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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頭皮一緊,當即決定按她說的來做。 “那……那我等該如何接應?” 張翠花皺了皺眉頭,想了想:“唔!這事兒不宜大張旗鼓,畢竟手上沒證據,你們就在府里等著就行,我自己去?!?/br> 眾人“……” 聽到她要自己去,場面一片寂靜。 孟夫子雖然知道張翠花的戰力,但讓她一個女流之輩去闖那龍潭虎xue也不是君子所為,當即挑了挑眉:“我等怎能讓將軍一個人去?” “不然呢?”張翠花撓了撓頭,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又咕囔道:“不過光靠我一個人也不行,你們還得給我準備輛馬車,畢竟救了人出來還得坐?!?/br> 眾人被他這信心十足的一句話雷的不輕,她這話說起來雖是云淡風輕,但其中的艱難又豈是三兩句話就能解釋的清的? 孟夫子站起身來,看著她,一字一頓的道:“皇子規制,三殿下府上有二百親兵,只將軍一人怕是闖不進去?!?/br> 張翠花隨意的擺擺手:“你們不行不代表我不行,三皇子府上的地形圖你們可有?!?/br> 這種東西自然是有的,可光憑這一樣又有何用? 有幕僚說道:“花將軍忠義,我等感激不盡,我等知道您與將軍關系非同一般,但這么進去與送死無異?!?/br> 但張翠花卻是不以為意,只說:“你們準備就是,除了地形圖,再給我準備一桿槍,我要最重最結實的那把,鋒不鋒利無所謂!” 太鋒利了也不好,弄得到處都是血腥氣,到時候別再嚇著小六,那可就不好了。 旁人雖然知道她的想法,但這明顯是不切實際的,只能按著她的思路把接下來的危險都說清楚:“將軍,三殿下既然敢扣了我們殿下,定有準備,您就這么過去?只怕刀劍無眼?!?/br> 張翠花站起身來,兩手撐著眼前的桌子,只道:“刀劍無眼又如何?我今日決意要救他,神擋殺神,佛擋殺佛,誰來也不好使?!?/br> 說到這里,她伸手猛地一拍,幾人眼前這張桌子的桌面直接順著他手掌所在的方向應聲而裂。 “轟!” 眼前這張四分五裂的桌子似乎也代表著張翠花的打算,眾人雖是聽說過花將軍的英武,但這樣的場面也是頭一次見,說到底,聽說和見過還是大有不同。 在場的幾人都被震的不輕,唯獨孟夫子不顯山不露水的接著勸道:“即便你能扛得住刀劍,那弓箭呢?三皇子府上不僅有弓箭手,還有強弩手,將軍不如先等我們商議完之后再尋個穩妥的法子?!?/br> 見自己的這一手震驚了在場的眾人,唯獨嚇不退從前便與她熟識的孟夫子,也不意外。 這件事她已經決定了,誰說都不好使,跟他們商量也只不過是提前打個招呼罷了。 張翠花看著他,堅定道:“老子等不了了,誰知道那三孫子對小六做了什么?估計他這會兒估計正狗急跳墻,還琢磨著怎么不動聲色的弄死小六,再扳倒你們呢?” 若不是昨晚知道那么大的事,她也不會這么著急,如今,小六落在他手上,誰知道那個喪心病狂弒兄的三孫子會不會再次對小六下手? 不過說起弓箭強弩手,她倒是想起一事:“你們這么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我之前帶來的那個箱子呢?” 管家開口問道:“將軍說的可是那個極重的鐵箱?” 說起那鐵箱,當初他是安排了四人才合力給拖回來,也不知里頭到底裝的是什么東西?只知道重的不行。 張翠花倒是不以為意,只是淡淡說道:“很重嗎?就是裝了副盔甲,也沒別的?!?/br> “盔甲……” 眾人無語,什么樣的盔甲能讓四個人來抬? 說起來,張翠花不怕刀劍這些近戰,唯一的弱點就是遠攻,但她這副盔甲卻是能夠補足這唯一的弱點。 待她從儲物間取了盔甲出來換上再出現在眾人眼前時,渾身上下已被厚重的玄鐵所覆蓋,從頭盔,到胸甲,腿甲,甚至眼睛處都進行了遮蓋,可以說是件防御功能極廣的鎧甲。 他們離得老遠都能感受到這件盔甲上傳來的煞氣,想來之前就染過不少的血。 不過這盔甲也不是誰都能穿,這樣一句從上到下,還要能防得住弓箭的鎧甲,用料自然實在,再加上玄鐵本就厚重,一身鎧甲自上而下,只怕也得有上百斤,而這鎧甲穿在張翠花身上,兩相襯托,說是鎧甲勇士都不夸張。 有人忍不住好奇道:“將軍,這盔甲多重?” “唔!兩百斤多吧!”張翠花隨口說道,說著,她又穿著盔甲隨意跳了兩下,圍在她四周的人甚至都感覺到腳下踩的地剛剛也跟著顫了幾下。 眾人“……” 兩百多斤,果然不是一般人能穿的。 身披鎧甲,手持三刀兩刃槍,張翠花也不再耽擱,當即便朝著三皇子府上而去。 不過臨走之前,她還不忘交代,此事是她一人所為,盡管她覺得不會判斷錯,但若是有什么意外,記得照顧好狗蛋兒。 幾人自當遵從,他們就算拼了自己的性命不要也會照顧好狗蛋兒這孩子。 等到了地兒,下了馬車,張翠花便沖著三皇子府而去,自然是從大門而入。 見穿著鐵甲的張翠花沖著他們府上過來,門外的兩個門房一左一右拿著長棍擺了個X型,攔住了她的去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