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今天肯回宮了嗎 第6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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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辭皺眉,“小兔子?” “攔過不少,你是最像小兔子的那一只?!彼抉粵_她邪媚一笑,“跟著我混吧?!?/br> “我若是不愿意呢?” “那就去死?!?/br> 地上的貓頭鷹有醒轉之勢。 清辭視線剛挪過去,就見一道銀光閃過,擊中貓頭鷹的要害。 它為主子舍生忘死,主子卻親手殺了它。 清辭的脊背頓時生寒。 她從前何嘗不是別人肩上的貓頭鷹,即使生死就在他人一念間。 “廢物沒必要留著?!彼抉淮竭吥碇?,眼神里透著危險的光,“對嗎,小丫頭?!?/br> “對?!?/br> 清辭也沖他燦爛一笑,“那我們之間,誰廢物,誰自裁,可好?” 陸平謙睜大了眼,“師父,他可是司覃然,他的屬下……” 他止住了嘴。 師父要拼命,他又能怎樣,他能抱著對方大腿說,我師父要死跟我沒有關系? 雖死尤榮,雖死尤榮,他一遍遍提醒自己,生出勇氣來挺直腰桿。 司覃然對她的話有些意外。不過誓死不從的人他也不是頭一回見。 拋開本事,骨頭越是硬,收入麾下的價值也有越發。 再者,司覃然對自己這位屬下的武功強度深信不疑,絕不可能敗給這個小丫頭。 “要活的,”他說,“上?!?/br> 黑袍人持劍襲來,清辭側身避開利刃后反客為主,招招奔著致命去。 兩人身手極快,快得看不清動作,陸平謙聚精會神瞇起眼,才看到清辭打落對方手中劍的那一招。 “好!” 他興奮得叫好,對司覃然拋去一個得意的眼神。 清辭攻勢越來越狠,黑袍人堪堪躲開她的爪子,胸前衣衫驚險得破了三道抓痕。 黑袍人又躲開致命一擊后避身后撤。 清辭沒有窮追不舍,退了幾步在陸平謙身邊站定。 黑袍人退到司覃然身邊,模樣有點兒狼狽,不發一言,請罪的姿態低著頭。 司覃然顧不上這個屬下,他臉上有訝異,不可置信,還有幾分驚艷。 “你死,我亡?” 清辭插起腰,笑著問。 司覃然指著陸平謙說:“他給你多少銀錢,我給你雙倍,跟著我?!?/br> 他把陸平謙當作了清辭的雇主。 陸平謙沒聽明白,抓了抓腦袋,“我沒給錢???” 清辭想了想,“讓我替你效命,也不是沒可能,不過我的條件不是錢?!?/br> “但說無妨?!?/br> “你去繼任羽國王位,再禪讓給我?!?/br> 清辭很認真的說,“我就唯你馬首是瞻?!?/br> 司覃然一愣,眉稍輕挑,“小丫頭,我的耐心是有限的?!?/br> “我的耐心也有限,”清辭微揚下巴,威脅的目光瞥向他,“說好誰輸了誰自裁,一定要我親自動手么?” “那倒不必?!?/br> 司覃然一支飛鏢扎進了身旁屬下的心口,黑袍人悶哼一聲,猝然倒地。 他對黑袍人還是有幾分惋惜的,可還是果斷下了手。 “小丫頭,我向來說話算話,你可以向我的其他屬下打聽一下。承諾給你的待遇絕不會少,跟著我,你就不必在做籍籍無名之輩?!?/br> 清辭笑了,“說殺就殺的待遇?” “我從不殺女人,”司覃然道,“你可以去打聽打聽?!?/br> 清辭對這個沒有興趣。 司覃然會毫不猶豫的殺死黑袍人,可見他附近一定還有別的底牌。 單打獨斗清辭絕不會輸,可一旦人多,她還得顧及到身邊的小拖油瓶,還是有點兒麻煩的。 “我們來打個賭,如何?!?/br> ------------ 第六十六章 jiejie 司覃然接受了賭約,老半天沒緩過勁兒。 “萬一她贏了,咋辦?” 小東寬慰他:“沒事的,天下那么大,等武林大會結束就碰不上她了?!?/br> “萬一碰上了呢?” “我娘說,做女人的跟班也沒什么丟臉的,好男人才會怕女人!”小南道。 司覃然苦不堪言,“你可拉倒吧,不會說話就別說了。咱們還有比阿乍更強的人么?” “哪里有啊,阿乍那么強,把羽國翻個底朝天也沒有了?!毙∧蠈嵲拰嵳f,“殿下你為什么殺了他呢?” 小東猜測,“殿下想做羽國第一吧?!?/br> 司覃然抓狂,“都給我閉嘴?!?/br> 天曉得他為了裝酷弄死小乖和阿乍的時候心態有多炸。 這么做,他能給對方一個假象,他擁有更厲害的高手,所以對阿乍毫不在乎。 可他還有個什么??!哪有那么多高手,人才稀缺??! 武林大會拿啥贏? 司覃然若有所思,“萬華生的事,打聽得怎么樣了?” “打聽不到,迄今為止只見個名帖,依然找不到下落?!?/br> “離武林大會只有三日了,不信他到最后一刻才露面,若能在他上場前收為己用,何愁打不過小丫頭?” 司覃然看了看自己的四位屬下。 小東小南小西小北,分則四個垃圾,合則譬如畫龍點珠萬夫莫敵,可武林大會的擂臺規矩必須單打獨斗,不允許幾個人同時上陣。 護送逃跑倒是可以。 司覃然深呼了口氣,“放出消息,本皇子愿以一千兩白銀,換見萬華生一面?!?/br> - 鹿血山莊的格局嶙峋崎嶇,在里頭彎彎繞繞走了不少路,才找到一間空著的廂房。 “就一間?”陸平謙問。 “有一間就不錯啦,再來晚一會兒只能睡外頭了。這是什么地方,又不是客棧?!鼻f里帶路的小廝嘟囔道。 陸平謙掏出一錠大白銀。 “幫忙從別人手里買一間唄?我們一男一女的不方便?!?/br> 要是別的女人也就罷了,睡一塊兒完全不虧,這可是他師父啊。 萬一他晚上夢游干點啥失分寸的事兒,師父肯定把他天靈蓋都給卸了。 小廝看見這銀子眼前一亮,可也為難得很。 “這位公子,是真沒法子。來這的大多不差錢,誰愿意讓個廂房給您呢?” 話這么說,他把銀子接了過去,“不過我可以盡力幫公子問問?!?/br> 這一問,一去不回。 廂房里只有一張床塌,陸平謙很懂事的在地上鋪了床褥。 屋子的隔音太差,隔壁幾個人酒碗碰撞的聲音清晰可聞。 清辭不嫌吵,躺下來閉目養神。 陸平謙把包袱放進了柜子里,在房里摸索了一遍,發現水和吃的通通沒有,幸虧他自個兒帶著。 “師父啊,你怎么跟司覃然打那樣的賭,萬一你輸了,不是要給他做牛做馬了?” “我不會輸?!鼻遛o閉著眼,雙手枕在頭下,一腿架起,杏唇微啟。 “萬一輸了呢?” “萬一輸了,說明他有本事?!?/br> 陸平謙乍了乍舌,總感覺哪兒不對,又說不上來。 不過師父把黑袍人壓得節節敗退的時候,那司覃然整個人都傻了。 真愉快。 親眼看到那樣風弛雷鳴的發抖場景,比去茶樓聽書刺激多了。 陸平謙打掃起衛生,邊抹桌子邊哼起小曲兒,想到師父在小憩,他就閉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