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今天肯回宮了嗎 第37節
書迷正在閱讀:當大佬穿成炮灰后(快穿)、綠茶他不想干了(重生)、超級小醫生、龍王帝師、華娛從1980開始、我家O她又壞又撩(百合ABO)、農女嬌妻:我家娘子有點野、孤星(np)、總裁的契約寵妻、沉獄(h,偽骨科,1v2)
傅景翊眸色深遂,“想讓朕插手?” “陛下若不打算插手,也不會出現在這里了,不是么?!?/br> 想必皇上是不滿意長公主與蕭承書這樁婚事的。 所以當時才會那么輕易的放他出宮。 “自作聰明?!备稻榜吹?,“換好你自己的衣服,隨朕上船?!?/br> 望風亭半人高的護欄下,她屈著身換好衣服,解了宮女髻,用素緞扎起頭發,走下臺階。 傅景翊在臺階下等著,審視了她片刻,“轉身?!?/br> 皇帝有命,不得不從。 她老老實實轉身,傅景翊散了她發間素帶,讓青絲泄下,在她發鬢兩邊挑了兩鬃頭發編成了細辮,環到腦后扎用她的素帶扎了個蝴蝶結。 一氣呵成。 清辭摸了摸腦后的蝴蝶結,懵得像喝了幾壺老酒。 皇上居然還有這手藝? “走?!?/br> 皇上催了,她才再動了腳,緊緊跟在身后。 - 長公主由婢女扶到廂房中。 蕭承書坐在地上,背靠床沿,聳拉著眼皮看著她。 “怎么躺了一地?”長公主怒罵,“這些死丫頭都喝醉了嗎!” 蕭承書淡淡道:“她們對我動手動腳,我打暈了她們?!?/br> 長公主甩開扶她的婢女,罵罵咧咧,“這些小賤人,一個個都想勾引我的男人?!?/br> 纖手一指,對著昏迷的婢女們下殺令。 “拖出去,丟河里喂魚!” 蕭承書沒有攔著。 死人不能開口,清辭來過的事才不會敗露。 長公主像個花枝招展的蝴蝶盈盈撲來,跌坐在他身邊。 下人奉上一杯酒。 蕭承書沒有去接,“喝的夠多了,不喝了?!?/br> “這可不是酒,”長公主掰過他的臉,吧唧一口,在他唇上留下紅印,“這是讓你提起興致的好東西,不傷身的?!?/br> 蕭承書心里一陣惡寒。 “不必了公主,我會聽話的?!?/br> “干嘛老擺著個臭臉嘛,”長公主一根根扯下頭上發釵,然后親昵挨上他的肩膀,軟如春水般依偎著他,“你還會愛上我的,承書,抱抱我?!?/br> 蕭承書沒有給她任何回應。 “公主認為,有人會愛上脅迫自己的人么?” 長公主勾著他的脖子像貓兒一樣蹭著他,撒嬌道:“我想著你,我就是想著你啊。只要你好好對我,我也會好好對你,我們能回到過去的……你還愛我的對嗎?” 蕭承書閉上眼睛,無話可說。 長公主把酒杯塞到他手里,不容反抗:“喝掉它,在床上我要你熱情主動,我不喜歡你這個半死不活的樣子?!?/br> 蕭承書沒有張嘴。 她又軟綿綿道:“你試過便知道,我會讓你快樂的,承書,你要試著打開自己,你就會快樂?!?/br> 不要臉。 這是蕭承書第一次在心里給她打評價。 沒有哪個男人不喜歡風花雪月那碼事吧,可是被逼著脫褲子的感受真不一樣。 他曾以為自己是可以選擇人生的,正如他執著學醫,拒絕從官,爹娘也拿他沒有辦法。 可現在他卻跟青樓里的女子卻無不同。 “蕭承書,本宮耐心有限。你jiejie這胎是死是活,全看你的表現?!?/br> 蕭承書冷笑一聲,舉杯飲盡。 “傅蕓煙,你還是沒有變?!?/br> 狗改不了吃屎。 