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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還是快些去瞧瞧她才是?!?/br> 文靜這才鎮定了下來,許是文靜是知府府上的???,便是沒有提前下帖子,下人們也將她們引了進去。 蘇攸棠進了知府府中后才開始不安起來,剛才那些話只是安慰文靜的。 古代女子遇上這樣的事,即便心性堅強,怕是也難找到良婿了。 何柔雖然看起來柔弱,卻是個要強的性子,遇上這事就算不輕生怕也是要青燈古佛一生。 只是蘇攸棠與文靜被府中婆子帶到何柔院中,見到何柔一臉微笑著刻木頭時,一瞬間有些迷茫。 難不成何柔還不知曉這事? 可是外面都傳開了,何柔又不是那種養在深閨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姑娘。 蘇攸棠與文靜對視了一眼,兩人都是聰明人,自然明白對方的意思。 何柔見她們二人,甚是歡笑的過來拉著她們。 “你們來的真巧,瞧瞧我雕的這只貓咪怎么樣?”何柔將她們帶到亭子里,將桌子上的木雕捧在手心讓她們瞧著。 文靜是最先捧場的:“很好看吶!嗯,瞧著還帶著一絲貴氣,阿柔手藝真是越來越好了?!?/br> 何柔聞言唇角微揚,隨即一臉期待的看著蘇攸棠。 蘇攸棠倒是沒有因為心中有事便敷衍她,接過她雕的貓咪仔細的瞧了瞧,而后才道:“靜兒說的不錯,這只貓咪卻是被阿柔雕出了貴氣的感,雖然技藝上差了些,不過比起前段日子真的進步很大了?!?/br> 得了蘇攸棠的夸贊,何柔更高興了。 只是臉上的笑意片刻后便消散了。 蘇攸棠與文靜頓時心中一個咯噔,難道何柔知道外面的傳言,剛才只是故作歡笑? 那何柔的演技還真不錯,就蘇攸棠看來,何柔剛才的高興是真的發自內心的。 蘇攸棠一時間有些不明白自己這好友了。 文靜是個心中藏不住話的,見何柔這般落寞的樣子,終是沒忍住問出了口:“阿柔你是不是已經知道了那件事了?” 何柔疑惑的看向文靜:“靜兒說的是何事?” 文靜雖是忿忿,可她一個未出閣的女子說那些話卻又有些說不出口。 最后求助的看向蘇攸棠。 蘇攸棠帶著些許無奈的搖搖頭:“阿柔你可聽說了外面謠言?” 何柔不解:“謠言?怎么回事謠言?難道不應該是傳言嗎?” 這話直接把蘇攸棠與文靜問懵了。 文靜:“阿柔你知道?” “若你們說的是我那未婚夫將一個青樓女子養做外室,卻被那女子的姘頭打傷的事,那我是知曉的?!?/br> 何柔說的太過平靜了,平靜到仿佛她在說別人的事情一般。 何柔瞧著她們二人詫異的神情又繼續說道:“而且我知曉的可比外面傳的多,不過外面傳言他靠吃藥不行的那些確實是謠言?!?/br> 文靜頗為害羞的低著腦袋,倒是蘇攸棠來了興趣:“阿柔是如何知曉這吃藥是謠言?”問完忽又覺得話中有歧義,連忙改口道:“啊,我的意思是阿柔怎么知道他不行……啊不對,是怎么知道他吃藥?不不,也不是! 嗐!我是說不清了。這事到底是怎么傳出來的?” 何柔雖是灑脫到底同文靜一樣是個未出閣的女子,剛聽聞蘇攸棠的話時自是有些羞意。 只是見蘇攸棠后來手慌腳亂的解釋時又覺得有趣,蘇攸棠雖是偶爾性子俏皮,可更多的時候都是穩重的。 “阿棠可真是一針見血,這怎么傳出去的?說起來怕是你們不相信,是我安排人傳出去的?!闭f完頗是云淡風的抿了一口清茶。 文靜已經驚的微張著嘴,好在蘇攸棠還算鎮定:“我聽說對方家中與京城某位大臣沾親帶故的,會不會查到阿柔頭上來?” 何柔聞言心中一暖,蘇攸棠不問她是如何做的,只問她是否處理干凈了。 這般關心,她此時才驚覺蘇攸棠是真心待她,而不是因為她的知府千金的身份。 何柔輕輕搖頭解釋了前因后果,說起她那未婚夫是出自書香世家,這般年紀已經秀才,雖是才氣比不上沈鏡,卻也是俞州數得上名的青年才俊。 更何況他本家老爺在京城是大官,身份自是不一樣。 何柔與此人的婚約也是自小兩家長輩定下的,她從未想過自己未婚夫面上一表人才,背地里卻是不顧禮法之人。 俞州城內只要稍加打聽便知兩家婚約,何柔與那未婚夫本就定下明年科考之后便成婚。 只是沒想這還剩一年的日子,竟然有人挺著孕肚找到她這里來。 第93章 讓他們單獨出去 一日何柔從沈家離開, 回家路上便被一輛馬車攔下。 那馬車里走下一個身懷六甲的女子,不待何柔疑惑,那人便自報家門說明來意。 這女子竟是何柔未婚夫趙厲的表妹, 更讓她驚訝的是她肚中的孩子就是趙厲的。 女子雖是懷了孩子,卻也知曉自己喜歡男人是有個知府千金未婚妻。 她本就是趙厲遠房表妹,自是不敢奢望正妻之位。 可趙厲竟然還將青樓女子養做外室,雖是知道他這般行事荒唐, 可她卻也說不得什么。 可偏偏那女子不是個省油的燈, 將唆使趙厲作弄掉她的孩子。 她一個孤女投靠俞州的親戚, 實在不知該如何自保, 無奈之下找到了何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