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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荀香本想要入水救人,可沒想到,笪孉的身子比她想象得更沉。她一直試圖叫笪孉放輕松,可笪孉不會水,反而本能地硬拽著她,大有兩個人一起沉入水底的勢頭。 就在這時,笪孉悶哼了一聲,松開了拽著荀香的手,向后仰去。 荀香看到笪孉背后的蕭沐昀,輕輕地松了口氣。蕭沐昀拖住笪孉的下顎,朝岸邊使了一個眼色。荀香會意,兩個人一前一后護著笪孉,奮力地向岸邊游去。 早已經有禁軍等候在那里,拋了繩索,分別把三個人都拉了上來。 綠珠接住荀香的那一剎那,整個心才算踏實地落下。她用一大塊布包住荀香的肩膀,然后不停地摩擦她的手臂,著急地問,“小姐,冷嗎?有沒有凍到?” 荀香的牙齒不停地打架,勉強露出一個笑容,“還……好……”她擔心看向對面被眾人圍住的蕭沐昀,蕭沐昀似察覺,回以一個微笑。 荀香稍稍放心,正打算和綠珠一起回宮,忽然手被人拽住,用力地向前拉去。 “太……”綠珠想要制止,淳于翌低聲呵斥,“誰都不許跟過來!” * “太子!太子,你輕一點??!”荀香疼得齜牙咧嘴,想要把自己可憐的手從淳于翌的魔爪下解救出來??伤齽偮淞怂?,氣力本來就不如淳于翌,自然是徒勞無功。 一直到一處無人的假山背后,淳于翌才甩開荀香的手,大聲道,“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是誰???” 荀香揉了揉被拽疼的手,低聲道,“我是荀香啊?!?/br> 淳于翌伸出一只手,用力地拍在荀香耳畔的假山石壁上,“ 你是太子妃!你是東宮之主,是將來要母儀天下的女人!任性胡鬧也要有個限度,你以為這是在敦煌?你以為跳水救人很英雄氣概???” 荀香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用力地拍開淳于翌的手,“太子殿下!我不知道我剛才的行為有什么任性胡鬧的地方,也根本沒想過什么英雄氣概。當時賞花苑是什么情況,你并不知道,憑什么胡亂指責我!”她討厭他口氣里的輕視,討厭他高高在上的態度。就算她真的有什么不好,也是剛剛從冰冷的水里撿回一條命來。他沒有軟言安慰也就罷了,還要惡語相向! “愚昧,無知,不可理喻!” “你才是!” “從現在開始,你不準邁出瑤華宮半步,直到承認錯誤為止!”淳于翌覺得自己的腦海中有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這火焰燒掉了他的克制,他的隱忍,他的皇室風度。他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荀香因為氣急,又受了涼,呼吸急促。她憤怒地盯著淳于翌,心里罵了無數句在敦煌學到的最粗鄙的臟話,最后一聲不吭地轉身離去。 淳于翌的怒火,隨著荀香的離去,漸漸熄滅。他無力地靠在假山上,手掌心微微地生疼。這種微微的疼痛,像是一株有毒的罌粟,唯有掩藏或是回避,那毒才不至于深入骨血。 身后忽然傳來一聲輕笑,淳于翌淡淡地轉過身,“你究竟想干什么?” 那人的身形隱在假山之后,只有聲音傳過來,“太子殿下尋仇的話,可找錯人了。太子妃落水,與我無關?!?/br> 淳于翌的眸色越發深沉,“楚州大倉呢?” 那人終于從假山后面轉出來,眉目如畫,像是漫步于洛河之濱的女神。 “翌,你太抬舉我了。楚州大倉存的都是皇糧,我就算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動什么手腳?!贝居阼蚯皟A了傾身子,露出一抹了然的笑容,“看你剛才緊張的模樣,該不會動心了吧?荀夢龍雖然是大將軍,但在朝中無任何的實權。而且荀家和徐家不可能一條心,你選了你的太子妃,就可能失去徐家的支持?!?/br> “啰嗦!”淳于翌背過身去。 “父皇膝下只有我們倆姐弟了。來日方長,你可不要太早被趕下東宮的位子,那樣可就沒人陪我玩了?!贝居阼叩酱居谝畹纳砼?,微微笑道,“你的好朋友快回來了,想想怎么幫他洗脫罪名吧,太子殿下?” 作者有話要說:天涼要添衣~~~ ☆、第十一本經 群芳宴一結束,立刻有兩件事情傳遍了鳳都的大街小巷。 一件是關于明月相思曲的作者。有人說曲確為蕭沐昀所做,但新編的詞沒有出處,估計是哪個瘋狂迷戀蕭沐昀的人,懷著一腔相思之情填上去的。但此曲一出,荀香做的行酒令倒成了拋磚引玉,沒有人再嘲笑了。 第二件事便是太子妃又被關了禁閉。這次不是貴妃的主意,而是太子親自下的命令。 東宮里頭的人從瑤華宮前經過的時候,總能聽到宮里傳出的謾罵聲。也有人偷偷將此事打小報告給順喜,順喜聽了,總是冷哼道,“你當太子殿下不知道嗎?” 事實上,淳于翌不僅知道,還每天都叫了瑤華宮的“眼線”回來問話,“今天罵什么了?” 宮女戰戰兢兢的,“奴婢不敢!” “恕你無罪?!?/br> 宮女看了淳于翌,抱著必死的決心說,“太子妃說,說‘他大爺的太子,真不是個東西!’”說完,整個人趴在地面上,抖得像篩糠。 淳于翌的眼皮跳了一下,抬眼看身旁的小太監。小太監連忙掏出一本本子,刷刷地記起來。 淳于翌對小宮女說,“你回去吧。明日再來稟報?!?/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