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今天肯回宮了嗎 第14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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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不叫你寧寧,清辭,你知道的這兩年我是怎么對你,我不過是離不開你罷了?!?/br> 清辭從鼻子里哼笑出聲,她伸手摸摸自己的臉。 “那把刀就這樣生生切開我的臉,錐子打磨我的骨頭,你知道有多疼嗎?!?/br> 蕭承書顫顫栗栗伸出手想去摸她的臉,“我知道你疼,可是我沒有辦法,只有這樣才能把你留在身邊。清辭,你不要怪我,那樣的回憶是很痛的,再忘記一次好嗎?!?/br> 清辭瞇起眼,道:“我這個人也不是很記仇的,你的臉讓我用刀割開弄一弄就好了?!?/br> 蕭承書對她微笑,“你就是喜歡說笑?!?/br> 他剛要碰到那張臉的手,被她用力劈開,清辭一巴掌甩在他臉上。 這耳光極重,把他整個身子打偏了去。 蕭承書僵硬轉過臉來。 清辭更重的一耳光扇過去。 蕭承書險些倒在秦承澤身上,被她及時拽回來,砸在另一邊地上。 秦玉在地下呆了一會兒,最后確定情形發生了變化,出來的時候,看到幾個人橫七豎八躺在地上,有人胸口插著劍,有人脖子呈怪異的樣子折斷。 還有人落荒而逃。 她去扶秦承澤,對著他滿身的血跡流眼淚。秦承澤對meimei笑笑,“這有啥好哭的,又沒死?!?/br> 蕭承書被清辭踩著脊骨掙扎不起。 清辭很客氣地說:“秦玉,麻煩你,借把菜刀給我?!?/br> 秦玉把秦承澤扶到水缸邊,讓他靠著缸坐著,然后去拿了把殺魚的刀遞給清辭。 清辭看了下這把刀,有點鈍,不是很鋒利。 不過沒什么關系,她也不趕時間。 她沒有軟化筋骨的藥,只能把蕭承書反捆起來,叫他無力反抗。 蕭承書看著刀逼近自己的臉,本能的恐懼,聲音顫抖,“你要干什么清辭,不要這樣,不要這樣……” “當時我也是這樣求你的?!?/br> 清辭沿著他的顴骨切了下去,“乖,忍忍就好了?!?/br> 當時他也是這么說的。 - 她對著蕭承書血rou模糊的臉情緒仍沒有好一點,一刀插在他肩窩上。 他痛苦的慘叫無濟于事,她揪起他的頭發問:“這就忍不住了?那我呢,你讓我承受了什么?” 秦玉看得干嘔,秦承澤讓她別看。 “阿辭,夠了?!?/br> 清辭把刀拔出來,撕開他的衣服用布條把他肩窩上的傷口堵住。 ------------ 第一百六十二章 天陰蠶 “是夠了,一下子讓你死是便宜了你?!?/br> 站起來,仍覺得不解恨,對著他肚子狠狠踹了一腳。 她轉身在水缸里洗了下手,然后蹲下來查看秦承澤的傷勢。 “他避開了你的要害,現在傷口也不再流血了,問題不大,你很疼的話,我去弄點馬錢子來給你止疼?!?/br> 她對上秦承澤清澈的雙眼,又飛快避開目光,淺淺嘆了口氣。 到底是不敢告訴秦承澤,你女兒已經沒了,兩年前就沒了。 屋子里那些孩子的東西,看著她難受,特別難受。 清辭和秦玉一起把他扶到床榻上。 他這身被血染透的衣服肯定是要換下來的。 秦玉看著清辭,問:“你可以幫他換下嗎,我是他meimei,不合適?!?/br> “阿玉,”秦承澤輕聲說,“她更不合適?!?/br> 秦玉還是用懇求的目光看著她。 清辭搖搖頭,“你不用這樣看著我,當初是你極力要讓我們分開的不是嗎。事實上我很記仇,那一頓鞭子我一直沒有忘。你給他換衣服吧,我出去買藥?!?/br> 秦玉雙膝落地,向她跪了下來。 “那你打回來,你把那頓鞭子打回來。你解了氣,跟我哥哥好回去可以嗎?!?/br> 清辭無語,看向秦承澤。 