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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一個仵作哪里還有嫌臟嫌臭一說,她之前組里的同事哪一個不是搶著進去。 婁一竹突然質疑起這本小說的作者來,她是怎么塑造女主的職業道德的。 應該是默認了魏斂之的說法,老頭吹了了一把胡子,沒什么好口氣地派另外一個體型清瘦的男子跟著魏斂之進去了。 先派個仵作去大致了解下情況,以免把尸體抬出來的時候刮到碰到,破壞了原貌。 不過一炷香的時間,魏斂之就從洞里冒出來了,他快速跳出來,一張臉上浮著青白。 幾個人陸續出來,將尸體抬了出來。 “不如請郡主先復述一遍昨夜的情況,小的們也好查?!卑装l老頭將目光落在她身上,摸著山羊須長聲道。 感覺到魏斂之和蕓竹都無聲無息地看過來,婁一竹掃了一眼眾人,語氣平淡如水:“昨夜我入睡時聞道有臭味,就叫來我的貼身護衛,他找到這個密道,我跟著他爬進去,發現心雪死在里面了?!?/br> “你竟然也敢進去,里面昏暗詭異,死的那女子面如惡鬼……”魏斂之沒忍住揚聲問了一句,話說完才發現自己有何不妥,連忙噤了聲。 婁一竹并沒有接他的話,她不動聲色看了眼蕓竹,蕓竹眉頭輕蹙,眉尾上挑,眼尾閃過一絲冷意。 蕓竹側過頭,借額前的頭發擋住婁一竹的視線,她蹲下身,打開隨身攜帶的木盒檢查起唐心雪的尸體來。 蕓竹一邊檢查一邊向白發老頭匯報,所言與婁一竹昨夜判斷的相差無幾,論專業婁一竹定是比不過她的,只不過這次唐心雪明顯死于毒殺,用不上更深層次的東西。 “此毒罕見,目前小女還斷不出這是什么毒?!笔|竹緩緩站起身來,言語中透出沮喪的落寞。 魏斂之見她心情不佳連忙就湊上去安慰她,像一只巴巴的大狗一樣。 白發老頭皺著眉用白布去探了點唐心雪嘴角的血,血漬附在白布上,紅色中夾著紫,還有凝塊。 婁一竹走近聞了一聞,昨天洞里全是尸臭,把血腥味兒掩了過去,這會一聞,就聞到了一股魚腥草的味道,是唐心雪的血味。 老頭用拇指捻了捻,竟也皺起了眉毛。 這是什么很稀有的毒嗎?為什么他們都測不出來,明明昨天傅騫就脫口而出了。 婁一竹見狀有些疑惑,同時又卸了口氣,若他們不知道這毒是什么,那說明自己就比蕓竹快了一步,對她來說目前處境還是安全的。 一個捕快從屋外走了進來,他雙手抱拳,對大胡子道:“報,此密道是通的,出口就在院子背面的柴房里?!?/br> 婁一竹想起來,昨天傅騫在地道里跟她說過,道是通的,沒想到就在她從沒去過的柴房。 由于是先就有唐府的人說過,這間院的柴房是廢的,若是需要用火直接找他們要就可以。 婁一竹跟著眾人走到了柴房前,老舊的木門前生滿了半人高的雜草,只是中間卻缺了一塊,被人來回踏平了。 她的腳下突然踩到一根被啃過的雞腿,因為小藏在雜草中沒有發現。 所以說,這些日子里唐心雪就是從這個地方進出,她的貼身丫鬟也會來這里送飯。 既然如此,能知道這個地方的豈不是只有唐心雪貼身丫鬟一人。 作者有話要說: ——專欄預收《養成一個病嬌徒弟》求收藏呀~— 【假病嬌慫師尊X真病嬌狠徒弟】 安歌穿進了一本修仙小說里,不僅一朝成為了青云宗的六長老,還綁定了一個徒弟養成系統。 系統要她撿來一個亡國皇子做徒弟,并把他扔在一邊自生自滅,待到他年滿十八化嬰之時,親手捏碎他的元嬰,將他囚禁在無邊的混沌之中。 只因她的人設是一個病嬌。 暗戀死去的頃宴仙君數十載,一朝發現便宜徒弟有一張極其相似的臉,然后,就發病了。 她不僅得毀了他的仙途,還要日日用離魂鞭抽打他逼迫他愛上自己。 每當徒弟虛弱地縮在角落,那雙恨意滔天的眼睛都讓她渾身一顫。 安歌:我抽得很輕,希望以后你也手下留情,為師怕疼嗚嗚。 * 一朝事變,徒弟消失的無影無蹤,再次回來,已然成了令全修真界都為之一震的渡劫期大能,只差一步便能得道成仙。 安歌為了逃命,只能躲在深山野林里以淚洗面。 誰料徒弟血洗青云宗仍不夠,還是步步緊逼,化山為籠,將她視若囚鳥。 他手里拿著剖骨洗髓的離魂鞭,上面流淌著暗紅的血液,仿佛從地獄中走來的羅剎。 “百年了,師父可還愿用它,可還愿……愛我?”徒弟將離魂鞭置入她的手中,一雙赤紅的眼盡是偏執。 安歌:……??? (2021.12.15) 第29章 · 婁一竹一直站在大胡子和那白發老頭身旁, 等著一群人向他們匯報情況。 根據魏斂之的勘察,地道兩邊皆有拖拽的痕跡,只是從唐心雪所在的位置上來看, 通往后院的那條道上的痕跡較輕,另外一條通向婁一竹屋里的道上痕跡較重。 地道內的其他痕跡除了能證明唐心雪在里面生活過一段日子外就再也看不出什么了。 但婁一竹還是跟身旁的白發老頭同步皺起了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