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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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條悟因為腰間的束縛感一愣,繼而笑出了聲。 他咬了口少年嫩白的耳垂, 腦子里反反復復就剩一句, 太可愛了, 太可愛了惠 等你畢業我們就結婚吧? 惠腦子跟漿糊似得,又推不動老師的臉,根本沒聽見他說了些什么, 不要咬咬脖子 不答應的話, 就只能'反抗無效'了嘛。 少年癢的瑟縮了一下,感覺屁股底下還咯著一個yingying的東西, 因為是很特殊的位置,綠眸少年立刻想到了悠仁說的話。 他眼角的淚花都還沒散,突然斷斷續續、石破天驚般來了一句。 老師這里也生病了嗎? 會跟悠仁一樣, 尿尿的地方變得很奇怪? 啊。沒有哦, 都怪惠太招人了, 所以那里理所當然也想嘗嘗惠的味道五條悟的sao話還沒說完, 忽然死死皺起了眉。 那雙眼凌厲起來, 如同被颶風席卷的海面上散落的碎冰。 也? 五條悟注意到少年話中的一個關鍵字眼。 本不想掙脫的左手鎖鏈應聲而斷,一小節鎖鏈落在地上,男人一腳碾成了碎泥。 他輕撫惠的腦袋,指尖勾起少年柔軟的發絲。 還有誰在你面前硬了? 惠不知道接下來的話會給那個人帶來多大的麻煩,他沒有絲毫猶豫。 是悠仁。 他還做了什么?五條悟的額頭上好像崩出了青筋,雖然還是輕松笑臉,卻給人一種極度危險的感覺。 按住惠腰間的手也松了。 少年趁機滑了下去,終于能平穩站在地上了。 沒有做什么?;莼卮?。 真的? 真的。 因為后來就是宿儺掌控身體了啊,悠仁當然不可能做什么。 不過既然老師沒問,惠也沒有告訴他的想法,反而皺著眉在想,怎么大家都得了這個???是有傳染性嗎?他要回去查查資料才行。 反正現在五條老師的手也解開了,用不著他喂食,惠把食盒往男人骨節分明的手里一放,灑了半杯水的水杯也蓋嚴實放在地上。 我看看能不能離開這里,如果能,那明天再來看望老師。 說完話,他立刻展開領域 獄門疆的術式效果只對五條悟起作用,惠在這里還是可以使用咒力的。 影子通道成功出現,很快,少年便離開了獄門疆,返回咒術高專。 在人類世界待久了,伏黑惠也有了自己的小心思。 為了不讓甚爾知道,他沒聽話,還是去找了老師,伏黑惠故意將地點定位在夜蛾校長身邊。這樣一來除了校長,誰都不會知道他曾去過獄門疆了! 伏黑惠覺得自己的想法非常好。 可是等他毫無防備的從影子通道里出來,發現本應該只有夜蛾校長一個人的辦公室,卻又多出來了兩人! 伏黑惠: 伏黑甚爾抱臂,岔著腿倨驁的坐在椅子上,他身邊不遠處,虎杖悠仁站著,還想給他說情。 惠他只是太擔心老師了,我們好好說說他會聽的再說了,這次也沒事啊 但他本來就在甚爾那兒上了搶惠的黑名單,他說的話男人一句都懶得理。 宿儺也不知道是跟伏黑甚爾一樣,對惠不顧自己安全的行為十分生氣,還是單純的看熱鬧不嫌事大,在悠仁臉上浮現出一張嘴,他會聽? 他要是會聽,就不會偷偷摸摸來找夜蛾正道了。這次放任自如,不好好教訓一頓,誰知道以后會不會還這樣亂跑? 伏黑惠呆滯的看著宿儺(˙˙ 你為什么! 他覺得宿儺一定是在借機報復,不然干嘛一定要躥騰甚爾教訓他? 少年被甚爾盯的頭皮發麻,他認錯的速度極快,我錯了,以后不會了。 隨口一說,誰會相信啊,宿儺又開始陰陽怪氣,我不信你沒跟五條悟承諾,明天會再去看他。 伏黑惠確實說了。 但他會承認嗎?! 少年驀的抬起頭,綠眼睛控訴的看向宿儺,沒有! 哈,撒謊。 虎杖悠仁發現再讓宿儺火上澆油,惠今天就免不了一頓打了。 他也覺得惠去找老師的做法不對,但既然人平安歸來,也沒有出什么大事,就不能采取更溫和的方式,讓他知道自己不應該這么沖動嗎? 