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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是又很期待。 鐘寒煙吃完最后一個水煎包,接了個電話,是楊琴打來的: “媽,怎么了?”鐘寒煙能夠這么平淡的同她講話,證明心情很好。 “煙煙,你要是跟著他們出遠門,可要注意安全?!?/br> 鐘寒煙蹙眉,“你從哪兒知道,我們要出遠門的?” “哎呀,賽車一級方程式錦標賽,比賽地點和時間,不都是公示的嗎?你們俱樂部......聞隊長他......”楊琴略頓了頓,“不參加嗎?” 鐘寒煙恍然,“哦,對,參加。還有別的事嗎?” “沒了,就是要你注意安全。你是長大了沒錯,可mama總是不放心?!睏钋僬f的很慢。怎么聽,都是鐘寒煙不懂事。 “嗯,好?!辩姾疅熾y得的平心靜氣。 掛了電話,鐘寒煙早早的洗了個澡,躺在了床上,想起來,好像很長時間,沒聯系朱珠了,也不知道她在做什么。她一時心起,撥了個電話出去,結果還是占線。 鐘寒煙就沒再打。 第二天天還沒亮,她拖著行李箱,依照安排,出了門。兩眼惺忪,還有點發腫,明顯是沒睡好。剛下一節樓梯,就看到從扶手處傾身上來的聞漠北。 “還挺準時,我還想著上來喊你起床?!闭f話間他已經兩步并做一步的走到鐘寒煙身邊,手搭在了行李箱上,“你只管下樓,我來拖著它?!?/br> 拉他們去機場的是一輛大G房車,鐘寒煙坐在上面昏昏欲睡??砷_車的司機師傅,似乎手太生疏,愣是將那大G開的一顛一顛的,一個油門下去,能將人給甩飛。 車里人東倒西歪。 姜橙起床氣有點大,嘴里罵罵咧咧cao了一句。 聞漠北就坐在鐘寒煙的身邊,已經伸手,不知將人扶了幾下。鐘寒煙瞌睡,頭磕在后面的車窗玻璃上,碰的砰砰響。 “廖師傅,您這是下個月工資不想要了吧?”聞漠北淡淡的出聲,半開玩笑似的,“開拖拉機呢?”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開車的廖師傅連連道歉,“我眼神不好,天太黑,我開慢點兒?!?/br> 路不長,他們走了沒一個小時就到了地方,聞漠北收了所有人的證件,過去窗口換票。這邊一行人,包括鐘寒煙在內,立在一邊等。 鐘寒煙穿的有點薄,坐在車上沒感覺,此刻已經有點冷。她后悔沒帶厚外套了,畢竟是已經到臨秋的天氣。她禁不住抱著臂膀上下搓了搓。 細微的動作卻不巧剛好落在了從售票口轉過身的聞漠北眼里,他一手拿著一疊機票,一手邊走邊往下褪著外套,走到鐘寒煙的身邊,直接將衣服丟給了她。 鐘寒煙下意識的去接,“怎么了?” “我有點熱,你先幫我拿著。你拿著不方便,穿上也行?!甭勀闭f著拉過旁邊的行李箱往前面檢票口走。 鐘寒煙抱著衣服,往身上攬了攬,但沒穿。 飛機上也不暖,聞漠北沖空乘索要了條毯子丟給了鐘寒煙。 “時間長著呢,你可以再睡會兒?!?/br> “謝謝啊?!辩姾疅煂⑻鹤油砩铣读顺?。 因為起的早,他們或多或少都打著瞌睡。但是鐘寒煙此刻倒是睡不著了,興許是因為趕飛機的路上睡的那么一覺,也興許是第一次出這么遠的門,多少帶著點新鮮。 “之前去過法國嗎?”聞漠北坐在她的身邊,淡淡的聲音透著一絲疲憊。 “沒,”鐘寒煙看了看窗外,黑漆漆的一片,接著偏過臉對上聞漠北,目光間顯而易見有那么點小雀躍,“你呢?是不是經常出國?” “出過,倒也不是經常?!甭勀蹦抗鈴溺姾疅熌樕贤乱?,看到將要滑落的毯子,連忙伸手扯住,一并在鐘寒煙的背后塞了塞。 “我之前是一直上學,而且我自己,也沒人跟我出去?!辩姾疅熢捰悬c多,說的不著邊際,前言不搭后語,“那么小。反正,從來沒有?!彼廾氪怪?,輕輕掃著下眼瞼。 聞漠北淡笑不語。他那時,根本體會不到鐘寒煙小心思間的回腸百轉。 - 法國的尼斯,周邊臨海,風景美的很。 酒店是他們早早就訂好的。當然擋不了聞風而來的各路粉絲早早的將周邊的酒店給填滿。 因為消息封鎖的緊,媒體并不多,他們接下來要集中精力比賽,所以調整時差很關鍵。 可就算不多,剛下來車,也能將他們堵得一時半會兒進不了酒店。 聞漠北小聲的在姜橙耳側說了一句什么,就傾身只管往里面進。 他們一行二十多個人,每人一個房間,單獨的。 鐘寒煙同幾個內勤管理早早的就已經立在了酒店大廳處等,沒人堵他們。 內勤管理李師傅手里捏著一打的房卡,抽出兩個連號的,遞給了鐘寒煙一張,“鐘姑娘,你的房卡?!?/br> 鐘寒煙接過,道了聲謝。 “我的呢?”聞漠北后面跟著劉真真,因為是一路擠著進來的,氣息微喘。走到鐘寒煙他們身邊,看了眼鐘寒煙手里捏的,攤手沖李師傅要房卡。 李師傅將手里的另一張,給了聞漠北,“諾,隊長你的?!币徊⑦€沖他挑了挑眉。 起初聞漠北根本沒懂什么意思,直到立在門口,而旁邊,就是正在刷卡進門的鐘寒煙。 所有人員包括聞漠北的房間都在十七層沒錯,但是似乎只有他們兩人的挨著。這幫小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