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臣子與國王 #8471;о㈠8ь.cо#85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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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安一輕一重地輕輕顫著,江忘月垂著眸細細地舔弄她高潮過后泥濘不堪的xue口,一點一點將她的愛液卷入唇舌。 試了試浴缸中的水溫,隨后站起身,理了理裴安沾著水的長發,將她半脫不脫貼在身上的襯衣解下來,說,“可以洗了?!?/br> “結束了?”裴安眨了眨眼,她怎么像在照顧小寵物一樣,又說,“這樣很像我在嫖你?!?/br> “你好了就行?!苯抡f,在水汽中微微低頭看著裴安,她面上還帶著情欲的微紅。 “為什么不用它?”裴安指著她的rou物問。雖然只是口也很舒服,但裴安很好奇,她難道不愿意上自己? 裴安看了看鏡子,眨眨那雙漂亮的桃花眼,姿色一如往常的美艷啊,最近也沒有吃胖。 江忘月只是覺得,裴安想要zuoai,只要她舒服就行了,自己不堪的、直挺挺的性器不應該,如此卑劣地沾染上欲望,進入她的身體。 以往的幾次她可以說服自己,第一次是她不夠堅定,第二次是她不夠理智,第叁次是她不夠誠實。 而這一次,是她主動越過一切障礙,來到裴安身邊。 她沉默了半晌,還是說,“因為是你想?!?/br> 裴安點了點她支起的衣褲,戳到硬挺的下身,故作驚訝,“啊,原來你不想呀?” 江忘月: 這不是她能控制的。 只是聽到裴安的聲音,只是見到裴安的樣子,哪怕是一聲喘息,哪怕是一個眼神。 她也喜歡看到裴安那片刻失神的樣子。 望見她揚起的脖頸,她的手指壓在自己發間,濃烈的玫瑰焚香混合著淡淡的澀氣,濕漉漉的xue口又軟又熱。 從惡心到接受到喜歡真的就在一念之間,如果是裴安的話,她愿意做她那片刻失神的不二臣,只要裴安喜歡。 甚至隱秘的冒出卑劣的欣喜。 如果是裴安的話。 只是片刻怔然之間,裴安輕笑一聲,環住她的脖頸,帶著她往后一沉,她們沒入水中,像船只入海,濺起水花。 溫熱的水四面八方包裹而來,裴安的長發像海藻一樣散在水面,悠悠地漂浮起來,江忘月連忙扶住浴缸的邊緣,防止兩個人一起滑進去而起不來,裴安光潔如雪的肌膚被水浸沒,眼神濕漉漉的,格外惹人憐愛。 裴安被溫熱的水流包裹住,輕輕喟嘆一聲,她其實有些怕水,難以忍受水沒過胸口的堵塞窒息之感,但是她環著江忘月,就像有了港口。 她微微抬起頭,長發沾了水,有些重,嘩啦啦的水聲之中,她在江忘月的耳邊說,“可是我想你進來?!?/br> 裴安手上用力,江忘月也被她帶入了浴缸之中,她純白的T恤完全被水沾濕,棉質衣物貼合在她身上,勾勒出姣好的身形,濺起的水花自她下頷滴落,她抹去臉上的水珠,長睫下的雙眼望著裴安。 “為什么不開心?” 裴安未著寸縷,傾身靠過去擁住她,頓了頓,一笑,“沒有哦,是我想和你zuoai的借口?!?/br> 江忘月不相信。仍然直直地望著裴安,聲音輕了,又問了一遍,“為什么不開心?” 江忘月也有這樣固執的一面。 裴安的睫毛上落下水珠,江忘月輕輕撫去她臉上的水氣,她被觸到的眼微微閉了閉,兩人的動作激起水聲,可很久也沒人再開口說話。 浴室的燈透過霧氣,照在兩人各懷心事的面容上。 江忘月見過站在眾人頂端的小公主裴安,見過舞臺焦點的貴族少女裴安,見過訓練場上英姿颯爽的裴安,見過一臉無辜使壞的裴安,也見過風情萬種嫵媚勾人的裴安。 她好像永遠都是有一層隔絕了外界觀察的外衣,永遠將自己吸引人的一面展現在眾人面前。 這樣的裴安也有脆弱的時候,濕漉漉的黑發貼在臉上,帶著些少見的惘然和迷茫,水汽蒸騰,長睫上沾著不知是淚水還是熱水。 江忘月的心好像也悠悠蕩蕩漂浮在水中,跟著她睫毛上的水珠一起半落不落,她們近在咫尺,她只要伸手就能觸碰到裴安。 裴安沒有看她,只是微微垂眸,看著泛起波瀾的水面,她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松開了懷抱,環著自己的雙膝,漆黑如墨的長發像流沙一樣潑在水面。 裴安那雙桃花眼里沒了慣常有的笑意,目光帶著落寞,好像突然沒有了那層外衣,好像突然帶上了無法與命運抗衡的脆弱感,她在水流之間,紅唇被熱意蒸得血色濃郁。 