惠的自毀傾向本來就很嚴重,萬一鉆死胡同怎么辦? 虎杖悠仁捂住了宿儺的嘴,你閉嘴吧你!你是惠的誰啊,插手人家的家事! 家事?大概只有你這個蠢貨,會認為伏黑甚爾真的在扮演一個父親的角色。 他們一體雙魂吵得不可開交,這邊,伏黑惠的腳悄悄往門口的方向挪了挪現在情況很不妙,他還是先溜吧。 等甚爾消消氣,再來求原諒也不遲。到時候還可以準備一點道具,晚上不都說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嘛。 但惠的小動作怎么可能逃過天與暴君的法眼? 伏黑甚爾原本只是單純的看著少年,想看看他還能做出什么事來,沒想到下一秒忽然瞥見了后者殘留咬痕的耳垂。 這下好了,如同火星落在炮仗堆里,暴君本就不好的脾氣更是被瞬間點燃。 伏、黑、惠! 他一字一頓,非常罕見的叫了少年的全名。 惠嚇了一跳,以為甚爾在氣他想偷偷溜走,但跟男人對視的那一剎那,他仿佛更加生氣了,臉色rou眼可見的變得鐵青。 伏黑甚爾意識到五條悟做了什么之后,再看惠的臉,就能很輕易的發現,綠眸少年的眼睛比平時更水潤一些,那張因為害怕緊抿著的嘴巴帶著點紅腫。 那六眼做了什么不言而喻! 他起身把少年拎過來,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強迫惠抬起頭。 深潭似的雙眼逡巡著惠的臉,大拇指狠狠擦著他被兇惡對待過的下唇,沒有半分憐惜的舉動疼的惠眼淚汪汪。 甚、甚爾? 你現在別說話。 宿儺也冷了聲音,肯定是五條悟。 凝滯的氣氛至此開始發酵。 伏黑惠發現,不僅僅是甚爾和宿儺,連一直幫他說話的虎杖悠仁,此刻都一臉復雜的看著自己。 怎、怎么會這樣? 他需要被教訓,已經成為大家的共識了嗎? 伏黑甚爾沒有手軟,那根強健有力的手臂,高高抬起,啪的一聲落在了惠屁股上。 伏黑惠被打的往前一踉蹌,他眼眶瞬間更紅了,跟虎杖目光對視的那一瞬間,后者面露不忍,下意識想伸手過去,卻被宿儺爭搶身體的意識阻攔。 你干什么,真要冷眼旁觀的看伏黑甚爾打他嗎?! 你給我出去,別在這里礙事。 粉發少年的身體宛若一個戰場,他的雙腿背叛主人心里的想法,開始往門口走。 我不出去!虎杖悠仁想要拉住書桌,但拽了個空,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離伏黑惠越來越遠。 宿儺敢放心的離開,自然是知道伏黑甚爾也舍不得。這一巴掌落下去,那家伙應該是所有人中心里最難過的。 誰都舍不得讓惠疼痛,那便只有用態度告訴他:不可以被別人親吻。 不能被人親吻,不能被人咬耳朵,更不能讓那些人窺探到衣服底下的景色。 伏黑甚爾控制住臉部表情,不讓自己流露出任何后悔和心疼的情緒。 因為忍耐,和根本算不得什么的反震力,伏黑甚爾打了伏黑惠的手臂肌rou,甚至在微小的抽搐著。 少年捂著劇痛的屁股,紅眼框里的淚珠跟雨串兒似的,每次眨眼,都要撲簌簌落下好幾顆。 他緊抿著唇,忍住沒發出任何啜泣。 伏黑甚爾又問,聽清楚了嗎? 惠仰頭看向伏黑甚爾,那雙眼睛又難過又委屈,嗯 他應了一聲,聲音帶著哭腔。亂糟糟的海膽頭也一下又一下的點,表示自己會乖乖聽話。 男人擔心自己下一秒就要在惠面前露出破綻,他裝作不想見到少年的模樣,轉過身走到窗邊,背對著他。 你走吧。 伏黑惠揉了揉眼睛,低著頭慢吞吞的回宿舍去了。 他一個下午都沒再出來。 晚飯也沒吃。 虎杖悠仁擔心的不行,在外面買了惠喜歡吃的草莓奶油蛋糕和熱騰騰的拉面,端到了宿舍門口。 路上還遇到了三次經過這里的伏黑甚爾。 他沒時間嘲笑別人,因為兩分鐘后,自己也吃了個閉門羹。 虎杖在緊閉的木門外轉了又轉,還趴在窗戶上,想看看屋內的情況。但是惠把窗簾拉得很緊,他找了半天也沒找到縫隙,只好作罷。 咚咚咚 虎杖悠仁以一種溫和的力道,敲響了惠的房門。 里面還是沒人應聲。 