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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你這么大的人怎么不保護好自己?流了這么多血……小哥哥,你不能再流血了,我得給你處理包扎傷口?!?/br> …… 這個女聲落在耳中如天籟一般好聽,聽到的那瞬間,他就知道自己還能看見日升月落。 小姑娘的氣息包圍了他,所有的痛楚悄然歸零,她的手指碰觸到他身體的那一刻,白骨化的下半截飛快恢復如常。 遇見小姑娘后,他眼里的世界變了模樣,凡是有她在的地方都很美好,陽光溫暖,流風染香。 甚至,他有生以來所受的苦難因為她的出現,都顯得那么微不足道,余生有她,之前再苦百倍也值得。 終于等到了她成年,等到了他們確定戀人關系,他也考慮過是否應該告訴她所有。 他在襁褓中時就被原生家庭套上桎梏,老毒物隨便卜了一卦說他是天狼血脈,他那對野心勃勃的父母便任由老毒物在他體內種了蠱蟲。 他十歲那年的一個月圓夜,蠱毒第一次發作,他痛得打滾撞墻,老毒物用訊玫聯絡他,說楚幽蓮自愿為他種了蠱蟲。 他們兩人體內的蠱蟲有個好聽的名字,幽殤連心蠱,每當月圓夜發作時,如果兩人雙修一晚,不僅毫無痛楚,還能增進修為。 而且,老毒物還說楚幽蓮在伽嵐宗山腳下的一家客棧等著他。 十歲的他很理智,絲毫不想借助楚幽蓮緩解蠱毒帶來的痛苦,童子身提升修為更快,不需要采補之術。 接下來,每月的月圓夜,蠱毒都會如期發作,他把自己關在密室里死撐到天亮。 蠱毒發作了八次后,老毒物發訊息說如果蠱毒第九次發作時,他還不和楚幽蓮雙修緩解,那么他的身體就會因蠱毒反噬而白骨化。 雙修,在他的認知里,他成年后,只可能會和兩情相悅的道侶雙修。 楚幽蓮的父親楚裕,也就是他的舅舅,當年和他父母一起圍觀襁褓期的他被種蠱蟲。 楚裕并不是什么心思純良的長輩,一直有意把楚幽蓮往他身邊推,還肆意散播他們從小青梅竹馬,兩小無猜。 至于楚幽蓮,在他的記憶中,“溫柔賢惠”得像戴了假面,又蠢又無趣。 所以他寧愿痛死也不會和楚幽蓮雙修。 老毒物說得沒錯,那晚,他的腳趾因蠱毒反噬而白骨化,后來,每次蠱毒發作,他的身體都會有一部分白骨化。 然而,他已經決定不告訴小姑娘這些,輕易揭開給人看的不是傷疤,他的傷疤他一個人痛就夠了。 他看不得她難過,更看不得她因為他忐忑不安。 至于和她雙修……今生無望了吧! 他曾憧憬過他們的未來,結為道侶生兒育女,過簡單美好的小日子。 可是他身染蠱毒已深,萬一雙修時把蠱毒傳染給了她,他萬死難辭其咎。 他曾調查過,申屠雄身染蠱毒,睡過的妃子都沒有染上蠱毒,楚幽蓮的入幕之賓也都安然無恙。 不過他還是不舍得讓她涉險,所以才對她說即使在他們的新婚夜也不雙修。 洞房花燭夜,他特別憧憬的人生大喜怕是只能想想而已,孩子老婆熱炕頭注定與他今生無緣。 今晚,他布了這個局,以為小姑娘會一氣之下和他決裂分手,結果她找來了。 想到這里,申屠容蒼白的唇角緩緩彎起,轉頭凝望著床榻上那鼓鼓囊囊的一團,好看,看不夠。 頓時他似服了止痛片,身上的疼痛感減弱不少,腦海里都是小姑娘嬌美的臉,可愛的小抓揪…… “阿容……”床榻上的蒼若夢囈著,嘟囔著什么,聽不清,似極了紫燕呢喃。 申屠容以拳掩唇傾聽著,仿佛能聽懂蒼若的鳥語,忽地一聲微響…… 第18章 《鳳闕九重殤之長公主》 滴答! 兩顆淚珠滾落在緋艷的花瓣上,反射出冷柔的微芒。 申屠容急忙轉過臉,細長濃密的眼睫斂合,幾顆淚珠飛落,碎在冷涼的花瓣上。 良久,搭在浴桶邊上的手緩緩垂下入水,如鳥歸林…… 直到紅日東升,蒼若才悠悠醒轉,腦袋似宿醉一般悶疼。 她揉著太陽xue回想昨晚發生的事兒,想了又想也沒有想明白她為何昏厥。 申屠容下邊半截是白得發光的白骨! 這一幕卻無比清晰地在識海中一閃而過。 原來,他是個畸形的男人,沒有雙修的必備硬件,所以他才會說新婚夜不雙修。 所以他昨晚布下那個局讓手下代他狎妓,以示他能行,可他考慮過她的感受嗎? 她是不要面子的嗎? 糟心! 他那么英武的一個男人怎么會畸形? 是她眼花了,那時,她眼花了一下看錯了? 再說,她直接去扒下他的衣服看看不就完事了,她是土匪嘛,扒個衣服毫無心理負擔。 可他肯定會害羞的,昨晚泡個澡還撒一層花瓣遮著,所以她摸吧,揪住人,摸一下就可以摸出來他到底是不是畸形男。 蒼若下床去了外面,沒看見申屠容的人影,她喚了幾聲無人應答,心里頓時晴轉多云。 申屠容那家伙真可以的,狎妓被她戳破就把她一個人丟在青樓不管不顧。 她正氣哼哼的,老鴇聞訊趕來送過來精致豐盛的早飯,看她用完早飯才說申屠容出三千兩給那個花魁贖了身,天不亮就帶人離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