裴安突然抬起眼看她,濕漉漉的眼神在霧氣里閃著月光。 她是霧里的若隱若現。 那一刻江忘月終于明白。 江忘月終于正視自己。 江忘月終于知道自己為什么面對她時總是一副平靜孤傲的樣子。 因為她見裴安的第一眼就知道她們的人生只可能有短暫的交集,就像兩條交匯后越來越遠的線,就像她白色短襪上將要風干的水漬。 她的孤傲來自自卑。 她面上清冷孤傲,實則大多是蟄伏在火山下的熊熊熾熱。 她的目光從不在裴安身上停留,實則是因為她不敢正視裴安,心中隱秘地希望裴安會因此注意到自己,這方法確實湊效,她越是平靜冷淡,裴安就越想征服她。 裴安越被她吸引,她就越不安,她覺得自己在欺騙她的國王,她想推開她,卻越陷越深。 原來她并不是一塵不染,她對裴安充滿了欲望。 以至于只要裴安一靠近她,她就忍不住起反應。 她無法直視自己那令人生厭的卑劣念頭,她拼命克制住自己的不堪欲望,只要自己不用上它,是不是就沒有玷污她的國王? 原來她和別人沒什么不同。 她冷眼旁觀,她克制欲望,她主動臣服。 她懺悔。 “抱我?!迸岚惭劾锏脑鹿饧毸?,輕聲說。 可是裴安那完美的外衣在她面前脫下了。并且她為之心顫。 她可以不必那么光彩,可以憔悴可以懦弱可以拋卻世人目光,卻依然是她的國王。 江忘月對上裴安水光脈脈的視線,赤誠、脆弱、惘然,那兩個字直鉆進她的心間,她開始覺得熱了,水汽蒸得她眼睛有些酸。 多靠近一點。 她抬起手,帶起一陣水花,在霧氣中擁住了她的裴安。 她不想問她為什么不開心了,也不想管什么光鮮亮麗的外衣了,昏黃繾綣的浴室里,就像是一望無際的大海,金色的太陽照在水面,孤獨的船只相互靠近。 她抱得很緊,靠得很近,兩人的柔軟互相擠壓著,裴安在她懷中,被水流包裹著,靠在她的肩上輕輕蹭了蹭,濕漉漉的長發撓過她的側臉。 裴安側頭吻了吻她的脖頸,聞見她清冽的白麝香,又感到昏昏欲睡起來,她是安眠藥嗎?裴安想。 江忘月被她輕輕一吻,身上有些癢,裴安后撤了一些,在水中仰頭望她,她清冷冷的面上帶著情染的薄紅,灰褐色雙眼滿是她的倒影,柔潤的紅唇泛著水光,兩人對視之間忽地自脊骨升起一陣酥麻,不亞于交合的快感。 不知是被熱氣熏的,還是裴安難得有些害羞,眼尾勾人的紅暈漫上了眼中,那雙桃花眼像小貓一樣,濕漉漉地壓濕了下睫毛,水珠懸在她耳際、唇邊、脖頸,融進白皙柔軟的渾圓,她咬著唇,眼中含笑,又欲又妖。 江忘月下意識地偏開目光,清俊的眼尾禁不住浮起情動,隨后抿了抿唇,抬眼與她對視,傾身又靠近了些,輕輕吻了吻她的唇。 裴安環住她的脖頸,笑,“還要?!?/br> 水氣蒸騰,霧色彌漫,兩彎濕淋淋的游魚首尾相銜,浴室昏黃的光線灑落在波瀾上。 裴安跨坐在江忘月身上,雙手扶住她的鎖骨,挺動著柔軟的腰肢,她仰起頭,黑發沾著水貼在她的身上,蓋住了渾圓的兩點紅纓,上身蒙著一層水霧似的。 清澈透明的水中漾起波動,水波往里是細細密密的褶皺,往外是一層一層蕩漾開來的山丘,波瀾的圓環套住圓環,山丘的紋路一起一伏。 江忘月扶住她的腰身,望著她一起一落,水珠隨著她的搖動灑落下來,長睫上的水抹去了,又沾上來。 水波升高了,水聲彌漫,滴答,滴答。 她們一輕一重地顫著,像兩朵交纏的花枝,露水滴落,花園霧起,忽然裴安緊緊擁住她,讓她深深地埋進她體內。 窗外似是劃過燦白的流星,拖著長長的尾跡洶涌地融進那個溫和的良夜。 良夜將盡,星子浮現,船只入海。 她是她的港灣。 作者有話說: 裴安江忘月:如果是她,那我愿意。 嗚嗚嗚我磕到了 害羞的小裴安我好愛??!鱉不住校了救命?。ê孟褡髟捰悬c煞風景? 碎碎念: 我二一年十一月開始寫文,那段時間又要考試又要忙很多事情,但是我還是擠出時間來碼字,每次寫完一章都覺得“嗯不錯還行”,過幾天倒回來看又覺得“這啥?這寫的啥?”,再加上沒怎么見漲的評論和收藏,于是陷入自我懷疑之中…… 其實寫文最怕的不是沒錢賺,是沒人陪,幸好那時候有幾個小可愛一直在追更,我就覺得我又行了!現在也有很多小可愛在看,在跟我聊天,我很開心,謝謝大家~ 最后其實我想說的是……要過年了我還沒開始寫實習手冊還沒開始寫畢業論文,所以我可能又要忙了寶貝們(發出拖更的聲音(自己開始寫才發現寫文多難,五六萬字都得絞盡奶汁,那些大佬們幾十萬幾百萬怎么寫的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