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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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好困。 虎杖悠仁眼都不抬, 在惠的床上睡不著? 可能吧, 大概是太興奮了。 嗚~白發老師先是湊到伏黑惠面前,親了一口他進食時鼓鼓囊囊的臉蛋,才到抓著頭發走到餐桌邊, 吃虎杖給他留的早餐。 伏黑惠和虎杖悠仁已經吃完了。 他們套上羽絨外套, 換好室外鞋, 準備去處理冰棱。 欸, 那顆矮柿子樹今年結了不少果子呢。 虎杖悠仁打完自己這邊的冰棱,忽然注意到院子角落里的兩棵柿子樹。 一顆大些的,已經被人摘的七七八八。 它旁邊還有一顆矮些的,不知道是不是搶不到陽光和養分,結果比較晚。光禿禿的褐色枝干上正綴著一枚枚橘紅色的柿子,個頭也不大,看著比惠的拳頭還小上一圈。 黑發少年總算把自己這邊的冰棱弄完了,運動過后小臉紅撲撲的,嘴里吐著白氣。 他側臉過去掃了一眼,發現樹上確實結了不少果子。 秉持著不浪費食物的想法,伏黑惠提議道,不然摘下來做柿餅吧?前年爺爺做過一次,我覺得挺好吃的。 虎杖悠仁雙手雙腳贊成。 好!那我去樹上摘,你給我遞個竹筐。 他說著,脫了羽絨服遞給少年,轉身走到樹邊準備爬樹。 伏黑惠回客廳放下衣服,急急忙忙的準備去拿竹筐,忽聽見五條老師坐在沙發上打電話的聲音。 好啦,別生氣了。 電話那邊傳來了隱約的女聲,她似乎有些生氣,吊高了聲音抱怨,還好意思說,明明說好一起過新年,結果人就不見了蹤影。 伏黑惠從沙發背后走過的腳步一頓。 他看不見老師此刻的表情,不過后者放低姿態哄她的語氣,倒是聽的清清楚楚。 下次給你帶禮物? 好吧,這次就原諒你了,禮物我要的珍珠手鏈 電話里的女聲斷斷續續,五條悟似乎是察覺到伏黑惠的目光,按住手機喇叭回頭看他。 神色有些不自然。 小惠? 伏黑惠面無表情的瞥他一眼,沒事,我只是回來拿東西的,你繼續。 你應該沒有聽見什么吧? 當然。 綠眸少年不管五條悟吞吞吐吐的話,徑直穿過客廳,走到樓梯下方的雜物間拿了個挺大的竹筐,又找了把剪刀返回到院子里。 虎杖悠仁已經爬到樹上了。 伏黑惠把竹筐和剪刀遞給他,站在底下看他摘柿子。 有些都被鳥吃空了。 虎杖說,那我們就摘一半吧,剩一半留在枝頭,給冬天找不到食的鳥兒甜嘴。 好啊。 少年仰頭看著他悠仁,腦中卻情不自禁的開始亂想 跟老師打電話的女人是誰? 他真的喜歡自己嗎? 認真回想的話,五條老師好像從來沒有表白過,喜歡這件事,或許從一開始就是一場誤會。 而且,就算老師曾經動過心,那也說明不了什么吧? 人類本來就提倡戀愛自由、婚姻自由。 會移情別戀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惠的心里鼓起了泡泡,他甚至開始后悔為什么不問清楚就邀請五條老師來家里。 剛才那通電話足以證明,老師根本就不缺人陪。說不定他還曾因為自己的邀約而為難過,最后看在是學生的份上,才勉為其難帶上高興的假面過來應付一下。 不行了,伏黑惠越想越覺得這就是真相。 他才不是會陷入情情愛愛無法自拔的那種人。假如老師不喜歡他,他就要立刻把投出去的感情收回來。 總之,絕對不要因為這個誤會,讓自己平靜的生活發生巨大變化! 惠,你在想什么呢,叫你好半天了都沒反應。 啊。怎么了? 伏黑惠回過神,這才發現悠仁已經把能夠到的柿子全都摘下來了,只剩下高一些的枝頭還剩了大約一半多的果子。 快接一下。 虎杖把手中滿滿當當一筐的柿子往下遞。 