉眼就半個多月了。 “吱”椅子發出聲音。 旁邊有人坐下,溫榆歪頭一眼,是前臺的謝可。 “溫榆姐,我好像發現一件不得了的事情?!?/br> 溫榆點點頭:“我也發現一件事,那天我提問產品知識,你沒在,明天一點,我辦公室,等你哦!” 謝可瞬間帶上痛苦面具,溫榆查酒店產品知識出了名的嚴,被她問到,一次不過,就等著隨時被提問吧。 “嗯?你要說的是什么事?!睖赜芡炖镂沽藟K牛rou。 “前幾天圣誕晚宴我不是被抓去幫忙嘛,我發現......” 謝可忽然間笑得很雞賊:“總套許先生是不是喜歡你??!” “咳咳咳......”溫榆強忍住才沒讓嘴里的面噴出來。 溫榆拍著胸口,環顧四周,壓低音量:“瞎說什么,怎么可能?!?/br> “有什么不可能,喜歡你的人又不少,多他一個很正常啊?!?/br> “我又不是人民幣,誰都要喜歡我?!睖赜茑托σ宦?。 “你眼神不好就去配個眼鏡,別嚷嚷著到處亂說,許先生是重要客人,要是產生不好的影響......” 溫榆放下筷子,緊蹙眉頭:“你不會已經到處亂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