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今天肯回宮了嗎 第4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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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他的笨拙,她就顯得經驗老道。 良久后分開,他看著她眼神里隱忍著痛苦。 清辭指腹輕柔撫過他的眼,想問一問他是不是有煩心事。 他先出了聲。 “是他教會你的嗎?” 清辭一怔。 渾身血液倒流沖入腦中,又成冰川涌滿周身,凍得人僵了冷。 仿佛挨到什么臟東西般猛地推開了他,轉身就走。 蕭承書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大步追上去拽住了她的胳膊。 “別,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剛剛腦子里空了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什么?!?/br> 他給了自己清脆的一耳光,“這張嘴太可惡了,你撕了它算了?!?/br> 清辭甩開蕭承書的手。 她一時半會兒竟說不出話來。 眼眶里澀得隱隱發疼,她感覺到有什么濕潤的東西涌了出來,在臉上劃出兩道痕跡。 她記得上一回掉眼淚,是在清芙姐死的時候,兩年前了。 蕭承書被甩開手后不敢再去碰她,看到她哭更是手足無措。 “你打我好不好,你別傷心,我真的沒有別的意思我不是介意……” “……” “清辭,都是我不好,你打我吧?!?/br> 清辭翻了個白眼,大力抹了抹眼睛,仰天,把剩下的不適都咽回去。 “我理解你,因為我也會偷偷的想,你這樣青澀,應該沒有跟長公主親吻過吧,我會偷偷慶幸?!?/br> 蕭承書垂下眼眸。 清辭看到了他眼底那一抹心虛。 他們沒親過才怪。 清辭把原本準備好的一席話都吞進了肚子里。 她原是想說:我主動努力的取悅你,是想讓自己在你心里更深刻一些,想給你美好的回憶,可是你因此記住的,卻是我身邊曾有過別人,還是一個傷害過我的人? 明明這樣說沒有錯,她卻感到一絲可悲。 女人憑什么要為了男人的憐愛而刻意修飾自己的行為,把自己的柔軟和付出加倍的展示給男人? 憑什么要自輕自賤忍不住的拿自己同一個女人比較? 最后,她平靜的說出心底突然浮上來的一個念頭。 “也許你也會成為我的過去?!?/br> 如果陷得更深,會讓走出來那天多幾分困難和痛苦…… 又為什么要選擇陷進去,給自己埋那樣的隱患? ------------ 第四十五章 住我家吧 蕭承書心口微窒,“寬容我一次,不要動這個念頭?!?/br> 清辭再一次發現自己無話可說了。 岸邊楊柳輕輕搖動,天色悄然暗去。 她往蹲在不遠處樹邊的小舞走去。天黑了,小舞會害怕的。 蕭承書跟在她身側,“你宅子賣了,今晚住哪兒?” “金陵城多的是客棧?!?/br> “住我家吧?!笔挸袝塘恐f,“我們就要一起離開這里了,再回來不知何時。今夜就住我家,好嗎?” 此時已走到小舞面前。 小舞高高興興的說:“清辭,那去蕭府唄?” - 住哪里不重要,能省點錢也不錯,住蕭府有何不可。 睡前,小舞躺在清辭的身側,忍不住問:“你們吵架了?” “不算吧?!?/br> “很明顯好嗎,他惹了你,”小舞道:“這來蕭府的一路上,你好像不想理他?!?/br> 清辭“嗯”了一聲。 小舞苦口婆心,“你可不要因為些小事同他鬧,男人都喜歡懂事的女人,我瞧著他比秦公子好太多了,你可不要無理取鬧?!?/br> 清辭提了提被子,閉上眼睛,“我像是無理取鬧的人?還有,你別提秦承澤了。真的,不要再提他了?!?/br> “好嘛,我錯了?!毙∥杪暼缂毼?,“那天對不起,我人在氣頭上就無意識的說出來了,然后我瞧著蕭公子臉色有點兒不自然,但他也沒說什么,就覺得問題不大……” 問題很大。 官場就那么點地方,蕭承書肯定認識秦承澤。 從蕭承書知道她提起過的那個人是誰開始,她的過去在他腦中就有了生動的畫面。 他如果做不到不介意,這便是條死胡同,早晚要折返。 清辭拉起被子蓋住自己的臉。 “睡吧?!?/br> 小舞是個心大的,就是最傷心的那幾天,她也是流著眼淚沾到枕頭就睡著。 清辭沒有困意,在她打呼嚕之后輕手輕腳出了屋子。 她鬼使神差的來了蕭承書房檐之上。 院中的兩個人影正對坐而談。 清辭轉身離去的時候腳下不穩,將腳下瓦片踩出了突兀的聲響。 院中的兩人一齊抬頭看,房頂上空空如也。 清辭回到小舞身邊,一顆心狂躁的跳動著,幾乎要跳出了嗓子眼。 “小舞,小舞!” 小舞被搖醒過來,“干嘛呢……” “我看到了秦承澤!” “???”小舞翻了個身閉上眼睛,“你夢到他了啊?!?/br> “不是的,不是!他和蕭遠在一起!他在蕭遠那里?!?/br> 小舞又睜開眼睛,看著清辭慘白的臉色,揪起眉頭,“不可能的,他已經死了,你做噩夢了?!?/br> 清辭摸了摸懷中的鎖魂木,它始終溫熱。 她素來穩健的手止不住顫抖。 “小舞,我不知道蕭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但我可以肯定他在騙我,他一直在騙我……” 一個人竟能偽裝到這般地步。 小舞坐起來抱住她,輕拍她的背,“那我們離開他,現在就走好不好?” 清辭點頭,小舞一邊穿衣一邊道:“你別多想,遠離就是了,天涯何處無芳草?!?/br> 打開門,蕭承書就站在門外,臉色很不好看。 “這么晚了你去哪兒?!?/br> 小舞往清辭身邊縮了縮。 清辭道:“這么晚蕭太醫還不睡嗎?” “我已經不是太醫了?!?/br> “蕭二公子?!?/br> 她從未這樣稱呼過他,仿佛兩人間已隔上了千重山的距離。 蕭承書語氣無力,“清辭,我希望你信我。不管發生什么看到什么,我希望你下意識的選擇是信我?!?/br> “好啊,”清辭說,“那你告訴我,你究竟瞞了我什么?!?/br> 夜風微涼,他一雙黯淡掙扎的眼睛看起來依然那樣人畜無害。 無辜,苦衷,這些是她能在他眼睛里看到的東西。 她正欲再度發問,蕭承書自覺往側挪了一步。 他放棄了解釋。 她猜不到蕭承書接近我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也已經沒有興趣去猜了。 清辭拉著小舞往外走了幾步,又突然回頭,看著蕭承書道: “你幫我帶一句話給秦承澤,他敢打著報復我的主意,千萬別讓我發現苗頭,我不介意親手殺他一回?!?/br> 蕭承書黯然苦笑,“你執意叫我蕭遠,是為了避開承這個字嗎?!?/br> “你想多了,蕭二公子?!鼻遛o道。 她原本的計劃里有蕭承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