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杯幻想(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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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 怎么不哭。 雖然她是假委屈,那也不能一眼假不是。 這臉還要不要了? 可喬言那家伙壞呢。 眼見著她不消停,又往外退: “還哭就哭夠了來?!?/br> 這人!開不起玩笑了不是? 唐楚拉住喬言的手,麻溜地扯到臉上擦眼淚,把嘴撅到天上去了:“不!” 多鮮活。 喬言由著唐楚揩自己一手的水,她要使壞,他也能使回去不是,等唐楚松了手,他便故意把這一手的撒嬌水揉到她奶子上去。 軟綿綿的一支,雖然不盈一握,但是用來擦手是正正好的。 他擦得輕慢,一錯不錯地看唐楚的表情。 果然,這丫頭一雙眼癡癡地落在他的動作上,臉上紅霞漫天,鼻子里是急促的細喘,為了裝模作樣的止住浪叫,把指尖放在齒間銜著,撐在臺子上歪著頭。 又純,又sao。 他喜歡唐楚跟他sao。 喬言擦干了手,便毫不留戀地沿著唐楚的腰線滑下去,就好像她那雙奶子生來不過是給他擦手用的,絲毫不值得停留。 手滑到那細腰根兒,把那圓潤的臀兒提起來,對準自己性器的位置,用自己的降妖杵把那妖洞填滿。 再一下一下鑿開,讓嘗過rou滋味的胞宮張開了嘴,認過了主的東西,見著主人來了,得會伺候才行。 唐楚眼睜睜瞧著身子懸空,咬著的手也不得不撐到身后的臺上穩住身體。 屁股被提起的過程中,幾乎與她手腕子一般粗的大棒子一點點沒入自己身體里。 與此同時,羞恥處一點點被撐開填滿,細微的水濡聲傳來,仿佛是身體在發出滿足的喟嘆。 這樣的姿勢容不得唐楚一點點反抗或者掙扎。 相反,她還得把重心移到背上,才能撐住身子保持平衡。 櫥柜燈暖色的柔光反射在喬言眼里,落在他眼眸上卻成冷調的琉璃色,清泠泠的,擋住了他的眸色,也擋住了他的情緒,配在他表情淡淡的臉上,愈顯冷酷。 唐楚眼看著喬言握著她的屁股cao弄,速度一點點加快,像是正在拿著一個飛機杯盡情地泄欲。 而她這個飛機杯只能乖乖地被他握在手里,隨時隨地,隨心所欲地,使用。 因為,飛機杯天生就是要挨cao的。 就像她,天生就是要被喬言使用的。 荒誕的幻想里,無端生出酸澀和滿足來,竟像是找到了存在意義一樣激動。 “主人”兩個字在她腦海喉間熱切的盤旋,只是張了嘴又咽了回去,只能直愣愣看著紫紅猙獰的大roubang驟然出現又囂張地消失在她的身體里。 每一下都深深捅進zigong里,要把她生生捅穿一樣恐怖,直cao得zigong嘴兒迎來送往無暇他顧,累地小腹酸軟,手臂也酸軟。 又爽,又難熬。 熬出嗚嗚嗯嗯的哼鳴聲來,同清脆的啪啪聲一起和成了春意無邊的調兒。 唐楚也不知道被喬言提著腰臀cao了多少下,只知道快感一波一波迎頭拍下,粉了她的身,碎了她的骨。 本身就撐得酸苦的手臂一軟,人往灶臺上跌去,被喬言眼疾手快拉了回來,倒進了他懷里。 這一下子來得瓷實,roubang碾著深處的rou粒捅進zigong里去了。 唐楚一聲悶哼,一個哆嗦當即就噴了一回水兒,身子酥得手腳如同虛設。 汗意涔涔。 喬言也爽得險些泄身,他穩住神,抵抗那股蝕骨的嬌纏,一手托住唐楚的屁股,一手虛扣她的后頸,等緩過了那股勁兒,就就著這樣cao著唐楚的姿勢,走開了。 今天唐楚這個姿勢纏他兩回,不就是想試試這個體位嗎? 邊走邊cao嘛。 他當老公的,還能不滿足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