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虧她還記得,宋嘉言笑了笑,點頭道:“沒錯,就是那只?!?/br> 原本想給她做個披肩,但狐貍毛身上的部位被射穿了,影響美觀,只能做個手暖。 這梅林在花園深處,如今園子里安靜,應當沒什么人過來,宋嘉言也不擔心什么,仍然纏著她的手指沒有松開。 他道:“給你用白狐貍毛做了個毯子,你帶回去讓人將毯子鋪在床上,夜里睡覺便不會覺得冷了?!?/br> 宋姮看了那白狐貍毛一眼,眼睛睜的圓圓的,給個毯子是想告訴她以后都不過來了嗎? 宋姮有些不情愿,她挑起眼角,吸著鼻子問道:“那哥哥以后還來不來?” 宋嘉言喜歡宋姮依賴他,因為這樣就代表宋姮離不開他,這讓他很開心,他清冷的眸子里涌出溫柔之色,見小姑娘似乎不高興,他笑了笑,生出些想要逗弄她的心思,他道:“最近公務繁忙,抽不出時間來?!迸R近皇上的萬壽節,諸國使臣陸續前往魏瀾給皇帝賀壽,往年接待使臣的事都是太子在做,今年元箴帝將這事情交給了他,除了想抬舉他之外,還想借此機會打壓太子。 宋姮好生失望,她垂下眸子,在手暖里與他緊握的手也松開了。 她悶聲道:“姮兒知道了?!?/br> 宋嘉言瞧著她這失落的樣子,心里像被蜜糖浸過一般格外甜,他還是不想提前告訴她那個驚喜,他的眸光移到那株綠梅上,他若有所思道:“喜歡綠梅嗎?” 宋姮沒什么興致的應了聲:“喜歡?!?/br> 宋嘉言道:“下回帶你去看更好看的?!?/br> 宋姮沒心情,對他的話也只是聽聽,沒當回事。 將宋姮送到絳雪院之后,宋嘉言便離開了。 春鶯在鋪白狐貍毛毯子的時候,發出驚嘆聲:“這白狐貍毛顏色好純啊,一絲雜色也沒有,而且做成這么大的毯子,也不知道要多少狐貍毛,大公子可真是有心?!?/br> 宋姮卻只看了一眼,神色懨懨,半點興趣也沒有。 弄塊毯子就想要打發她,也太便宜他了。 宋姮雖不怎么喜歡的樣子,可夜里沐浴完躺在床上,卻感覺還是很舒服,躺上去一會兒,暖意就將她包圍了,她的手輕輕撫摸著身下的毯子,心里想的全是宋嘉言。 這毯子,終究是沒有宋嘉言的胸膛暖和。 之前在赭山圍場,她就是靠在他懷里睡,現在回到家里,反倒不如在山上了。 宋姮生出幾分惆悵,她抬頭看了看開了一條縫隙的窗子,那兒并沒有動靜,心里有些失望,之前宋嘉言還住在宋府時,他每夜都會過來,她那時便會為他留窗子,每次窗子動一下,她的心跳就會快幾分。 可這段時間,窗外一點動靜都沒有。 宋姮收回眸光。 正在這是,床帳忽然動了一下,宋姮還以為是錯覺,便沒有在意,接著,男人低沉的聲音傳過來,“睡不著,在想我么?” 宋姮躺著的腦袋忽然抬起來,震驚的看著出現在眼前的宋嘉言,說話差點咬到舌頭:“你……從哪進來的?” 剛才她明明沒聽到窗子和門的響動啊。 宋嘉言在她的身側坐下,撩起她的一縷黑發放在唇邊吻了吻,跟著,他指了指床帳后方,說道:“從那兒進來的?!?/br> 宋姮臉上露出幾分無語之色:“怎么進來的?” 宋嘉言脫下靴子,神色平靜的上床,他道:“當然是從地道里鉆進來的?!?/br> 跟著,他就將自己去露園后就開始挖地道之事告訴了宋姮,宋姮生氣的皺著小臉,他明明早就打算好了,卻不肯告訴她,她伸出腳在宋嘉言的小腿上踢了一下,語帶埋怨道:“不是說最近公務繁忙,抽不出時間來么?” 宋嘉言見她生氣了,轉過身就將她摟住,他嘴角噙著一抹淺淺笑意道:“跟你開個玩笑,你就當真了?” 說完,他湊過去,親了親宋姮的嘴唇。 宋姮不理他,將身子轉過去,宋嘉言直接翻到另一邊,又用臉對著她,雙眸溫柔繾綣,他道:“哥哥只是想給你一個驚喜,別生氣了,可好?” 宋姮抬眸看了他一眼,與他四目相觸,只一瞬間便陷進去了,心里那股火氣已經消失不見,宋姮暗罵自己沒出息,男人就這樣引誘她一下,她便上鉤了,她找回自己的理智,兇兇的說道:“不行,哥哥騙姮兒,姮兒要罰哥哥?!?/br> 宋嘉言勾了勾唇:“好,如何罰,哥哥都依你?!?/br> 小姑娘擱下筆,看著雪白底色上的妖嬈,她頗為滿意的笑道:“還不錯?!?/br> 此時宋嘉言正敞開衣襟躺在床上,露出白皙的月匈膛,等趴在她月匈口的小姑娘離開,他這才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畫的東西,是一株梅花,那梅花的花蕊正是他開在他月匈口的朱砂處,一朵朵綻開,梅枝下延過腹肌,沒入褲頭里。 宋嘉言忍不住低笑道:“畫的不錯,哥哥一輩子都不想擦掉了,不過……” 宋姮挑起眼角道:“不過什么?” 宋嘉言眸光滾熱的看著她,聲音微啞道:“不過若是畫在姮兒身上會更加好看?!?/br> 宋姮冷不丁的被男人戲弄了一下,雙頰緋紅,罵了一句:“壞哥哥?!?/br> 宋嘉言低低一笑,湊過去摟著她,在她耳邊低低呵氣,說了一句話,宋姮臉上便露出抗拒之色,她道:“不行,我不愿?!?/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