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愁歸愁,覓櫻還是翻找出來一套男款便服給姬胤穿好,幫他把長發梳理成髻,插了支墨玉發簪。 她知道,姬胤因為蠱毒頻繁發作又被蠱魔剝去了內丹,所以整個人死氣沉沉,早已失去靈智認不得她。 可是彼一時此一時,現在她特別想讓姬胤記起她,記起他們曾經的美好過往。 想了想,覓櫻自己吃了藤精的丹核,然后把里面充滿生氣的靈元悉數導入自己的內丹。 最后她導出來自己的內丹,逐入姬胤的體內,趴在榻邊,意識越來越模糊…… 再說蒼若御劍飛行,距離陣眼越近,紅霧愈加濃稠,她只好掐燃火訣,拋出一個接一個大火球照明。 終于到達陣眼,她看仔細后紅了眼,憤怒到了極點。 紅霧彌漫中有個巨大的血潭,其中堆積著不計其數的骸骨,而且大半是童骨。 這些骸骨由白變紅,變黑,最后成了蠱魔的腹中餐。 陰風縷縷不絕,猶如萬千怨魂哭泣嗚咽,蒼若都顧不得尋找申屠容,她用一筆可觀的積分從系統商城兌換了點地成澗的異能。 她選好了位置,抬手輕輕一點,一條百余丈寬的深澗頓現,一具具骸骨如雨般飛入深不見底的山澗,算是有了歸處。 蒼若處理完了血潭中的骸骨后,周遭的紅霧明顯稀薄起來,她散開神識尋找申屠容。 “嘩……” 血潭里的血水剎那一分,一襲白衣的申屠容掐訣執劍飛出,一身的正氣凜凜,殺氣騰騰。 他一邊從容不迫地掐燃火訣,往血潭里丟大火球,一邊一劍斬出萬千劍影,每道劍影都含著破壞力驚人的火焰沖入血潭。 “回去!”他微微側臉,并不看蒼若,只是極致疏離冷淡地如是說了句。 蒼若曉得這人向來是嘴硬如斯,她也不搭話,用一筆可觀的積分從系統商城里兌換了超級颶風的異能。 “阿容,你讓一讓!” 她的話音剛落,一道颶風憑空頓現,氣勢洶洶地扎入血潭里,效果也立竿見影,馬上把蠱魔逼了出來。 對此,申屠容神色微微詫異,心上人的修為還不足以如此駭人……他心里隱隱不安起來。 “宿主!你不要命了,嚴重警告,你不準再消耗積分了!”耀耀的聲音從未如此冰冷。 “申屠容,你每次都讓女人救場算什么男人?如果你跪地求饒,本座……” 蠱魔桀桀大笑著,故意激怒申屠容,不過還未說完,就被申屠容砸過來的火焰球逼得閉了嘴。 半空中一黑一白,一個躲一個追,難解難分……蒼若不由得想起了那個噩夢。 現在蠱魔就是在拖延時間呢,他深知申屠容很快就會弱化變身,這樣下去對申屠容很不利。 她倒是特別想幫忙對付蠱魔,可是由于她耗費積分太頻繁,因此受到系統反噬,此刻猶如被施了定身術而難以動彈一下。 蒼若真的是眼睜睜看著干著急,那輪月亮眼看就要圓了,到時候申屠容弱化變身了,必死無疑。 事實上,現實比蒼若擔心的更為殘酷。 蠱魔控制申屠容體內的子蠱全力反噬,導致申屠容在一個呼吸的時間內不能動彈,被蠱魔輕易剝去了內丹,蒼若給他的那顆木屬性內丹。 沒了內丹,申屠容不堪一擊,猶如受傷的鳥兒直直跌落在蒼若的腳旁,臉色蒼白,雙目赤紅。 “阿容,沒事兒,要死一起死……” 蒼若終于能動彈了,她無措地抱著申屠容,拼命往他體內逐入靈元,可是這時天空中的月亮圓了。 蒼若從未如此厭惡圓月,如果可以的話,她想拿剪刀鉸下去一塊月亮丟了喂狗。 毫無懸念,她還未說完話,申屠容弱化了,變成了小白,一只沒多少戰斗力的狼崽兒。 毫不猶豫,蒼若把申屠小白藏進了袖袋中。 見狀,蠱魔張狂地桀桀大笑了好久,完全就是最后贏家的既視感,“蒼若,你還想作困獸斗?你等大勢已去了,哈哈哈……” “現!”蠱魔還沒嘚瑟夠,他默念巫咒,最后低喝了一聲。 隨即,血潭泛起詭異的粼粼紅光,顯現出來一幅陣圖。 蠱魔自認這是獨屬他的高光時刻,得意洋洋地介紹起來,“看看,這就是本座精心布下的五行八荒陣,陣眼當然至關重要,本座選擇用五行內丹加同屬性法器鎮壓陣眼。 金木水火土,一個都不能少,這顆是本座的金屬性內丹,這顆是姬胤的水屬性內丹,這顆是申屠容的火屬性內丹,這顆是你蒼若的木屬性內丹,這個和尚是土靈根,也是本座唯一的親人,已經在此坐鎮很久很久?!?/br> 蠱魔說到這里,陣圖上的和尚很快實質化,他摩挲著一顆顆佛珠,慈眉善目地望著蒼若。 “女施主巾幗不讓須眉,貧僧佩服至極?!?/br> 身著一襲明艷的袈裟,寶相威嚴的和尚……在原書中作者提及了一個,法號虛陀。 她在離開蒼云寨前還和虛陀有過交集,虛陀曾經苦口婆心勸了她好幾天,佛渡有緣人,希望她遁入空門了卻孽緣。 那個虛陀就是眼前的這個佛修,盡管當初虛陀戴著蒙紗斗笠,蒼若還是能一眼認出來他。 她記得清楚,作者在作話中說虛陀是冥帝的童年,樂于普渡眾生,積德行善。 虛陀說得沒錯,原書中她和冒牌貨申屠弈屬實就是一場孽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