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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姮笑道:“自然是真的?!?/br> 徐夫人見宋姮好說話,頓時和顏悅色起來,說往后徐紜嫁過來定然會待她如親姐妹一般云云,宋姮應付了幾句,便從房內出來了。 等宋姮一走,徐紜便送簾子后頭出來了,她激動的握住徐夫人的手道:“娘,她竟然答應了!” 徐夫人見自家姑娘得意忘形了,趕緊提醒道:“你別高興的太早,趙公子那頭還沒答應呢?!?/br> 徐紜無比自信道:“他肯定會答應?!?/br> 相比徐夫人這邊的順利,徐近樓那邊卻碰了軟釘子,當他提出這個想法之后,被宋嘉言一口回絕。 徐近樓被下了面子,不悅道:“趙公子,你最好想好再說?!?/br> 他這是給趙恕機會,若他不答應,他徐近樓有的是手段。 趙恕拱手道:“趙某已有妻子,曾答應只娶她一人,若是違背諾言,那在下便是背信棄義的小人,恕趙某難以從命?!?/br> 徐近樓正要發火,外頭想起急促的敲門聲,小廝十萬火急的喊道:“老爺不好了,咱們送茶葉去江南的船沉了,船上的茶葉全部被水匪搶走了!” 徐近樓騰的一下站起來,低吼一聲道:“到底怎么回事,給本官進來說清楚!” 那小廝推門進來,跪在地上慌張道:“老爺,原本這幾日江上便有大霧,我們沒看清楚,走岔了河道,進了那水匪窩子的老巢,于是……茶葉就都劫走了,而且船被砸了個大洞,沒多久就沉了,其他弟兄們都死了,幸虧小的逃的快,否則就沒命了?!?/br> 那可是三十萬兩的茶葉啊,就這么沒了! 徐近樓氣瘋了,疾步上前,抬手就給那小廝一個巴掌道:“混賬東西,你還回來做什么,不如一起死了算了!” 宋嘉言在一旁聽著不住冷笑,好,很好,鶴羽這事情干的漂亮。 然后,他表現的比徐近樓還要在意,急的不行道:“大人,那可是一千斤茶葉,如今全沒了,那大人欠在下的銀子該怎么辦!” 徐近樓狠狠的皺眉,他知道這件事跟趙恕沒什么關系,趙恕這是跟他討債來了,還好剛才他沒發作,否則這趙恕跟他來個狗急跳墻那便麻煩了。 徐近樓現在沒功夫應付他,只得道:“趙公子,這事情我會給你一個交代,你先回府去吧?!?/br> 宋嘉言借驢下坡,也沒為難他,反正這事徐近樓賴不掉,他就等著看徐近樓會如何處理,也沒有多說,拱手告辭。 宋姮從客房出來時,正好在廊下遇到徐寅希,她原本以為這廝會避開她,誰料他卻直接迎上來,眼神猥瑣的瞧著她道:“趙夫人,你的夫君就要娶我meimei做妻子了,你干脆跟著本公子算了,本公子還未娶妻,你若是肯答應,往后本公子定然八抬大轎迎你過門?!?/br> 燈光底下,宋姮一雙嫵媚的眼睛波光流轉,水光晃蕩,里頭似藏了鉤子一般,徐寅希的心跳的飛快,盯著宋姮的臉咽口水,看到過宋姮這副容貌,尋常的庸脂俗粉哪里還能讓他提起勁??! 宋姮往后退了一步,這徐寅希多看一眼都讓她覺得惡心,她正色道:“徐公子,請你自重?!?/br> 往旁邊跨出一步就要走,徐寅希忽然伸出手,猛的抓住宋姮的手腕,笑嘻嘻的道:“趙夫人,別走啊,你夫君正吃酒呢,你陪本公子先玩一會?!?/br> 宋姮怒道:“你放開我!” 徐寅希笑的更猖狂了,他道:“不放,就是不放!” 下一秒,他臉上的笑容戛然而止,手腕“咔嚓”一聲被人生生扭斷。 宋嘉言從他手中猛地將宋姮奪回去,護在身后。 徐寅希疼的哀嚎起來,這聲音吸引了徐夫人的注意,徐夫人從客房內出來,就看到自己的兒子疼的弓起了腰,而宋嘉言夫婦則站在他對面。 徐寅希一看到徐夫人,便告狀道:“娘,這姓趙的捏斷了兒子的手腕!” 徐夫人聽了后,勃然大怒,豎起三角眼:“趙恕,這是徐家,你安敢如此放肆!” 宋嘉言冷笑道:“令郎輕薄在下的夫人,在下只好不客氣了,若夫人想找在下的麻煩,在下隨時奉陪!” 說完,轉身拉著宋姮大步離開,跟著出來的徐紜也不知發生了什么,見宋嘉言一言不發就要走,急的直跺腳。 馬車上,昏黃的光線落在宋嘉言低垂的側臉上,他一半臉色籠在陰影里,看起來有些陰郁,他正握著宋姮的手腕,用干凈的帕子一點點的擦拭。 宋姮沒有阻止他,因為被徐寅希碰了她也覺得有些惡心。 她擔憂道:“哥哥為了我已經把徐家得罪了,這可怎么辦?” 宋嘉言神色未動,仍舊專注的給她擦手,他道:“不怕,現在該他來求我?!?/br> 擦完后,宋嘉言又拿出一條帕子給她擦了擦,直擦出手腕泛著淡淡的紅才作罷。 宋姮以為他會放開自己,誰知,宋嘉言低頭吻住她的手腕,宋姮驚呼了一聲:“哥哥!” 宋嘉言不理,繼續親她的手腕,直將整個手腕才親遍,才抬起頭來,他朝宋姮勾唇一笑,道:“現在晚晚的手腕上都是哥哥的味道了,真好?!?/br> 宋姮的臉紅了紅,忙將手抽出來,扭過頭不去理他。 作者有話要說: 今日宋偏執上線。 宋嘉言:meimei身上只能有一個男人的味道,那就是我。 宋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