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今天肯回宮了嗎 第5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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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康妃邱嬪都打過來欣宜宮的念頭,可郡主不同人來往,她們心氣也高,不肯來討好郡主。 說到底,借著旁人才能接近龍顏,若能得嘗所愿也就罷了,可現在啥便宜都沒撈到,就讓人恥笑了去,康寧嫣是絕對咽不下這口氣的。 “你是哪個小蹄子,南嬪沒教你規矩?本宮跟南嬪說話,輪得到你插嘴?” 康寧嫣月眉一挑,冷聲道:“敏兒,給我掌嘴?!?/br> “慢著,”洛詩妍伸手將清辭往身邊拉了一步,“我宮里的人壞了規矩,我自會教訓,不勞jiejie動手?!?/br> 洛詩妍看著軟軟弱弱的,這方面可不會退讓。 打狗要看主人,她從不允許別人欺負她的人,何況今日還是她的生辰。 康寧嫣哼道:“我是妃你是嬪,論規矩你還得向我行禮,我管教你的人又如何!敏兒,給我打!” 敏兒奉命行事逼近了清辭,揚起手。 此時,外頭太監一聲高呼“皇上到”! 清辭本可以反抗的,可皇上來了,她抬起的手便沒有去擋,只輕輕將鬢邊發絲撩到耳后,確保整張臉清晰得露出來。 敏兒剎不住手,響亮的一耳光扇在了清辭臉上。 傅景翊就這樣看到杏花樹下,清辭挨了打,白皙的臉上浮現出猙獰的紅掌印。 他腳步一頓,眸中凌厲寒光一閃而過。 敏兒趕緊收回掌心微痛的手,同一眾宮女跪迎圣駕。 康寧嫣慌亂起身并膝跪倒,先行告狀道:“皇上,南嬪管教無方,縱由婢女對臣妾出言無狀,臣妾便替南嬪管教了下婢女……” 她不敢抬頭看,只見這雙玄色金繡龍紋的靴子走入她眼里。 冰冷的嗓音響起。 “她對你如何無狀?” 康寧嫣道:“臣妾跟南嬪說話,她無端插嘴,且對臣妾未行禮,未用尊稱,也未自稱奴婢……” 傅景翊聽不下去,打斷了她,“詩妍,你來說?!?/br> 得了皇上這話,洛詩妍有條不紊的闡述。 “康妃jiejie也是好心,她來提醒臣妾換掉身邊美貌的婢女,免得身子不便時讓婢女親近了皇上。清辭更是好心,她建議康妃jiejie多來欣宜宮,以便親近圣顏?!?/br> 傅景翊看著康寧嫣,冷冷道:“宮女不能親近朕?” “臣妾沒有那個意思,”康寧嫣凌亂道,“宮女當然應該侍奉皇上,可是,可是……” 支支吾吾說不出來。 “可是什么?”洛詩妍問。 康寧嫣豁出去道:“可是宮里宮外都知道南嬪管教無方,欣宜宮一共七位婢女,一個婢女偷情生子,還有一個不要臉勾搭尚書大人的公子,成為了蕭公子的遺孀,欣宜宮的婢女個個不安分不干凈!” 傅景翊手比腦子快,一巴掌呼了上去。 他本不該對女人動手,尤其對方是康寧嫣。 可若連清辭都護不住,任由旁人辱罵她,要這皇權有何用? ------------ 第五十四章 忘了他吧 康寧嫣被扇趴在地上,珠釵碎落在地,竟沒有勇氣再抬起頭來。 欣宜宮的人都看著,宏公公月護衛也看著,還有她自己帶來的敏兒和另一位宮女。 皇上竟然會當眾打她。 傅景翊打完了人,手掩進了袖中,臉色很別扭。 宏公公秒懂,“陛下的手疼嗎?快打盆水來!給陛下洗手!” 宮人雖沒懂手疼和洗手的關系,不過動作極快,一盆清水很快端來。 洗完了手,傅景翊才舒暢了點,可看清辭臉上的紅印,心里頭又特別不是滋味。 “康寧嫣跪著?!?/br> 冰涼的一句話,讓康寧嫣跪到了開席之前。 - 皇上留宿欣宜宮,可郡主睡的依然是偏殿。 今日膳房多的是酒,清辭拎了一壺,去假山石處找了塊坐石。 剛拔開壇塞,一個修長的身影在她身邊坐了下來。 與她一樣,坐在了石頭上。 “朕也想喝酒,能一起?” 清辭看了他一眼,她不是頭一次在大半夜的欣宜宮里“偶遇”皇帝了,見怪不怪。 “哪敢不從?!?/br> 她提起酒壇,騰空灌了自己一大口。 皇上的潔癖她白日里算是見識到了,哪敢用嘴去碰這酒壇。 傅景翊接過,不急著喝,只目光灼灼的看著她的臉,可惜月光朦朧,看不真切。 “疼嗎?” 清辭愣了愣,很遲頓得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么,無所謂道:“就這?” 她搖了搖頭。 “其實我沒有想到,皇上會打康寧嫣?!?/br> 說完,她又發現稱呼不對,改正道:“康妃?!?/br> 傅景翊眸光微凝:“朕想打便打了?!?/br> 清辭笑笑,“完全沒到時候吧,皇上這一耳光下去,太后今日都沒搭理康妃了?!?/br> 傅景翊輕嘆:“每一個舉止都要斟酌,這樣活著挺累?!?/br> “不,才不是皇上突然的任性,皇上是喜歡上了一個人?!?/br> 傅景翊呼吸一窒,聲色暗啞,“你知道了?!?/br> 清辭點頭,篤定道:“所以皇上沖冠一怒為紅顏?!?/br> 傅景翊抿緊了唇,深深看著她。 做了這么多,她也該看出來了。她把這個事捅穿,是準備面對的意思? 清辭笑得更燦爛了。 “皇上喜歡上郡主了啊?!?/br> 傅景翊傻眼了。 “皇上專寵郡主,也不管邱嬪和邱將軍會不會失衡,更為了郡主掌摑康妃……郡主對皇上來說是不同的?!?/br> 清辭為郡主高興,“皇上也許不知道,郡主小時候愛慕過皇上的?!?/br> 傅景翊“哦”了一聲,整個人像是在一片大霧的夢里。 酒辣嗓子,他還是喝不慣,咳了幾聲。 清辭當他舊疾未愈,“皇上的身子不太好,早點去歇著唄?!?/br> “朕不困?!?/br> 嘴卻極不配合的打了個哈欠。 他捂住嘴,倔強道:“朕不困?!?/br> 清辭搖了搖頭,“我要是睡得著,早去睡了,也不用天天喝點酒?!?/br> 她拿過酒壇子,又灌了一口。 “剩下的全給你,我再喝就醉了?!彼龑ψ约旱木屏窟€挺了解。 這才兩口酒,臉上就泛起了明顯的紅暈,似濃抹了胭脂,在月光的映襯下瀲滟無邊。 她揉了揉眼睛,把眼睛揉得通紅,“我是個廢人了?!?/br> 再也不會拿起屠刀,再也不敢定人生死。 她把酒壇子推到皇帝懷中,“我想把這個事忘掉,忘掉就好了?!?/br> 傅景翊下意識的想到,她應該就是在這樣痛苦的自責下,忘了是她連累了清芙,然后又能沒心沒肺的活下去了。 “那就忘掉他?!?/br> 聞言,她小扇般的眼睫掛著水珠,殷紅的唇微微顫動了下,像是要反駁。 他對著這張酡紅的臉,輕聲的勸:“把蕭承書忘掉吧?!?/br> 清辭使勁搖頭。 “不行,不行?!?/br> 她起身,卻往地上栽去,傅景翊拉了一把,她軟綿綿的倒進懷里。 - 她做了一個混沌的夢。 夢里,男子捧著她的臉說:“我的沖動不是為別人,是為你,天大的事都不能委屈了你,清辭,你真的不知道嗎,我喜歡你,我很喜歡你……” 男子的聲音很好聽,輪廓時而清晰,時而模糊。 越湊越近,終于親了下來,笨拙吻她的唇辨,渴望她的回應。 他口中有酒味,有茶香,還有晚宴時的甜藕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