伏黑惠看著都超出竹筐,堆成一座小山似的柿子,伸著手,特別害怕有果子不穩,砸到自己頭上。 你小心一點! 虎杖悠仁彎著眼,呲牙笑話他,放心啦!我放的很穩的。 被砸中的不是你,你當然不怕。 就在少年瑩白的指尖即將觸到筐底時,一只大手忽然越過惠的腦袋,拎住了竹筐。 怎么不叫我幫忙? 五條悟的另一只手勾在少年肩膀上,幾乎是將他整個攏在懷里的姿勢。 伏黑惠現在還不想理他,側過臉去看旁邊,嘴里小聲嘀咕,你不是在打電話嗎。 五條悟沒聽清,把臉湊過去,小惠在說什么? 沒什么。 伏黑惠躲開他的手往檐下走,上午得把這些這些柿子削完皮,串起來掛好晾曬,老師也來幫忙吧。 這時已經快十點了。 云層罅隙間傾瀉出一點不太明媚的陽光,但好歹有些溫度,不像之前那么陰冷。 三人各自端了個小板凳,圍著竹筐坐在檐下削柿子,剛好能曬到太陽。 伏黑惠還找出了很久沒用的小火爐,拿了個銅茶壺慢悠悠煮著茶。這樣彎腰彎累了,就能放下手里的活,捧著暖乎乎的茶杯喝茶。 他們家的院子是典型的日本庭院風格,雖然沒有特別設計過,但也別有一番趣味。 三人正對的方向有一盞雪見燈,石燈覆了層白雪,跟穿了白無垢的新娘子似的。 冷寂的小譚早已沒有荷葉可看,只剩下褐色的荷葉枯枝,或折倒或聳直,孤孤零零的在水面上留下倒影。 小潭旁還安置了一個名為逐鹿的竹制景觀。 打開水流后,會有細弱的水流從上至下流到一個翹起的竹筒中,竹筒內水積蓄多了,便倒下落進潭里,竹尾敲在石頭上,發出清脆的噠噠聲。 不過兩個小輩不在家,虎杖倭助也沒有閑情逸致打理這些,所以這個裝置已經很久沒開過了,現在也被積雪覆蓋著。 三個人忙活半天,終于把柿子削好皮,用麻繩串好掛在了屋側的庭檐下 這里可以曬到陽光。 五條悟見悠仁在認真的掛柿子,便假裝松筋骨,不露痕跡的靠近惠,想跟他說悄悄話。 男人壓低了聲音,昨晚說好的,躲著悠仁偷偷出去約會 他話還沒說完,伏黑惠跟沒聽見似的,又轉身往二樓走。 碰一鼻子灰的五條悟:??? 這下就算五條悟神經再大條,也知道惠是在躲著他了。 男人撂下虎杖,很快追了上去。 他仗著自己身高腿長,在二樓樓梯口追上了伏黑惠,手臂一伸,正好擋在伏黑惠面前,攔住他的去路。 你是不是因為那通電話在生氣? 少年緊抿著唇角沒出聲。 那張白凈的臉上沒什么表情,綠眼睛里也看不出多余的情緒,叫人琢磨不透他此刻的想法。 我 五條悟還想說些什么,但伏黑惠放在口袋里的手機突然響了。 黑發少年掏出手機,發現是校長的電話,喂? 伏黑同學,是我?;⒄韧瑢W在嗎? 伏黑惠皺了皺眉,他在,有什么事嗎? 夜蛾正道松了口氣,他在就好,我剛打他電話沒人接,只好打給你了。是這樣的,昨天晚上某個考古隊挖掘出了一棟古建筑,似乎是平安時代的。 伏黑惠沉默的聽著。 他暫時還沒搞清楚,校長所說的古建筑跟悠仁有什么關系。 那考古隊里有個成員是我表妹,她雖然是個普通人,但因為我的緣故,對咒術界有一些淺薄的了解。 她告訴我,昨晚挖掘的古建筑中有一個奇怪的棺槨,棺槨外包裹著一層層寫了黑色符紋的白布,似乎是某種封印。同行的隊員不聽她勸,已經將棺槨打開,里面躺著一具身高兩米多,雙面四臂,保存完好的尸體。 而尸體唯一缺少的部分,就是被齊根切除的二十根手指! 伏黑惠猛的抬頭跟五條悟對視一眼。 是宿儺的尸體? 夜蛾正道給予肯定的答案,起碼百分之九十五的可能性。 要知道,兩面宿儺是千年前令人聞風喪膽的最強詛咒師,其全盛時期的實力估計能跟五條悟有的一拼。 雖然他死亡后,渾身的咒力被逼到十根手指中,成為散落在外的特級咒物,但剩下的那具尸體依然有著不可輕視的詛咒之力。 就這么放任不管的話,一定會催生出強大的咒靈! 具體怎么處置,還要看兩面宿儺的想法。 夜蛾正道也有私心。 虎杖悠仁是他的學生,總不能一直讓兩面宿儺對他的身體虎視眈眈吧? 伏黑惠點頭:我知道。 