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滑嫩的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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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書府內,范姨娘院子 “娘,爹都好些天沒來你屋里了,你都一點兒不著急,難道你想大娘那邊兒重新得寵,讓邱婧辭更囂張下去嗎?那樣我還怎么跟她爭啊?!?/br> 這幾天吃了晚飯邱長霖竟然直接就去了云岫閣,一點想要來這邊兒的動靜都沒有。 范姨娘拉過邱芷惜的手,握在掌心,雖說三十多歲了,可是歲月卻依然沒有將她的美麗減少分毫,反而愈發的有韻味。也難怪邱長霖這些年了對范姨娘的寵愛依然不減分毫。 羅云織相比范姨娘的嫵媚的風韻,更多的是大家閨秀的書香氣質,兩人的風格截然不同。 “女兒啊,娘也想讓你爹到我的院子里來,多陪陪娘,可是要到大房那里三個月也是你爹答應你jiejie的,你也知道你爹是個信守承諾的人,雖然他是嬌慣了些我,但確也不能讓下人看到落了畫餅不是?!?/br> 說著就紅了眼,這些年她處處壓著大房一頭,卻不想到頭來讓邱婧辭那死丫頭騎在自己的脖子上拉了一回屎。 每每深夜睡不著看到床邊空了一半,就渾身不舒服。這些年來邱長霖一年到頭也去不了大房那里三五回。 可是這次竟然連著要三個月。 “還有啊,你現在要做的不是和邱婧辭爭,娘之前給你說的話你都拋到腦子后面了是不是?!狈兑棠锷斐鲂揲L的十指,在邱芷惜的腦袋上沒好氣的點了點,臉上的委屈不在,取而代之的都是算計。 “你現在要做的不是爭,而是趁著那殷韋淮對你有意的時候,盡快的把他的心給牢牢的抓在手掌心里,這樣到時候就算你以后在殷家是個妾,也能要風得風要雨得雨?!?/br> “娘,雖然話是這么說沒錯,可是我總覺得這心里不踏實?!辈蝗蛔詮哪翘煲箜f淮上門之后,這都過去好幾天了,她都見著殷韋淮的人。 難道殷韋淮對她的好感只是一時的感覺,過了這幾天消散了。一想到這里,邱芷惜是更加的著急。 “有什么不踏實的?!狈兑棠锲岷诘难壑樽愚D溜了一圈兒之后,靠近邱芷惜給她出了一個主意。 聽完,邱芷惜有些不確定道:“娘,這樣真的能行嗎?” “你聽娘的準沒錯?!睂τ谶@種博取男人好感的辦法,作為過來人的范姨娘哪里有不清楚的道理。 “那我聽娘的?!?/br> 行云閣里,邱婧辭已經洗漱躺下,暖和的屋里讓她連被子都不想蓋,卻無緣無故的鼻子癢了下,一連打了三個噴嚏。 驚鵲進屋準備將邱婧辭洗漱過后的東西拿出去,卻看到這情況,她道:“小姐,您莫非是的了風寒?我讓別枝去給你請大夫?!?/br> “別,我沒事。你也趕緊收拾收拾去歇息吧?!眱蓚€丫頭圍著自己轉了一天,她這什么事兒都沒有做的人都已經乏困了,何況她們呢。 夜深,漸漸的,伴隨著窗外陣陣知了,邱婧辭也去夢了周公。 三更時分,一道黑影在都城房頂的夜色中穿梭,動作很快,輕功很是了得。 “別說,這丫頭還真有幾分姿色?!币粋€穿著夜行衣蒙面的黑衣人,此刻坐在邱婧辭的床前,僅露出在外的一雙丹鳳眼,包含笑意。 陳親王府事后,他調查了秦隱,卻不想竟牽扯出了尚書府的嫡女邱婧辭,今夜無心睡眠,本想一探究竟,卻發現是那有意思的女人。 修長的十指太高貼在了熟睡女人白嫩的臉上,好滑的臉蛋! 一個遲疑后,便毫不客氣的捏了幾下。 “嗯,不錯,不光滑嫩還很軟綿,這手感不錯,我喜歡?!?/br> 被人這么sao擾還沒反應?邱婧辭又不是豬,她動了動身體,迷離中緩緩睜開雙眼。她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就。 “……” 她房中竟然有人,還盤腳坐在她床上,在邱婧辭出聲尖叫之前男人早有察覺,他迅速捂住了邱婧辭的嘴巴道,“別叫,是我?!?/br> 男人并沒有撤下臉上的黑巾。 邱婧辭沉下了臉,頓時想要cao爹罵娘,他一句是我,鬼知道誰啊。不過這聲音卻有幾分耳熟!可仔細想了半天也沒想起來。 可是能不能先放手啊,邱婧辭嚶嚶嗡嗡了好幾聲,掙扎連帶比劃著讓黑衣人放手,再不放手她就要憋死了。 男人也意識到了這點,不痛不癢的威脅了一句,“我放手后你不許大叫,不然我就殺人滅口!” 話落男人放了手,邱婧辭坐起身大口大口的喘氣瞪眼問道:“你、你究竟是誰啊,半夜跑我這里來做什么?難道是在躲避追殺?” “呵呵,你看我有那么狼狽?我若說我只是來看你的,你是否會信我?!?/br> 躲避追殺?虧她想的出來。 邱婧辭一記白眼翻上了天,她沒有半分害怕,反而十分囂張道:“你我非親非故,再說了,有穿成你這樣來看人的?我可不記得我認識你這么一號人物?!?/br> 這人莫不成腦子有問題,是個傻子吧。 “美人,你真的想不起來我是誰了?你在仔細聽聽!” 這才幾天的功夫,美人的記性不至于這么差吧,岳不凡覺得自己的聲音挺有辨識度的,再來他也是風流倜儻帥男一個。不該這樣才對。 好像哪里不對…… “??!”邱婧辭喊了一聲,指著岳不凡道:“我想起來了,陳親王府那個臭不要臉的登徒子?!?/br> 邱婧辭想要引開岳不凡的注意力,她的放于床內側的手悄悄的往枕頭下摸去,那里放著她表哥羅焰給的烏骨扇。 自從有了這把扇子,邱婧辭從不輕易讓它離身,這可是在危急時刻用來自保的東西,比如現在。 雖說這黑衣人和自己在這里東拉西扯的,她也想到了兩人曾在陳親王府相遇過那么一次,但深夜出現在她閨房,誰知道他想要做什么? 萬一是個采花大盜,她的清白豈不完蛋。 岳不凡苦笑道:“那天是個誤會。好吧,就算我是登徒子,可你那天也傷了我的肩膀,我們就此打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