如果不是屋內有時會傳出輕微的腳步聲,虎杖悠仁大概會擔心到不顧一切的破開房門,往里沖了。 是我,虎杖。 惠,我買了你最最最喜歡的草莓蛋糕,還有門口那家拉面館的拉面。我知道你現在不想見人,我把東西放在門口,一會兒我走了,你記得吃。 虎杖悠仁頓了頓,發現少年還是沒有要開門的想法。 那我走了。 他故意將步伐踩得很重,想要告訴惠,他確實離開了。 所以快點吃飯。 然而,等到日光西垂,漆黑的夜幕上閃爍起暗淡的星辰,拉面也從熱騰騰的溫度逐漸轉為冰涼時,伏黑惠還是沒有要開門的打算。 虎杖悠仁準備去買一份新的,又在宿舍走廊外碰上了伏黑甚爾。 天與暴君憔悴了不止一點,手里拎著一袋食物,面無表情的遞給虎杖悠仁。 跟他說吃飯。 虎杖悠仁沒接,他雖然是個很禮貌的人,但在心有怨氣時,也很難不說出傷人的話。 惠用不著你的施舍。說到底,除了姓氏和剛剛那一巴掌,這么多年你又給予過他什么? 虎杖說完,就從還保持著遞給姿勢的男人身邊擦肩而過。 他準備去買一份新的食物,那碗冷掉的拉面虎杖會自己吃掉。 房間內沒點燈。 惠也完全不知道剛剛發生的事情。 他太難過了。 屁股又腫又疼,回來照鏡子的時候五個指印清晰可見,已經從紅轉為可怖的烏青色,現在連坐都沒辦法坐。 惠沒有辦法,只好裹著小被被,側身躺在床上,在黑暗中默默流眼淚。 這么多年第一次挨打,還是被甚爾打的。 打完也沒有抱抱和安慰。 宿儺還火上澆油,對他陰陽怪氣,這說明宿儺肯定很早就討厭他了! 還有悠仁 悠仁雖然不希望甚爾動手,可是他也對自己露出了不贊同的目光。 被全盤否定的感覺,毫無價值不再重要的感覺 綠眸少年根本排解不了這么復雜低落的情緒。 心里悶極了,眼淚也止不住似的。 他覺得自己太沒用了,渾身上下盡是弱點。只不過是一點點小事而已,就難過成這樣,肯定沒辦法成為杰諾斯哥哥那樣強大的人了。 伏黑惠摸出手機,決定把甚爾和悠仁的聯系方式通通拉黑。 物理清除弱點。 第52章 伏黑惠把他們倆拉進黑名單時, 太宰治忽然發了條消息過來。 我明天要去東京出差,有時間一起吃個飯吧~ 惠吸了吸鼻子。 他看著聊天框,略微思考了一下, 按照甚爾現在的態度, 估計是不會放他離開學校了。而且他也不想再見到甚爾的臉。 我明天去不了。 太宰治應該挺有空閑,秒回他,為什么去不了?明天不是周末雙休嗎? 因為惠隱瞞了他的學校是一所咒術高專,所以太宰治還以為他只是個普通的高專生, 星期六星期天放假的那種。 可惜現實情況卻完全相反。 咒術高專的學生可以算得上另一種意義的打工人,有工資卻沒有雙休,每天奔波出任務還是挺辛苦的。 太宰治看著[惠]名字后面的[正在輸入中]反復出現,就明白手機那邊的少年有什么難言之隱。 不想說就算啦。不過有時候憋在心里可不是一件好事哦,有麻煩就應該找大人嘛。 伏黑惠覺得他說的有道理。 也許是跟人聊天,注意力被分散,他難過的心情稍微緩和了一些。 惠側著身子, 手和手機都埋在被窩里,整個房間只有屏幕散發出幽幽的光亮。 他打字道:我今天聽說了一個故事,故事里學生的老師被壞人封印了, 大家都找不到壞人, 暫時也沒辦法救出老師?,F在只有學生能通過一些手段進到封印物中探望老師,但學生的父親不肯讓他去, 他自己偷偷去了,回來以后父親很生氣, 還打了他。 學生現在要怎么辦才好,真的要聽從父親的話, 對老師袖手旁觀嗎? 伏黑惠想了想, 又繼續打了一句, 他可能做不到。 封??? 太宰治手指抵住下巴,自言自語道,這一聽就不是普通的事件啊 身為前港/黑干部,現在的武裝偵探社社員,掌握了異能力[人間失格]的太宰治,對這些非科學能解釋的東西接受良好。 他知道這個故事十有八九就是伏黑惠親身經歷的。 里面的學生,應該就是他自己。 太宰治回答他,既然學生現在左右為難,那不如想辦法打破這個局面。 伏黑惠:怎么打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