秦承澤說:“不用理她,幫我買些外敷的草藥吧,麻煩你?!?/br> “等等!” 秦玉起來,說:“你還是在這里吧,我怕蕭承書還有其他的人過來,我和哥哥擋不住的。清辭,你保護一下我哥,我去買藥?!?/br> 清辭想了想,點頭。 秦玉跑了出去,清辭站在秦承澤床邊,低垂著眼眸不知在想什么。 秦承澤溫聲說:“坐下來吧,別這樣站著?!?/br> 清辭沒有坐下來,還是站在那里。 秦承澤道:“你不用愧疚自責什么的,沒有必要。沒你的出賣,兵變還是會失敗。阿玉也辦了蠢事,我沒怪她?!?/br> 清辭點點頭,“我不愧疚?!?/br> “我女兒的事也跟你無關,人各有命?!?/br> 這么說,他是知道了。 清辭又看向地上昏迷不醒的蕭承澤,一股惱火在胸腔里亂竄。 這個人做了那么多孽,他究竟要怎么死才能贖罪? 清辭去洗了條帕子,替他擦拭臉上血污。 秦承澤看著她認真輕柔的樣子,突然發現原來這樣面對相處不是很難。 “詩妍如果知道小思云沒了,她大概會受不了?!?/br> 清辭嗯了聲,輕輕給他擦開裂的嘴角,“她畢竟是個母親?!?/br> “她也挺傻的,明知道我們早晚有撕破臉的一日,她還是生了這個孩子?!鼻爻袧煽嘈Φ?,“她來天牢里見我,我求她別生也是為她好,這個孩子會拖累她?!?/br> 清辭手上一頓,把帕子浸在水盆里過了水,再繼續給他擦。 “她對你動心了,怎么會不要你的孩子?!?/br> 秦承澤輕輕一笑,“那你呢?當初也并不是虛情假意的對嗎?!?/br> 清辭想說點什么,可又覺得現在說什么都沒有了意義。 地上的蕭承書慢慢轉醒過來,在地上蠕動了下,微微睜開眼睛。 秦承澤聽到動靜,側首看著他,對清辭說:“其實當初你因為他與我截然相反,而選擇了他,從這個開始就錯了?!?/br> 清辭道:“是錯了?!?/br> 秦承澤難受得挑了下衣襟,里頭血開始干涸了,等皮rou和衣服黏在一起了,再撕下來會很疼。 清辭猶豫了下,還是伸手過去給他解開衣服。 她很小心的幫他把衣服一件件剝下來,有些地方已經黏在了一塊兒,她就用帕子沾了水給這地方潤潤,再小心的剝離開來。 直到里衣完全褪去,上半身的傷痕一攬無余。 水盆里已經被血染得深紅,清辭端著水盆去換水,從蕭承書身上跨了過去。 蕭承書就這樣看著她從井里打了水再次回來,然后幫秦承澤一寸一寸的擦著身子。 清辭發現這事兒也沒有那么不堪,主要他是個病人,心里想得越少,越不會覺得這有什么。 秦承澤就不一樣了,清辭叫他翻過身去給他擦背的時候,他忍不住咧開了嘴角。 可是嘴角又有傷,他這一咧就很疼。 秦玉提著藥跑回來的時候,秦承澤警告得看了她一眼,秦玉剛要轉身跑出去,清辭喊住了她,“你回來了,那你來幫你哥擦身體?!?/br> 秦承澤瞪圓了眼睛。 秦玉趕緊說:“我去幫哥哥搗藥?!?/br> “我來搗藥,”清辭接過她手里的腰包,把帕子放在她手里。 清辭去院子里搗藥,順便給爐子生火燒點水。 秦玉只能坐到床邊去。 秦承澤氣得要命,“你沒點眼力見嗎,這么快回來干什么,我缺你這點草藥登極樂?” 地上的蕭承書笑了一聲,嘲諷意味很濃。 秦玉瞪著他,道:“你是死到臨頭了,還有閑心笑話別人呢?!?/br> 蕭承書一開口,臉上的傷都會扯開,他說的每一個字都熬著劇痛。 “我如果學會你這樣的虛偽,她也不至于這樣恨我了?!?/br> 秦承澤懶得理他。 秦玉回懟道:“虛偽?虛偽的只有你,你以為你愛清辭?你根本不愛,你不過是從小想要的都擁有,對于她你也不甘心罷了,寧可毀了她,你也不放手?!?/br> 蕭承書只是笑,笑得皮開rou綻,一張臉鮮血淋漓。 他或許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就覺得挺可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