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今天肯回宮了嗎 第2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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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以為自己跟秦承澤之間,是輸給了懸殊的身份,輸給了太師蓬勃的野心。 可在霽月樓事發之后,她才明白,這一切都是秦承澤的選擇。 他不是無可奈何,他只想左右逢源。 傅詩妍唇邊那抹淡笑依舊,眼尾卻緩緩潤透。 “可我聽到了他和林合的對話,他讓林合去買避子藥,要下在我茶水里。林合說,懷上了才好,襯了太師心意。他說……懷上了,該怎么跟清辭解釋?!?/br> “……” “他還說,一定要跟清辭有過夫妻之實了,才能讓我有孕。這樣清辭哪怕要離開他,一輩子也不會忘記他了?!?/br> “……” “我才知道,原來有個女子叫清辭?!?/br> 清辭突然明白了,他那時為何天天急著要跟她肌膚之親。 唯恐南境王悔婚,他一面賣力讓郡主有孕,一面又想綁住她。 明明鎖魂木鎖的是他秦承澤自己。 他卻交托在她手中。 “真可悲啊?!?/br> 清辭嘆道:“不夠衷情,也不夠絕情,注定要完蛋?!?/br> “我嫉恨過你,”傅詩妍坦然道,“可秦玉欺你,他竟能袖手旁觀,這讓我覺得害怕。那是秦承澤第一次讓我覺得可怕?!?/br> “……” “對你尚且如此,那么我呢?” 清辭沒想到,自己那樁事落在郡主眼里,她是這樣看待的。 傅詩妍伸手握住了清辭的手,“我不知道為什么你又提秦承澤,他即已為自己的錯誤付出代價,我也不想怨他了,更不會怨你。清辭,我相信你不是因為恨才留在我身邊的?!?/br> 清辭點頭,“的確不是?!?/br> 傅詩妍深吸了一口氣,把她拉近了一步,拉到自己身側。 “你走后,太后派人來傳了話,讓我明日午時去壽安宮?!?/br> 清辭道:“郡主不必慌,太后縱使心中不喜,南境王正支援邊境呢,她不會做什么的?!?/br> “沒慌,”傅詩妍語氣柔和,“太后若有賜教,我也當好生聽著。畢竟她盛寵八年,靠得不僅僅是美貌?!?/br> - 月落旭升,新的一日。 傅詩妍推卻小蓉捧上的雙鸞點翠步搖。 “在欣宜宮中如何花枝招展都無礙,切不可現眼到太后跟前去?!?/br> 小蓉不解,“太后是皇上的母后,理性為皇上挑選美貌的嬪妃?!?/br> 傅詩妍道:“按我說的做吧?!?/br> 壽安宮。 清辭和小蓉一左一右站在郡主身后,立于寢宮之外靜靜候著。 太后身邊的芳姑姑出來時輕輕關上殿門,再面向她們道:“太后昨夜為先帝誦經累著了,還未起身呢,郡主且耐心候著吧?!?/br> 傅詩妍頷首恭謹,“是?!?/br> 這一等,一個時辰晃眼過去,面前緊閉的大門沒有打開的跡象。 小蓉嘟囔了聲,“都巳時了,太后怎么可能還未起?!?/br> 傅詩妍瞪了她一眼,小蓉趕緊閉上了嘴。 儼然,太后有意為難。 只是罰站倒也罷了,可郡主有了身孕,還未足三月,近來心氣又重,久站于胎兒無益。 清辭道:“我去找皇上?!?/br> ------------ 第二十三章 還恩于稚子 “別,”傅詩妍制止了她,“我若是才站上一個時辰便去找皇上求援,太后怕是會對我更不痛快?!?/br> 清辭皺眉,“可你……真的沒事嗎?” 傅詩妍腹部有些發緊,不知是緊張的還是什么,可她不敢看肚子一眼,也不敢用手去撫肚子,生怕被人瞧出來她肚子里有動靜。 清辭看了看她強撐的臉色,湊近她耳邊道:“郡主接下來幾個月要足不出宮,最好的法子是犯個不輕不重的小錯,讓皇上當著太后的面罰你禁足,這樣太后解了氣,后宮也暫時不會拿你當回事?!?/br> 最多讓人當作笑話嘲上數月。 傅詩妍想了想,低聲道:“好,你去請陛下過來?!?/br> - 傅景翊剛下早朝,一如既往去御書房。 御書房前,他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站在門口詢問守門侍衛。 一身宮女裝,盡管只有背影,可松挺的脊梁和那永遠精神奕奕的身姿實在好認。 侍衛在此時下跪,她也轉過頭來,同眾人一樣對圣駕行跪禮。 傅景翊信步下轎攆,沒有看她一眼,徑直入了御書房。 “皇上!”清辭的膝蓋追隨著他挪轉,在眼前厚重寬大的雕龍木門合上之前,大聲道,“婢女有要事請見?!?/br> “進來?!?/br> 他嗓音清清淡淡。 清辭趕緊進去,還帶上了御書房的門。 傅景翊翻開一本奏折,身邊公公已著手墨硯。 清辭想了想,能被皇上留在身邊伺候的,定是皇上信得過的人,但說無妨。 “太后召郡主過去,郡主去了太后卻遲遲不見,到這時郡主已站了一個多時辰,還請皇上移步壽安宮!” 清辭雙膝并攏跪在地上,脊背挺直著,目光灼灼等著皇上的回憶。 宏公公指教道:“郡主身邊的人怎這般不懂規矩,圣顏是你能看的?” 清辭順從低下頭,心中卻沒當回事。 脖子都被自己掐過了,看下他的臉能咋的? 這宮里頭就是麻煩。 傅景翊抿了口茶水,眉心一皺,“朕不喜碧螺春,去換廬山云霧?!?/br> “是,”宏公公往外喊道,“小安子……” 傅景翊眉心更緊了,“朕喝的茶不要假手他人,你去?!?/br> “是?!?/br> 宏公公放下墨硯的手,恭恭敬敬的躬了躬身,退出了殿內。 只剩下皇上,清辭反而輕松了些,抬起頭來,對上他的視線。 “還請皇上挪步壽安宮,為郡主解圍?!?/br> 傅景翊道:“太后心善,不會過分為難于她?!?/br> 清辭道:“可太后不知郡主有孕,郡主不宜久站?!?/br> 傅景翊清清淡淡看著她。 “你殺了萬華生,朕還留著那孩子何用?” 清辭瞳孔一縮,啞口無言。 對啊,那孩子留有何用? “小產亦是九死一生,還請皇上……救救郡主?!?/br> 她額頭觸地,虔誠懇求。 御書房里安靜如斯,皇上指尖輕點桌面,一下又一下,吊著清辭的心弦。 “為什么要保那孩子?!?/br> 清辭咬了咬牙,“稚子無辜?!?/br> 傅景翊問:“萬華生說了什么?!?/br> “他會說什么,皇上能猜到不是么?” 皇上對秦家的秘要,大抵通過刑審秦太師知道得清清楚楚。 可這時候,明明扯郡主和孩子的事兒,怎么問到師父頭上去了? 傅景翊眉心微皺。 萬華生都死了,那個孩子于她而言,也沒有利用價值了不是么。 難不成昨日萬華生三言兩語的,把秦承澤洗成了白蓮,以至于她舊情難卻,非要護住秦承澤的骨rou不可。 “是為了秦承澤?” “不是?!?/br> 清辭抬頭回答,目光相撞的剎那,傅景翊避開眼去。 喉間忽有些發癢,傅景翊輕咳了聲。 “別說稚子無辜這樣的鬼話,朕不信?!?/br>