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今天肯回宮了嗎 第22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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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婉檸說,女人有身孕和剛生完孩子的時候,夫君最容易找小妾逛青樓。 陸丹惠給了她一個白眼,對清辭說:“你別聽她胡說八道,由此去胡思亂想,皇上對你是沒話說的,何時有別的女人爬上過龍床?” 陸婉檸道:“那是皇后容顏尚在,可女人總有衰敗的一日,男人老得慢,到時候皇上冷不丁有了別的寵妃,該如何?” 陸丹惠不停給她翻白眼。 “那meimei仍然是皇后,皇后嗣下有三子,如何也輪不到別的女人來造次。只要地位穩,旁的有什么要緊?” “我又沒說什么,我只是說沒有男人會一輩子鐘情于一個女人,這樣的男人不存在?!?/br> “你就是為你那女兒跟皇后置氣呢,你故意說這些挑她不高興?!?/br> 陸婉檸哼道:“女兒是親女兒,meimei也是親meimei,難道只有你為皇后好,一個勁兒說那些漂亮話,不教她提防那些狐媚子,這就是為她好了?” 陸丹惠嗓子也大起來,“她是皇后,皇后!皇后這個身份就是不能小心眼兒的,你在這兒煽風點火說那些有的沒的,居心何在?” 她們吵得越來越兇,幸而殿里就她們三姐妹,沒有旁人,她們放心大膽放肆的吵個沒完沒了。 清辭沉默著,心緒早已飄去了勤政殿。 是的,他這些天總是跟大臣談事,一談就是半夜,有什么事總也談不夠的? 該不會是…… 這么一想她怎么也坐不住了。 “你們聊著,我去看看瓊兒,那孩子這幾天夜鬧的厲害?!?/br> 這是拿四皇子做借口,實際上她繞過了御花園,去了勤政殿。 勤政殿門口有侍衛把守,她一旦過去,侍衛行禮的聲音就會驚動里頭的皇帝。 清辭就隨手抓了個太監,搶了太監手上的茶壺,命令他脫了衣服自己換上。 走到門口,她深深低著頭,探出了皇后的玉牌,侍衛看是乾清宮公公的服飾也不攔著,任由她進了里頭。 一進去,她心里就直接咯噔一下。 好家伙,居然是鸞冰玉。 這兩位都沒注意到她這個太監有什么不對勁。 鸞冰玉道:“那孩子,皇上不打算迎進宮?畢竟是皇室血脈?!?/br> 傅景翊道:“朕對孩子母親信不過,就讓她們呆在海月寨便可?!?/br> 虧得她認為傅景翊永遠不會負心,永遠不會背著她有別的女人,可原來,都有流落在外的皇室血脈了。 他居然,他居然…… 傅景翊面前的奏折濕了。 他皺起眉頭,抬眼看這個倒茶倒了滿桌,還在發愣的小太監。 這一看,他也愣住了。 “清辭?” 清辭猛地回過神來,放下茶壺就往外面跑去。 傅景翊再次傻眼。 “她剛聽到了什么?” 鸞冰玉想了想,道:“聽到了海月寨,還有她們母女……估計是,等不及要去看孫女了?” 傅景翊皺眉道:“聽到就聽到了吧?!?/br> 他原本不想告訴清辭的,清辭被傅云從那幾場戲演的沒了理智,會不計后果的就要把李月皎接回來。 一個是兒子,一個是媳婦,到時候他誰也管不了,總也不能再次眼看著兒子被害。 再者,李月皎也說得明明白白不想回宮。 所以他是打算不讓清辭知道的。 事兒是那么個事兒,不過有了孫女,他確實高興,還有些恍惚。 他年不到四十,怎么就做祖父了? ------------ 第二百三十八章 長點心吧 傅景翊特地趕完處理完政務,沐了浴洗得香噴噴的趕去鳳鸞宮。 