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除之后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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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婧辭搖頭:“我可不要你的命,我要是要你的命,二哥還不把我吃了?” 玉兒臉上一紅,二公子也臉紅:“meimei胡言亂語?!?/br> “那不妨這樣,若是我把玉兒的腿治好了,meimei便給二哥做娘子,親上加親,不知可好?” “???” 玉兒看了一眼二公子,有些難為情,但也說:“這自然是愿意的,我與二公子認識,而且二公子為人不錯,我又說過,只要治好了我,我便命也是jiejie的?!?/br> “這可不行,這不是趁人之危么?”二公子不肯。 邱婧辭看他:“那就算了?!?/br> “???”二公子一臉茫然,這好好的親事就沒了。 大娘子好笑:“好了,別嚇唬人了,先進去說?!?/br> “二哥不要我要,妹子你給我提好了?!彼墓油嫘φf。 “不行,你才多大,不要亂說?!倍幽樕脸恋?,喝退四公子。 邱婧辭已經進門,重新給看了看。 拿來銀針的袋子打開,開始針灸了。 二公子有些擔憂:“meimei,你扎的是不是多了?” “放心吧,既然是未來的二嫂,自然不會害她的?!?/br> “你又胡說?!倍幽樇t,看了眼邱婧辭,倒也不推讓了。 邱婧辭把針扎的差不多,才脫了玉兒的襪子,其余的人便都出去了,二公子站在一邊卻發呆起來。 邱婧辭問:“二哥,玉兒姑娘要是不能站起來,你還愿意娶她么?” “……要是站不起來就站不起來了,可以坐輪椅?!?/br> “嗯,二哥說的也是,二哥,你握著玉兒的手,我要試試她的痛神經?!?/br> “……” 二公子站在一邊猶豫了片刻,但還是走去坐下了。 “玉兒姑娘,得罪了!” 二公子坐下,握住玉兒的手,邱婧辭拿來銀針,刺入腳心疼痛xue。 玉兒的眉頭皺了皺,深呼吸:“有些疼?!?/br> “嗯?!?/br> 邱婧辭繼續,玉兒緊握住二公子的手,二公子滿臉擔憂:“是不是不對?” “二哥,你這還沒成親呢,就開始擔心媳婦了?” “……” 二公子臉紅,不敢說話了。 邱婧辭把針拿下來,起身后說:“我要凈身檢查,所以要把身上的衣服全都脫了,二哥先出去吧,記得在門口守著,不要人進來,大嫂,你幫我?!?/br> “好?!?/br> 二公子這才出去。 門關上便在門口守著。 邱婧辭做了檢查,大娘子給meimei穿好衣服,邱婧辭才去歇著。 門開了,二公子急忙進門,看到玉兒躺著,走去看她:“你怎樣?” “我沒事,辛苦jiejie了?!倍尤タ辞矜恨o,邱婧辭才說:“骨頭沒事,應該是也做過處理,恢復的也不錯,神經也沒事,我還要做幾天的針灸,應該可以沒事?!?/br> 邱婧辭起身便走了,楚歌跟著她回去。 二公子和大娘子也跟了過去。 邱婧辭什么都沒說,直說先沒事,可以治好。 “妹子,怎么感覺你有為難呢?”大娘子看的出來,邱婧辭之前看和現在看不太一樣。 “不一樣的病,她是硬傷?!鼻矜恨o也是累了,天黑了她想休息。 “先回去休息吧,告訴玉兒姑娘,我給她施針,她今天就會有感覺了,這是藥,拿去吃一顆?!?/br> 交代清楚,大娘子先走了,邱婧辭看著二公子:“二哥,你坐,有幾句話跟你說?!?/br> 二公子坐下:“meimei,是不是好不了了?” “那倒不是,比我想的好很多,我只是有些意外而已?!?/br> “那meimei的表情,怎么很奇怪呢?” 二公子終究是不放心,以為邱婧辭是騙人的。 “二哥,病呢是有實病和虛病的,實病就好像二哥真的病了,而身體也不舒服,但有可能不容易察覺。 虛病不同,可能是沒有病,但自我感覺是病了。 而二哥現在中毒也是病,這叫實病,要用藥治才能好,而玉兒姑娘則是虛病,她本身沒有病,她的腿是好的,如果我沒猜錯,她在馬車被扔下來的時候,年紀小,不知道自己沒摔壞,加上家里在意,府醫一碰她就哭喊疼,結果府醫斷定她的腿摔殘了,她和家人也以為是摔殘了,就這樣一直不能下床,一直也沒動過,成了虛病。 今天我檢查的時候,確定骨頭沒事,兩條腿的發育也是一致的,所以她起碼腿沒事,神經我也檢查了,發現她的神經也沒問題。 她的疼痛二哥不是也感覺到了?” “那這么說是誤診了?”二公子驚呆了,還沒聽說過這種事呢?!熬退闶钦`診了,但玉兒姑娘是以為她病了,以為站不起來了,所以心病還要心藥醫,有些麻煩!” “那可怎么辦?”二公子也很擔憂。 “我倒是有個辦法,但還要二哥下點功夫?!?/br> 二公子不解,邱婧辭小聲告訴他,他看邱婧辭:“這能行么?” “能行,我明日會把二夫人的事情告訴她,大娘子必然也會因為委屈說幾句,她心里一定有所感慨,二哥這幾日要記得好好對她,最后一步,才能激發出來?!?/br> “那我試試?!?/br> 二公子從邱婧辭的院子離開回去,邱婧辭去喝水。 楚歌說:“你心思可真多!” “還好,看玉兒姑娘和二公子是有情人,幫他們也沒有壞處?!?/br> 邱婧辭去休息,楚歌便去了她身邊。 躺下楚歌問:“后來呢?” 邱婧辭早就忘記先前說過的事情了,瞇著眼睛問:“什么后來?” 楚歌郁悶:“后來掉水里,不是很傷心么?” 邱婧辭這才想起來楚歌所說的事情,說起來那時候的事情。 邱婧辭以為,過去那些事情她會耿耿于懷,可現在想起來,一切都過去了,她這個傷心人竟然有些不知道當初為何那么傷心了,這才說:“都過去了,睡吧?!?/br> 楚歌問:“這么說,那個鎮北王就是秦隱,秦隱從開始就有兩個身份,他還欺騙了你?” “過去了,他也是迫不得已,不提也罷?!鼻矜恨o是真的釋懷了。 “哼,你倒是很豁達?!?/br> 楚歌一夜沒睡,心里反反復復的都在想著秦翰的丑陋,皇子們的狡詐,還有殷韋淮。 “那個殷韋淮害人不淺,日后若是有機會見他,我便把他一塊塊拆卸了,扔到水里去喂魚?!?/br> “等你遇見他再說吧,他也是武功高手,你也未必是他的對手的?!?/br> 楚歌冷然:“不可能!見了他,必然除之后快!” 邱婧辭懶得理會,早膳用過便去看大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