我會跟悠仁和宿儺說,麻煩校長先把地址和考古隊的聯系方式發給我。 第61章 伏黑惠跟悠仁和宿儺說了這件事后, 兩人齊齊表示要去。 尤其是宿儺,他這幾天本就在琢磨要怎么擺脫虎杖悠仁這個蠢貨,眼下有了機會, 自然想試試的。 爺爺那邊悠仁猶豫開口。 眼看就快到新年了, 老人又不知道咒術界的事,要找什么理由才能讓他放虎杖悠仁離開? 兩面宿儺睜著猩紅的眼瞳,嘲諷道。 先斬后奏你還怕那老頭子反對? 要不是看在那老東西是伏黑惠爺爺的份上,宿儺連他的死活都不會管,更別提是要讓老人放心這種事了。 伏黑惠:你在新年前回來就行, 我會告訴爺爺你去順平家幫忙了。 至于幫什么忙,到時候隨便找個理由就行。 爺爺他知道順平家只有他和吉野凪阿姨, 家里人少, 一些重活累活肯定是不方便的,麻煩悠仁去幫個忙也合情合理。 那好, 宜早不宜遲, 去晚了不知道會不會危害無辜的人, 我們現在就走了。 五條悟已經聯系了北原俊也:我叫人送你過去。 虎杖悠仁沒拒絕,上樓簡單收拾了點東西, 等北原俊也開車抵達家門口后,他就背著包坐上車, 出發前往目的地了。 傍晚爺爺回家,惠把想好的理由一說,老人果然沒懷疑什么。 又過了兩天閑適的日子。 這天半夜兩點,外面起了風, 又飄起細雪。 伏黑惠想起掛在檐下的柿子, 昏昏沉沉的從床上爬起來, 趿拉著毛絨拖鞋往樓下走。 等他確認柿子沒有被卷著雪的風刮到后, 又揉著眼睛準備回房。 黑發少年站在走廊上剛要進去,忽然聽到自己房里傳來一聲非常輕微的合窗落鎖聲。 老師還沒睡?還是半夜出去才回來? 伏黑惠皺著眉,敲了敲門。 也不知道五條悟是不是心虛,在里面磨磨蹭蹭好一會兒才開門。 男人穿著居家服,開門時還故意打了個哈欠。 你還沒睡??? 伏黑惠心說這句話應該他問才對,怪不得老師這幾天眼下的青黑越來越重了。 我能進去嗎。 小惠是想跟我一起睡? 五條悟一只手搭在門框上,嘴角噙著一抹不正經的笑。 這要是放在以往,伏黑惠肯定要甩他一個白眼,轉身就走。但今天嘛 好啊。 伏黑惠忽然彎了眼睛,疏離的面孔因為這點笑意,減輕了兩分清冷,更顯得活潑生動。 他趁白發男人看著自己的臉發愣的功夫,迅速低頭從他胳膊下鉆進了房里。 屋內只打開了床頭邊的一盞小夜燈,顯得有些昏暗。 伏黑惠環顧四周,發現老師的外套被隨手丟在椅子上,床上的被子也是亂亂的,似乎剛睡過人的模樣。 可惠沒那么容易打發! 他走到床邊,伸手往被窩里一探,里面如料想中的一樣冰涼似鐵。 伏黑惠回過頭,寶石般的綠眼睛不偏不倚的看進五條悟眼底。 如果老師有別的邀請,大可以拒絕我,沒必要這樣鬼鬼祟祟,用自己休息的時間跑出去。 之前是我誤會了,很抱歉。少年退后一小步,垂下眼道,以后我們還是回歸到正常的師生關系比較好。 五條悟哪受得了他如此絕情的劃分兩人的關系,拉著惠的手腕大呼冤枉。 怪不得你這幾天總躲著我! 前幾天的那通電話不是你想象的那樣,電話那頭的人是五條家一個家臣的女兒,身份上是我的下屬,感情上算朋友吧。她只是在抱怨我玩忽職守,把所有的工作都留給她了! 伏黑惠擰著臉,疑狐地看他。 真的嗎?我沒有指責你的意思,但如果是我誤會 白發男人立馬打斷他傷人的話。 沒有誤會。我愛你,惠。 說好了畢業就結婚的,誰允許你單方面劃清關系? 男人張開胳膊把少年擁入懷中。 在寒冷的氣溫中,五條老師的體溫穿透薄薄的家居服,熨燙了少年又悶又漲的胸口。他聽到了很快的心跳的聲,本來以為是自己的,但仔細一聽后才發現 老師,你心跳的好快。 五條悟:○| ̄|_給跪了。 他也是第一次如此直白且赤//裸的示愛??!而且還是以成年男性的身份,說了愛這個一點都不含蓄的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