她睡得格外早,燈都不點一盞。 傅景翊不想吵醒她,便輕手輕腳的摸去床邊,近乎無聲的脫鞋脫衣服,還把衣服整潔疊好放在一邊。 他意外的發現自己枕頭沒了。 大概是她又做夢把他枕頭踹去了地上,他也沒在意,鉆進被子里去抱她。 “為什么不把她們母女接回來?” 清辭冷不丁的開口。 傅景翊早就想好了怎么應付,游刃有余的先道個歉:“我該告訴你,讓你來做決定的,不該瞞著你,這事是我做錯了?!?/br> 清辭心里酸疼得要命。 他這就承認了,還認錯了。 “是什么時候的事?” 傅景翊在她背后擁著她,發現她雙手有些冷,就包在掌心里捂著,一五一十道: “上個月十五生的,鸞冰玉給接的生,小丫頭叫可嵐,長得挺漂亮,像我們凡凡?!?/br> 清辭心里想,凡凡跟他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也就是說孩子像他了。 她說:“若生下來是個兒子,估計早就迎他們回宮了,只不過是個閨女,你覺得可有可無,才任由她們流落在外?!?/br> 傅景翊溫聲道:“我哪兒有這么重男輕女???” 清辭聲音漸冷,“鸞冰玉竟然也替你瞞著?!?/br> “這事怪不得她,是我不讓她說的?!?/br> 傅景翊不知道她已經在暴走的邊緣,還往自己身上攬事兒,“是我不對,下次有什么都跟你商量,好不好?” “下次,還要有下次?!?/br> 清辭從他懷里抽了身,光著腳就踩在了地上,“你為什么不讓人住宮里來,你怕什么?怕我要她們的命?” 傅景翊愣了一下,他好像還真不覺得她會殺李月皎,他怕這個做什么? 清辭又道:“你回你的寢宮里,我這里你不要來,以后都不要來?!?/br> 傅景翊趕緊好聲好氣的再次認錯。 “是我不對,不該想著瞞你,我也是覺得近來日子都挺安穩的,實在沒必要再起波瀾。你也不要說氣話,原諒我一次?” 清辭指著殿門:“你出去?!?/br> 傅景翊死皮賴臉的說:“不走?!?/br> “你不走我走?!?/br> 清辭三兩下穿了件便衣,隨手取了間披風裹住自己,就打開寢殿的門跑了出去。 傅景翊傻了眼。 至于嗎?雖說他擅作主張是個錯,可說到底也是為了凡凡好,她至于這樣耍脾氣? 宮女們在外頭喊了幾聲皇后娘娘,攔不住人,又派了兩個代表進來皇上這里看情況。 憐兒說:“娘娘這樣跑出去,奴婢們攔不住,皇上您看我們……” “不管她?!?/br> 傅景翊也有點氣到了。 這什么脾氣,難道她就沒有個擅作主張的時候? 等一等她自己想透了,自然會回來的。 傅景翊在床上坐了一會兒,到底還是坐不住了。 她怎么能赤著腳跑出去呢? 傅景翊草草穿起了衣服,自己出去尋她。 - 他也不知怎的,下意識去了藏書閣,沒找到人。 太監匆匆跑來稟報。 “娘娘在欣宜宮?!?/br> 她在那棵楊柳樹下,抱膝坐在石頭上,赤腳踩在青草地里,把頭深深埋進了懷里,像個縮頭烏龜。 她的腳冰涼得凍手,傅景翊給她擦了下腳底,把自己的鞋襪給她穿上,自己赤腳踩在了地上。 清辭低著頭,聲音無力。 “當初你總是借由住在欣宜宮,其實你只是為了見我,我卻不知道,也不敢往這處去猜?!?/br> 傅景翊耳尖發燙。 就是在這里,這棵柳樹下她喝多了,他第一次趁人之危偷偷親了她。 不過她不知道,到現在他都不敢說出口,怕她覺得他是個小人。 清辭道:“大概是我太自負了,有些時候我竟然認為,你非我不可?!?/br> 傅景翊捏了捏她黯然的臉頰。 “不是自負,沒有錯,我就是非你不可,不是你就不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