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今天肯回宮了嗎 第11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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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翊嘆氣,“讓她進來吧?!?/br> 嘴上唉聲嘆氣無奈的很,心里卻是狂喜。 她沒走她沒走,她還是堅持要來見他。 趁宏長永轉身出去,他對著銅鏡做了下表情管理。 很快聽見她的腳步聲,傅景翊趕緊把銅鏡按倒,拿過一本奏折使勁看。 清辭把糕點輕輕放在他身邊,將這御書房環顧了下。 他命人放在這里的那張妃榻還在,這張妃榻是她用來小憩的。 在這里小憩是很舒心的,傅景翊在一邊批閱奏折,時而有極輕的紙張翻頁聲,他偶爾還是會捂著嘴咳嗽一聲。 他從前落下的病,如今并沒有好完全,一旦感染上了風寒就要喝重藥,容易咳上許久,即使沒染上風寒,他的喉嚨偶爾也會難受。 他會用手帕捂著嘴,確保自己咳嗽的聲音極輕,不吵到她小憩。 其實大多時候她閉著眼并沒有睡覺。 而她怕熱,他卻總是執意的一遍遍給她蓋被子。 才過去一個月而已,當時的甜蜜依舊歷歷在目。 現在他在眼前,鎖著眉,仿佛沒看見她。 清辭撫著肚子,“哎呀,寶寶動了?!?/br> 傅景翊手指動了動,目光炯炯的往那肚子看了一眼。 完了,他好像破防了。 這肚子偏偏在她身上呢?要是在自己身上,就省得他惦記,想摸就摸了。 清辭見他沒啥反應,也不氣餒。 “皇上不餓嗎?” 傅景翊抿了下唇,“不餓?!?/br> 清辭厚著臉皮挪到他身邊,拿起一塊小巧的杏花糕叼在嘴里,手撐著他寬厚的扶椅,彎腰低頭,用嘴把杏花糕送到他唇邊。 她的臉就這樣壓過來,他的唇挨到了軟糯的糕點,香甜氣息在鼻下濃郁。 她靈動的眼睛近在咫尺的眨了眨,密長像小扇般的眼睫微微顫動。 傅景翊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 他倔強別開臉,她也跟著動始終黏著他,甚至一條腿還跪在了他的腿上。 傅景翊心想,吃塊糕點而已,吃就吃了,他張開嘴那瞬,清辭直起腰離開了他,把整個杏花糕塞進自己嘴里,沖他得意的笑。 她竟然耍他。 傅景翊有脾氣了,將她摟了過來,把她按在自己腿上,捏住她的下頷迫使她張開嘴,把她嘴里的杏花糕搶著吃了個干干凈凈。 甜,很甜。 他吃干凈了,松開她的嘴,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她,看著她琥珀眼里小小的自己。 清辭也沒有從他懷里離開。 她摸到他的手,握住那修長的手指,把它帶到自己的肚子上。 “寶寶想你?!?/br> 傅景翊喉間滑動,“是嗎?!?/br> 清辭輕聲道:“寶寶說我很吵?!?/br> “嗯?” 清辭指了指肚子,“你看,寶寶住在這里?!?/br> 她又指了指心口,“可是這里有個聲音一直在說,它想寶寶的父親。寶寶一直聽一直聽,白天也聽到,晚上也聽到,就覺得很吵?!?/br> 這種黏牙的話虧她說得出口,也幸虧是她,換作別人他半句都聽不下去。 “那你為什么不來找朕?” “我在等你來找我,”清辭低下頭,“你不來,我就以為你一直在生氣,我甚至以為你再也不會來找我了?!?/br> 傅景翊摸摸她的肚子。 “寶寶,你娘要是騙了人,你就踢爹爹一腳?!?/br> 有一個小腳丫果真踢了下他的掌心。 清辭臉都綠了,這孩子不會真聽得懂吧? 傅景翊笑笑,繼續問:“你娘要是在背后罵爹爹呢,你就再踢爹爹一腳?!?