長公主見狀,拉著他并肩坐到床上來,含情脈脈得看著他。 “你從前都叫我蕓煙的……承書,你喜歡我那么久,只是那個小賤人一時迷了你的眼?!?/br> 說到小賤人,長公主狠狠咬了下牙,“你看到的都是假象,那日你未到的時候她兇得很,把蘭姑姑的手都擰折了。你一來,她就做出柔弱可欺的樣子博你憐惜?!?/br> ------------ 第四十章 媚毒 蕭承書其實也明白,能殺死兩個男侍衛的女子不是那么受欺負的。 可惜心長偏了,心上的人怎么做都是對的。 “嗯,”蕭承書說,“你越是刁難人家,越是顯得人家可憐無辜。今后別那么做,我的同情心也不至于偏到別人身上去?!?/br> “好嘛,”長公主將他撲倒,軟軟的身子壓在他身上,“我會體貼你,會善解人意的?!?/br> 靈巧如蛇的玉手解開他的腰封,纖指撩開他的衣襟,她柔軟的唇吻住他喉間突起。 腹中藥物迅速催化,蕭承書的耳朵脖子都漲成了嫣紅色。 長公主的吻順著他的脖頸往上,流連在他唇邊。 “別忍了,承書,吻我?!?/br> 蕭承書翻身而上,將她壓在身下,吻上去的那一刻,他閉上了眼睛。 - 兩下敲門聲。 “公主,皇上來了,讓您即刻見駕?!?/br> 蕭承書忍著身體的難受,看了眼昏睡的長公主,這突發狀況他不知該如何應付了。 皇上怎會深夜前來? “長公主身子不適,暫時起不了身,還請皇上寬恕?!?/br> 他頂著欺君之罪回了話。 沒有別的辦法了。 他用的藥物很兇,一時半刻根本弄不醒公主,而人沖進來查看,他給長公主下藥的事敗露,也很棘手。 門在此時推開。 蕭承書心沉沉墜入淵底。 來者關上了門,一雙漆黑靈動的眼睛與他對上。 蕭承書一怔,“清辭,你……” 清辭走到床邊來,拍了拍長公主的臉,毫無反應。 “你膽子夠大啊蕭遠,接下來你打算怎么樣,明兒一早騙她說,你睡過她了,可是她酒太上勁兒給忘干凈了?” 蕭承書極力克制著腹部的難忍,臉紅如桃,“是?!?/br> “然后呢,她衣衫那么完整,像是被你睡過的樣子?” 房里燈火通明。 清辭伸手,用力拭去了他唇邊朱紅色的口脂痕跡。 蕭承書低頭看著昏睡的公主,“我不知道?!?/br> 清辭輕嘆一聲,“你這個傻瓜?!?/br> 她當著蕭承書的面,解開長公主的衣帶,一層層剝開衣裙,一件又一件,洋洋灑灑飛了一地。 蕭承書腦中一片空白,他突然察覺到了清辭要做什么,死死握住了她的手腕。 “別這樣對她?!?/br> “怎么,這樣做很過分嗎?” 清辭沒有甩開他的手,兩人就這樣僵持著。 “她不破身,明日她醒來你怎么交代?她沒達到目的肯罷休嗎?” “……” “她威脅你,逼你來床上侍奉她,她珍惜自己的清白了嗎?” “……” “她自己都不珍惜,我為什么不能這么做?” 蕭承書松開她的手,臉色極其難看。 “沒有用的清辭,她把我jiejie召進宮,我jiejie身懷六甲被她困在瑤寧宮中……” “所以呢你要屈服,你要屈服為什么還要給她下迷藥讓她暈過去呢?” 清辭暫時放棄了下手,沉聲道:“你jiejie是萬戶侯的妻,她私扣有孕的朝廷命婦,一旦出了事兒,她如何向萬戶侯交代。蕭遠,你傻不傻,她根本不敢動你jiejie的,你怕什么?!?/br> 蕭承書躁熱越發難耐,體內猶如萬蟻啃嗜,他只能通過大口大口喘粗氣來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