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頁
書迷正在閱讀:向前進、欲墜、近我者甜、(秦穿)戰國組曲、三十九度風、心動陷落、女配她想當咸魚、渣女在每個世界養魚(快穿)、二次元世界書、快穿:我給氣運之子送溫暖
李徐白“額”了半響,中肯道:“一半一半吧,二叔發起怒來,有時候還挺嚇人??勺屓吮蕹橘|子這等下作之事,他倒不屑于去做?!?/br> 李硯塵架空帝位,李敘白不跟著文太后一起籌謀就算了,反而還一心向著這位jian臣,可見姓李的手段了得。 姝楠沒接話,聽他稚嫩的話音再起,“朕知道,攝政王獨霸朝政唯我獨尊,莫說他國,就是太淵,也有數不清的人想把他拖下神壇,踩進泥里?!?/br> “很多人說朕認賊作父,是傀儡,是昏君,愚不可及,可是……”小皇帝低聲嘟囔,“如果今這局勢,沒有皇叔主持大局,沒有他的果斷狠絕,太淵早就不是李家的了。只要老祖宗的基業尚在,百姓安居樂業,誰做這皇帝,又有多重要呢?” 只要老祖宗的基業尚在,百姓安居樂業,誰做這皇帝,又有多重要呢? 姝楠在他雪白的臉上停留片刻,深感驚嘆。 年齡雖小,卻有著超凡的大局觀。 若非天妒英才,施以重病,待他羽翼豐滿后,又怎會當不好這皇帝? 李敘白說的不無道理,李硯塵狠絕,李硯塵傾朝野甚至權傾天下,無數人想吃他rou喝他血,可一旦他真的倒下了,太淵又能支持多久,李家的江山又會落到誰手里。 文太后苦心爭奪,難道只是為了他這病秧秧的兒子嗎?不,她為的是她的榮耀,以及她背后的文氏家族。 這些,李敘白看得清清楚楚,李硯塵當然也比任何人都明白。 不過,這跟她又有什么關系呢?自己于他們,他們于自己,都終究會成為過客,天下誰主沉浮,跟她一點關系都沒有。 姝楠這樣想著,不知不覺就到了那個什么閣,總之她還是記不得那個字讀什么。 所謂的書房,比她想象的大得多,重重疊疊彎彎繞繞,走進去像迷宮。 可想而知,要靠搜房子找鑰匙,顯然是天方夜譚。 走到里面,只見周遭綠柳垂陰、花團錦簇,男男女女文人雅客們在劍客斬風的陪同下,吟詩作對舞文弄墨,相互切磋。 小皇帝一到,全體行跪拜之禮,他草草揮手,說了聲“平身”朝謝池羽道:“謝愛卿,你今日又寫了首什么詩?” “皇上快別這樣叫,我連功名都沒考上,愧對于這聲‘愛卿’?!敝x池羽扶著李敘白,道謙虛。 小皇帝笑說,“無妨,待朕滿十三,陪你一起考?!?/br> 謝池羽哭喪著臉,“那我更沒希望了?!?/br> “你堂堂兵馬大元帥之子,謙虛了,要相信自己?!?/br> 皇帝每逢熱鬧,必將忘記姝楠,她倒也沒覺得怎么,默默侯在邊上。 沒過多久沈佳就攙著夏侯鶯走了過來。 “娘娘方才可有傷到?”夏侯鶯關切問道。 姝楠搖頭表示沒有,又回問了她一句是否傷著。 她說幸好夫君及時搭救,否則真的兇多吉少。說這話時,她臉上爬過一抹紅暈,難掩笑意。 正說著,郭云的夫人匆匆趕來,臉色慌張。 “夫人這是怎么了?”沈佳忙問。 郭夫人看了看四周,壓低聲道:“來的路上遇見有人被拖出王府,模樣嚇人,因此被驚著,耽擱了時間?!?/br> 姝楠抬眸,聽見沈佳緊張兮兮道,“在攝政王府,這好像是常事,死的是誰?朝中重臣?” 郭夫人道:“也不算,就是那日在長街頭用鐵鞭抽你們的張護衛,傳言是自殺,來的路上我聽說王爺正在命人徹查,可誰敢在攝政王府行兇?這不明擺賊喊捉賊嗎?!?/br> 郭夫人口無遮攔,說出來后才覺得這話犯了大忌,忙用手捂著嘴巴。 “啪”一聲,不遠處文世杰掰斷了手中毛筆,眼里閃過絲絲慌亂。 心想難道今日特邀這么多人來,就是要讓所有都知道他是如何對待背后搞鬼的人的嗎? 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弄死張彪,殺雞給誰看,想讓他文家顏面掃地知難而退? 堂堂一品帶刀侍衛,他李硯塵說殺就殺,不就仗著自己有龍騰密卷?囂張至極。 如此想來,文世杰憤然起身,拽著沈佳往外走,吼道:“走了,婦人之見,走到哪兒吹到哪兒,你屁話怎么這么多?跟誰都能混到一起?!?/br> 姝楠不動聲色地目送兩人離開,轉過身,頗覺心情不錯,于是拿起了案上的筆,認真在宣紙上“畫”了幾個字。 “你在畫蛇?” 李硯塵的聲音冷不伶仃在姝楠頭頂響起。 她仰頭看他,額角抽了一下,一本正經道:“這是‘一’?!?/br> 第13章 他真好看 他意識到自己被人過河拆橋了…… 李硯塵看見姝楠時,尚且隔著些許距離,她正有模有樣地坐在案前,手握狼嚎,低眉提字。 他不禁微怔,她那身衣裳是他以皇上的名義讓人快馬加鞭去宮里拿的,淡白如菊卻不失精致,加之她氣場冷艷,身材出挑,雖瘦而飽滿,遠遠看去更甚搖曳仙子,恍若上天遺落在凡塵的明珠。 就在他饒有興趣地走近探頭看她寫什么時,躍進眼簾的竟是一條條細細長長的“毛毛蟲”。 坐姿是極端正的,態度也是十分認真的,而且對周圍嘈雜充耳不聞,專注于自己的“創作”。 這雙纖纖玉手,當真寫得一副“好字”。 李硯塵問:“你在畫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