/br> 那個小腳丫再一次頂了下肚皮。 清辭把他手拿開,“你不信拉倒,別教唆寶寶踢我?!?/br> 傅景翊抱著就不想放了,一手擁著她,一手打開了一本奏折。 清辭心里慶幸,他還是那么好哄啊,這代表他已經不生氣了,但是對于這個奏折,她還是得避嫌, “哪天泄漏了機密別懷疑我,我可一眼沒看?!?/br> “你怎么總擔心那么多,”傅景翊道,“誰都會叛國你最不可能?!?/br> “為什么?” 清辭下意識的想,為什么要這樣信她啊,她都沒有做到對他堅信不疑。 “跟朕一起留個太平盛世給我們的太子,不好么?” 清辭點點頭,這倒也是,不過,“可是我生的孩子一定會是太子嗎?” 這萬一江山將來是別人的,他這個理由就不成立。 傅景翊在心里尋思著,會是的。她若是不生太子,他就沒有太子了。 清辭靠在他懷里,看他把硯臺拉過來一些,磨了墨提筆在奏折上落字。 “景翊?!彼d綿喚了聲。 傅景翊筆墨一頓,嗓音清淡,“嗯?!?/br> ------------ 第一百三十三章 她有娘和jiejie 清辭把玩著他腰間玉穗,輕聲說:“景翊,是我的錯,不會再有下次了?!?/br> 她已經跟蕭承書說得明明白白,就差跪下來求他別回來了。 把蕭承書送進羽國的時候,清辭感覺身上卸下了一塊大石頭,特別的輕松。 過去讓蕭承書回金陵城這件事,她早就后悔了,她沒有想到蕭承書會這樣,她以為他也可以做到一別兩寬,從此各自相安又各自無關的過下去。 現在好了,她再也不用提心吊膽的擔心蕭承書做出什么舉動來,搞出多難堪的局面來讓她為難。 傅景翊的嘴角上揚了起來。 就剛剛,她直呼他名字的那一刻,他覺得自己跟她是平常夫妻。 很普通的那種,相濡以沫的柴米夫妻。 這就是他想要的,他想要兩個人沒有距離,沒有隔閡的相處。 “再有下次怎么辦?” “那就不要原諒我,罰我失去你?!彼f完,又補充,“失去你的愛?!?/br> 失去感情還可以忍受,失去他不行。她到時候可以像牛皮糖一樣天天黏著他,黏到他煩,黏到他不得不再回頭看她。 清辭覺得這個懷抱很舒服,還有淡淡的茶葉香,她慢慢有些困了,半瞇著眼,“我們是不是一起去過山里?” 傅景翊放下筆,盯著她看,“怎么這樣問?!?/br> 如果她沒有想起來,他絕不會去提醒她,去讓她想起那一段回憶的。 關于她師姐的那件事,畢竟會讓她痛入骨髓的。 “我前些天腦子里突然有了一些畫面,我跟你兩個人在山洞里……可是我一點都不記得?!?/br> 就是在祁元朝和羽國的邊界處,那座九鳴山上,清辭在山洞里燃起篝火的時候,腦子里闖入一些陌生的畫面。 是她和傅景翊,他們在山洞里曖昧相擁,彼此穿得很少。 畫面很破碎,是她記憶里沒有的,可是又好像很真實。 傅景翊揉揉她的肩膀,“夢到過吧?” “也許吧?!?/br> “是怎樣的畫面?我倆誰在上?站著還是跪著?”傅景翊若有所思,“山洞里土那么硬,跪著不合適吧,或許站著是不錯的?!?/br> 清辭越聽越不對勁,在他腰上掐了一把,“你想什么呢?!?/br> 傅景翊被她掐得不痛反而有點癢,按住她的手,認真商量著說:“我想試試山洞?!?/br> 他不可能說出來,其實做那種夢的人是他。 他的夢里無一不是她,也時?;氐侥莻€山洞里,與她沉淪交融如魚水,難舍難分。 這樣的夢從前他舍不得醒來,醒來會特別寂寥。 他就是在一個又一個的夢里情竇初開,越來越想她。 而后來她終于主動到他身邊,哪怕醒來,身邊還有個真實軟香如玉的她可以親親抱抱,心里那種滿足感是難以言喻的。 他早就想拉她去山洞里實踐下那個夢。 清辭看到他這樣誠懇眼巴巴的神色,這不答應會傷他心。 可也沒理由拒絕啊,多大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